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0日凌晨五點,美國華盛頓白宮。
結束了昨天晚上國會山活動的美國總統奧巴馬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睡眼迷離的奧巴馬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對國內愈演愈烈的金融危機,也正是這樣美國才停止了一下對國外的擴張計劃。在暗地裡奧巴馬不知道有多少次把華爾街與國會裡的一些混蛋罵了一個遍,但結果自己還要給這幫混擦屁股。
“是五角大樓。”秘書官將一部加密電話遞給奧巴馬。
聽到電話的內容後,奧巴馬馬上從牀上跳了起來。
“通知他們到辦公室來。讓總參謀長關注中國方面的動向,通知在阿富汗我們的人做好準備。”
“是。”
同樣的事件在倫敦,巴黎,莫斯科上演,中國方面在第一時間將克什米爾地區掃發生的事通知了四國,但是隻字沒有提俄羅斯信號旗部隊的事情。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五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國與國之前都設有軍事熱線與總統專線,這是了爲防止雙方在緊急事件能在第一時間私下達成協議。當其美國,英國,法國得知克什米爾地區發現了恐怖組織,而且他們還掌握了洲際導彈的技術,同時恐怖分子還可能有核武器。許多人在第一時間以爲是中國人在開玩笑,但是對於這樣的事件可不用來開玩笑的。所有的領導人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這些恐怖會不會再來一次9-11,如果真的發生話,那這一次的影響絕對比上一次更嚴重。沒有哪個國家可以承受人,哪怕對方的核武器扔到了中國的領土上,那麼下一個倒黴的一定是自己。所以在第一時間五國達成一項秘密的協議。
在2009年8月的某一天,全世界絕大部分根本不知道那在自己離戰爭是多麼近的事情,如果真的那顆核彈扔到中國西部某一個地方,那麼作爲中國政府對於凡事在這事上面有點關係的一定不會放過,哪怕他躲在了第三國,哪怕像美國人那樣不惜發動戰爭。
在參加跨越—2009年度軍事演習的蘭州某快速反應旅在演習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被抽掉一個營的兵力去向不明,新疆軍區某快速反應旅以反恐演習的名義機降到南疆邊境某地,而這一次印度方面保持理性,沒有大叫大嚷地中**隊威脅論。同時巴基斯坦方面以演習名義派出一個裝甲營的兵力以反恐怖的名義向克什米爾山區開進。
同時駐阿富汗美軍最高司令官查斯中將得到一份五角大樓的機密命令,在十分鐘後在外執勤的海豹特種部隊第四反恐小隊的小隊長的得到一條密令,當下第四小隊所有成員立即登機開向某不知名的區域。
同時阿富汗聯合軍隊進入第一戰備狀態,所有士兵猜測也許新一輪對阿富汗北部山區進攻又要開始了。
俄羅斯莫斯科,克林姆林宮。
“我們曾經犯下一個不是錯誤的錯誤,現在是糾正的時候了。”普京總理在總統梅德韋傑夫的面前說過。
“我們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敵人就開始行動了,還好我們的大部分人已經撤了出來,但是還有一支小部隊還留在山中。我已經下命令他們離開。剩下的事,中國人很樂意去做。”普京說道。
在不管克林姆林宮還是全世界,所有的人心知肚明,那張長方形辦公桌後面的梅德韋傑夫只是普京走向另一次總統寶座的過渡人而已,雖然當了八年總統的普京的辦公桌搬到了總統辦公室的對面,但發號施令的還是他。
對於俄羅斯在克什米爾地區比利牛斯山區的俄羅斯基地情況他比這位總統知道的多得多。普京之所以這麼大膽的將俄羅斯曾經世伊聖戰的關係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中國方面是因爲他知道哪怕他不說,憑中**情局的手段最後也會知道,所以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這倒也符合這個特工出身總統的性格。
看到那個巨大彈體,一種巨人與小孩的感覺油然而生,收集到所有的彈藥放到導彈的底座,然後打開定時器。
肖烈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十分鐘能幹什麼呢?他真不知道。本來可以將時間設定更短一些,看到那些門外的恐怖分子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進來,也許多活一分鐘也是可以的。手裡拿着電話,他卻不知道能打給誰,或者打給天堂的她。
親愛的喀莎麗,多麼優美的名字,就像天空下伊犁滿山遍野的薰衣草一樣,散發着醉人的清香,讓人不能忘懷。
親愛的喀莎麗,多麼溫柔的女子,就像山林中喜歡歡樂歌唱的百靈鳥一樣,讓人感到無憂無慮,我多麼思念你。
你就是你的士兵,那個卻不能保護你的士兵。
肖烈不由地苦笑道,他努力回憶着過去的事情,時間就像手中的沙一樣一點一點的逝去,那快樂的日子就是沙子中晶瑩剔透的晶沙,快樂在陽光反着晶瑩的光芒,讓人不由眯起雙眼欣賞它的光芒,讓人回味無窮。那些平常而悲傷的日子就是沙子中毫無光澤的粗沙,這些暗淡下去,毫無生氣的,無可奈何的日子佔據着大多數的歲月。那些閃着光歲月只能像晶沙一樣一點一點散落在這些無法抵擋的粗沙中。
聽到大門響起噼哩啪啦的聲音,肖烈知道外面正在打開。他不由地笑起來了,這一下賺發了,只要這裡一爆炸,這座山裡所有的東西都會爲自己陪葬,嘿嘿,沒有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好像還沒有人有這樣的待遇吧?
那個世伊聖戰吧?你們不是很牛麼?不是很你二百五一樣敢來挑中國的刺麼?不是天天在世界叫成立一個什麼鳥的東突厥大帝國麼?你們不是喜歡研究中國歷史麼?不就是學了一招臥薪嚐膽麼?不就搞了一顆原子彈出來麼?但是你們以爲天天搞分裂,殺人,放火,搞砸人家的家園,這樣就會讓別人怕了?退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大家一起來流氓,看看誰更流氓,誰更暴力。
“喀莎麗,希望如果那裡真的有奈何橋,希望你還在能在那裡,等着我。等老子收拾這些害你的狗日的王八蛋,我就來找你。”肖烈說道。
肖烈看到衛星電話在不停地震動,他想了一下後便打開電話。
“喂,肖烈,我是姐姐。”一個漫柔的女聲傳到肖烈的耳邊,肖烈猛地嚇了一跳?姐姐?好像母親沒有給自己生個姐姐啊,倒是有一個哥哥。
“我是李秋韻。”
李秋韻,肖烈眼前一下子浮現起那個送自己吃的李大記者,那個在病房之中對自己照顧得無微不至李教官。聽她這麼一說,好像,好像真的像姐姐一樣的一直照顧着自己。
“嗯。”肖烈嗯了一聲。
“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裝好定時炸彈了?”
李秋韻的聲音還是有點氣喘,肖烈甚至還能聽到一陣陣風聲,她應該在邊跑邊行軍。
“嗯。”
“現在是不是感覺有點累?”
“嗯。”
“肖烈,我不想要求你什麼,也從來沒有要求過你什麼。但是這一次,答應姐姐,活着出來好麼?不要告訴我你已經被困在裡面了。因爲你一定能想到辦法的,你還記得喀莎麗麼?你可以殺死許多恐怖分子,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艾提買提和達古力還沒有死,你還沒有爲喀莎麗報仇。所以你要活着,姐姐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告訴我,你能不能做到?”
也許以前做不到,但聽到艾提買提和達古力還活着的消息,一股悲憤的力量讓瞬間讓已經疲憊的身體活了過來。
是的,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要親手碎了艾提買提和達古力那兩個混蛋。所以,我不能死。想到這兒,肖烈環視了四周一下,這時他發現在角落居然有一輛摩托車。
達古力看到哪怕被三杖火箭彈轟了一半天鐵門,最後只是在那上面砸成幾個大坑而已,根本沒有達到傷筋動骨的,當初發射中心的大門的成立就是爲了考慮防火防盜防砸防搶了坦克,好了,現在說不出來的諷刺,這以堅固的大門最後攔截的居然是自己人,只要裡面的人從裡面鎖好的話,那麼外面的人哪怕坦克也不行,如果真用坦克的話,巨大的爆炸威力還沒有把門給轟開的話,山洞也塌了。一時之間衆人居然發現沒折了,難不成圍在這裡等裡面的人餓死不成。
“準備王水。”達古力說道,事到如今他想到這一招。
王水,以稱王酸或者硝基鹽酸,是一種腐蝕性非常強,冒着黃色煙的液體,是濃鹽酸和濃硝酸組成的混合物,它是少數幾種能金屬的物質之一,由於極水極易分解,有氯氣的氣味,因此必須現配現用。
幾名恐怖分子小心翼翼地推來幾桶鹽酸與硝酸後,然後另外幾名恐怖分子開始分工合作,將鹽酸和硝酸的比例按3:1的比例開始調製。
咕咔咔……
所有的人驚訝的發現那道刀槍水火不入的門漸漸地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