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達十丈的大牀之上,此時滿斥着氣息。
粉紅帳內,弱水那潔白的肢體,正如蔓藤般糾纏着。嬌喘之聲,勾人心弓弦,也動人之至。
“呼!那裡,不行了,弱水,弱水都快要壞掉了!嗯,還要——”
宗守抓着着弱水那柔若無骨的腰,猛力的衝刺。只過了片刻,弱水就是身軀不能自控的輕顫,秀手雙足猛地收緊。之聲,亦是猛地止住。
宗守也及時停下了動作,把弱水緊緊的抱着。在她耳旁,輕言細語着,不斷的輕撫其背。
這丫頭是天生媚骨,只是這麼抱着,就讓人是慾念大熾。
可當片刻之後,當那高潮的快感漸退。伏在他肩上的弱水,卻是低聲涰泣了起來。
宗守怔了怔,有些不知所措。
軒轅依人早已經癱軟在了一旁,這時卻也是嬌弱無力的直起了身,從背後抱住了弱水。然後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宗守:“都是你!一點節制都沒有!荒淫無道!”
宗守啞然,只能是翻了翻白眼,是委屈之極。
天可見戀,他宗守雖是好色,可也沒到索求無度的地步。
要不是依人弱水都不肯依,這一次的‘大戰,早就該結束了才
有些不爽宗守朝着比了依人比了一個‘十,的姿勢。
昨天夜間,軒轅依人,一共向他整整哀求了十次。
每次要結束時,都是哀求着宗守繼續。
自然宗守也絕不否認他本人亦是樂在其中。
軒轅依人見這動作,氣息明顯一窒。然後就又梗着脖頸,理直氣壯道:“誰讓你是天狐之血了?還有那什麼陰陽撼世決!明知那些手段,能讓女人慾仙欲死,也不收斂些?實在可惡”
宗守一嘆,氣焰又被重新壓下。他能有什麼辦法?陰陽撼世決是自發循環運轉,平時還好,可每當交合之時,就管束不住。
正欲把弱水從懷中推開。卻發覺弱水四肢,是死命的抱着自己,推之不動。
下方那溫熱的溪谷,一直把他的分身牢牢的緊套着。內中是泥濘無比,溼潤的膣肉蠕動,不斷的收束壓迫。強烈的快感,衝入魂念間,也使人獸血沸騰,也欲罷不能。
耳旁更傳出了弱水,那如蚊蚋般的抽泣聲:“弱水還要!不要管我!少主,今天讓弱水死了算了——”
宗守頓時只覺那下身,愈發的堅挺。
而軒轅依人也‘噗嗤,一聲狠狠的捏了一下弱水的面頰。
“好不要臉!好的弱水,虧我剛纔還想爲你討個公道來着!”
宗守心中腹誹,你軒轅依人也好不到哪去。面上卻溫柔的一笑手按着弱水身上幾個穴位,輕輕的按撫着。使弱水的情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他能夠感覺,這女娃真的是到了極限了。再繼續的話,對弱水而言,那就非但是沒有半分補益反而傷身。
纔剛把弱水安撫好,宗守卻又忽然一道熾熱的目光注目過來。
宗守斜目看去只見軒轅依人的眼神迷濛,此刻是滿斥着情慾之意。
嘖!這個丫頭,當真是不知死活!
又盤腸大戰了十餘個回合,把依人弱水兩個,治的徹底服了,終於不堪再戰,宗守才終於能從牀榻之上脫身。
卻沒去閉關,而是出了乾天山,往南飛遁。兩千裡距離,幾刻鐘即至。大半個時辰之後,就到了虹港。
此時這裡整個城池。都是披麻戴孝。
虹港雖是最早受襲之所,也是那道門全力打擊之地。
似是知曉此處,纔是乾天山最重要的港城,下手也最爲毒辣。
百六十萬人的死傷,有一成是虹城之人。
宗守懸停在空中,是神情默默,看着那下方。
時不時的總能看見一些送葬隊伍,正擡着棺槨,往城外興趣,
哀泣之聲四起,宗守雙臂,是不自禁青筋暴起,神情沉重。
他回來的這幾日,每天都會抽出不少時間,去東臨受災的各處看一看。
每當望見這情景,就再不覺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爲。
那道門十數萬弟子固然無辜,那麼他這些子民,又何曾得罪過道門,有過罪孽?
深呼了口氣,平抑住了心緒。宗守又眺目遠望,看向那些廢墟。
一些地方,已被道門修者徹底掃平。
此時正在重建,進度不錯。已經有部分,已休整妥當。
周圍各處荒地之上,也都立着不少帳篷,容納那些暫時無家可歸的災民。
還有救濟施粥之處,發放着各種飯食,井然有序。
正覺滿意,宗守隨即,就又瞳孔微凝。只見那任博,正立在那廢墟之中,高聲訓斥着一些官吏。
也未怎麼深思,宗守就一個閃身,到了任博身側。
那任博怔了怔,而後笑着朝着宗守一禮:“好巧!君上可也是來看此地災情?任博方纔已經查過,此地官吏,都還算盡職清廉。君上的撫卹與救濟,都已經順利發下。並無遺漏,也沒人敢貪瀆——”
宗守眉頭,卻仍舊緊凝。目光如刀,上下打量了一眼任博。然後是毫不客氣:“我說任老頭,孤先前不是給了你三月時間休養?你這時候不在家呆着,跑到這裡來做甚?”
任博愣住,而後失笑:“君上是擔心臣的傷?傷勢早就好了,孔睿與明丹老人,都說臣損的是內元,即便是服用延壽丹也無用。四十二年時間,過一天少一天。
任博只嫌少,哪裡還願呆在牀上!”
宗守聞言是猛地一咬牙,而後冷哼了一聲,大袖一拂。
“罷了!隨你便是!”
這個人,真是不識好歹!那延壽丹確實沒用不錯,便連他在項王墓中尋到的紫極丹,也是沒用。
不過軒轅依人,這些日子閉關煉丹,正是爲這老頭,尋一救治之法。
任博卻‘呵呵,的笑,似乎開心無比。
“其實君上,實無需如此!臣這一輩子,能遇到先君與君上這樣的明主輔佐,盡展己才,已是萬幸。即便當時身亡,也無遺憾!”
那神情間,是真的灑脫無比:“人生苦短,是因有未盡之事。臣已知足,故此並不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