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快跑,別回答她的問題,無論說什麼她都會殺人!”
“許曉華已經是鬼了,別理她,我們快跑!”
不少同學紛紛叫道,然後跟在我背後跑出老宅。
“啪嗒~!啪嗒~!”
許曉華歪着頭,繼續向黑暗深處走去。
我們走出老宅,已經有了準備,都往一個方向跑。
“壽衣,繡花鞋……許曉華現在到底是鬼,還是被鬼控制了,她穿上壽衣時還沒有這麼強大,那時陳遠權還能踢開她,現在她穿上繡花鞋,兩個大男生也被她撞開了。”
我邊跑邊想。
“壽衣,繡花鞋……這個村子到底是什麼地方?爲什麼有這麼多詭異的東西,許曉華還有沒有自己的意識?”
我們也不知跑了多遠,停下來歇息時,又發現走失了一個同學。
“真他媽的,到底什麼回事,爲什麼許曉華會在裡面出現?她什麼時候進去的?”
“我們待了那麼久明明沒什麼事,爲什麼許曉華會突然出現?”
“會不會是秦風和許思渺引來的?”
“我看就是他們!”
“這兩個傻x,一定是他們來找我們時把許曉華引來的!”
同學們怨憤不滿的議論道。
其中有兩三個同學向我投來敵視的目光。
對此,我冷冷一瞥便不再理會了,在這個時候鬧彆扭,起鬨,無異於自尋死路。
“秦風,這許曉華該不會真的是你給引來的吧?”說出這句話的是一臉冷笑的陳遠權。
“陳遠權,你是腦子摔到了還是沒長腦殼裡?許曉華從老宅裡面出來的,我引來的爲什麼不從外面來?”我冷冷的道。
“就是,陳遠權,我認爲倒有可能是你引過來的,我記得許曉華還是你前女友呢!”陳亮道。
“哼!”陳遠權瞪了我一眼就不再說了,他也知道許曉華不是我引來的。
我坐在路邊一塊青石上,看着周圍黑漆的環境,不禁心中爲之一悶,到底什麼時候天才會亮,造成天黑的原因是什麼?
就在我歇息時,沒有留意到,不遠處陳遠權拿起手機,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手機上收到了一條信息,赫然是管家杜晦私發給他的!
就在我們歇了10分鐘後,身後突然又出現一雙血腳印!
很快,就有同學發現了這雙血腳印,還未發出尖叫,空中就垂下一根麻繩,將之吊了起來。
在麻繩吊死了兩個人後,我回頭一看,臉色便是劇變,駭懼不已的喊道:“鬼來了!快走!”
這個時候同學們才發現後面的情況,嚇得魂飛魄散,撒腿就往前狂奔。
“血腳印,麻繩!那個鬼跟來了!”我臉色陰沉,這個鬼明顯是跟着我來的,在我找到許思渺後,這個血腳印就一直跟着,甚至許思渺都險些吊死在破屋中。
“快走,踏馬的是吊死鬼!”陳遠權驚慌變色,喊道。心中更加確定一個想法:管家沒有騙我,真的有一個吊死鬼來了!
想起管家剛剛發給他的信息,陳遠權臉上閃過一抹厲色。
我們瘋狂向前狂奔,但奈何看不見路,而且同學們的手機也大多沒電了,失去光的照亮,又有兩名同學踉踉蹌蹌摔到地上,被麻繩吊了起來。
“啊!”男生陶得安踩到石頭,摔了個狗吃屎,而天空中那根麻繩已經甩了下來。
“啊!救我!”陶得安驚恐的叫道。
“得安,過來!”苟紅藥突然拉住他的手,將他從麻繩下拉了出來。
陶得安看了苟紅藥一眼,鬆了口氣,自從上次摸胸遊戲後,苟紅藥就和自己在一起了,雖然苟紅藥長得一般,但身材還不錯,陶得安也很享受和她在一起時的歡愉。
不過陶得安並不喜歡苟紅藥,只是把她當成發泄對象。
“得安,我們快走!”苟紅藥叫道。
“晚了。”陶得安慘叫一聲,看着面前垂下來的兩條麻繩,搖頭嘆息道。
“得安,我愛你。”苟紅藥抱着陶得安哭了起來。
“你愛我嗎?”陶得安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怪異之色。
“我愛你,陶得安,下輩子我們一定要再做情侶。”苟紅藥認真的說。
“你愛我,那你能不能替我去死?”陶得安突然將苟紅藥推了出去,撞上那正要套下來的兩個繩套。
那兩個繩套立馬拉住她的脖子和一隻腿,然後用力的拉拽起來。
陶得安面前頓時沒有麻繩阻礙,他大喜過望,撒腿便跑。
“得安,你…你幹什麼?”苟紅藥不可置信的叫道。
但陶得安已經聽不到了,他跑出了三四十米,臉上露出一抹狠毒的笑容:“苟紅藥,多謝你了!一個跟我不到1天就主動跟我上牀,並且背叛自己男朋友的人,纔不配做我陶得安的女朋友!”
另一邊。
“跟我走,往回走!我知道怎麼甩開弔死鬼!”陳遠權突然喊道。
“吊死鬼?他怎麼知道那是吊死鬼?”我心中閃過這個疑問,不過隨即甩開了這個念頭,這個時候已經無暇多想了。
陳遠權貌似熟悉這裡的路,左繞右轉,血腳印越來越遠。
同學們都是鬆了口氣,緊緊跟着陳遠權。
忽地,陳遠權在一座破舊宅院停下來,然後說:“其他人往前走,秦風,副班長,你們和我留下來斷後!”
“好。”我沒有多想,應道。
同學們都離開後,副班長緊張的道:“陳遠權,我們要怎麼做?”
“放心,我有辦法讓那吊死鬼不再追來。”陳遠權說。
“吊死鬼?你怎麼知道那是吊死鬼?”副班長問道。
“總之我就是知道。”陳遠權目光躲閃,道。
“秦風,這隻鬼是吊死鬼,你一定要小心。”陳遠權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
陳遠權臉上突地閃過一抹厲色,然後一拳往我臉上揍來。
在他臉上變色時,我已經發覺不對勁,但哪裡能想得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對我動手?
而且就算知道了,陳遠權畢竟練過散打,我也打不過他。
這一拳打得我腦袋一痛,差點昏倒過去。
陳遠權伸手將我往後一推,接着我就摔進一個黑漆無邊的地方,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