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姐,你好!”秦政硬着頭皮和木琪琪打招呼。
“小政,我上次送你的笛簫你帶了沒有?”木琪琪問道,“如果帶了,就拿出來和師妹們一塊兒給姐姐伴奏吧。”
秦政從儲物腰帶裡取出白玉笛簫,“木師姐,就一首,多了我可不幹。”木琪琪曾經教過秦政笛簫的吹奏技巧,木琪琪讓他上臺也是因爲如此。
“多一首會死人啊?”木琪琪嫵媚的橫了秦政一眼。
秦政不敢多言,走到木琪琪身後,和八音宮的諸位師姐妹站在了一起。
“姐妹們,冬之戀。”隨着木琪琪一聲令下,秦政用心的配合着八音宮的師姐妹的演出。
木琪琪選取冬之戀作爲開場曲,一方面是顧及秦政,另一方面也是想現場印證一下天蒴四季曲的威力。今天光在明處的修真者就有二三十個,加上躲在暗中沒有露面的,足有五十多個,算得上是一次修真者的小聚會。木琪琪敏銳的抓住了這個機會,如果可以把天蒴四季曲的牌子打響,八音宮的翻身之日就爲期不遠了。
不得不說木琪琪把握時機的能力不錯,尤其是她讓秦政一起演奏,更是神來之筆。雖然她是出自私心,卻無心插柳柳成蔭,秦政的演奏技巧一般,但是他對“冬之戀”精髓的深刻體會卻彌補了他的不足,一首曲子的精彩程度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主樂器的表現,而冬之戀的主樂器就是笛簫。此外,秦政用神奕力演奏,更是人爲地把冬之戀的效果放大了數十倍。
當冬之戀開始演奏的時候,無論是天上的修真者還是觀衆席中的世俗人都馬上被吸引到冬之戀的曲調中,修真者感覺冬之戀就象一把細篦,輕柔的梳理着自己的真元力,隨着樂符的波動只想舒服的呻吟幾聲,而在場的兩個達到了元嬰期的高手,感覺更是奇妙,在紫府中的元嬰就象被母親抱在懷中熟睡的嬰兒,安寧而恬靜。世俗人的感覺就簡單點了,無一例外的被冬之戀所表達的意境吸引。
當秦政吹出冬之戀的最後一個音符,全場安靜的往地上扔根針都可以聽到響聲,天上的修真者都定在空中,一個個的臉上露出沉醉的神色。
木琪琪在秦政演奏的時候,也被秦政的笛簫聲吸引的忘記了她的職責,迷醉的欣賞着秦政的演奏。秦政尷尬的把笛簫收好,“木師姐,我先下去了。”
秦政的話把木琪琪的魂魄喚了回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政已經走下臺了。木琪琪喊了一聲,“小政。”由於木琪琪是在擴音陣中說話,又沒有特意壓低聲音,所以她的喊聲傳遍了全場,回過神來的觀衆頓時爆發出如雷般的掌聲,人們紛紛狂呼,“木小姐的歌聲太美了。”木琪琪只好先把心中的話壓了下去,等演出結束後再想辦法和秦政相見。
秦政回到座位上,原雷和雋海又要拉他坐在他們身邊,秦政不幹,提出和坐在孫若彤身邊的申萬水調換一下,申萬水正愁沒機會和兩個女婿培養感情,秦政一提出,申萬水就起身坐到了秦政原來的位子上。
“彤彤姐,”秦政陪着笑臉坐在孫若彤身邊,“我剛纔演奏的好不好?”
“唉呀,秦大才子舍的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忘了我這個姐姐了。”孫若彤酸溜溜的道。
秦政聽孫若彤如此說話,心中很高興,他伸手抓住孫若彤的柔荑,孫若彤掙了一下沒有掙開,就由着秦政握着,“彤彤姐,你別生氣,我這就把事情經過詳細的告訴你。”
孫若彤把頭靠在這個註定要成爲她丈夫的男人的肩上,聽秦政絲毫沒有隱瞞的爲她講訴他和木琪琪之間的一切。
兩個人說悄悄話的時候,另一邊的申萬水等人也討論的不亦樂乎,申萬水是個老油條了,只用了幾句話就從原雷和雋海口中把秦政的底細套的一乾二淨。原雷二人其實也不知道秦政和孫若彤的具體關係,只是說在皇家禮儀學院的時候孫若彤每次都會前去探視,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極其親密。彷彿爲了印證原雷雋海所言非虛,孫若彤已經和秦政靠在一起說起悄悄話來。
原雷雋海雖然不是很喜歡申氏姐妹,但是一直對白手起家掙下巨大家業的申萬水抱有極大地敬意和好感,申萬水豐富的閱歷也是兩人所佩服的,爲了從申萬水處獲得建設、有參考價值的意見,他們把秦政身上的怪異處對申萬水講了一遍,隨後又說起了想跟着秦政學本事。
申萬水聽完,暗道僥倖,這一次來摩爾寺尋婿真他媽的來對了。奇貨可居,申萬水心中不由得閃現出四個大字。說什麼也要和秦政搞好關係,以後的好處肯定是大大的。想到這裡,申萬水悄聲道,“你們幾個以後想不想出人頭地,做人上人?”
原雷雋海想都沒想,就點了好幾次頭,申氏姐妹,火舞霽主僕也是如此。
“想就好,我給你們指條明路,你們以後一定要跟着秦政,秦政讓你們往東你們不能往西,讓你們打狗你們不能攆雞。你們要是能做到這點,以後就……”申萬水留着後半截話沒說。
申靜問道,“爹,難道跟着秦政,將來掙的錢比咱們家還多嗎?”
申萬水笑道,“我的傻女兒,爹這點錢算什麼,將來在秦政的眼裡,什麼都算不上。”
原雷又問了句,“可是秦政讓我們磕頭拜師。”
申萬水敲了原雷腦袋一下,“我怎麼就找了你這個傻女婿。自古以來達者爲師,當年我爲了學做生意,什麼苦沒吃過,別說磕幾個頭了,就是讓你在外面跪上三天三夜都是輕的。”
原雷猶豫的道,“小海,你怎麼看?”
雋海斬釘截鐵的道,“申伯父說得對。不就是磕幾個頭嗎,你爺爺的,老子幹了。”
原雷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火舞霽問雋海道,“小海,如果我要拜秦政爲師,他會不會也讓我磕頭呀?”
雋海還沒有回答,申萬水就道,“火舞小姐,依我看來,跟着秦政以後肯定要吃不少苦,你出身官宦世家,只怕以後頂不住。”
申萬水是好意,卻把火舞霽激怒了,“不勞申先生費心了,小女子還是能吃的了苦的。”
申萬水苦笑了兩下,這時申靜和申甜道,“爹,我們也要拜秦政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