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列車下來以後我就飛往家裡趕林月也不知所蹤她也真是神秘和陳靜差不多。還沒趕到家裡只到了樓下我就迫不及待的擡起頭卻看到自己的家裡還是黑着燈的。我仔細數了一下我們的確住在第六層怎麼那裡是黑着燈的。信宏不是說去找身在內蒙古的何凱教授嗎還說只去三四天的怎麼我離開這麼多天他還沒回來。我就說嘛我出去這麼多天什麼音訊也沒有信宏怎麼可能毫不擔心都不想辦法聯繫我原來他自己都還沒回來。
現在萬家燈火可是我們住的地方卻沒有路燈害得我一直摸着黑爬上了樓。記得離開的時候還是亮着的我才離開幾天居然搞出這麼多亂子。好不容易爬到了家門口剛一進門就覺得很是書雖然家裡不怎麼富麗堂皇但是非常的自在親切。我把行李包一扔就馬上鑽進浴室裡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在西藏的時候我一次澡都沒能洗要是我生活在那個地方一定很痛苦。我拿着沐浴露揉搓着身子渾身都酥軟了許多一邊洗還一邊哼着小曲兒別提多自在了。我覺得沐浴露不夠用於是又想多倒一點兒可是卻現浴室裡又多出一塊香皂。我的習慣是用沐浴露洗澡的而信宏的習慣是用香皂我清楚的記得我離開的時候他的香皂已經用完了的而且還沒把新的放上來。我心想難道家裡進賊了?我把水一關抹了抹臉就盯着香皂觀察了一下這香皂就是上次信宏買回來的那種我記得他買了兩塊。奇怪的是香皂並沒有使用的痕跡完全是剛剛拿出來的。我把身子擦乾淨就急忙跑到雜物櫃前翻了翻。剩下的香皂已經不在這裡了看來浴室那塊是信宏拿出來的。可是既然他已經回來了怎麼家裡看不到他的身影。我走進信宏的臥室現他的確回來過好些地方都被他弄得凌亂不堪好象回來了又焦急的離開了。我本想翻翻他的東西看看他從內蒙古有沒有帶回有用的信息。可是又覺得這樣不太禮貌所以就作罷了。
我本來還有一肚子的話要告訴信宏要告訴他我這次出行心境有了變化。哪知道回來撲個空把我的漏*點都澆滅的乾乾淨淨。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回自己的父母結果如何都不要緊至少要知道父母失蹤的原因。我躺在牀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心裡想着那一輩的人就只剩下查老館長了其他的不是死了就是不見了人等到信宏回來我就和他一起去找查館長問問父母的情況。自從父母失蹤我一直沒問過查老館長父母的事情。他也沒和我提哪怕是鄒伯父也不對我提這些事情。我這些年來一直以爲他們是怕我傷心不過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覺得他們不對我提父母的事情有些蹊蹺何況他們撫養過林月這事情誰都不知道而且林月最後變成了這樣的人經過又是怎麼樣的呢?要弄清楚這些真是太難了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着手真期望信宏快點出現好幫我理理頭緒。
迷糊中我就睡着了。夢裡又出現了一直夢到的畫面爸爸媽媽在黑暗裡來來回回最後一隻美麗的大鳥閃現在黑暗的盡頭爸爸媽媽也跟着那隻大鳥消失在了那邊而我一直追趕着他們可是卻怎麼也趕不上。早上醒來的時候天還是灰濛濛的可是我看了看牆上的鐘卻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這幾天都沒能好好休息難怪睡得這麼沉但是我記得手機一直調有鬧鐘的怎麼今天沒聽見聲響。打着冷戰從被窩裡鑽出來翻粗衣服裡的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沒電也正常在西藏的時候我可是一次電也沒充過估計手機裡已經有很多信息了不知道有沒有信宏的。
我洗漱完畢後就找來充電器準備給手機充電哪知道卻忽然停電了!我在心裡罵了一句該死到底犯了誰了真是背!我無所事事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由於心裡實在好奇信宏的去處所以又走進了他的房間。他的牀上亂七八糟的好多東西都是他帶去內蒙古的好象它們是被從包裡倒了出來不過還沒來得及整理。信宏好象還拿走了一些衣褲好象又出了一趟遠門我嘀咕着莫非是去找我了?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去了西藏。我記得他去內蒙古前拿了一本黑色的筆記本說是要把何凱教授告訴他的內容都記錄在裡面。可是我翻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那本筆記本估計是信宏還帶在身上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不能亂扔。信宏裝行李的揹包也不見了不過他的房間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告訴我他又跑去了什麼地方。
我在屋子裡無聊透頂而且電力也沒恢復家裡也沒固話所以我就下了樓決定找個公用電話打給信宏問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下了樓準備找家小賣部打個電話我卻又看到了林月。在去西藏的時候我就是在家的附近看到她的怎麼現在又看到她。我一直覺得奇怪林月的家也在附近嗎?我看到她急衝衝的走着好象也沒注意我於是自己情不自禁的跟了上去。這一次路上行人不多天氣冷了我們這裡的人就不大出門除非上班大家都是窩在家裡。或許這就是人的一種惰性和西藏那裡熱情奔放的人們是不能比較的。
林月走了很遠的路我跟着她都冒出了一身的熱汗而她還沒疲倦一樣度都沒有慢下來。我走着走着逐漸現她去的地方好象是老城區難道林月住在那裡?帶着滿肚子的疑問我跟着她走進了狹窄的巷子裡這個時候巷子一個人也沒有我怕會被她現所以就沒有跟進去只是停在了巷哭。我哆嗦着站在一根電杆下一直對着雙手哈氣雖然現在才步入十一月可是氣溫卻冷得可以。我看了四周的街景覺得有些眼熟隨即馬上想了起來在報紙上我看到過這個地方這裡是幾十年前那場搶劫案的現場!報紙上登過那家銀行的地方我記得就是這樣的雖然老城區很多地方都一樣但是身後一處廢棄的建築有一道痕跡上面隱約還有銀行二字估計就是這裡了。而且徐峰也告訴我以前他就是和養父母住在井水街的附近而這裡正好就是井水街而報紙上說那家銀行就在井水街!
我皺着眉頭心裡極是納悶林月跑到這個地方做什麼莫非這個地方還有她想要的東西?我探一個頭看到巷子裡已經沒有人影於是急忙跟了上去。誰知道走到巷子裡的時候才現這裡四通八達林月早已經不見了蹤影。我喪氣的走來走去終於現了一處早在幾十年前就荒廢的工廠不知道是何原因到現在一直沒有拆除。記得徐峰和駝背老頭都說過他們是在一處荒廢的地方現了槍械而且是在銀行的附近莫非這個廢棄的工廠大有問題?我悄悄的走近工廠才現這座工廠是一座鍊鋼廠不過現在腐朽得像鬼屋一般。
我看了看左右沒有行人於是馬上偷偷的鑽了進去。這裡寂靜得詭異我的呼吸都被放大了好幾倍不時的還有蟲子在爬而且這裡的溫度比較暖和。我還沒走進工廠就聽到了槍械的聲音而且還聽到有人用英文說話最後還聽到林月說了一句話不過很是模糊沒聽清楚只聽到最後兩個字——羌塘。這些傢伙有槍械我不好靠近所以又悄悄的鑽出了工廠。看開我得好好向上級反映一下居然在這種地方有槍械儲藏真是奇怪。回頭也要查查槍械的知識看看林月使用的槍械究竟是哪一類的知己知彼才能應付自如。
這個叫林月的丫頭真是謎一樣的人物本來是查老館長他們撫養的結果卻變成了這樣的一個人。查老館長啊我真的有很多話要問你要不是上次在廣西太匆忙了早問個明明白白。如果再找不到信宏我就要自己回去老家那邊問問查老館長。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問清楚我父母和林月的事情想到這裡我的腳步更加急了回家的路卻異常的遙遠。離開老城區後我就坐上了公交車本來想繼續步行的但是剛纔遇到林月後心裡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如果現在有飛機我也會坐上去的更別提公交車了。
回到家以後電力已經恢復了。我急忙把手機充電當電源接通手機的時候手機就香了來信息的聲音而且連續香了一分鐘。我都快愣住了等到手機停止響鈴後我準備一條一條的把信息看完可是這個時候卻有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我看了手機屏幕是信宏的號碼我正想找他呢沒想到他卻搶先了。
我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說話。信宏就在那邊扯開了嗓門:“你去哪裡了快回老家查老館長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