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情超出了我們允許的範圍的時候,那將會變一個國家與世界的災難,當你們有必要存在的時候,就會有你們存在的理由,如果沒有你們存在的理由的時候,你們就不需要存在了。爲了在各國製造不穩定環境,我們相信你們一定用了許多辦法吧。俄羅斯境內的恐怖活動不要說與你們沒有關係。這就是你們需要付出代價的原因。”阿無尼古淡淡地說道。
聽到阿夫尼古的話後,肖烈不得不承認,作爲領土全球最大的斯拉夫民族的確與衆不一樣,爲了自己的崛起,也不得不與自己潛在的敵人合作。從政治上來說,所謂國家利益就是指大多數人的利益,爲了大多數人的利益而犧牲小部分人的利益是一件很正常的人事。有的時候,一個國家的崛起是清清白白的,那是一件絕不可能的事情,就像十八世紀的英國爲了積累國家崛起的財富都可以與海盜合作,美國的崛起是站在許多華人與黑人奴隸之上,而那時候了,爲了國家財富的需要,曾經發生殖民地戰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當一個國家在崛起時,無論是爲了積累財富還是實力,犧牲國家體制內一些國民的利益也是一件不可能不會發生的事,而這時對國外的產生地下手段也就顯得正常化了。而始作者要麼把這段歷史粉飾或者隻字不提,因爲他們是最後的勝利者。而歷史便是勝利者書寫的。
“呵呵,打開潘拉多魔盒的時候,最後出現的纔是希望,因爲它只是希望而已。哈哈哈……,這世上不只有一個蓋茨索普,你就能肯定你的眼睛就不會欺騙你,哈哈哈……”
當蓋茨索普的笑聲停止後,所有的人才發現他已經斷氣了。看到這個恐怖之王就這樣掛掉後,所有的人卻沒勝利的喜悅,在這場戰爭沒有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的,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勝利者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時肖烈突然明白爲什麼他們被圍困的時候,數量多於己方數十倍的恐怖分子爲什麼一下子一鬨而散,原來是他們收到了蓋茨索普遇襲的消息,但問題又出來了,既然知道了蓋茨索普遇襲了,在面對t5與信號旗的夾擊的時候,爲什麼他們一鬨而散,與世伊聖戰也算是“老熟人”了,本着他們的戰鬥風格是不會這樣的離去的。想到這兒,肖烈想以了蓋茨索普臨死之前的話,難道真的不只一個蓋茨索普,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面對離去的恐怖分子,無論是信號旗還是t5已經再沒有能力去追了,現在每一個人身上都帶着傷,體力也消耗到最危險的程度,如果現在恐怖分子來一個****的話,他們能不能再抵擋住,誰也不知道。由於與信號旗的人員大部分都已經熟悉了,肖烈擔任了雙方的介紹人。
而這時李秋韻與葉卡琳娜找到衆人了,看到兩個女人身上都掛了彩,相互都攙扶着,肖烈感覺自己想一下子躲起來。看到自己的女兒受傷了,波而里亞顯得十分關心,由於這幫信號旗的老隊員當中只有波而里亞一個人是女兒,這讓葉卡琳娜多了許多關心她的叔叔,看到自己有這麼多的殺神級的叔叔,葉卡琳娜肆無忌憚地給了肖烈一個大大的媚眼,這讓肖烈更有一種想跑的衝動。
“你沒事吧?”肖烈問道李秋韻。
“你還知道關心我啊?”
“#¥%……—*”肖烈。
如果不是地上的屍體太多了,t5與信號旗的匯合還是不錯的,只是冰冷的空氣中有一股血腥味和硝煙味兒,怎麼也讓人高興不起來。
“你沒事吧?”手術刀問道肖烈。
“沒事。”
肖烈有一種全身骨頭要散架的感覺,雙方現在最忙的就是軍醫了,戰鬥暫時告一段落,雖然一些小傷可以自行處理,但是在專業人士眼中,有些部位的傷勢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惡化。
瞄準鏡的十字線鎖住山上的特種兵,三名哨兵正謹慎地觀看着四周,在哨兵的後面的特種兵正在休息與察看自己的傷勢,破爛的衣服與帶着血跡與泥塵的臉龐着顯示着之前的戰鬥多麼激烈,狙擊手知道在這樣的敵人面前,自己只有一次機會,那麼尋找到他們中間最高指揮官將是首先。但是所有的特種兵好像差不多,狙擊手仔細地篩選着,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並不多,他已經看到了對方中間居然有三名狙擊手,只要自己一開槍,就會面對無窮的追殺。終於他看到了阿夫尼古,他的嘴邊不由『露』出一絲殘酷的笑意,阿夫尼古好像是他的老師。想不到今天自己居然要親手幹掉他,這多麼的諷刺啊。當他鎖定阿夫尼古的時候,這時一名中國軍人闖入他的視線,看到對方在現場指揮的模樣,狙擊手改變了主意了,雖然阿夫尼古是這一次世伊聖戰失敗最主要原因,但是與那些年輕的特種兵相比,那些年輕的特種兵以後的在危險更大的一些,何況對方是一名中國軍方,也許世伊聖戰與俄羅斯軍方的仇恨並不大,但是與中國軍方絕對是不死不休的世仇。於是他的槍口對準了那名中國人。
當他要按下扳機的時候,他感覺後背有一陣異樣,那是一種汗『毛』都豎起來的感覺,彷彿有一個什麼危險的東西在漸漸地向他靠近。當他轉過頭的時候,一個碩大的白『色』的狼頭已經湊到他的面前,從狼嘴裡噴出帶着血腥味的熱氣與他迎面相撞。
叭叭!
正在休整的衆人聽到山頭響起了兩聲槍響,然後傳來一陣狼叫。肖烈一聽這聲音,馬上向山頂衝去。
當他跑到山頂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名狙擊手倒在地上,他的喉嚨被完全撕碎,鮮血流着一地,他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而在他的身邊躺着的是母狼大白,而小狼在母親的身邊不倒地叫喚着,彷彿是在叫嚷着媽媽快點起來。
看到這情景,肖烈一下子明白了過程,是大白髮現了這名狙擊手,而在緊要的關頭,大白將對方殺死了,對方在臨死之前向大白的身體『射』了兩發子彈。
肖烈一下子抱着大白的身子,由於失血過多,母狼已經不可能再站起來了,肖烈甚至能感覺它的生命開始漸漸的流逝,在最後的時光,母狼深深地看着肖烈,在它的眼神之中流『露』着對生命的眷戀,彷彿知道媽媽出事了,小狼在一邊不停地叫喚,聲音漸漸地低泣。在月光之下,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從母狼的眼眶之中流了出來,在月光之下竟然閃耀着一點光芒。小狼爬到媽媽的身上,它彷彿知道媽媽身上兩個流着血的洞是要帶走媽媽的最終原因,於是它伸出自己的舌頭,用盡全力拼命地『舔』着母狼的傷口。在場所有的人看到這一情景,無不動容。
“嗚嗚……”母狼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要告訴着什麼。
“你放心,以後小白與我在一起,我會好好地照顧它,不再讓它流浪。”
好像聽懂了肖烈的話一樣,母狼慢慢地閉上了雙眼,頭緩緩地低垂了下去。感覺到母親身上的一絲異樣後,小狼一下子拼命地開始叫喚起來。以前媽媽生自己的氣時,她也是閉上雙眼,不理不睬,由於小狼在一邊抱着媽媽的脖子,最後媽媽就睜開雙眼與自己一起玩耍。可是這一次,自己再抱着媽媽的脖子,它還是沒有睜開雙眼。小狼停了下來,豎起耳朵貼在媽媽的胸口。
空中傳來一陣陣輕風的聲音,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着,可是這一次,卻再也聽不到媽媽身上心跳的聲音,沒有人能告訴它那停止的心跳聲意味着什麼。大自然給每一個動物都賦於一種天賦,老天給了狼的天賦之一就是能讓它讀會許多事物的表情。
一股濃烈的悲傷漸漸在小狼的胸中升起,它突然感覺媽媽不會再醒來,它趴在它的身上不住的低泣。
看到這一幕,肖烈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在很小的時候,母親肖蘭芳有一次喝農『藥』『自殺』的情景,那時他與肖陽還小,當他們面對將要失去母親的時候,那種悲傷無以復加。越是親濃,愈是傷悲。他彷彿看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帶着小狼的母狼就像當年的肖蘭芳一樣,自強不息地的生存着,沒有人關懷,沒有人愛護他們,無論什麼情況下只有靠自己的那雙手活下去,而小狼就是他與肖陽。
肖然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小狼的背,彷彿是一個父親一樣在輕拍着孩子的後背,感覺到地雙大手傳來的溫暖與安全,小狼轉過頭,悲傷而委屈地看着肖然,那雙眼早已被淚水覆蓋。
在那個山頭,肖烈爲母狼挖了一個墳墓,然後割下狙擊手的頭顱放在它的墳前。
月光下所有的人無語,有情有義的不一定是人,有時狼還比人更可靠。抱着小狼向着前方走去的時候,小狼的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座墳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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