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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不能比?”
顧惜眼見着他真的把那小塊放回口袋,雙手緊抱着她深吻她,她更氣,用力扭動頭,說到這。
不能和她比是什麼意思?
他這些天定是和那個蔣小姐一起,看他們的樣子,什麼更稀罕她,什麼不能比,還叫她不用在意。
他因爲他的表白平息下去的情緒又冒了上來,她開始懷疑他的話,剛剛纔要過,他又要,還要,又威脅她。
“我已經說了,傻瓜。”
葉森把顧惜扭開的頭逮回來,捧着她的臉,身體壓着她後仰着抵着坐便器還有牆,繼續吻道。
“你喜歡我,我不會離婚!”
顧惜頭剛別開一點,身體還沒有動就被葉森逮回來吻,她伸出手推他:“我累了,已經有過一次,這裡是洗手間,我不喜歡,我不想再在這裡,一身都痛,我們出去!”雖然懷疑,不過在聽到他的話,她回想着他方纔的表白。
情緒好了些。
只是想到她的內褲。
想到他又用內褲威脅她,想到他的惡劣,想着他說的另外的一些話,她竟對他又說了她不會離婚的話。
說完她覺得後悔,念及他之前強迫她做的一次,他用她內褲逗她,她心情再次不好。
“我也沒讓你離婚,以前不是說過,我很喜歡你,很稀罕你,但名份我不能給你,我的身份不允許,你也有你的顧忌,我們就像現在這樣在一起,永遠在一起,寶寶不記得了?”
葉森聞言,用力的吻了顧惜片刻,他鬆開嘴,捧着她的臉,低頭細細的凝視她,溫柔纏綿:“我會給你除了名份外你想要的。”
她沒有忘記,只是一時忘了,顧惜擡頭對上葉森的目光,不離婚,還是像現在一樣一想,這樣還想永遠,他在說笑吧,又是她想要什麼給什麼,她對他沒有想要的,他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
他懂什麼?
從來不懂,他以爲她想要的,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也是爲了你好,像現在這樣是最好的,你有你的家庭,我們在一起,對你好,對我也好,我們就這樣,我好好疼你,不過你不能和你那沒用的男人做什麼,你也不用老擔心什麼,有事我會擺平,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很多,你不用想太多。”
葉森見顧惜只看着她不說話,那表情,他眸光閃了閃,低頭又親了她的脣一下,擡頭認真的說。
“爲我好?”
顧惜不知道自己聽沒有聽葉森這樣說過,像是有又像是沒有,她記不清了,不過不管有沒有,她都有些怒了。
他一臉爲她好,還有那話中的意思,他們這樣的關係很多,現實是很多,因爲他的表白沉下去的情緒再一次跑了出來。
“好了,先不說,先繼續。”
葉森該說的覺得說完了,有些事他該怎麼就怎麼,這是他的原則,見顧惜臉色不好看,他攬緊她,捧着她的臉,抵着她的脣,笑起來,笑容邪魅:“這些等會再說,我們先來,你好好滿足我,讓我滿足了,有什麼不好說的?我都答應你,你想早點出去,你累了,想休息,要想回你的內褲,就乖乖的,我的小嬌寶。”
說到最後。
葉森餓狼撲食的咬住顧惜的脣,不讓她再說話,再掃興,再說些什麼打斷,見她的手要動,直接扣住,壓着,在她的脣上吮吸。
顧惜張嘴將說的話被他吞下,推出去的手被他又握住,身體動了動他下壓,頭動了動他擡起她的下頜。
她瞪大眼,看着他臉上邪魅風流的笑。
脣由他吮吸,漸漸發麻。
葉森盯着顧惜的眼晴,臉上邪魅風流的笑意更加的濃,他先輕舔過顧惜的脣,在她的脣角兩邊輕輕的舔。
再包含着她整個的脣輕弄。
擡着她下頷的手指尖時不時的在她下頜還有頸部劃過,弄得顧惜發癢,動了動。
葉森笑,停下動作,細細的弄她的脣,他喜歡這樣輕舔,喜歡這樣看着她的眼晴。
喜歡她這樣看着他。
清楚的看着他,看到他是誰,他從不喜歡讓她閉眼。
對她溫柔,對她暴虐,都是爲了讓她記住他是誰。
他發現他還是喜歡她清楚的看着他,他的小寶寶,小乖乖,小東西,小可愛,小女人,他稀罕的東西。
“我的小東西。”
葉森含着顧惜整個人吻了幾圈,吻得顧惜麻得受不了,臉色一點點發紅,發熱,身體發抖,發僵,微喘息,又要掙扎,他輕笑一聲,輕咬一下她的脣。
顧惜因爲頸部發癢受不了,還好葉森很快收了手,可是他的吻,她的嘴真的麻了,他就那樣舔弄她的脣。
溫柔糾纏。
她——
也受不了。
受不了了。
她在他的溫柔下,從發麻,到產生感覺,產生反應,心跳砰砰砰的直跳。
像是要跳出心口一樣的緊張。
呼吸也亂了。
葉森對她暴虐她最後都會有感覺,她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身體,爲什麼會這樣?更別說他這麼溫柔又纏綿。
葉森發現顧惜有了反應,邪惡一笑,他咬了一下她的脣,再次含弄着她的脣吻着,吻了半晌,見她的身體往下,似乎是發軟了。
他眸中一閃。
身體更發熱。
顫抖得更厲害,更敏感,心跳更快,麻得發癢。
葉森深深的吻着,顧惜的嘴也麻木了,身體裡一股暖流不停的轉動,升起變化,他注意到差不多了,扣住她手的手鬆開她,把她的手環到他的身上,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扣住她下頜的手則放到她的腦頭,託着她的頭。
不讓她軟得跌倒。
身體撐起,不再緊貼,不再磨擦,已經夠了。
顧惜此時覺得頭中發暈,整個人痠軟得厲害,什麼也想不到,來不及想,身體敏感得不行。
而身上的男人,她明顯的感覺到。
同樣有了反應。
就在剛剛,那樣的猙獰。
那樣的可怕。
雖然隨着他起身,離開了,離開的瞬間,擦過她的身體,而且就是離開了,她依然能感覺到。
她想做點什麼,耳邊全是他的喘息聲,還有他的呼吸,還有汗,眼中是他的笑,風流多情的笑。
身上是他的身體,結實而強大,高大性感,還有他的味道,包圍着她,還有……
葉森把身體撐起,手在顧惜的全身劃過,慢慢往她的衣服裡,惡意往她裙子裡——
他緊緊託着她的頭,扶着她的身體,等到時間差不多,該挑逗的地方都挑逗過了,該弄的地方都弄了。
他自己也等不及了。
他不再吻她。
離開她的脣,顧惜張嘴望向他,身體劇烈的迴應着,他的手段讓她完全興奮,他,她,葉森輕輕的抵着顧惜的脣,舔一下,溫柔的笑着把她的頭放到一邊的牆上,他起身,快速的理了理。
下一秒,俯身抱住她。
顧惜有些不明白,她剛有些反應過來,葉森轉身坐到坐便器上,邪魅的抱緊顧惜,抱起她,然後抱着她就是一坐,坐在他的身上。
葉森抱緊了顧惜,顧惜緊坐在他的身上,兩人身體緊貼着,葉森的臉上是滿足,滿意,他眯着眼。
神情隱忍又邪魅,正享受着。
顧惜是愣。
還有說不出的神情。
他抱着她,他竟抱着她,她以爲——
由於不是第一次了,這是第二次,沒有打理沒有收拾,還是老樣子,雖然過了些時間,但很容易就達到了,沒有痛苦,沒有別的,所以葉森滿意,顧惜有些痛,愣過之後,回過神來,她有些痛。
但只是一點痛,是之前留下的。
因爲葉森很溫柔,動作表情什麼都溫柔,不復暴虐強迫,顧惜好受許多,又有了很強的感覺,更不用說。
葉森顧惜很久沒有這樣相互之間都有的感覺了,雖然此時環鏡也不是太好,但葉森不嫌棄,顧惜是沒辦法嫌棄。
雖然有過一次沒打理,葉森卻覺得很好。
顧惜當然仍然是沒有辦法嫌棄。
葉森滿意的享受了一會,拍了拍顧惜的頭,想到什麼:“來,我的寶寶。”
他搬過顧惜的頭,對着她的脣咬了咬,親了親她的鼻子還有額頭,寵愛的對她,修長的手握住她的腰。
抱緊她。
很是性感。
顧惜心和身體在拉扯在糾結,感覺更強,她越糾結拉扯,頭被他搬回頭,看着他的笑,聽着他的話,感受着他拍她的力道。
顧惜不想動。
可是心也好,身體也好,太興奮反應太大,竟然不由自主的照着他的話做了,就像是迴應一樣,迫不及待的很快有了動靜。
她都沒有來得及阻止。
她收緊。
身體心收緊。
仰起頭,咬住脣。
緊緊的像他說的那樣。
“好,就是這樣,很好,我的寶寶,我的小東西,真是極品,真是寶貝,我的寶器。”
葉森見顧惜這麼乖,這麼聽話,他滿足的長嘆一聲,享受着,臉上邪魅英俊,咬緊她的脣,摸着她的臉。
半晌要她再來。
顧惜在他的話中回過神來,也控制住了自己身體不由自主隨着他話的動作,她滿臉的懊惱難堪丟人,她看着他,感覺着,她甩了甩自己的頭,想要自己清醒,可是身體根本不聽她的。
“乖一點,寶寶,我的小寶寶。”
葉森見她滯住不動,突然又不乖不聽話了,他拍一下她,抱緊她,對着她的脣,一陣溫柔的輾轉。
低聲在她耳邊吞吐。
顧惜神智是清醒了,可是身體不由自主。
居然再一次隨着葉森而動。
引得葉森高興的讚歎:“果然是我的好乖乖,好寶寶,真是聽話,真乖。”
說完,對着顧惜的脣再親一口,心情非常的心。
顧惜猛的一頓,她臉色變換,心急得不行,她心情一點也不好。
“……”
“當然,要是累了我會幫你,說一聲,嗯?也讓我好好享受一次,享受你的侍侯,看看你有沒有長進!”
葉森說完,放開搬着頭的手,只抱着她,鬆開吻她的嘴,笑着好整以瑕的等她。
雖然被放開,顧惜心中卻有一種悲傷。
她的身體,她的心,在葉森的誘惑之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她:“我不要這樣!”她開口。
拒絕。
推拒,掙扎。
如果她永遠都這樣,她身體心都離不了,她永遠也擺脫不了,說不定連擺脫的心思也會蕩然無存。
說不清什麼時候就沒有了。
她必須要擺脫身體的,只有她的身體擺脫了,她的心纔會自由,纔會不受拘束,纔不會這樣。
她必須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隨時隨地。
她找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
她聽說現在很多男人是性冷淡,性功能不全,無能,因爲現代社會發展的原因造成的還有心理缺陷。
要不就是硬不起來,陽萎,爲什麼葉森就是?
他完全打破了她所知道的,好多上都說男人不行了,到處是找醫生找人看的,還有不少女人出軌。
當然也有男人。
男人不是普遍不行了嗎,還有的長短不合適,時間不夠長,爲什麼葉森不是這樣的,以前她從不相信一夜七次。
三次,她覺得一次就差不多,她也想過,也有不少女人性冷淡的,對性沒有多大愛好,不喜歡。
不敏感,也不旺盛,她爲何不是?
偏是最敏感的,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每回如此。
難怪葉森說她心中有他,要是換成她,她也會以爲,她這該死的身體,他難怪一次次要她,男人都喜歡她這樣的身體?她果然是玩具的料。
男人的玩具的料。
要是是那種冷淡的,看他還喜歡嗎?他爲何不喜歡冷淡的,她就喜歡冷淡一點的,顧惜有種自暴自棄的感覺,破罐子破摔的感受。
“寶寶果真是名器。”
葉森頭靠到顧惜的頭耳,溫柔低沉的在她耳邊吐氣,咬住她的耳朵,使她顫抖。
“寶寶知道什麼是名器嗎?”
葉森接着又說。
同樣吐在她的耳邊,咬着她的耳朵,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享受。
顧惜正自暴自棄,打算不再糾結不再拉扯,什麼也不思不想,放開了,就放縱一次,想那麼多幹嘛,控制身體等之後,以前她和葉森不也沒有要死要活。
她讓自己找回最初不在意的感覺。
聞罷,她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在說什麼,她是什麼名器?心中猜測,隱隱有些——
“寶寶一定不知道,那讓你男人來告訴你。”葉森像是感應到了顧惜的放開自暴自棄,他眸光一閃,看不出滿意不滿意,動作更溫柔。
咬住她耳朵的嘴也變成輕柔的吻。
環着她。
“名器啊,女人也是一種名器,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xue上分高低,外表雖然重要,可也不是最重要的,身體緊不緊,能不能侍侯好男人,能不能讓男人舒服纔是最重要,一個女人要是在牀上能侍侯好男人,讓自已男人舒服了,那就是極品女人,一個女人縱使長得再美,如果性不行,不能把男人侍侯好,那麼也就不甚了了,男人才會更愛她疼她,就像我的好寶寶!”
葉森在顧惜耳邊吐露,含着她的耳,時不時親她的臉。
顧惜:“……”
她就是這種名器女人?
她怎麼沒有覺得。
而且他就是說這個,她從來沒聽說過,他不會是騙她吧。
她清醒的神智迷糊起來。
“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潤夢玉螺,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這個據說是天生的,春水玉壺,顧名思義就是水很多,比目魚吻……”葉森緩緩地將十大名器的特徵一一說給她聽。
“不過這種女人很少,很少見,非常少見,不是每個女人都是,如果不是運氣碰不上,而且也是需要開發的,知道你是哪種麼?”他說完,問顧惜,低沉邪氣,在她的頸部滑動。
顧惜哪裡知道,她幾乎沉淪。
“我以爲是春水玉壺。”
葉森也不在意,直接低聲在她的鎖骨上啃道。
“每一回都是水!”他話落擡起頭,抱着她,不再在她的身上游移,也不再啃她的鎖骨頸部,擡起頭。
顧惜看向他。
“差不多了,我等不及了,我的寶寶,你還要多學學,看你的小樣!”他邪魅挑眉。
“……”
“……”
不知道過去多久。
葉森抱緊顧惜,顧惜在顫抖,劇烈不停的顫抖,身上臉上紅豔似火,一看就是才被嬌寵過。
被男人愛過。
如同一朵鮮花,欲滴,讓人忍不住再次採摘,顧惜本就美麗,這一下更美麗,葉森最喜歡她這樣,她閉着眼,躺在她懷裡,葉森看了看她,要不是怕她受不住,他真想再來一次。
她的樣子似乎再來會昏迷,況且這裡是洗手間,進來已經夠久了,也差不多了,留待下次,這裡也不舒服,要不是爲了懷裡的女人他哪裡會來這裡做,葉森搖頭,才發泄,看着她的樣子,他又有反應。
他的好寶寶。
葉森低頭親了一下顧惜的額頭,在她的臉上親過,順便平復呼吸喘息,平復餘韻,他抱了顧惜很久。
才慢慢平緩過來。
他還想再感受一下,有些捨不得,這次比上次舒服,他的小東西,就是他最喜歡的名器女人。
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小東西永遠是他一個人的,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能享受,能擁有,能感受她的滋味,她只屬於他。
剛感覺出小東西的好時他很是詫異,這種女人很不好碰,這麼多年他也就碰到那麼一二次。
他遇到的名器女人小東西是一個,以前還遇到過一個。
也是因爲那個,他才知道名器女人和一般的女人的不同,名器女人從外表上看不出來,有的也許很普通。
必須要嚐了才能知道。
所以有時女人不能光看外表,外表和名器比起來,對男人來說名器更重要,他以前雖然聽說,不過一直沒遇到,那次遇到,他嚐了,確實和一般的人不同,很勾人。
很令男人着迷,迷戀。
那樣的身體,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
嘗過之後,再和一般的女人,差得很遠,一個女人擁有名器比美麗更叫人喜歡,也更稀罕。
稀有。
不過那個女人還是比不上他懷裡的小東西,那個女人不是一般人,很會周旋,身邊捧她的人很多,雖然是名器女人,但他嘗過幾次就罷了手。
他喜歡乾淨的女人,那種如同公交車一樣的女人他還是看不上的,也就是玩玩罷手,後來那女人再找他,他就沒有理會,那個女人也識趣,他的小東西乾淨又倔。
老和他頂。
卻是乾淨的性子。
叫他又愛又恨,又喜歡又——
她的身體只有他,只有他來開發,他有專屬權。
就是那個沒用的男人討厭,其它還好,就是要再調教下,她的身體雖然沒有那個女人手段多。
會。
風情萬種。
但和他更契合,同是名器女人,也有不同,他和顧惜更喜歡更契合,身體各方面,這樣的女他怎麼可能放手?
又漂亮又是名器女人,性子他又喜歡,難得碰到一個,有過小東西,再去碰那些女人,索然無味。
小東西只能在他懷裡!
她還整天想跑,明明有他!
“寶寶。”
葉森回過神來,低頭髮現懷裡的顧惜已經不再顫抖,臉也沒有那麼紅,呼吸都恢復過來,身體也好,似乎平復了,只是還閉着眼,他低頭把她轉過身,面對着抱在懷裡擁着,輕輕開口。
“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不放你了吧,你就是我的寶貝,我怎麼捨得,無論什麼都叫我稀罕。”
他對她說。
“……”
顧惜確實恢復了,只是這一次讓她刺激太大,恢復了心還是砰砰跳着,也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她不想說話,什麼也不想想不想做,什麼也不願意,只想就這麼,無思無想,她的身體反應太強,心也是。
她不想看葉森。
連他沒有離開她,她也懶得計較了。
她累。
累又困,想休息,想睡一覺。
“果真是中了你的毒,乖乖,你老公又想要你了。”葉森低頭又看了顧惜粉紅嬌豔的臉一會,親了親,手收緊,身體收緊,居然就這麼,也覺得舒爽。
名器就是名器。
“知道嗎,老公發現就是不動,這就麼就舒爽,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到哪裡都帶着你,隨時幹你,你就這樣。”
他動了動身體,邪氣的說。
對着顧惜嬌豔的臉。
語畢,葉森見顧惜還是閉着眼一動不動,他皺了下眉,摸向她的臉:“乖乖。”
顧惜已言以對。
還要!
她正要推開他的手。
就在這時。
門外。
忽然響起說話聲,是兩個女人的聲音,還有腳步聲,遠遠的傳進來,顧惜要做的一頓,臉色一變。
她看向小間外面。
在剛纔的過程中,葉森的腿太長,可能踢到了小間的門,小間的門本就是拉合,並沒有鎖,一下子踢得半開,能清楚聽到兩個女人的聲音還有腳步聲。
那是高跟鞋的聲音。
顧惜盯着半開的小間,再聽着外面,看着外面,那腳步聲還有說話聲還在外面,沒有進來,外面還是好好的,可是顧惜心都收緊了。
緊張擔心害怕惶然。
她握緊雙手,擡起頭,再不能自暴自棄,她撐起精神,直直的注意着,葉森也變了臉目光看向小間外面,聽了會,他臉色緩下來。
他知道多半是他派在外面的人攔不住。
時間也夠久了。
他看向顧惜。
把顧惜的表情收進眼裡,他擁緊她:“別擔心,沒事。”
顧惜這時也想到葉森,想到葉森先前說過的,他安排了人的,可是爲什麼門外?那又是爲什麼,要是進來了,她此時格外擔心。
他安排的人呢,阻止得了嗎,是不是呆得太久。
她早說出去,他不許。
現在好了。
他就想和她上牀,什麼也不管不顧,要是早出去什麼事也沒有,他的人應該能阻止,若是有人在她和他正那樣的時候闖進來,她會暈倒。
就是此時此刻她也會暈倒。
她之前擔心過,她的樣子根本見不得人,他也不想想他的身份,要是有人知道了,或者因爲身份有恃無恐?
他習慣了。
“果然有人來了,萬一進來了,哪裡沒事,你說你安排好了,可現在呢?”
顧惜憤怒的瞪着葉森:“早就說出去,你偏不,你看,都是你。”
“好,都是我。”
葉森見顧惜的樣子,他相信他的人會處理好,就算時間長了點,不過是該出去,不過小東西不相信。
他安慰過顧惜。
擁着她,托住她的後腦,不讓她東張西望,讓她只看着他:“可也不用這麼急,相信我,我的人會安排好,等人走了就出去,我也是想你,想多和你一起,好了,沒事的,相信我。”
他聽着外面。
那兩個女人應該正在和他的人說話,交涉,沒有他的命令,他安排的人不會放人進來,那腳步聲明顯停在外面,沒有再往內。
“我們快出去吧。”
顧惜不想聽他多說,她很慌張,也不想再看他什麼的,她不停的注意外面,想要馬上出去,恨不得馬上出去:“我先出去,你再出去。”
她忽然想到什麼。
這樣應該就好了。
一前一後不會叫人發現,看到懷疑,她也可以擺脫葉森,祈言蔣溪他們還在等她,說不定見她一直回去已經擔心,要過來尋她,到時?
再想到言蔣溪,她不敢耽擱,心慌得緊。
顧惜想罷就要推開葉森,讓他放開,她站起來,整理。
整理好,能見人才能出去,顧惜心急切。
“聽我的話,我都說了,我們一起出去,等一會,現在人在外面,等人走了,再出去,難道你想被看到?”葉森不放過她,緊扣着她手和身體。
也不放開她。
就那麼的。
顧惜掙了掙,推了推見葉森到這時還不放開,她惱怒又恨,瞪着他,推着掙扎:“都現在了。”
“現在又如何,你想讓人看到,我不介意一起出去。”
葉森見顧惜那極力把他拋在一邊的樣子,皺眉。
翻身就不認人的傢伙。
翻臉不認人的女人。
纔在一起恩愛過,轉臉就變了個樣,這可不是第一回,她說他愛變臉,她也是,他很不滿,怎麼就聽不懂他的話。
他的安排是最好的,像是他會害她一樣,她不是怕這怕那嗎,等人走了,再一起出去怕什麼?
現在出去,外面的人肯定看到,葉森想到一個可能。
他眼神一冷。
他冷冷抱着顧惜,不讓她動,看着他掙扎推拒惱怒又恨的臉。
“萬一你的人沒有阻止到,人進來了。”
顧惜還是那句話。
“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的人,我相信我安排的人,不會進來,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等人走了,再出去,好好的,現在急不來,我不會放你走,你——”葉森說到這一頓。
顧惜說完話就察覺葉森神情變了,又是那冷笑和冰冷,變了臉,她心中一緊,他知道她想什麼?
他總是能猜到她的心思。
由於怕葉森猜到她的計算,她也顧不上去計較他又變臉的事,她希望他只變臉,不是真猜到。
“你也大可不必弄些小貓心思。”
葉森又冷眼看了顧惜一眼,陡的冷笑,抓着她的雙手,環着她的身體,對着她張開眼看着的樣子就是猛咬一口。
帶着冰冷。
“以爲我不知道?想出去見你那沒用的男人?你那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不準去,我沒發話,你敢!”他咬着顧惜的嘴,邊咬邊用力道,咬得也有些用力。
顧惜嘴上刺痛,他果真知道她想什麼。
她還是不想相信。
她想捂住嘴,可是手在他手裡,身體動不了,嘴上痛加劇,她的動作只加劇他的動作,小間的門又開了半分。
葉森抱着顧惜就是啃咬,顧惜痛得受不住,她想叫想大喊,想推想掙扎:“你——放——開我——痛——我什麼也——沒想,你——誤會了,我只是擔心,我想早——點出去,怕有人看到,對你對我都——不好!”
她心中恨,可恨沒有用。
她掩住恨,忍着痛意大喊。
葉森只冷哼一聲。
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
顧惜嘴還是被他咬着,她痛得漸漸說不出話。
外面,好像是攔不住,兩個女人的聲音大了許多,腳步聲也在往裡面來,好像要衝進來。
顧惜一直注意着,一發現,整個人僵了。
也害怕極了。
葉森動作也停了,皺緊了眉。
他對外面安排的開始懷疑了。
半晌,那腳步聲還有女人的聲音更大,更近,還有人攔着,說話聲腳步聲一團,顧惜心更緊。
這就是葉森說的安排好,相信他,幸好她從不相信他。
要是相信他,她被賣了也不知道,還幫他數錢,她不相信他是對的,他也有失誤時候,顧惜想嘲笑葉森,但近在眼前的危險叫她沒有心思。
她回頭盯向他,冷笑:“這就是你說的?”他沒有再咬她,她才能說話,只是嘴上的痛,可顧不上。
她忽略。
他是不是很懊惱,是不是很生氣,活該,她不知道他此刻想什麼,應該也沒想到,爲什麼不接着咬她,不在意?他也在意擔心了吧,也怕,葉森聽着外在的動靜,眉頭皺得很緊。
對於顧惜的話。
他一會回頭,凝着顧惜臉上的冷笑,他面無表情:“你很得意,很高興,看我失誤心情很好?”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語氣淡漠。
顧惜沒有在他身上看到她想看到的,他神色無比的冷淡,她心中滯了滯:“你確實失誤了,我沒有錯。”
“你是沒有錯。”
葉森還是冷漠的,不過很快,下一瞬間,他抱緊她,把她摟在懷裡,竟又對着她脣啃下來,臉上居然有了笑,邪魅的笑:“其實這樣一來更刺激,這次我確實失誤了,不過這樣更好,有她們,你再要你一次,當着她們的面,想必你會喜歡!”
他邪惡的說。
灼熱的呼吸吐在她臉上。
深黑的眸鎖緊她的表情。
手腳動作起來,那樣子似乎真的要像他說的一樣做。
顧惜心神不安,他說,他說的什麼意思?
他不會真的?
葉森很多時候,不僅是說,真的敢做,她只盼他是說着玩,她臉色變白。
“一定會很刺激。”
葉森邪惡的又說。
對顧惜吐氣。
手伸到她的裙下,顧惜混身繃緊:“我們還是等人走了出去吧,你的人我相信。”她不得不妥協了,聽着外面的聲音,再看葉森,她真怕。
“哼,怕了?”葉森不屑冷笑:“現在不覺得太遲了嗎?早不聽話,現在纔來,我還真想要你一次,之前看你那樣,放過你了。”
“我——”顧惜後悔不該嘲笑他。
可——
“起來,收拾好自己。”
葉森不待顧惜多想,丟開她,鬆開抱着她的手,把她放到地上,起身,整理起褲子,半天整理好。
顧惜害怕外面來人,害怕葉森爲所欲爲,以他的身份該是不會,可誰知道,他這人!突見他放過她。
聽到他的話。
她愣愣的,回不了神。
“要是真進來,把這道門關了就是,看你嚇得。”葉森見顧惜傻愣愣,慢騰騰的整理,上前一步,替她整理起來。
顧惜看着他。
一會,整理完,葉森轉身就走。
顧惜舒口氣,外面的人沒有進來,聲音已經小下去,腳步聲也響去,像是往外面,被攔住了?
她盯着葉森的背影。
她走在他身後。
他身上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呢。
走着,她想到他還沒把內褲還給她。
“你,我的內褲。”
顧惜開口。
然後她發現她下面全是他的,身上沒有,也沒有擦就這麼穿上絲襪,他身上的倒看不出來了。
她臉色變換,停下步子,僵住身體,閉緊雙腿,一時之間不敢再動,不敢再走,不能再走了,先前不覺得,一站起來,一走路,她感覺到她的絲襪已經溼了,溼透了。
再來,肯定會流出來。
會讓人發現。
而且特別的難受,不舒服,噁心,難過,她剛纔忘了擦,他也沒有給她擦,她該擦乾淨,她現在要擦。
她轉向小間,還有她的內褲。
“光着。”葉森頭也不回:“就這麼去見你那沒用的男人,你不是想擺脫我,和你那沒用男人一起?”
“你——”
顧惜盯着他,他這樣說,他要放她回去?可是他不把她的內褲還給她,他不是要放她,是想羞辱她。
她怎麼能光着!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擦,就這樣,光着去見你那沒用的男人,若是你敢不聽話,讓我知道我馬上去找你。”他又說,冷酷邪惡,回頭直視她的眼。
顧惜:“爲什麼?”
“我喜歡,我樂意,我的寶寶,你敢嗎?你要敢我真佩服你,我倒想好好和你那沒用男人聊聊,要是不敢,就乖乖的。”葉森還是那冷酷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溫柔纏綿。
顧惜臉色難看,不能擦她怎麼能去見言他們,沒有內褲,他要她這樣去,她擦了他就會找言他們。
“我不去了,我和你一起。”顧惜臉色變換,良久,她深恨,卻只能這樣。
她握緊手。
“好!”葉森笑了。
顧惜:“……”
他就是在逼她,用手段逼她,要她選擇。
“真乖。”葉森嘆息,溫柔轉回身,面對着她,笑了片刻對着她伸出手:“還不快過來還在幹什麼?”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