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的時候,肖烈睜開雙眼,外面的風雪已經停下了,這是一個陰沉的早晨,雖然沒有太陽,但只要不下雪則是一件好事。他看到自己的不懷裡的那個帶着一頂熊皮帽子的葉卡琳娜,不知是她做夢了還是什麼,現在她的嘴邊溜出一條口水的痕跡,由於在低溫之下,居然有一層霜印,那長長的眼睫毛下面是漂亮的眼睛,只是現在這雙眼睛因爲主人進入夢鄉而變成閉着的眼皮,即使如此,還是那樣好看。肖烈輕輕的拍了拍一下葉卡琳娜,這時對方纔慢慢地睜開雙眼。
咬了幾口壓縮餅乾後,然後再從樹枝上抓下一把雪,冰冷的雪在溫溼的口中然後慢慢化成雪水,然後口腔一陣冰冷,這就算自己的一頓早餐。肖烈吃完後,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後向正前方走去,葉卡琳娜跟在他的後面。
“走,我們去看看那幫混蛋過得怎麼樣?”肖烈說道,既然對方一定要陰魂不散地追在自己的後面的話,在這場雙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追擊戰之中,那麼想方設法讓對方下去地獄則成必不可少的手段,昨天肖烈想到用雪狼的報復心去消失朱可夫,那麼現在他覺得自己不一定要跑得遠遠的,作爲一名菜鳥級的特種兵去驗證一下自己的戰術應該不會是一件壞事。
空氣中的血腥味兒早已消散,火堆上不時添加一些溼柴,火堆的上方總是濃煙滾滾,一邊的雪地上早已挖了幾個大坑,在坑的一邊是幾具已經凍得發硬的屍體,屍體上覆蓋着一層冰霜,朱可夫黑着臉站在火堆邊上,然後揮了揮後,幾名武裝分子馬上把屍體擡到坑裡,然後另一邊用工兵鍬開始將一邊的雪泥土鏟到坑裡。
雖然自己征戰無數,但是這一次朱可夫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雖然現在自己的人是很多,而對方像一隻小蚊子一樣,但是往往在戰場上最先倒下的總是大象,而小蚊子卻沒有事,因爲蚊子小,所以不會有人注意到它們,而它們可以時不時的來一口。
“這樣不是辦法啊。”朱可夫道。他不會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出狼襲居然是肖烈搞出來的妖蛾子,但是他現在不得不對這兩個小傢伙小心了。
兩個人拼命把手中的軍刀刺向對方的胸膛,但是又不得不用另一手把對方的手按住,兩個人就像兩頭髮情的雪狼一樣,誰也不敢怠慢一下,如果一個不留神的話,那麼下一秒只好去見上帝了
。
現在肖烈心裡狂叫那該死的傢伙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當他與葉卡琳娜在潛行的時候,這時葉卡琳娜一下子停了下來,然後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看到葉卡琳娜這個動作,肖烈把手指放在扳機上面按了按,如果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會下馬上射出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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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肖烈看到一道白影衝向葉卡琳娜,在他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的時候,葉卡琳娜的身子一下子飛了起來,在空中滑過五米後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動也不動,而這時的山林卻靜靜的,好像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肖烈一下子緊張起來,他知道剛纔不是自己在做夢,但是事實卻擺在眼前,葉卡琳娜遇襲了。
兇手?沒有。
肖烈把端着槍,擺出一個標準的射擊姿勢,他的眼光向四周巡視着,但是現在自己的身邊除了樹以外還是樹,根本看不到襲擊者的影子,剛纔太快了,他都懷疑是不是鬧鬼了。這時他的心臟不由自由的快速跳動起來,端槍的手不由地顫動起來。
呼!
肖烈覺得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飛速地向自己撞過來,他想的沒有想一下子蹲到了地上,當他的身子向下一蹲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一股勁風從頭頂一下掃過去。然後他看到了一陣白色的影子向前飛去,就在那裡他下意識地來了一記掃腿。
卟!
肖烈覺得自己好像掃在一個鐵樁子上面,右小腿的前面傳來一陣巨痛,但他看到了個身影也重重的摔在雪地上面。
當看清眼面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什麼怪物的時候,肖烈心裡不由的輕鬆了一下,只要不要是什麼鬼怪就好說。當那人站起來的時候,他再沒有發動進動,兩個人就那樣睜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對方。
對方的身形比自己高出二十多公斤,那是一張俄羅斯斯拉夫人種的面孔,如果把他放外面的話,一定有不少的女人願意主動與他搭訕,那深遂的眼睛下面好像充滿着不可抵擋的力量,但是他的身形並不算壯實,但卻給人一種十分靈活的感覺,就像一頭雪地之中隨時會給人一擊的雪豹。
在肖烈的心裡升起威脅的信號,但這時對方動了,他的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向他衝了過來,肖烈甚至還沒有做出有效的反映的時候,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列飛速前進的火車給撞飛了,然後在空中滑過一段路程後,一下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慣力帶着他在雪地上滑行了三米,然後後背重重拍在了樹杆上,樹杆受到力後,晃了晃,雪嘩嘩地直向下落。雖然自己的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狠狠地堵在那裡一樣,但是肖烈馬上站了起來,擺出一個格鬥姿勢。還好自己以前沒事被坦克捶錘,在抵擊打力上還是有的。
對方看到自己的那擊並沒有把肖烈給放倒後,他又衝了過來,這一次肖烈有了準備,肖烈的身子一閃,然後手裡多出了一把匕首,反手向對方的後背捅去,這一招是坦克向他傳授的必殺擊,當遇到敵人快速地向己方衝過來的時候,己方的身子一閃,然後反手將匕首向對方的後背插去,這時對方在慣性的作用根本做不出有效的反擊動作
。
但是這一次這一招不管用了,好像對方知道他會用這一招一樣,當肖烈的身子向邊一閃的時候,他的身子不可意議的反身過來,當肖烈的軍刀插向他的時候,他手中用軍刀一擋。雙方一下子僵持下來。兩個人拼命把手中的軍刀刺向對方的胸膛,但是又不得不用另一手把對方的手按住,兩個人就像兩頭髮情的雪狼一樣,誰也不敢怠慢一下,如果一個不留神的話,那麼下一秒只好去見上帝了。肖烈抓住對方的左手,心裡就狂叫不好,他覺得自己哪裡抓的是一隻人的手,而不是一隻彷彿用鋼鐵鑄造的手臂,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從對方的手臂傳到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手慢慢地被分開,和一個像機器人一樣的人形怪物比力氣,純粹是找死,肖烈也堅定了以自己現在的能力與對方單打獨鬥的話,掛掉的機率是非常大的。
但是現在肖烈知道自己不可能後退與示弱,只要自己表示得一絲無可奈何的的表情的話,那麼他自己就把性命交給對方了。
只覺得對方的手腕裡傳來一陣又一陣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像一個人面對一條連綿不絕的江水一樣,而且這江水一浪高過一浪,漸漸地肖烈的臉部開始發紅,額頭青筋一條一條顯現出來,爲了用力抵抗對方,肖烈都能感覺到自己肺部中空氣一點一點地被擠幹,就像一條上岸後感覺不到水的魚一樣。
肖烈沒有想到自己在對方的眼中也是一個狠角色,通常再訓練有素的戰士被自己剛纔那一衝鋒擊擊中的話,當場就會暈死過去,或者當場斃命。而對方好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雖然沒有被擊暈,而且在最後短的時間裡站了起來,對自己的進攻發起了****。現在與自己耗在這裡就像一頭耐力持久的駱駝一樣。即使這樣,他的眼中還是露出一絲光芒,那是一種必勝的信念,好像肖烈是他眼中小獵物一樣。
就在這時肖烈的手一鬆,然後身子向後一退一閃,由於剛剛雙方用盡全力,當肖烈士的身子一鬆的時候,對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傾斜而去,肖烈的右膝狠狠地提起,那堅硬的膝蓋向對方最脆弱的下面頂去,不管是什麼動物,只要是雄性的,大多數身體上最碎弱的還是生殖器部分。
對方意識到肖烈的目的後,手中的軍刀一下子滑落,然後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下面,這時肖烈的動作一停,早已等待多時的右勾拳狠狠的揮向對方的下巴下方,這一次肖烈不敢不努力,在生死關頭他覺得自己的這一記右勾拳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經歷過被坦克的地獄式的戰地殺記培訓後的肖烈現在把自己會的,看的到,想到的所有能一招殺敵的招數全部用上,恨不得把對方一下子打成肉餅,這一拳拳的中力量也包括對方剛剛殺死了卡葉琳娜的恨。
一把混着泥土的雪泥狠狠地砸向肖烈,在格鬥訓練中經歷過了無數次的“意外”,擁有了中哪怕對方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能停手,不能閉上眼睛的肖烈在那一刻,不由停滯了一下,就在這時,他的胸口感覺到好像一股力量狠狠地踢中,然後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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