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在地面上後就向後快速地向後滾去,差不多有五米後他的身子半跪在地,在這一過程中他的掏出腳部槍匣中的一支俄羅斯軍用手槍,當他把手槍舉起後,身子馬上向邊上一偏,一顆子彈擦着他的頭盔而過,肖烈在地上滾了幾下,然後滾到一顆樹的後面,這時他坐在樹下,能聽到自己心臟的聲音,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想法。然後向空中撒去,但是他沒有聽到槍聲,然後他繼續向邊上與空中扔出第二把雪,第三把雪……
肖烈的身子突然動了,他低着身子向前衝去,在那一瞬間他就發現了嚴陣以待的那個混蛋,他的身子在運動的時候他開槍,然後他跳到了另一棵樹的後面,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打偏了,同樣的方法就不能用第二次,要想擊斃那個傢伙麻煩了。
“你出來吧,小菜鳥。你知道你打不過我的,你會死在我的手上的。”那傢伙開始喊話了:“你認爲你能躲一輩子不成,不,當然不能,因爲你的體力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如果你乖乖的投降的話,那麼我可以考慮讓你死得痛快的,要知道我是十分講信用的。”
“你講不講信用,可惜我跟你不熟啊,要不你離我遠點吧,不然你手一抖的話,一下子打中了我,那多不好意思啊。”肖烈邊說的時候邊數了數自己的子彈,很可憐,只有三發手槍子彈,身上步槍的子彈挺多的,但是不管用。
“我就知道你他媽的是一個膽小鬼,是男人的話就出來單挑吧,不要躲在自己的老二下面,那你不成了老三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是老三,看樣子你應該是中國人吧,我見過中國人,他媽的個個都要軟蛋,你們中國人是軟蛋……”
肖烈再沒有聽到那傢伙的話語了,只聽到嘭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倒在地上,肖烈不敢看,生怕又是一個陰謀。
“出來吧,我搞定他了。”
肖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當他站在空地上的時候,看到雪地中的葉卡琳娜時,那嘴巴都能放得下一個雞蛋了,而葉卡琳娜身上沒有任何鮮血,只是胸口那裡的衣服破了一個洞若,那應該是彈痕。
“怎麼?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吸血鬼?”葉卡琳娜笑道。
她的臉色在雪地之中顯得十分蒼白,還真像電影中那些吸血鬼一樣的蒼白。肖烈一時之間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明明看到葉卡琳娜中彈倒地,但是現在她卻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身上真的沒有血,她真的是吸血鬼?天啊,地啊,這世界太瘋狂了吧?
“開玩笑的,看你都嚇呆了。”葉卡琳娜笑道,然後拉開自己胸前的衣服:“這裡我裝了父親的勳章,只是這一次,該死的,它報廢了,但救了我一命。”
肖烈看到葉卡琳娜從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塊金屬製的勳章,那上面還鉗了一個已經變形了的彈頭
。傳說中的護身符就是這樣的麼?
“收拾這個傢伙吧,剛纔他把你打得夠慘的。但是那會兒我也挺難受的,所以等到這傢伙粗心大意的時候再出來收拾他。”葉卡琳娜說道。
肖烈倒不在意這一些,只是他剛纔看到葉卡琳娜解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他看到了她的胸,那高聳得太引人注目的胸部肖烈想到那彈性應該十分不錯,哪怕是子彈打中了她,估計也不會穿透到心臟部分去,怎麼一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胸部,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流氓了後,肖烈馬上回過神,這該死的武裝分子剛纔可真是讓自己差點兒栽了。
被俘的武裝分子被雪給驚醒後就發現自己被死死的綁在一棵樹上,肖烈有些快樂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好像,好像等一下就要把剛纔他受的一切要加倍地還給他一樣。
“操,這次真的栽了。”
肖烈聽到這傢伙的話就愣了,聽他口氣好像自己一直挺行的,這一次陰溝裡翻船了?
“你們爲什麼把我給綁了?”對方問道。
肖烈一陣無語,這傢伙不是記憶不夠好就是一個超級無賴,剛纔還想把自己給幹掉,這一會兒一副很冤枉很無辜的表情,一時之間讓肖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靠,剛剛不是你拼死拼活的想幹掉我們麼?怎麼現在又忘了,不說是吧,不要以爲朱可夫得了什麼屠夫的親衛隊就牛哄哄的。”肖烈說道。
“啊,朱可夫?我想我們之間誤會了,一定是誤會了,我和什麼朱可夫不是一路的,我叫涅左圖夫。”
涅左圖夫說道,肖烈與葉卡琳娜一副鬼才相信你的表情。
“你們不就是一夥的嘛。”肖烈不爲所動,他輕輕地用手颳了颳了身上一把軍刀,那樣子好像會隨時把軍刀放置在涅左圖夫的身上一樣,像這樣的恐怖分子的話能相信纔怪,如果自己真的信了他的話,那麼自己的腦袋可以拿去當球踢了。
“什麼一夥的?我承認我之前在朱可夫的訓練營擔任過教官,但是那也是形勢所迫的,而且我也有自己的小道消息,知道政府軍會派來人來剿滅他們了,所以當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離開了。然後就選躲在這裡,等風聲過了以後就可以出去了,然後回到花花世界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媽的,在這裡連只母狗都見不到,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涅左圖夫好像說的不夠癮一樣,然後深深地加重了語氣道:“我呸!什麼大車臣共和國人精英,媽的小氣巴拉的,連讓人回到附近的小鎮上泡個妞都不行,說好的一百萬美金的教練費結果才付了五十萬就想賴掉了,老子早就看不慣這幫龜孫了,不是老子的身單勢薄的話,老子早就操他們了。媽的,現在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了,要訓練那麼多的特種兵出來幹嘛?等這些混蛋一旦退役的話,沒事做就要去了傭兵或者幫人訓練士兵,最後人太多,而生意也越來越不好做了,而且價格還越來越低,有時一些王八蛋等我們這些人的任務一結束,乾脆找個機會幹掉我們就行了,這樣還可以省下幾十萬的費用。還好,老子這一次跑得夠快。”涅左圖夫一副心中許多委屈從無敘,一朝知己話如江
。
肖烈不由瞪大了眼睛,他聽過什麼黑吃黑,窩裡反之類的話,在他的心中僱傭兵一直都屬於牛哄哄的那種,屬於拿了錢,哪怕是下地獄殺閻羅王都敢去,如果自己的僱主敢不付錢的話,崇尚暴力的傭兵早就把僱主的頭給砍下來了。聽到涅左圖夫的話後,肖烈覺得這傢伙要麼在吹牛逼,要麼傭兵的生意還真不太好做,難不成傭兵界也會有金融危機發生?俄羅斯黑手黨不是牛哄哄的麼?怎麼居然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把自己糖箱子死死的抱着,生怕有人來搶一顆糖吃。
從剛纔的交手之過程當中,他知道以涅左圖夫的身手,如果換成是叢林狼的話,叢林狼能不能從他手中活着都是未知數,像這樣的精英居然遇到這樣的不怕事的東家,也該他倒黴。肖烈仔細地看了看涅左圖夫的表情,現在在他的臉寫滿了真誠。
就像一個小姑娘一樣,當她一次又一次地相信陌生人的話,然後與之成爲朋友,到最後她會得出一個結論爲什麼自己遇到的男人都是一個一個的混蛋,於是乎人們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不要相信陌生人。顯然現在肖烈可沒有打算相信前面的這個混蛋,他開始想要怎麼把這傢伙給弄死而有意義。對於敵人,肖烈早已學會冷酷無情。在這幾天裡,雖然是在所謂的和平年代,但是肖烈把經歷的也許是這世上許多人無法看到與想到的場面,而在這裡自己的每一個決定,每一步都有可能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在那種時時面對死亡的時候,生理與心理就像被某種化學試劑不停的催化加以成熟或者強大。肖烈很清楚地知道在這片大雪覆蓋的森林之中便是自己的戰場,自己的敵人是寒冷的天氣,敵人是森林中的食肉猛獸,敵人是身後不知道有多少的車臣武裝分子與黑手黨的精英,敵人也許是某一處陷阱。如果自己要想活下去,就要學會依靠自己與提升自己。
根據剛纔涅左圖夫的表情,他已經上了肖烈的必殺名單。
“你知道爲什麼鋼鐵那麼堅硬麼?”葉卡琳娜突然對面涅左圖夫說道。
“因爲它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鍛鍊。”涅左圖夫回道。
“在天邊最後一絲陽光消失的時候,在天邊第一縷陽光的出現的時候。”葉卡琳娜說道。
“勝利與白天黑夜一樣永遠屬於我們。”
“烏拉!”
“烏拉!”
“涅左圖夫叔叔,我是小葉卡琳娜啊。”葉卡琳娜說道。
“啊,小葉卡琳娜,你真的波爾里亞的小葉卡琳娜啊,見到你太高興了。”涅左圖夫笑道。
聽到兩個人的對白,肖烈眼前一黑,聽口氣好像兩個人交情很深一樣,深到一見面差點兒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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