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上被掐地處處是傷,也難怪姚夫人這麼幽怨了。
歡愛之事,本來是挺美好的,可這麼暴力,是人都受不了,更談不上喜歡了。
姚夫人過來抱怨,說到底是堅持不下去了。
“夫人就不怕王爺就此再找其它女人麼?”沐瀾客氣請姚夫人喝茶,言語和舉止之間的溫柔和媚色使她光芒四射,嬌豔動人。
姚夫人豔羨,不敢多看她,笑道,“反正想要個王爺的孩子是無望了,我啊還是做個識時務的人好了。”
“好,”沐瀾示意春雨把準備好的藥丸給姚夫人送過去,“麻煩夫人在堅持兩天,到時候世子爺自然有安排。”
姚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那我等着世子妃的好消息了。”
送走姚夫人,沐瀾並沒有直接空着,到了晚上,換上了夜行衣,直接去了宮兆明的書房。
她立身在屋檐,小心挪了一塊瓦片,上頭的灰正好地落在了宮兆明要喝的茶水上。
“這水怎麼喝?”接過茶水的宮兆明直接將茶盅摔在了黃福明的身上,怒眼圓瞪,“你這兩日做事情爲什麼這麼不上心啊?”
“小的……小的這兩日老是夢到家裡的人,所以……”黃福明看是畏畏縮縮的回話,仔細一聽,倒是像在試探。
宮兆明愣了一下,怒火叢生,“你想念他們是不是也想跟着他們走啊?那本王就成全你。”
說着,他站起來,拔下掛在牀頭的長劍,直接打在了黃福明的身上,嘴裡更是喋喋不休地在罵着什麼。
沐瀾仔細聽了一會兒,嘴角便掛滿了譏諷,宮兆明果然年紀大了,居然將黃福明和北宮良垣混在了一起,手下打着黃福明,嘴裡卻罵着北宮良垣。
黃福明硬生生受着,直到宮兆明氣消了,這纔將那把沒有出鞘的長劍重新掛在了牀頭。
宮兆明回神,外對他加了一腳,“給我滾出去。”
黃福明一聲不吭地走了出去。
這時,姚夫人端了燕窩羹進來,她遲疑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王爺,婢妾給您燉了燕窩羹,您嚐嚐。”
宮兆明冷冷地哼了一聲,對着送上來的燕窩羹便一手揮了出去,扯過姚夫人往牀上扔。
姚夫人嚇得雙手捂在胸口,本能地要抗拒。
“裝什麼裝,”說完,扯掉了姚夫人身上的衣服,在那淤青散去褪去的身上繼續下手。
姚夫人疼得自冒淚花,不敢再反抗了。
沐瀾很滿意地轉身離開,她在人蔘還有姚夫人身上下的藥已經慢慢在宮兆明的身上起了作用。
現在的宮兆明已經一個暴躁狂,而不是那個胸有城府的魏親王了。
一夜之間,全城戒嚴。
春芽出去打聽消息,天邊放白纔回來,“皇后和太子逼宮了。”
“什麼?”沐瀾正要睡下,聽到這個消息,睡意全無,這未免也太出乎意料之外了吧,“世子爺呢,他人現在在哪裡?”
“奴婢回來的時候,世子爺正帶人去太醫院。”
“太醫院?”莫非是因爲皇上的病麼。
早上皇上身體就不好,阿垣去太醫院肯定有兩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