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看到面前的一座小鎮,這是一座典型的俄羅斯風格的建築小鎮,紅黃色是建築的主要色調,一些生鏽的路牌有氣無力地在四周,顯示着這裡曾經的確是一個小鎮,街邊一些早已空蕩蕩的商店的櫥窗上積累着一層厚厚的灰塵,許多地方的玻璃已經破壞,一些生活用品與衣物散落在各處,顯示着這裡曾經的繁華。在一條大街的中央還有兩組破舊的沙發遺落在那裡,只是現在上面是一層厚厚的積雪。
“你們都是各國軍隊中的精英,現在已經不需要向你們灌輸基本的軍事常識,在這裡你需要學習的是如果保命與殺死你的敵人。”
肖烈看着自己的新教官耶夫諾基說道,當第一次他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腦子裡馬上想起四個字“夜壺漏氣”,當然了這種讓人一笑的想法是不可能說出來,一米九高的耶夫諾基站在肖烈的面前,讓他想起了坦克,這個俄羅斯特種軍官曾參加過多次車臣戰爭,而現在幸運的活到現在,也證明了他的能力,那雙像鷹一樣的眼神透着深深地殺意,讓人有一種掉進冰窟的感覺。
耶夫諾基把話說完後,就離開了,留四十三名各國特種精英們,在這裡來自前蘇聯獨聯體的各國特種精英和現在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的特種精英,還有一些亞洲人的面孔,從那有些扁平的面孔上來看,他們應該屬於蒙古人,而那三個人蒙古人看到肖烈的時候,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當他們看到肖烈左臂上有紅色五星紅旗人圖案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鄙夷。肖烈知道受到俄羅斯的影響,在蒙古有一部人把自己給剃成一個光頭後,然後聲稱自己是光頭黨,而這些光頭黨信奉的是希特勒的種族政策,所以對外來民族具有深深的鄙視。當他們看到肖烈是來自中國的時候,那幾個蒙古特種精英對他有了想法。
只是那瞬間,肖烈也就懶得搭理他們了,這次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達爾巴,從歷史與民族上來說,他雖然也是蒙古族人,但是內蒙古對於外蒙古並不太感冒,很多年前是他們要分裂出去的。達爾巴對肖烈使了一個眼神後,再沒有說話了。
一個小時過去後,肖烈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寒冷了,相比起西伯利亞的寒冷起來,新疆的冬天就要溫柔敦厚多了,不一會兒士兵們站的地方,軍靴與已經完全給凍在雪面上了,防水性能很好的作戰服凍成像個硬殼子一樣,從腳到身上一股寒意讓人忍不住的發顫。哪怕是從小生活在這樣寒地的俄羅斯人也招架不住在雪地一動不動幾個小時,肖烈這時才明白爲什麼俄羅斯人是一個喜歡好酒的民族,這樣的天氣不喝幾口的話,能撐過去纔怪。
當士兵們變成雪中一個雪樁子的時候,面部已經快凍成凍瘡的時候,這時那個耶夫諾基才慢慢地出現在現場,然後拉開卡車的簾子,車上全是軍火。然後他叫道:“每人一支AK,然後進到鎮裡,找到一個好的位置,你們的任務就是堅持到明天早上不被俘虜,不被擊斃。你們可以單獨行動,可以組成團隊,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無論你們怎麼樣,你們的命運現在就已經決定了,被捉住的人將會在游泳池裡呆到明天早上。”
肖烈不會想到那個游泳池裡的水很溫暖,想想那是一池子的冰水,人能呆在裡面多久呢,估計過不了多久就已經掛了。
肖烈與達爾巴領到一支AK47與一個裝了橡膠子彈的彈夾,看到自己手上那支已經老得可以當他爺爺的AK47,膛線已經被磨掉了,槍桿已經快分開了,爲了不上槍桿分開,那上面纏了一屋厚厚的膠帶,木製槍托居然被蟲蛀過的痕跡,肖烈檢查了一下後很是無語,這樣的槍拿在戰場上和自殺沒有區別。
“報告!”一名烏克蘭士兵大聲地說道。
“說。”耶夫諾基說道。
“這支AK47根本不能在戰場上使用,不能保證它打幾發後會不會炸膛了,這樣與自殺沒有什麼區別,我請求換一支槍。”
所有的人的眼神看到耶夫諾基,看來每一個人受到的待遇是一樣的,使用這樣的槍,還不如用彈弓還安全一點。
“你們是想告訴我槍是一名軍人的生命麼?我現在很懷疑你們是不是豬變的,*,現在你們都在過家家麼?如果現在戰場你們手中的武器已經報廢了,你們需要幹什麼?就是重新再找到武器,哪怕是一支燒火棒,也是你們生存下去的依靠。你們是軍人,軍人就是要學會在任何情況下能生存下去,如果你的槍支炸膛了,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你的運氣不好的原因,上帝不會保佑那些豬頭人身的動物。給老子滾!”
作爲北歐海盜的後人的俄羅斯人來說,在骨子裡信奉的是就進攻理論,俄羅斯的武器在設計就是喜歡皮厚實用,雖然看起來隨時要散架AK47來說,但是再打一次戰鬥應該不是問題,看到手中這樣的武器的各國精英們,把俄羅斯人從裡到外罵一個遍。有這樣整人的麼?
精英們拿着手中的武器後,就向小鎮上撲去,雖然鎮子不小,但是適合藏身的地方真不多,雖然俄羅斯人有挖地窖的習慣,但是作爲精英來說,他們知道那些俄羅斯軍爺一定把這裡摸得地徹徹底底的,如果不想被瓦斯彈光顧,最後不要進地窖。
“嗨,*,我們在一起組團怎麼樣?”
剛到達一個大廳,肖烈就聽到後面一個人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他轉過頭去,看到的是一個蒙古人在那裡笑,從那表情上來看不要有一點想組團的誠意了,那表情簡直是好像在施捨一樣。
幾個他國的精英看到了這一幕,有的馬上離開去找自己藏身的地方,還有的帶着興趣看着這一幕。
傻瓜年年有,但是今年特別多。肖烈給達爾巴打了一個手勢後,達爾巴就離開了,他還要去找個好地方,這裡的事交給肖烈他完全不用擔心,經過與坦克的一戰後,肖烈在集訓隊裡在格鬥上已經不用他的身材來衡量了。雖然面前這三個蒙古人個個長得牛高馬大的,但是與坦克比起,這三個簡直得三隻乖巧的波斯貓一樣。
達爾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後就離開了。如果從現場上來看的話,三個牛頭馬大的傢伙對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七五的人,怎麼說都是肖烈要吃虧了,一些好事之徒根本已經忘了自己的正事兒,然後站大廳的裡看着有什麼樣的發戲上演。
三個蒙古人看到只餘下肖烈一個人的時候,三人的表情好像狼外婆盯着小羊看。
“中國人,你們還不記不記得當年你們都是我們的奴隸,那時你們的國家只是我們的一部分而已。”一個蒙古人說道。
“我靠。”肖烈心中罵一句,這什麼年代了,難不成還要好好講講歷史,講講成吉思汗,講講當年的大元帝國統治了中國幾十年?肖烈看那三個蒙古人用着一種看待白癡一樣的表情看待。
“你不是說我們可以組團麼?”肖烈說道:“好啊,這是一件好事。”
聽到肖烈的話,那三個蒙古人相互看了一眼,這時他們看肖烈的表情更加像看白癡一樣了。
“看你識像,等下當他們進來的時候,你就衝出去,吸引他們的火力,當他們一開火的時候,我們就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媽的,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出擊還能活出一條路來。中國人,有我們在,起碼你們的生存機率就已經提高百分之五十,誰讓你們是一個雜種民族呢?要知道保持一個民族的純潔性是多麼的重要。”一個蒙古人說道,一副深深地爲對方着想的樣子。
“這樣的啊,那可真謝謝你了。”肖烈微笑道。
如果現在陽賢看到肖烈這樣的笑容的話,他就知道又有哪個倒黴的傢伙要受罪了,肖烈屬於那咱吃什麼都可以,但是絕不會吃虧的主兒。
“真是謝謝你們了,你們說得太對了。”肖烈笑到,那笑容真誠的笑容讓人看了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親近的感覺,他向那個笑得最開心,長得最壯的蒙古精英伸出自己的右手,那傢伙看到肖烈的右手也沒有在意,便伸了自己的右手過去。雙方笑得好像是同一個爸媽生的一樣。
雙方的手就從握住就沒有鬆開了,然後用力晃了晃了,臉上帶着無比的真誠,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來是兩個最好的朋友見面了。
一分鐘過去了,現場有人感覺不對勁兒了,再怎麼友好也不用這麼長時間的握手吧,邊上一些眼尖的人看到雙手的手好像握得有點緊了吧,當然那名蒙古精英身後的兩名隊員也發現了這個情況,但是他們並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情況,要知道身爲大力士冠軍的忽圖壁的力氣在部隊裡很少有人可比擬的,而這次這個並不起眼的中國人居然敢與他比手勁,就像一隻羊與獅子比誰的力氣大一樣。
“你好。”肖烈笑道。
“你好。”呼圖壁道。
“你好啊。”
“你好啊。”
“你好”
“你好”
……
雙方在相互問候中又度過一分鐘。
(這段時間回老家了,在家裡的根本就沒有。絡信號,想上網?沒門。但我會盡量一有機會就會更新的。穩定更新會在正月十五以後。謝謝。更多作者交流信號加入QQ870527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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