四名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站在門口,在門口兩邊各有一挺M2HB,用50MM的厚的鋼板製成的保護裝甲,除非用穿甲裝,否則地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走到這一步了,根本沒有退路了,無論自己的動作再多快,在第一時間只能消息兩個人,然後就會面對12。7毫米子彈的掃射擊,同時也會陷入被圍的局面。現在留下的時間並不多,晚行動一秒,那麼威脅就會增大一分,肖烈不由想起剛剛被他襲殺的那名哨兵。
“救命啊!救命啊!”
從通道跑出一名滿身是血的哨兵,在門外的四外哨兵看到一個同伴向這邊跑了過來,嘴裡大聲地叫道救命,一時之間居然忘了口號,兩名哨兵在掩護下將快要倒在地上的同伴給扶了起來,看到對方渾身上下都要血跡,嘴裡不停地哆嗦着什麼,四名哨兵如臨大敵。
“發生什麼事?”一名哨兵問道。
看到懷裡的同伴的眼睜猛然睜開,感覺對方一下子從懷裡消失了。他聽到卟的一聲槍響,感覺眼前一黑。太快了,太快了,快得讓他都還沒有看清對方的動作時候,眉心頭就已經中槍了。
肖烈從對方的懷裡一下子躍起,早已經打開保險的手槍隨時保持擊發的狀態,當哨兵把他拖到掩護體的時候,他就行動了,第一槍幹掉抱着自己的那個哨兵,由於距離太近了,近得兩個人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當槍聲響起的時候,一股鮮血一下子噴得他滿臉都是,他的帶着溫暖與腥味的鮮血地一下子濺進他的眼睛,有一種微痛的感覺從眼睛一下子傳輸腦海,但是他沒有眨一下眼睛,帶着慣性身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肖烈開槍了,當落地的時候他已經開了兩槍,他的身子一下子落到一名哨兵的面前。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突然得只有兩個呼吸的時候,自己的三個同伴就已經中彈而亡,有些呆滯的哨兵纔想到開槍,當他按動扳機的時候發現居然了忘了打開保險,這時才手忙腳亂地想到打開保險,越是忙亂的時候,一些平常看起來容易的事卻根本做不好。當哨兵咔啦的一下子打開保險的時候,他才發現心口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一支三棱軍刺正插在他的胸口。
好痛,好無力,那鮮血止不住的流出去,那三棱軍刺在他的心口扭動了幾下,一種無力感油然而,好累,好冷,好無力,好想睡去。
將哨兵的屍體放好後,肖烈重新換了一身衣服,之前的衣服的血腥味兒太濃了,還好這裡沒有狗,不然的話那樂子就大了。
輕輕地打開那道大門後,呈現在肖烈眼前的是一副景象和電影裡差不多,在許多臺機器的面前,十幾個穿着白色工程裝的工程師在調校着什麼,在巨大的操作室裡的中央他看到了一個巨大且筆直的的東西,那東西就像一支圓珠筆一樣。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是當他看還離他近二十米的那個高大物體時,他心裡不由一動,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那是一杖中程洲際導彈,不要管世伊聖戰是從哪裡搞來的導彈,不用管這些傢伙要幹什麼。在一個屏幕的上嚴然顯示着一串數字,那是導彈發射的倒計時,肖烈一看,居然還有二分鐘。
“你是幹什麼的?”一名警衛看到門邊上站着一名哨兵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顆七點九毫米的子彈,子彈射中對方的眉心後,第二顆子彈射中另一名警衛。不知道是槍聲太小還是對方太投入工作的原因,兩名警衛倒下的時候,現場的人工作人居然沒有發現。
肖烈不得不爲這些工程師的膽子而驚奇,對方居然在離一顆際洲導彈三百米的地方進行發射操作,發射成功還好,萬一發射失誤了的話,估計所有的人都得交待在這裡。而且發射時產生髮射物質會讓發射中心三百米外的人吸入有害物質。
轉過身子把大門鎖上後,肖烈打開AK74的保險,然後打開單髮狀態,他找到了兩名武裝警衛,顯然對方沒有注意到剛纔發生的事,對方離他有一百米的距離。
兩名警衛手裡握着一杯咖啡,聊得十分起勁,突然聽到一聲槍聲,一名警衛感覺自己的臉頰一熱,他低頭一看,杯子中的咖啡上面濺進了星星點點紅色的血液,身上的全是血液,他看到剛剛還有自己的有說有笑的同伴右邊腦爆出一個拳頭大的洞,還沒有發出驚叫的時候,一顆子彈射中了他的太陽穴。
槍聲終於引起了工程師的注意力,所有人停下工作,然後從包裡掏出自己的手槍,畢竟是搞技術的,離肖烈只有十幾米的距離,居然打偏了,手槍的後坐力讓一名工程師感覺手一麻,面對一名從實戰中走出來的特種兵,雖然不能用屍山血海來形容,但看到這些一年到頭都在實驗室的工程師來說,他們就像一隻只綿羊一樣的人畜無害。在特種兵面前,這些工程師的人數雖然很多,但也只有被屠殺的份兒。
在幹掉六名工程師後,槍聲引起了警衛們的注意力,但是警衛們第一次發現,看到敵人後居然不敢隨便開槍,現在已經是導彈發射階段的倒計時了,萬一不小心打中什麼重要的儀器的話,那麼那樂子就可大了,多年的心血就毀於一旦,誰也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相反肖烈就管不了這麼多少,打壞一臺機器他無所謂。
當時間倒計到59秒的時候,肖然向一排電腦扔了一顆炸彈,轟隆的一聲過後,幾臺電腦一下在爆炸聲中支離破碎,但是倒計時還在繼續。
看到那紅色跳動的數字,給肖烈的感覺那好像是在催命一樣,如果剛纔不是那些警衛因爲顧及到設備的話,如果他們來一個急掃,那麼自己很有可能就交待在這裡了。
“打死他!”一名頭目下令道。
現在他已經不能顧及太多了,不打死對方的話,那麼對方一定會破壞到這裡,如果能很快地幹掉對方的話,那麼還可能贏得最後的結局。
肖烈剛一擡頭,就看到十幾枝槍口對準自己,他馬上躲進了桌子下面,然後在桌子之間快速地運動着,那動作連老鼠看了都會自愧不如。
一時之間雙方從來沒有覺得過時間如此的急迫,一秒鐘恨不得當一天用,肖烈猛然地從桌子後面跳了起來,警衛看到他後,十幾枝槍對着他不停地狂掃,子彈打在桌面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那些桌面上的物件被子彈擊後要麼支離破碎,要麼碎件四濺。
譁,一張椅子從桌子下快速地滑了出來,看到那移動的物體後,警衛們下意識地射擊了起來,被擊中後的椅子馬上變成一堆殘渣。
“在那裡。”一名警衛看到一張桌子後面的椅子被什麼東西動了一後叫道。
十幾枝槍對準那張桌子開始掃射,在7。62毫米下,那張木製的桌子瞬間變得像一個大漏勺一樣。
這時肖烈一下子從人另一邊的桌子下站了起來,一梭子子彈過去後,五名警衛一下子中彈而倒,這時肖烈已經發現了主控室,現在他要做的是通過警衛的防線將手雷扔過去就行了,現在他的身上只有一顆手雷了,不然的話,用手雷就可以把那些傢伙給擺平。
還有24秒。
24秒能做什麼?說一句話,打一個哈欠,按幾下遙控板,但也可以打死幾個人。換了彈夾後肖烈扔扔的把一堆紙質文件扔向剩餘的警衛,那一頁頁的文件在空中像雪花一樣的散落開來,神經像崩了一根弦的警衛們像找到目標一樣,然後舉槍就射。
肖烈猛地躥了出來,一夾子彈在幾秒中打空了,然後他一下子跳了起來,將手中的AK74步槍狠狠地向一個警衛扔去,然後從包裡一下子掏出三棱軍刺直直地衝向離他最近的那一個警衛。這一切太快了,那名警衛只覺得一個人從桌子裡躥了出來後,還沒有來得及轉身的時候,對方就衝到自己面前,只感覺脖子一涼,然後對方就離開了。
警衛將手伸到脖子摸,他發現全是血,他想說出話,但是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好像氣管不存在了,喉嚨那裡一陣冰冷。
那個被AK74砸中的警衛身子晃了晃,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的時候,他發現一把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捅了一刀,身子重重地向地面倒去。
來不及管那些警衛有沒有死透,肖烈擡頭看去,那屏幕上的倒計時已經到9了,他將手雷拔開,然後一下子扔到了主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