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如萱的掙扎,在他眼裡根本就是零。
“秦曜,你這樣對得起你心裡的那個女人嗎?”如果她沒記錯,他的錢包裡,捂心肝似的捂着的女人。一時情急,她脫口而出,以爲能救自己。
但她錯了。
男人那深邃的眼,好似要把洞穿,冷冷的聲音寒得徹底:“誰告訴你,我心裡有人?”
明明是被說中了,卻是碰了導火線一般的惱怒,結果是變本加厲的折磨。
他火熱的手心摧殘的碾過皮膚,憤怒到幾乎是啃噬着她而非親吻。
她怕了,掙扎之餘,企圖喚回他的理智:“秦曜,你別這樣,你放開我,理智點,你對我沒有感情爲什麼要這樣,我知道我說話不對,我錯了行嗎……啊!”她話音剛落,衣服被狠狠扯去……
她意圖雙手抱住自己抵禦他的不理智。
因爲她知道,他只是在氣頭上,相處這麼久,知道他不是隨便亂來的男人。
“知道錯了?晚了!”頭頂卻傳來他冷漠的聲音。
第一次見他如此暴躁,這麼不理智的遷怒於人,她忽然覺得,在他眼裡根本就連工具都不如。
莫名的想讓她成爲模特,她大膽的對峙,只想出一口,存着僥倖套出一點他的秘密,爲什麼他一定要這樣,卻把自己送進來虎口。
本就生氣,眼淚一刻未停,可是這會兒,她居然說不出的絕望。
碰了秦曜,她這輩子,或許就別想自由!
隨着男人狠狠的動作,痛,只是讓她狠狠的皺了一下眉,側過臉不看他,咬着脣,再也沒了聲息。
秦曜猛然皺眉頓了動作,目光裡滿是驚愕。
這個女人,和賀嘉煜都到了談婚論嫁,居然還是處?
低咒一聲,可是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不可能剎住車。
他忽而緊蹙眉頭,看着她指甲扣緊沙發墊裡,嘴脣被咬的發紫都不發一語,心底某一處隱隱痠痛,動作不自覺的溫和下來。
他試圖輕撫她的臉,傾身輕吻,安撫由於自己的魯莽造成的驚嚇。
但她卻緊閉雙眼,一側臉躲開了。
直到左如萱手都抓的沒了知覺,嘴脣被自己咬破了,身上的人終於停息。
他將她擁在懷裡,把她裹在沙發和自己之間,拇指由於習慣性的思考而輕輕摩挲着她細膩的肌膚。
下一秒,她卻把他推開,並不領柔情,只滑到沙發下,可刺痛讓她沒法走路,只得縮成一團沒了動靜,溼了半邊沙發的眼淚依舊寂靜的流着,悉數落進捲起的膝蓋裡。
她能感覺,身後的男人一直盯着她,但在恢復理智瞬間,還是越過她走向浴室。
他連襯衣都沒脫,要了她,顯得多麼隨意?就因爲他的憤怒,她活該如此被欺負麼,真是可笑的合約關係!
被賀嘉煜用來當棋子結婚,被他一億買來利用,她早就該知道,命運根本是不公平的!
憤怒着,悲涼着,疲憊着,到了極致,就那麼睡了過去。
她並不知道,男人在浴室裡,眉宇一直未解開,緊抿的薄脣滿是懊惱。
等他從浴室出來,見到的是依舊蜷在沙發邊上的女人,頭低低的支在膝蓋上,好似睡着了。
他皺了眉,眼底夾雜着心疼,腳步放輕。
朝她走了兩步,卻又停住,
最終狠心的轉身回了自己的臥室,以免這個倔強的女人又不領情,他今天已經夠煩躁。
可是半天,他都沒有聽到客廳裡的人有任何動靜。狠狠的低咒一聲後,還是忍不住開了門。
她不知道是夢裡還是現實,微微起伏的步伐,隨後身上終於覺得暖和,腳踝處輕輕被按了幾下,讓她皺了皺眉,可還是疲累至極,沉沉睡去。
惱人的鬧鈴聲響起的時候,她埋在被子裡的小臉煩躁不已。卻怎麼也摸不到鬧鐘。
一時氣極坐了起來,下一秒卻疼的直皺眉,聲音壓在嗓子裡,雙手緊緊抓了被子。
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牀,被褥間卻還有着那個男人的味道。
她顰眉略顯牴觸,卻不知道,她可是上這張牀的第一個人女人。
努力挪着往牀邊去,夠過鬧鐘關掉,眼看時間該起牀上班了,否則,她別想繼續混下去!
可是沙發那頭掉落的手機忽然想起來。
是麥潔。
“麥潔,昨天提前走沒和你說,今天可能遲到,你幫我打個招呼先……”她一接起就開口,卻發現聲音極度的弱。
那頭的麥潔好似皺了眉,像自言自語,又對她說:“不是如萱,你今天不用來了,果然是生病了,聲音這麼小,冷晴說你請假了,讓我通知你後天過來,你好好養病哦!哦對了!”麥潔說到這裡,把聲音放小了點。
“聽說,好像是大老闆的意思,過兩天讓你去一趟法國,所以這兩天你好好休息!”
掛了電話,左如萱卻反而一陣冷笑。
去法國,還不是模特的事。看來,秦曜對模特,難道是特別的鐘愛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