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完了步回來,溫煦立刻就被師尚真拉着一起去找大白和大棕,非說要現在就出發,弄的溫煦直抱怨。
“安生的吃完了早飯再走也是一樣的,蜜蜂也不會搬家啊”
溫煦皺着眉頭,望着自己手中的饅頭,這饅頭還不是一般的饅頭,這是師尚真口中的餡饅頭。
聽着名字似乎是不錯啊,饅頭裡面還帶着餡,有些人或許就會問了,有餡的饅頭那不就是包子嘛,爲什麼不叫包子是叫餡饅頭呢?
因這這東西是師尚真自己做的,饅頭她可不會做,直接採用的拿來主義,從廚房卜新建那裡拿的,她所謂的做就是把饅頭拿來掰開,然後在裡面塞上兩塊臭腐乳,就這成了她嘴裡的餡饅頭了。
雖說對着臭豆腐,溫煦也十分喜愛,但是這樣子吃早飯,讓溫煦非常的不爽,總覺得要坐下來弄來點兒湯湯水水的,熱乎乎的下肚才舒服,現在吃的根本不叫早飯。
“早點兒走,要不太陽出來太熱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你,能把大白騎的這麼快,趕着時間早點兒走,等着晚上回來的時候也能快一點你說是不是?萬一又像上次的那樣,正遇到一場雨怎麼辦?”師尚真說道。
這時的師尚真自己的手裡也是握着一白麪饅頭,一邊啃一邊教育着溫煦。
“那爲什麼咱們不能把包放到家裡,把大白和驢子牽回去?非要讓我揹着幹什麼,真的挺沉的”
溫煦最不開心的是現在背上多了一個很重的雙肩包,重量差不多快趕上自己進山揹着的東西了,更不爽的是腰間一邊還掛着一個透明的塑料罐子,差不多就是五六斤的糖果盒大小,每走一下這倆罐子就撞一下屁股,讓人一下子很不適應。
“這一來一去的想當於多了差不多七八里地,多浪費時間!”師尚真說完蹲了下來,把手中剩下的沒沾到腐乳的白饅頭掰了下來,餵了旁邊的棟樑,沾到腐乳的有味道的這才放進了自己嘴裡。
“行,反正你總有理,我講不過你”溫煦想了一下,自己都揹着包出來了,還是直接認命的好。
到了自家的山林邊上,溫煦喚出了大白,在棟樑的幫助下很快又從林子裡把大棕驢給逮了回來。
當溫煦牽着大棕驢回到了山林腳下的時候,發現師尚真這邊準備的還挺像個樣子的。
“喲,可以啊,這些天在家盡琢磨這東西呢吧?”溫煦說完好奇的走到了大白的旁邊,看着大白背上的東西。
這東西墊子不像墊子,說是鞍子吧也不像的鞍子,像是一塊厚實點兒的棉布墊子,四個角還有一些束帶,一邊還有一個塑料的握手,現在四角的束帶的前兩角被師尚真勒在了大白的兩個前腿上,剩下的兩條束在一起,直接當起了肚帶使。
不得不說,這玩意兒也還挺有想法的。
師尚真開心的拍了拍大白的背:“這是我小時候的被子,然後我自己改了一下,不知道實用性怎麼樣,今天正好實驗一下”。
說完師尚真就併攏了雙腳,一雙手扒在大白的背上,想躍上牛背。
“看把你能的!”溫煦看她跳了幾次,也就大約跳了三四十公分高,也就掛在大白背上的成績,於是第口一邊笑着一邊走到了她的旁邊。
師尚真說道:“幫我一把!”
溫煦伸出雙手,一彎腰直接一攏抱住了師尚真的腿,一起身輕鬆的把她託了上了大白的背。
“看來沒有一個人幫你,你還上不了大白的背了”溫煦拍了拍手說道。
Wωω ★TTKдN ★CO “你以爲女人像你們男人這麼有勁啊!”師尚真說道。
說完,師尚真對着溫煦說道:“你也騎上驢,咱們一起走啊,磨蹭啥呢?”
溫煦聽她說完,爬上了大棕驢的背,也沒有鞍子就這麼騎在了驢背上,和師尚真並肩向着掛樹筒子的地方去。
走了差不多五六裡地,師尚真就已經習慣了牛背,自然而然的就把速度提了上來,溫煦這邊也不可能讓她一個人瞎跑啊,也就催着棕驢跟上了師尚真。誰知道這姑娘很快就從小顛改成了小跑,沒幾裡地又從小跑升級成了跑,有了裝備的她居然抖了起來,再也不見上次抱着溫煦大呼小叫害怕的樣子,換了大呼小叫開心的模樣。
時不時的師尚真還回頭對着溫煦喊道:“溫煦你快點兒!”
“我騎的是驢!”溫煦總是沒有好氣的回答。
原本在稍平坦的地方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進了林子邊沿,稀疏的小林地的時候,大棕的速度就比大白慢了一拍,再牛叉的驢蹄子也是一個圓巴巴,它不可像是牛蹄子仿成着腳趾的,大白自帶的‘旅行鞋’在這兒可比大棕的實用多了。
好在快的也不是那麼離譜,大棕畢境也算是空間產物,而且體格原本的基礎體格就勝大白一籌,再加上原本這裡的地形起伏就很大,想撒歡的跑也不太合適,所以溫煦也沒有怎麼掉隊。
“還有多遠?”
又走了一會兒師尚真停了下來,抹了一下頭上的汗,對着溫煦問道。
到了林子裡她可沒有本事分清哪兒跟哪兒,完全就得靠溫煦來辨別方向。
溫煦催着大棕走了上來,從旁邊掛着的包裡拿出了一瓶子水,遞到了師尚真的面前:“快了,就在前頭了,大約也就是兩三百米的樣子!”
“哦!那我們在差不多百多米的時候下馬吧,別到時候咱們驚到了蜂羣,再蟄了大白和大棕它們”師尚真薄灌了一口水,然後又把瓶子遞迴給了溫煦。
溫煦接過來興起了瓶子,抑頭把瓶子放到了空中,並沒有接觸到瓶口就這麼往嘴裡倒了兩口水之後,這才重新合上了蓋兒放回了包裡。
繼續往前走,還沒有到師尚真說的距離呢,周圍的蜂子時不時的就出現在了兩人的身邊,嗡嗡的飛舞着。
“就這兒吧!”師尚真看到身邊的蜂子很多,擔心傷到大白幾個,說了一句之後一挪屁股從大白的背上滑了下來。
溫煦現在就是純粹的一個跟班,聽到師尚真說這裡那就這裡,從大棕驢的背上下來之後從包裡拿出了東西,兩人就這麼往身上套。
這一次的東西就不是上次那麼隨便的了,這次是專業的塑膠防蜂服,師尚真給自己挑了一件桔紅色的,給溫煦挑了一件藍色的,兩人穿好了之後就往掛樹筒的地方去。這個時候已經不用辨別方向了,沿着蜂子飛的地方徑直走就可以了。
幾分鐘之後,兩人出現了樹筒下面,頓時就被現在的場面給驚到了,整個樹筒進出口那一邊上爬滿了蜂子,嗡嗡的好不熱鬧。
“成功咧!”師尚真滿心歡喜的擡頭望着頭頂掛着的樹筒子說道。
溫煦並沒有看樹筒,而是看着師尚真臉上的笑容,這個時候心中居然涌起了一陣滿足:“嗯!成功了!”
“快上去,把樹筒放下來!”
陷入喜悅之中的師尚真沒有平時的仔細,現在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了樹筒子上。
溫煦從肩頭上把繩子拿了下來,一頭掛在了腰間,一頭拿在了手上在地上找了一個石頭栓在了繩頭上,然後往樹叉上丟。溫煦的準頭不錯,丟了一次之後,石頭帶着繩子就穿過了粗壯的樹杆掛了下來。
這樣溫煦把繩子往樹杆上一系,然後雙手抓着繩子,就算是帶着手套都很輕鬆的爬上了樹杈。
騎在了樹杈上,解開了腰間的繩子,一頭系在自己騎着的的樹杈上,一頭系在了吊樹筒的鐵絲上,雖說是麻煩了一點兒,但是還是有驚無險的就把樹筒子放到了地面上。
“這些蜂子脾氣變好了嗎?”
整個過程之中,所有的蜂子都是老老實實的,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炸了窩似的,沒命的往兩人身上粘,現在這些蜂子似乎是認命了似的,雖說自己的巢被放到了地上,但是它們好像是習以爲常了,專心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完全沒有上次那樣擺開攻擊架式。
“不對,這個蜂子好像不像是我們上次看到的蜂子,沒有上次的那麼大,這顏色也好像比上次的豔……”。
就在一會兒功夫,師尚真就講出了大約四五條這蜂子和上次蜂子的區別來,弄的溫煦直眨巴眼睛心道:這女人是什麼腦子,這都記的住。
師尚真這邊還沒有算完,皺着眉頭說道:“最主要的是,上次的蜂子是粗腰,這一次是細腰,窈窕多了!”
說完師尚真望着溫煦問道:“你覺得呢?”
“嗯,是像你說的”溫煦點頭說道。
“爲什麼?”
“我哪裡知道,要不你逮一個蜂子問一問,爲什麼它們長的比原來好看了?”溫煦開玩笑的說道。
師尚真自己琢磨了一下之後,對着溫煦大笑着說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溫煦被師尚真突然來的一下子給弄懵逼了,望着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心道:你居然這都能知道了?
這個時候溫煦的心中那叫一個糾結啊,腦子裡胡思亂想道:這事兒被她知道了,那是殺人滅口呢,還是‘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爆米花?弄進空間裡,先哐哐哐的先生他幾個孩子再把她放出來?
一想到空間的繁育速度,溫煦覺得五六年後,自己和師尚真有可能會創造一個新的民族!
這時候,溫煦腦子就剩下胡思亂想了。
師尚真鄙視的望着溫煦說道:“你傻樂什麼呢?真笨!原因很簡單嘛,要不就是原來的蜂子不喜歡住樹筒子人家飛走了,這些蜂子過來一看正好有個無主的屋子就佔據下來,要不就是這些蜂子打敗了胖蜂子,佔了人家的屋!”
“你喜歡就好!”
溫煦聽她這麼一解釋,這才知道自己關心則亂,一下子給想岔了,還以爲她知自己空間的事情呢,差點兒嚇了自己一身的冷汗。
“瞅你那智商捉急的樣子!”師尚真得意洋洋的說道。
她哪裡知道,就這會兒功夫溫煦都想到無數個兒女了,盤算着自己在空間裡是不是也是兩三天一個,花上幾年繁衍成一個民族呢,要是知道的話,一準兒會把溫煦踢飛到月球上去。
“割蜜,割蜜!”師尚真開心的蹲了下來走到了樹筒子旁邊,拿出了帶在身上的工具開始準備割蜜。
溫煦蹲在她的身邊,好奇的問道:“你會麼?”
“沒幹過,但是我反覆的開過視頻!”師尚真說着打開了樹筒蓋子。
別說是師尚真了,就連溫煦就被自己看到了場景給弄愣住了,樹筒裡的蜂巢已經滿當當的塞了快一半,這些蜂巢是一條條的,幾乎就是直線形的從一頭排到另一頭,這還不算什麼,最爲主要的是,這些蜂子築巢顏色和別的蜂子完全不一樣,一般蜂巢看起來都是白色或者是黃色的,但是樹筒裡的蜂巢是黑色的,烏黑到了發亮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