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夜所在的一號賽場,位於帝都城的中央位置。
整個賽場的面積比凌若水所在的五號賽場更爲寬闊,建造得也更加的恢弘大氣。
而建造風格卻是相差無幾。
依舊是中央是一個圓形的擂臺,周圍分佈着階梯盤旋向上的觀衆席。
三人抵達賽場時,比賽還未正式開始,但觀衆席上已經坐着不少前來觀看的羣衆。
然而,當三人一起出現在賽場時,卻是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瞬間,就成了所有人的焦點。
更甚至,人羣中還有人在暗自驚呼:“那兩位公子長得太俊美了,我還從未見過如此迷人的男子!”
“那位姑娘也是貌若天仙,如花似玉啊!這三人站在一起,簡直太美好了!”
“只可惜,我不是那位姑娘,無法站在那兩位公子的中間,真是太遺憾了!”
議論聲不絕於耳,所有人的目光都直愣愣地落在三人的身上。
也無怪乎其他人會如此的驚訝,實在是這三人的組合太過吸引眼球。
司徒鈺和鳳溪夜都是難得一見的俊美男子,兩人的俊美又有着不同的風格。
司徒鈺邪魅優雅,更顯高貴大氣。而鳳溪夜則是妖孽嫵媚,有着比女子還要嫵媚動人的眉眼。
再加之,二人的中間還站立着美貌如仙的凌若水。
這三人的出現,如何不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我們還是趕緊找地方坐下吧。”衆目睽睽之下,凌若水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那一雙雙的眼睛就彷彿探照燈一般地盯着她。
司徒鈺和鳳溪夜都沒說話,跟着她一起上了觀衆席,隨便找了個位置落座。
可即便坐下了,三人依舊是最矚目的存在。
好在,比賽很快就開始了,這纔將這些圍觀羣衆的注意力轉移開來。
當那些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移開後,凌若水暗自鬆了口氣,頓時覺得渾身舒坦多了。
“被嚇着了嗎?”司徒鈺扭頭看向她,微笑着說道,“習慣就好了。”
凌若水聞言扯了扯嘴角:“被嚇着倒是不至於,只是,終歸是不習慣。”
且,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早就習慣這樣的場面咯?
也不奇怪,他本就是引人注目的焦點所在,走到哪裡都是受人矚目的,他自然早就習慣了。
在二人說話間,今天的第一組選手已經走上了擂臺。
那是兩名身材均格外魁梧高大的男子。左邊那名男子的手中,拎着兩隻沉重的大鐵錘,右邊的那名男子則是握着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
兩人均是虎視眈眈,凶神惡煞地盯着對方,就彷彿恨不得將對方一招擊殺一般。
當裁判敲響比賽的鑼聲,這兩名選手的周身立馬爆發出強勁的靈氣,且迅速地朝着對方掠去。
這一場比賽十分的激烈,觀衆席上的羣衆們均看得目不轉睛,專心致志。
凌若水也很認真地觀看着,將這些參賽者的靈氣屬性,以及實力等級,出招的習慣,都給一一記在了心裡。
比賽井然有序的進行着,轉眼已經比賽完六組了。
“鳳會長,你是多少號呢?”趁着選手換場的空當,凌若水詢問坐在她另一邊的鳳溪夜說道。
“四十號,快了。”鳳溪夜也看向了她,微笑道。
昨天下午,一號賽場便已經結束了前二十六組的比賽,今天到目前爲止,也已結束了六組。距離他的四十號,的確快接近了。
凌若水輕輕頷首,便沒再說話,注意力又落在了擂臺之上。
鳳溪夜倒是沒在意,平靜地看着她優美的側臉。眼角餘光卻是瞄到了凌若水另一邊的司徒鈺。
司徒鈺看向他的眼神中有着很明顯的警告,彷彿是在警告他不許覬覦凌若水一般。
脣角向上揚起,鳳溪夜衝他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容,沒有半分的退縮。
司徒鈺見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而那雙深邃的眼眸中,警告的意味更加明顯,還夾雜着濃烈的冷意,俊臉上也籠罩着一層寒霜。
鳳溪夜不甘示弱,毫不客氣地回擊着。
而就在兩人進行眼神大戰時,凌若水忽然開口了:“你們倆幹嘛呢?下一組比賽就要開始了,你們不想看比賽了嗎?”
說着,還各自瞪了二人一眼。
頓時,二人都收斂起了臉上的凌厲表情,掩藏住眼眸中的冷意,取而代之的均是一臉微笑。
看着這二人快速變臉的模樣,凌若水無奈嘆氣,只覺得這二人真是幼稚!
下一組的兩名選手很快就上擂臺了。
只是,當二人站上擂臺後,觀衆席上卻出現了一陣喧譁。
“那人怎麼還戴着面具呢?戴着面具怎麼知道是誰在比賽?”
“莫不是他長得很醜,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這才戴着面具來參加比賽?”
“可是,這戴着面具來比賽,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吧。”
“但也沒有規定,不能戴面具比賽啊!”
大家議論紛紛,凌若水三人的目光也投向了那名戴着面具的男子。
只見那男子長得很高挑,身材勻稱,脊背挺得筆直地站在擂臺之上,右手上還握着一把鋒利的長劍。
他的臉上戴着一張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只露出一雙犀利的眸子。
那面具看上去格外的嚇人,也給他平添了幾分戾氣。
“這人是誰啊?戴的面具真嚇人。”一手托腮,凌若水自言自語地說道,微眯着雙眸仔細地打量着那名男子。
不知爲何,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總覺得這男子似乎是她認識的人。
可她將自己所認識的異性,全都回想了一遍,也找不出一個契合的人選。
搖了搖頭,她將心中的這一想法給拋掉了,心想着,或許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那名戴面具的男子,是雲晉國的選手。”鳳溪夜忽然出聲道。
“雲晉國的選手?”扭頭看向他,凌若水詫異地開口。
若是雲晉國的選手,那更加不會是她所熟悉的異性了,看來,真是自己想多了。
這名戴鬼面具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她認識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