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蓉提出來四人一起逛街,秦政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意亂,總覺得會出什麼事情,可是他看着陳蓉和譚雅企盼的眼神,尤其是孫若彤都沒有反對,秦政無論如何不願意掃大家的興。
逛街的時候,陳蓉和譚雅兩個人手拉着手跑在最前面,秦政一直神色緊張的注視着周圍,孫若彤注意到秦政的不安,柔聲安慰道,“小政,沒有關係的。有我們三個保護蓉兒的安全,她不會出事的,你不要擔心,來,今天好好陪陪姐姐,過幾天我們走馬上任,整天和怪獸打交道,在深山密林裡鑽來鑽去,到時候想逛街也找不到地方。”說着,孫若彤挽住秦政的手,興致勃勃的往一個路邊的綢緞店走去,譚雅和陳蓉兩個正興高采烈的討論着該在幾天後孫若彤和秦政的定親宴上,穿什麼樣式的衣服才能夠在風頭上壓過一對新人。
不知不覺逛了兩三個時辰,時間已經到了半下午,秦政擔心的事情一直沒有發生,也許是自己多想了,他心道。這時,陳蓉說自己累了,餓了,讓秦政這個姐夫想辦法,譚雅也說自己累了,孫若彤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看她神色疲憊的模樣,也好不到哪裡。秦政看看四周,他對摩爾寺大街小巷並不熟悉,只逛過兩三條街,現在他們所在的正是來過幾次的榮光大街,“蓉蓉,雅雅你們兩個堅持一下,前面不遠處就是惠嫺雅敘,我們到裡面好好休息一下。”說完,秦政一手攬住孫若彤的纖腰,在頭前帶路。
一進入大堂,惠嫺雅敘的老闆蕭東珂正在櫃檯算帳,他擡頭看見秦政等人來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來,“哎呀,秦公子,秦夫人,你們來了,請恕我沒有遠迎。”
秦政問道,“蕭先生,你們這裡還有沒有雅間,我們幾個想在這裡用膳。”
“有,有,你請跟我來。”蕭東珂把四人領到了一個僻靜的雅間,這個雅間佈置的很素雅,裡面散發着淡淡的花香。
“秦公子,秦夫人,兩位小姐,你們請坐。”蕭東珂熱情的招呼着,把菜譜遞了過來。這次的菜譜並不是純金打造的,而是很薄半透明的,當你手指在菜名上輕輕觸動,在食客面前會浮現出立體的圖像,鼻端也會聞到本菜的獨特香味,只有持有慧嫺雅敘的貴賓卡纔有可能接觸到這種造價高昂的菜譜。蕭東珂當時爲了打造這十幾張菜譜花了有數萬兩黃金才託人搞定。
也許在普通眼裡,這張菜譜肯定很吸引人,可是現在在雅間的每個人都不是普通人,不說陳蓉尊貴的身份,也不說見識廣博,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的孫若彤以及和陳蓉從小玩到大的譚雅,單說沒有見識過貴族奢華生活的秦政,對這份菜譜並沒有感到多少驚奇,其實要論對這種東西的瞭解,在座的人當中,數秦政知道的最多,陽月魄裡面介紹的法寶海了去了,菜譜的這點變化在秦政眼裡只是小兒科。
秦政正犯愁點什麼菜,早就餓壞肚子的譚雅從他手裡一把搶過菜譜,和陳蓉一起撿色香味俱全的點了七八道,完後把菜譜丟給蕭東珂,讓他以最快的速度上菜。
四人的反應一一落在蕭東珂眼裡,秦政和孫若彤譚雅他已經有些熟悉,他對孫若彤的印象特別深刻,但今天在秦政身邊又添了個貴氣逼人的絕色美人,蕭東珂每次看到陳蓉的時候總有一股想大禮參拜的衝動,他不敢怠慢,連忙吩咐下去,先讓廚房把秦政等人點的菜上好,並讓小兒小心伺候着。
小兒上菜的時候,蕭東珂親自把菜端到桌上,然後和小兒一起退了出來,這時他發現小兒渾身發抖,“虎子,你抖什麼,打擺子啦?”
虎子道,“老闆,你打我一下!”
蕭東珂道,“你又沒做錯事,我打你幹嗎?”
虎子道,“老闆,我讓你打你就打。”
蕭東珂揮手在虎子肩上拍了一下,“老闆,太輕,你再使點勁。”
蕭東珂又使勁拍了一下,虎子“哎呀”一下,疼得叫出聲來,虎子非但沒有惱怒,反而高興的又蹦又跳,“老闆,我看見大小姐了,我看見大小姐了……”
蕭東珂問到,“虎子,你說什麼瘋話,什麼大小姐?”
虎子道,“老闆,你還記得前幾天官府發給咱們的那幾張宣傳畫嗎?”
“記得,怎麼了?”蕭東珂不知那幾張畫和秦政有什麼關係。
“老闆,你來看看,”虎子帶着蕭東珂來到張貼秦政比武的宣傳畫前面,指着孫若彤的像讓蕭東珂看,“裡面那位小姐和畫上的大小姐不是一模一樣嗎?”
慧嫺雅敘的生意最近一直很忙,蕭東珂忙於店內事務,在春祭大典那幾天基本上沒有出門,後來官府把宣傳畫交給他時,他連看的功夫都沒有,就讓幾個小兒掛在慧嫺雅敘的牆壁上。聽虎子說裡面的人是大小姐,蕭東珂心中一凜,他仔細的看看宣傳畫上的孫若彤和雅間裡面的孫若彤比較了一下,兩者除了着裝有些區別外,畫上的孫若彤多了一股英氣,雅間的孫若彤卻給人一股令人親近的感覺,“虎子,你小子立了大功了,回頭到帳房領五十兩銀子,以後你的每月的工錢再加三兩。”
“多謝老闆。”虎子急忙謝過慷慨的蕭東珂,又躊躇的道,“老闆,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蕭東珂心情非常好,在京城素有賢名的孫若彤居然到慧嫺雅敘用膳,這件事傳出去,慧嫺雅敘的招牌一定可以更響亮,雖然以前稱呼大小姐爲“秦夫人”,可是她老人家不是沒生氣嘛,一定不會怪罪我的,不會和我這個小商人計較。
“老闆,我看另外一位小姐很像一個人,只是不敢確定。”虎子道。
“那個?坐在秦公子左手邊的那個,還是對面那個?對面那個你不是見過一次嗎?看她和大小姐親暱的架式,很有可能是二小姐。”蕭東珂推斷道。
“不是她,是坐在秦公子左手邊的那位小姐,我看着她像、像……”虎子“像”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像誰。
蕭東珂急道,“像誰,你倒是說啊。”
虎子用手在自己脖子上筆劃了一下,“老闆,我不敢說,這要說錯了,會砍頭的。”
“怕什麼,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你不說,我不說,肯定不會傳到別人耳朵裡。”蕭東珂拍着胸脯保證道。
虎子又猶豫了一小會兒,才道,“那位小姐非常像儲君殿下。”
虎子的話就象一個霹靂差點把蕭東珂劈倒在地,他一把抓住虎子的肩膀,“虎子,你敢確定?你沒認錯人?”
“老闆,你還記得春祭大典第一天,我鄉下的媳婦到城裡來看我,我特意跟您請了一天假的事情吧?”虎子回憶道,“那一天,我陪着我媳婦翠花到中心廣場看木小姐的演出,當時,儲君殿下正好從我身邊經過。”
“後來怎麼樣?”蕭東珂緊張的問道。
“後來,儲君殿下朝四周百姓揮手致意的時候,我媳婦沒見過世面,衝撞了她老人家的聖駕,是她大恩大德赦免了我媳婦的罪。”當時,虎子和其他百姓被禁衛軍隔開,虎子正絕望的時候,陳蓉只是簡單的詢問了翠花幾句,就讓人把翠花放了。
“哦,我說哪,你媳婦就在京城呆了不到一天就急着回去,原來中間還有這麼一段故事。”蕭東珂醒悟道,“這麼說,你敢確定裡面的就是儲君殿下?”
“老闆,當時我只是遠遠的看了儲君殿下一眼,只是有個模模糊糊的印象,所以纔不敢確定。”虎子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凡是來慧嫺雅敘消費被他接待的顧客,他都能夠清清楚楚的記得顧客何時何地在慧嫺雅敘點的什麼菜,有很多顧客就衝着虎子的這一點時不時的到慧嫺雅敘坐坐,圖的就是這份好像到了老朋友家裡一樣的感覺。
蕭東珂對孫家和皇家的關係是一清二楚,虎子的話讓他有**成的把握肯定坐在秦政左手邊的是儲君陳蓉,再加上剛纔陳蓉給他的印象,更加確定陳蓉的儲君身份。
“虎子,你趕快吩咐下去,今天咱們慧嫺雅敘不營業了,咱們專門伺候裡面的幾位貴客,告訴他們,小心點,誰要是在此關頭出了差錯,就打鋪蓋卷滾蛋。”蕭東珂道。
“老闆,我們這裡已經有了很多客人了,怎麼辦?”虎子問道。
蕭東珂想了一下,道,“這樣,你告訴他們,今天他們點的菜酒水都不要錢,請他們到別的地方用膳,實在不肯走的,你給他們一張免費的餐卷,他們本人下次在我們這裡用餐無論點什麼一律免費。”
虎子點點頭,趕緊招呼上其他幾個小兒把客人們請走。
用完膳後,三個美女聊起天來,把秦政涼在一邊,言語間談論到音律,陳蓉道,“姐夫,你不是會吹笛簫嗎?今天不如再給我們吹一曲好不好?”
秦政取出木琪琪送給他的笛簫,“你們想聽什麼?”
“就馬馬虎虎再聽一次你上次演奏的曲子吧?名字叫什麼‘冬之戀’的。”陳蓉提議道,“若彤姐,雅妹,好不好?”
孫若彤點點頭,“好吧。”
秦政演奏起冬之戀,熟悉的旋律又飄蕩在三女耳邊,秦政演奏完,陳蓉要過笛簫,“姐夫,你這根笛簫真好,不如送給我吧。”
“不行。”秦政搖頭道,“這支笛簫是別人送給我的,所以不能送給你。”
陳蓉嬌嗔道,“姐夫,你真小氣,我都把若彤姐讓給你了,你連枝笛簫都不肯送給人家。”
孫若彤羞怒道,“蓉兒,小心姐姐撕爛你的嘴,讓你胡說八道。”
譚雅正要湊熱鬧,突然牆壁“砰”的一聲響,被炸開了一個大洞,緊接着一陣刺耳的怪叫聲,“秦政,納命來。”
三女被突發狀況搞懵了,尤其是譚雅在爆炸點附近,更是沒有反應過來。秦政心道不好,一把把譚雅拉過來,“雅雅,你沒事吧?”
譚雅這纔有點反應,“我沒事。”
秦政把譚雅往旁邊一推,交代到,“你保護蓉蓉,千萬不要讓她出事。”說完,上前和來襲的青衣人鬥在一起。
他們幾個今天是出來遊玩的,並沒有攜帶兵器,孫若彤抄起椅子朝青衣人砸去,青衣人連看都不看,順手甩出去一個掌心雷,椅子瞬間被炸成粉末。
“彤彤姐,你快閃開,他是個修真者,你鬥不過他的,讓我來。”秦政拿出射王劍,對着青衣人刺去。
“哈哈,秦政,我以爲你有多厲害,原來只是一般,枉費我爲了對付你準備了好幾天。”青衣人面前浮現出一道青色光芒,秦政的射王劍說什麼也刺不進去。秦政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青芒仍然紋絲不動。
“秦政,我勸你省省力氣吧。你手裡的那把劍就是把破銅爛鐵,想穿過我的琉堰罩簡直就是癡心妄想。”青衣人嘲笑道。
秦政不理他,回身衝着孫若彤吼道,“彤彤姐,你帶着蓉蓉和雅雅快走,這裡我來應付。”
孫若彤強忍住心中的焦慮,一手一個拉着陳蓉和譚雅,“小政,你一定要多堅持一會,我馬上叫人過來幫忙。”
青衣人“嘿嘿”笑道,“想出去報信,沒門。今天你們都留下陪葬吧。”說着,從青衣人指端冒出一個青色光球衝着孫若彤等人飛去。
孫若彤三女身上紅光一閃,當即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秦政急得大吼一聲,“賊子你敢,我要殺了你。”
青衣人嘆了口氣,搖着頭道,“可憐哪,秦政,我真可憐你,就憑你這麼點修爲還想殺我,你不想想有可能嗎?”
秦政雙眼通紅,呼呼的大口喘着氣,一字一頓的道,“你傷了彤彤姐,我一定要殺了你爲她報仇。”
青衣人砸着嘴,“嘖嘖”了幾下,犯賤的道,“哎呀,我好怕呀。你來殺我呀。”
秦政這時才深刻的體會到蘇文茂對他說的那番話,背後隱含的深意,秦政的功夫和普通人相比的確不能不算高手,可是在青衣人手中,秦政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難道這就是世俗人和修真者的差距嗎?
青衣人又道,“秦政,你太差勁了。我還是發發慈悲,送你上路吧。”
青衣人的琉堰罩光芒大盛,急遽的朝秦政衝擊過來,秦政還沒來得及躲閃,琉堰罩就把秦政吸到裡面,青衣人得意的對着琉堰罩道,“秦政,過不了小半個時辰,你的肉身就會被腐蝕掉,到時候我就會帶着你的魂魄找老大交差。哈哈……”
青衣人蹲下身來,在孫若彤三人身上掃視了一眼,“可惜呀,你們都是老大看上的人,否則我今天一定會讓你們試試我青梟的利害。”
這時,雅間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剛纔裡面的打鬥聲驚動了守在門外的蕭東珂,他急忙跑到外面喊人幫忙,正好遇到禁衛軍的一個小頭目窩闊萌,窩闊萌經常到慧嫺雅敘用膳,今天正好輪到他帶着幾個兄弟暗中保護陳蓉。
蕭東珂把雅間裡面有打鬥聲的情況告訴窩闊萌,窩闊萌腦袋“嗡”的一下,當時就傻眼了,“快,快,救殿下要緊,孫不怒,你馬上通知供奉堂,讓他們派人來。”
孫不怒從懷裡掏出一個長長的爆竹,一拉弦,一朵金黃色的鳳凰迅速在空中綻放,這個是皇家專門用的求援信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標記,金黃色的鳳凰在坑龍國只有女皇陳雪和儲君陳蓉有權利使用,親王霄明的標記是一頭鑲黃的龍。
孫不怒剛放出求救的煙花,站在摩爾寺城最高點負責瞭望警戒的士兵,就“嘣嘣”的敲響了警鐘,城門迅速的被關上,禁衛軍、羽林軍以及摩爾寺衛戍部隊的軍營響起了犀利的集合聲。
皇宮議政殿,陳雪正在接見新上任的戶部侍郎,突如其來的警鐘聲,讓她一驚,“怎麼回事?”
隨侍的女官還沒走出殿門,一個禁衛軍士兵就心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報,女皇陛下,剛纔暗中保護儲君殿下的兄弟發出了求援的信號。”
“什麼?”陳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馬上派人去救。”
“陛下,禁衛軍、羽林軍、衛戍部隊已經全體出動往出事地點奔去了。”禁衛軍士兵回報到。
“供奉堂出動沒有?”陳雪又問道。
“供奉堂的孟德、玄德、翼德、仲德四堂除仲德一堂留守外,其他的供奉都已經全體出動去救援儲君了。”禁衛軍士兵顯然是有備而來,陳雪問他的情況都可以答上。
還沒等陳雪舒口氣,又上來一位禁衛軍士兵,“報,陛下,據窩闊萌小隊長的消息,儲君殿下不知去向,連同殿下一起失蹤的還有孫家的兩位小姐和滅獸副將秦政。”
“什麼?”陳雪眼前一黑,只覺得天旋地轉,忙扶住書案穩穩心神,“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回來。”說完,陳雪就暈了過去。
青梟是個心動期的修真者,還沒有能力帶着三個人長時間飛來飛去,他事先在城中找了一個不起眼的人家,把房屋原來的主人全部殺掉後,霸佔了這座住宅。
“你是誰,爲什麼要抓我們?”孫若彤問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嗎?”剛纔青梟的掌心雷擊到她們三個身上時,她們佩戴在身上的護身符適時的救了她們一命。
青梟“嘿嘿”冷笑道,“大小姐,你不要浪費口舌了。我這次的目的主要是殺秦政,可是沒想到你居然和他在一起,這倒好,省得我浪費功夫再跑一趟抓你。”
“你把小政怎麼樣了?”孫若彤問道,秦政被琉堰罩吸到裡面的時侯,她已經昏了過去,並沒有看到。
“秦政啊?”青梟洋洋得意的拿出來琉堰罩,“在這裡面,這會只怕已經化成膿水,只剩下魂魄在裡面。”
孫若彤聞聽,心像被刀扎一樣,“不可能,小政不可能有事的。”
“大小姐,我這件法寶從來沒有出過差錯,你放心,秦政死的一點都不痛苦,只要他不怕看見自己的肉從骨頭上一點一點掉下來,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青梟狂笑道。
孫若彤擡腿就是一腳,把沒有防備的青梟踢了個跟頭,“你還我小政的命來。”
“臭婊子,”青梟惱怒的道,“你敢打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青梟抓住孫若彤的頭髮,揮手就是一巴掌,因爲孫若彤是他老大指名道姓要的人,青梟這一巴掌並沒有用上真力,但是,孫若彤的臉還是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媽的,我讓你踢我。”青梟還要繼續毆打孫若彤。
這時被青梟放在桌子上的琉堰罩“啪”的一聲,被炸成粉碎,“你放開我彤彤姐。”說話的是秦政。秦政被吸到琉堰罩後,強行運轉陽月魄功夫,以犧牲自己的生命力爲代價提升境界,放出飛劍從內部把琉堰罩擊碎了。
“嘿嘿,”青梟不怒反樂,“有點意思,小子你居然沒死。”
“放開我彤彤姐,”秦政怒視着仍然抓着孫若彤頭髮的青梟,“快放了她。”
青梟把孫若彤往一邊一推,“小子,你把我的琉堰罩打碎了,你得陪我個新的。我看你也賠不起,不過你手中的飛劍倒是不錯,就用它抵債吧。”
秦政手中的飛劍是語嫣閣歷代掌門代代相傳的信物之一鴻鵠劍,是語嫣閣的創始人琴語嫣歷時三十餘年收集材料,又花費了三十多年才煉製而成的,在當時是一件有名的寶器,即使在現在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品。秦政的儲物腰帶裡還有十幾把飛劍,機緣巧合下,把鴻鵠劍取了出來。
“想要這把飛劍,讓我看看你分量夠不夠?”由於秦政是強行提高功力,時間並不能持久,所以秦政必須抓緊時間速戰速決。
秦政掐起劍決,指揮鴻鵠劍朝青梟殺去,青梟古計重施,又放出一件和琉堰罩類似的法寶護擎鍾護在身周,“小子,有本事你就破啊。”
和上次一樣,鴻鵠劍和護擎鍾發出的青紫色光芒纏鬥在一起,始終殺不到護擎鍾裡面,秦政堅持了一會,身上開始出現乏力的感覺,不好,秦政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吐在鴻鵠劍上,鴻鵠劍劍上一抖,光芒大盛,“嗤”一下,穿過護擎鐘的防護,把躲閃不及的青梟擊成粉碎。
秦政把鴻鵠劍收了回來,把孫若彤攙了起來,“彤彤姐,你沒事吧?”
孫若彤道,“我沒事,我們還是快看看雅兒和蓉兒,她們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動靜?”
秦政點點頭,正要和孫若彤一起看看譚雅和陳蓉,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神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