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面前竟然沒有路了可是地上的幾串腳印說明這裡的確是有人進出的而且nick也不可能在臨死的時候還騙我們的。我把手上溼溼的血跡擦在了衣服上想把手弄乾淨一點可是手上還是很溼。溼?突然我覺得自己好象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對了是這樣!我看了看信宏他也一臉激動地看着我我們幾乎同時說:“原來出口在那裡!”
“出口在哪裡。這面牆後面可是實心的。”陳靜的手還貼在牆上她一臉迷惑地問我們。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剛見到nick的時候他是怎麼樣的嗎?”我問。
陳靜想了想說“能是怎麼樣的ninetbsp;“今蔚是說在我們剛見到nick的時候他的衣服是怎麼樣的。”信宏看我說了半天都點不到題就提醒陳靜。
“我記得他的衣服是溼的像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陳靜說到這裡也有些激動了起來“你是說出口是剛纔路過的水池?”
“恩我想那個小水池一定就是出口了應該沒錯的。”信宏說。
“你想想看nick一進到神殿衣服就是溼的連那幾排腳印也是溼的。神殿除了那個小水池哪裡還會有水而且nick那個樣子完全就是剛從水裡出來的一樣。再加上徐福在竹簡上說他是無意間現了一個天然出口而且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我想這個洞的確是很多人一起來挖來逃生用的。當時他們挖到了一半碰上了那個小水池可能是在什麼情況下讓徐福知道了那個小水池可以通到外面但是他已經知道了秦始皇會在改造完神殿後馬上殺了他即便他現了通道也沒辦法逃生了。他想到自己必死無疑所以也沒告訴其他人他現了一個通道一個天然的通道他要這些人陪葬。他不甘心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死在神殿裡他一定是舉報了這些挖地洞的人難怪地洞只挖到了這裡就沒有路了任誰都沒有想到出口不是在洞的盡頭而是在洞的中間。
“沒錯要是我我也會以爲出口在洞的盡頭誰會想到出口就在半路上的。”陳靜悻悻地說。
我們三個人又掉頭往回走想着馬上就可以嚐到我我最不喜歡的牛肉了心情馬上就興奮到了極點。大家一想到出口就在不遠處一路上都有說有笑的不過大家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進到神殿以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至少對我來說心裡的感覺總是很沉重的根本沒辦法輕鬆起來。一向疼愛我的伯父我竟然沒能弄清楚伯父到底是怎麼死的反而知道了他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而且是被人害死的。信宏他心裡一定比我更加難受畢竟伯父是他的親生父親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卻沒有辦法將兇手繩之以法甚至兇手還在逍遙法外了幾年那感覺對誰來說都是一場難以忘記的惡夢。也許我們回去以後應該好好地冷靜一下是不是又該去山西一趟也許只有去到那裡才能弄清楚伯父爲什麼會被人害死他才能瞑目於九泉之下。
那個小水池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大家都靜靜地注視着水池希望它的另一頭真的是通往神殿的外面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
“陳今蔚你就是從nick的衣服和那幾排腳印就確定這是出口了嗎?”陳靜問我。
“這個你就不知道完全是因爲在水裡遊着的冷水型的無鱗魚!”我指着水池說。
“這隻魚?”陳靜不理解地看了看水池問“那隻魚也不過是受了點傷你從它身上就知道這裡是出口嗎這也太誇張了吧?”
“在進來神殿之前我們曾經在天池東岸宿營信宏還說之所以在那裡宿營是爲了跟着你呢。”我朝信宏笑着說道信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又怎麼樣在那裡宿營就知道這個小水池是通道了嗎?”陳靜不屑地說。看來這個女生不應該是這個女人她怎麼還是如此的不平易近人。
“今蔚陳靜當時又不在場她當然不知道了。你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吧。”信宏說。
“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pau1的目的我們和他一起在天池邊宿營他帶着那薩那隻大狗到天池邊捉魚。有一隻狗參加叼住了一隻魚後來這隻狗不小心又讓魚跑了那隻魚的身子也受了傷。”我盡力把話說得很慢好讓這個陳靜聽明白。
“那又怎麼樣一隻受傷的魚能說明什麼?”陳靜依舊是很不屑地說。
“這說明這個水池和外面的天池是相連的!要不然這同一只魚怎麼可以游到了兩個不同的地方除非這兩個地方之間有通道!難不成你還以爲是魚自己跑上岸走到這裡來的嗎?”我激動地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剛纔也就是裝愣逗你一下有必要怎麼激動嗎?”陳靜笑着說我現她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像我媽媽真好看。不過這句話可不能告訴她要是我說她像我媽媽那這個蠻橫的女人還不打死我。我其實也很想念爸爸媽媽只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去了哪裡。
“那我們就這樣直接下去嗎?好象不大妥當。”我盯着水池說道。這個水池看起來還蠻深的既然能通到外面的天池那這個水池就不容得小看它了。要知道天池最深的地方有一百零二米就在天池的東北處萬一這個水池是通到那個最深的地方我們這樣貿然地過去會很危險的。現在什麼潛水工具都沒有況且天池平均湖深四十米不管它通到哪裡情況都不容樂觀。重要的是我水性不大好一不小心我很有可能就淹死在裡面到時就成了冤得不能再冤的水鬼了。
“nick在剛纔過來的時候也沒見他身上穿什麼潛水衣的。我想在水裡憋一下就好了應該沒什麼問題。”信宏說得非常地輕鬆我看着就覺得很彆扭。
“什麼應該沒問題我有問題!我們又沒下去過你知道水裡會不會有什麼古里古怪的東西這個神殿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它的厲害。再說了萬一這個水池的通道很長的話我們走到了一半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會被淹死在裡面的。我可不想沒吃夠世界的美食就這樣死了。”我沒好氣地說但是心裡卻很高興終於找到出口了離吃我最討厭的牛肉的日子不遠了!
“這個通道應該沒多深的”陳靜把手放進水裡又把手抽了回來她說“這水還挺涼的。你們不是說徐福知道這個水池通往外面嗎那他肯定曾經趁沒人的時候下到水裡試探過證明這裡的確是出口。你們想想看看古人在那個時候能有什麼潛水工具。既然徐福都能從水池游到外面的天池那我想我們也能!”
“陳靜說得對和我想的一樣。”信宏竟然附和陳靜真是鬱悶死我什麼時候這兩個人變成這個樣子了看來我的確很遲鈍。
“陳靜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出口就要出去了。我一直有一個疑問想問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信宏有些疑慮地問。
“問吧什麼事?”陳靜這個傢伙回答得倒很乾脆等會兒她要是也能這麼幹脆地回答就好了。
“這個神殿至少建造在幾千年前的可是用來尋找神殿的那八塊碎片是放在了天山的八個不同的地方。可是這八個地方是在千年後才6續出現的它們不是同一時間出現的他們又怎麼把這八塊碎片放在那些地方的?”信宏的這個問題倒是也讓我疑惑起來我可從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看來還是得和沉穩的信宏好好學學才行。
“這個……”陳靜停頓了一下子她說“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就告訴你們吧。我曾經說過的那個已經消失了的民族其實就是蚩尤的那個秘密分支。但是蚩尤有兩個秘密分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把一種紅色的東西視爲聖物我們紅崖族其實就是另一個分支。我之所以不願意提那個民族是因爲他們是我們紅崖族的恥辱。在抗日戰爭的時候那個族的人趁亂來到了天山想把東黃鐘從神殿裡拿出來佔爲己有。紅崖族的人知道了以後也派了人來到了天山他們撕打了一場。結果那個印有神殿地圖的圓盤被紅崖族搶了過來紅崖族把圓盤砸成了八塊碎片分別把這八塊碎片藏在了天山的八個地方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尋獲。那個民族的人惱火我們搶走了他們世代相傳的圓盤於是用很惡毒的方法把我們趕出了貴州。被逼無奈我們才趁亂遠遷非洲的。他們之所以可恥是因爲他們要把東皇鍾送給一個美國人中國人的東西怎麼能跑到外國去!”
“原來是這樣。nick說過他的祖先曾經逼迫一箇中國人說出了圓明園秘史上的事情難道那個人就是那個民族的人要不然他怎麼能解釋得出秘史上的事情?”信宏說“難怪你不願意提這件事情?”
我本來是想問那個民族用了什麼惡毒的方法能逼得他們紅崖族遠走他鄉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不應該再亂問別人這種事情就只好做罷了。以後要是有緣的話陳靜會自己告訴我們的。但是那個民族真的是消失了嗎?從陳靜的話裡我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有什麼事情她不好直接說出來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