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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跟着“十一佛陀”一路向東。
“什麼情況這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去滬瀆的高。”陳銘望着車窗外的風景,疑惑地問道。
“先別管這個,陳先生,我們想要知道你那把‘鸞玉’是從哪裡來的。”葉赫那拉扶風問道。
“我跟秦家的秦浮屠關係不錯,他珍藏這把短劍有些年頭了,前段時間是我生日,他也就把這把短劍給我了。陳銘自然不可能把纖靈供出去,所以把事實稍稍歪曲了一點告知給“十一佛陀”。
“秦浮屠……秦家的秦浮屠?這麼說來到也合理,當年‘祭司’就是秦家的人,結果後來被逐出秦家,那把‘鸞玉’會落入他的手中,倒也說得過去。”葉赫那拉扶風回憶道。
“你們口中的‘祭司’,我猜測應該就是‘戰神’戚水鏡對吧。”陳銘緩緩道。
“不錯,除了他,沒有人能夠勝任。”葉赫那拉扶風點頭說道。
“有點意思啊。我記得當年圍剿‘戰神’一役,鮮于家的‘天地君親師’可謂是身先士卒一馬當先啊,你們現在幾個可都是戚水鏡的師兄弟吧,怎麼還幫着鮮于家賣命?哈哈哈……難道不知道鮮于家族的每一個人,尤其是‘天地君親師’的人,手上可是都沾滿了你們師兄戚水鏡的鮮血吶。”陳銘笑出聲來,有意在掩飾什麼,他打算儘量把話題從“鸞玉”引開。
“這個並不奇怪,你說的這個我們也是早就知道了的,只不過各種原因現在我懶得跟你解釋,眼下我們要做的,僅僅只是針對這把‘鸞玉’而已。”似乎葉赫那拉扶風並不吃陳銘這一套,對於“鸞玉”依舊是死抓着不放。
“我所知道的應該也就這麼多了,至於當年秦老是如何得到‘鸞玉’的,又是如何重鑄此劍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各位,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刨根問底,不妨去一趟京師,把這件事情問清楚。”陳銘笑着攤了攤手,表情誠懇,表示無辜。
當然,陳銘也知道,“十一佛陀”沒有能力去把這件事情尋根問底,畢竟,堂皇京師,天子腳下,誰敢這麼去質問秦家?雖然在經歷了秦玉衡之亂以後秦家實力大不如從前了,但是畢竟老爺子秦浮屠在鎮壓在那裡,京城軍政兩界沒有人不買賬,“十一佛頭”這麼貿然前往,斷然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陳銘這麼說,自然是想要禍水北引了。
當然,這麼點禍水對於秦家而言也不算什麼大事。
“不,現在去追問這把劍的來歷已經不重要了,也許是當年秦家在亂戰之中僥倖所得,我們問出這個結果來也沒有什麼用處。所以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當下,目前爲止,我們所得到的第一手消息,是‘鸞玉’,就在滬瀆。”葉赫那拉扶風點了點頭說道。
“在‘滬瀆’!?你逗我呢?這賊人就算要藏身也不至於藏在距離金陵這麼屁點距離的滬瀆啊?如果是我偷了這把劍,那我就要躲得遠遠的,躲到國外去也不爲過。”陳銘顯然是不相信葉赫那拉扶風的話,他哂笑一聲說道。
“的確是這樣的,根據‘遊兆’的消息稱,這把‘鸞玉’被盜,跟葉家有關,而葉家目前在華夏的勢力就在滬瀆,所以我們打算去一趟。”葉赫那拉扶風說道。
“葉家!?”陳銘一下子笑出聲來,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表情滑稽,道:“你們在逗我麼?葉家!?這算哪門子的背鍋啊?你們這些號人是不是在山裡面住久了不知道外面的行情啊?葉家?別搞笑了好吧?現在葉家在華夏的實力弱到什麼程度你們究竟是知道不知道?憑藉這麼風中殘燭一般的積弱,敢同時挑釁陳家和鮮于家盜劍?不是腦子抽了又是什麼?”
“你別胡說,‘遊兆’是我們‘十一佛陀’裡面探查的第一好手,他腦子裡面所裝的信息,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而且他對信息的收集水準極高,準確率也是接近百分之百,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次探察失誤的。”葉赫那拉扶風不相信陳銘所說的話。
“我看這一次他的金身要告破了。”陳銘潑冷水。
“說來你似乎很瞭解葉家的情況?”葉赫那拉扶風說道。
陳銘眼珠子轉了一下,似乎盤算到了什麼,他壓低強調,道:“其實不瞞幾位,我在很多個家族都有其他身份的,我平時表面上雖然是陳家少主,但是在華夏很多家族內部,我都隱藏有其他身份,比如在京城的時候,我就化用過很多個名字開分公司。”
“你想說什麼?”葉赫那拉扶風問道。
“你們想不想深入葉家調查‘鸞玉’的事情?”陳銘指着葉赫那拉扶風,表情誠懇地說道。
“想。”葉赫那拉扶風毫不猶豫地說道。
“好,那麼你們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可以幫助你們做到你們想要做的。”陳銘含糊其辭,在沒有得到這些和尚的承諾之前,還不願意暴露太多。
“可以。”以葉赫那拉扶風爲的這幾個“十一佛頭”成員點頭道。
“其實我在葉家,還有一個分公司總裁的身份,這個身份幫我斂財不少。地點就在滬瀆,如果你們肯配合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這四個人一人一個身份,讓你們能夠順利混入葉家產業的內部,調查你們要尋找的‘鸞玉’下落。”陳銘誠懇道。
這幾個“十一佛陀”成員一商量,都點頭同意下來。
“好,那麼這件事情就好說了。我給你們安排一個部門保安的身份,如此一來你們就可以拿到公司的鑰匙,同時監控這邊葉家高層的行動。不過你們如果想要調查得更爲深入的話,還是需要藉着機會,通過這些個葉家高層和海外葉家接觸,如此一來才更容易掌握到關於‘鸞玉’的下落。”陳銘點頭口上這麼說着,心裡面卻不停地盤算:“究竟那個什麼‘遊兆’說的是不是真的,葉家怎麼可能會偷‘鸞玉’呢……真不怕同時得罪了鮮于家和陳家把他葉家直接轟出華夏麼?說到底……會不會跟‘阿布扎比’那羣人有關呢……前段時間聽葉祈說過,葉家的誰誰誰好像嫁了一個‘阿布扎比’的金龜婿來着……”
很快的,這輛車就駛入了滬瀆境內。
陳銘探出頭去,表情焦慮地盯着這座城市,感覺城市上空,疑雲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