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道人走進通道的深處,整個路上沒見到一點動靜,路上靜的出奇,只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和心跳聲。
不敢有絲毫放鬆,戰戰兢兢地靈虛道人終於走完這一段短暫又漫長的路程。
當靈虛道人看見通道盡頭哪一處石門就知道關鍵的時候就在眼前,能不能走出這裡,就看這一舉。成了可以獲得新生,敗了這裡就是他埋骨之處。
沒有其他選擇,靈虛道人走進那座石門。
洞府密室裡的景象和外界不太一樣,很暗,僅能看見自己看手指而已,唯有一處地方是明亮的,光線是乳白色的,很柔和。
靈虛道人驚訝地發現,在那明亮之處坐着一位紫袍老者。
“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人。”靈虛道人露出一喜色,畢竟,這長時間沒看見一個人,現在好不容易能看見一個人不免有些激動。
“不對,要是這裡有一個人,那豈不是說這裡無法走出去?”
還來不及高興,靈虛道人就發現了問題。
“應該不會”前輩是有事才留在這裡的,大概是在這裡困得太久,不願在滯留在這裡,靈虛道人竟然有點自欺欺人起來。
“前輩,前輩”靈虛道人嘗試着呼喚幾聲。可任憑他怎樣呼喚,那紫衣老者就是不會迴應。
“難道睡着了”
“還是等一下吧,看一看能不能在附近找到一些吃的東西。”
出去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任何東西,連一個野果都沒有,跟不用說那些野兔或者野雞什麼的。
“前輩,前輩?怎麼還是這樣,好像這麼長時間他都沒動,難道說,前輩已經,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還是先去看一看吧”說完,靈虛道人小心翼翼地走進那紫袍老者。
轉到前面一看,大驚之下靈虛道人竟然叫了出來。
如在以前他肯定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情況。
常言道:“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可靈虛道人的所見完全顛覆了這一說法。
那紫袍老者,哪裡還是人,只是一具骷髏,頭骨上沒有一點血肉,但須發盡在,雪白的鬍鬚和長髮長在白骨上,閃爍着妖異的光芒,感覺是那麼的詭異。
骷髏上穿着一件紫袍,只是看那具骷髏應該有些年月了,而那件紫袍卻如同新做的一般。
只是在極大的驚駭之下靈虛道人是不會想到這麼多的。
“既然前輩已經過世了,那我也給你磕幾個響頭吧。”說完就立刻跪下。
“咚、咚、咚”就磕了幾個響頭。
磕完頭,靈虛道人才發現磕頭的地方竟然是軟的。
“咦,這地下明明是石頭,怎麼磕起頭來竟然不痛,難道石頭還是軟的?”說完用手在地面掃了一掃。發現地下有一部書。書的外面已經是黃色的,一看就知道有很久的歷史了。
“這書是前輩留下的?”
“前輩究竟是什麼人呢?”靈虛道人自問道。
還是先看一看這前輩留下的書吧,或許能者到點什麼,靈虛道人打開書一看,裡面竟然什麼也沒有,白紙一張。
“怎麼會這樣?竟然是一本‘無字天書’着田鼠是看不懂的,”靈虛道人調侃道,“不過還是有一點作用地,不然磕頭時就受苦了。”
說完就把書放在地上,雖然這本書有點古怪,但現在可不是研究他的時候,要研究也要等到出去之後。
就在靈虛道人剛磕完頭的時候,那具骨骸的手上竟然多出一把小劍。只是靈虛道人剛纔心思都在那本黃皮書上,沒注意到。
“這具骨骸肯定不簡單。”
笑話,若是現在還不能發現這具骨骸不簡單那靈虛道人就真的有點弱智了。誰見過有人的頭髮鬍鬚長在骨頭上?
“難道這人是神仙?”靈虛道人猜測道,他畢竟只是凡人,凡人無法解釋的問題通常都把它歸結到神話上,問題已經超出了人的認知範圍,只有說它是神話。可這一次,真被他說中了。
靈虛道人走近骨骸仔細地打量起來。那骨骸竟然越看越模糊,尤其是面部,隱隱有一層氣流遮擋住目光。
“咦?”靈虛道人這一下發現那柄小劍,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這柄小劍通體爲銀色,但不發出一點銀光,連光線照在上面也不反射,雖然沒試過這劍的鋒芒,但劍鋒冷冽,讓人絲毫不懷疑它能吹毛斷髮,甚至,削鐵如泥。
當靈虛道人走近那具骨骸是,那本“無字天書”也悄然跟近。就在靈虛道人正準備用手拿住那柄小劍時候,那本天書猛然迸發出一股血紅色的光芒,竟然與祭臺上那方小鼎中的光芒相似。
妖異的光芒如同蠶繭一般籠罩在靈虛道人的周圍,同時靈虛道人驚駭地發現,在那些血色光芒的籠罩之下,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分毫,而那柄小劍的身上正發出一道道璀璨的銀光,銀光越來越明亮,漸漸地整個山洞都被那銀光照亮。
“恐怕等到銀劍最亮的時候就是我喪命之時吧”,靈虛道人後悔地說道,“明知道這裡的東西不能隨便動,我還想研究那小劍,真是天作孽尤可赦自作孽不可活。”
話音剛落,銀劍上的光芒一陣爆發,達到最亮,光芒緩緩旋轉,空間一陣扭曲。然後就見那些銀光向銀劍體內收斂進去,漸漸地那些銀光完全收斂,銀劍又恢復到以前那種古井無波的狀態。
不過,那柄銀劍已經脫離骨骸的手掌,懸浮在空中,在空中旋轉着,當劍尖指向靈虛道人時,就停下來了,劍尖對着靈虛道人,不斷震顫着。
“難道我最終還是要埋骨他鄉?”心裡苦澀萬分,又無可奈何,靈虛道人哀嘆一聲。
只道那小劍似乎在洗耍靈虛道人一般,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好像要把靈虛大人先嚇一頓再說,時而劍尖直指靈虛道人,時而劍尖又偏離毫分。
終於那柄劍,不再旋轉,而是直接向靈虛道人慢慢地游過來,速度雖然很慢,但誰也不敢懷疑銀劍身上的那一種遇佛**的氣勢。劍尖處的空間似乎被那種氣勢所破開,溢露出點點黑絲。
慢慢地,慢慢地劍尖**靈虛道人的心房,不過沒有立刻完全**去,只是戳破胸膛,並沒有傷及心臟。生命一點一點地流失,靈虛道人已經開始出現暈眩的狀況,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顯然是失血過多。那些發出光芒的石頭在靈虛道人的眼裡變得多起來,一生三,三生萬千,櫛比鱗次。
鮮血順着銀劍流淌出來,在劍柄處,一滴滴血液在匯聚,滴落在那本書上。
黃皮書如同被施了古老的法咒,當血液落在上面時,立刻就被吞噬,消失的無影無蹤。
終於當古書吸收了足夠多的血液時,開始出現一些變化。
一些字跡隱隱出現,但過於模糊,模糊到無法辨認,但隨着血液的不斷浸潤,那些模糊的字跡開始變得逐漸清晰。
可惜,這些靈虛道人是無緣看見,他早已經昏死過去。恐怕,在他有意識的最後時刻,還在後悔動了那柄銀劍,以致招來殺身之禍,而死於非命。
當然,靈虛道人只是昏死而已,他並沒有死去。(廢話,若是死了,故事該怎麼繼續?)
所有的一切都會有開始和結束,這便是天地的法則。
山洞中的異象都漸漸消散,包括那些血紅色的光芒以及發光石發出的乳白色的光芒,然而消散不僅是山洞裡的光線,還有那柄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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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虛道人講的故事終於告一段落,感覺有點羅嗦。總寫不出感覺。
到現在這一部分還沒有真正的結束,至少,我還沒有講明爲什麼靈虛道人會成爲一個淫賊。
原計劃,從《靈虛到訪》到《轉世重生》只有將近四千字,而現在至少有一萬字。
其實,剛開始的設置並不是這樣。
比如說,第五章的穿越前奏、還有那些路遇野狼的情節都是後來才加進去的。
至於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爛泥也說不清楚。
本來這本書已經寫了將近二十萬字,有好幾十章的存稿,但有一次在校園機房上網後,忘了把U盤帶走,我所有的存稿都付之一炬,說真的,當時我很氣憤。那麼多長時間的心血都白費了,從暑假開始,每天都在構思,碼字。整個暑假過得很無聊,但我覺得值得。
我從初三開始接觸網絡小說,高中時一度迷戀於小說,到高考結束時,決定寫小說。
寫小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尤其是網絡小說,寫小說的比看小說的還多。
但想寫出一部出色的網絡小說,卻又比寫普通的小說難得多。他基本上是要靠即興創作,一旦上傳後,成爲公衆作品,是不能夠修改的,就算修改了,讀者也不會再去關注,留在讀者腦海裡的還是第一次看的印象。
我從來不想成爲一個專業的作家,或者是網絡寫手。
寫小說只是想寫出自己在看小說時的一些想法。
這樣說,大家可能覺得爛泥不負責。
既然選擇做一個寫手,就要對讀者負責。這是我給大家的承諾,也許大家會問怎麼這麼長時間我的更新一直沒有,在這裡給大家一個解釋。但並不能保證大家滿意。
剛纔也已經說過,我所有的存稿都已經丟失,現在是我在重新寫作。
我想大家都有一種感覺,就是在重複做一件事的時候,感覺鬱悶,我也是。
以前寫了那麼多,現在重新寫,總感覺被一種無形的東西給束縛住了。既想要把以前的給完全複製,又要寫出一點突破,很難,而且每次寫時候,都會想到自己那些被毀的心血。心理好不平衡!
因爲從沒有想過要成爲一個專業的寫手,曾今一度我想過要放棄,但後來我都堅持了下來,雖然這本書目前的點擊實在太少,上傳第一週的時候,幾乎沒有點擊。但只要有一個人在看,我都會堅持下去。
這一本書,爛泥不敢給大家任何承諾,是我的第一本書,很多地方會寫的會很牽強,邏輯混亂,硬傷會遍書都是,我也只能說我會有勇氣把它寫完,至於時間上,實在是不好說。
這本書,現在的計劃是明年進入正常更新。
現在,爛泥把所有對大家的彌補放在第二本書中——《詛咒》
在這一本書中,相信大家會看到爛泥的成長。
閒話我就不多說了,後面還有一更。
再一次希望大家能支持爛泥,你們的支持是我不斷進步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