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夜左完全耍了一次任悠夢以後,任悠夢就再也沒有再找過也做。她好像不敢再來面對夜左了,她雖然沒有再逃跑,但是在家族中見到了夜左總是躲着走。而夜左看任悠夢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看到任悠夢離開房間後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就這樣,任悠夢在這個家族中算是穩居下來了。
在這期間任悠夢已經向皇族通信報了平安,假裝接口說是出來散心而已。任悠夢的事算是安定下來了,夜左感覺到自己要操的心瞬間少了一半。
不過任悠夢看似表面上和夜左已經進入了和平時期,其實任悠夢一直想找個機會報復夜左。不知道爲什麼,明知道夜左手中的就是自己的烈性瀉藥,自己偏要鬼使神差地過去舔了一口,想想自己當時的樣子,任悠夢就感覺到一陣的羞澀感。
讓任悠夢更抑鬱的是那個藥的藥性實在是太強了,自己在家族中第一次出來根本找不到廁所在哪裡。之前任悠夢已經給附天侯和附朵兒下了藥,這一來族長房間內的廁所已經被佔領了,任悠夢在那麼大的家族中想找到一個廁所都非常的苦難。
任悠夢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不知道跑了多少重複的路,這一路上任悠夢不知道自己把夜左罵了多少次了,不過讓任悠夢感到慶幸的是,在自己即將放棄的時候在自己的眼前已經出現了自己想要的那個地方。
廁所!
任悠夢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覺得最髒的地方現在在眼中看起來竟然如此的神聖,任悠夢差點有種跑過去親它的衝動。
不過任悠夢一激動,原本緊繃的身體稍微放鬆了一下,在她的兩腿之間一股溫暖直接傳了過來!
任悠夢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覺得已經完全沒有必要那麼着急去廁所了。
一切都已經出來了,爲什麼還要着急呢……
任悠夢到現在一想到自己當時的那個窘迫的樣子她就有種想死的衝動!身爲皇室的她從來沒有那麼被人玩弄過,她不知道夜左爲什麼沒有中藥而自己稍微碰了一點就招架不住了。
總之任悠夢現在很抑鬱,很氣憤,她巴不得找一個機會給夜左點顏色看看,可是不爭氣的她每當看到夜左的時候就會臉紅心跳然後默默地躲開。
因爲任悠夢是因爲耍脾氣而從皇朝裡出來的,所以在任悠夢的身上並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任悠夢也只能借穿附朵兒的衣服。任悠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換掉她的那身髒兮兮的衣服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附朵兒的房間的,一切都想一場夢一樣,迷迷糊糊地,就那麼過去了。
此時在附朵兒的房間裡,任悠夢感覺自己特別對不起附朵兒。
自己明明給她下了藥讓她那麼那麼難受,附朵兒不但沒有生氣,反倒是把自己從窘境中解救了出來。
任悠夢現在的心情特別複雜,她特別想對附朵兒道歉,可是身爲皇室的她從來沒有和別人承認過錯誤,她無論說些什麼她覺得都無法表達自己內心的歉意,所以任悠夢現在已經達到了一看到附朵兒就像道歉的境界!
“哎呀,妹妹,都說了沒有關係的。”附朵兒感覺這個任性的小姑娘雖然淘氣,但是她的心思很細,在這幾天裡她不知道任悠夢向她道歉說少次了,“就當開了一個玩笑就是的,這樣的玩笑附眀曾經也做過,其實沒有什麼的。”
附朵兒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話勸說任悠夢不要再道歉了,勸到現在附朵兒已經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不行朵兒姐,你看我那天那麼過分你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把我帶到了你家裡。我換衣服的時候……還把你幹淨的地板給弄髒了……我什麼都沒有給你你還對我那麼好,我……我真的感覺特別對不起你。”任悠夢一想起那天自己所做的一切,任悠夢就感覺到自己滿滿的負罪感。
“最後地板你不都親自清理了嗎,不要在意了……”
附朵兒笑着說道,那天任悠夢的窘相確實慘不忍睹,但是任悠夢還是拖着虛軟的身體把房間打掃乾淨了。附朵兒看任悠夢那天打掃房間的樣子覺得任悠夢並不是一個經常幹家務的人,她雖然看起來確實是幹了,但是她的動作卻很笨拙,完全看不出是做過家務的人。她用的力氣雖然已經是盡了全力,但是卻沒有把力氣用在點子上,完全就是一副不懂的節省體力的樣子。
任悠夢雖然表面看起來像是什麼都不懂,什麼對什麼東西都充滿了好奇,但是她體內自然而然地散發出的氣質卻是與衆不同的,有種高貴的感覺,這種感覺即使是城主的女兒都是不具有的。
“對了,來了那麼就還不知道妹妹叫什麼名字呢,這兩天家族裡的事也不少,我也沒能很好的照顧一下你。”
附朵兒真的不想再讓她道歉了,仔細想想,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總是叫她妹妹,這樣下去總是有些不好。
“我叫任悠夢,朵兒姐其實不用照顧我的,都怪我不爭氣,沒有幫姐姐什麼忙還佔了姐姐的房間。”
任悠夢看着附朵兒這幾天的晚上都沒有回來,她知道附朵兒是想留給自己足夠的空間休息,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她就應該是不會回來了。任悠夢知道附朵兒一直在照顧一個受傷的人,那個人看起來已經完全康復了,接下來只剩下調養了。不過每天只是這一件事就光夠附朵兒忙一整天了。
至於附天侯的那個地方,任悠夢打死也不會回去的,在那個地方任悠夢遇到夜左的概率是最大的。而附天侯看着夜左和任悠夢都不住他的房間,他就悄悄地搬了回去。任悠夢現在即使想去附天侯的族長房也是不可能的了。
“任悠夢呢,悠夢妹妹應該不是這裡的人吧,在我們城我還沒有聽說過性任的家族,看妹妹的氣質應該不會出自很小的一個家族吧。”
附朵兒微笑地看着任悠夢,看她的樣子只是單純地想問一下任悠夢是哪裡的人。
不過任悠夢最擔心的就是附朵兒問自己的來歷,任悠夢一直都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很特別的,如果自己的身份說漏的話會很麻煩。
可是現在自己明明是對任悠夢充滿了歉意了,如果不回答她的那麼一個簡單的問題,自己豈不是完全沒有任何道歉的誠意嗎。
任悠夢雖然任性,但是她卻從來不會撒謊,她知道撒謊根本不是她的性格,無論發生了,她都從來沒有想過要隱瞞什麼。
“如果悠夢妹妹不想回答那就算了,我只是隨口問問。”附朵兒看附朵兒一臉糾結的表情她覺得任悠夢肯定有難言之隱。
“不不不,沒有,只不過我的身份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會非常危險。朵兒姐我肯定放心你的,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任悠夢趕忙說道,她此時絕對不會拒絕附朵兒要求的。
“其實我是一個皇室的成員,前幾天鬧了點脾氣然後就從皇朝裡逃出來了……”
任悠夢一想到自己從皇朝裡出來就感覺特別的後悔,對於自己的這一切,任悠夢幾乎不想再提了。
“哦,對,任姓的人不就是……”
“噓……”
任悠夢趕忙阻止附朵兒繼續說下去,附朵兒看樣子已經想起了任姓是一個皇室家族的姓氏,只不過忽然知道任悠夢的名字,她根本沒有想那麼多。
“那個叫做千夜的男子是不是你的護衛啊,聽族長說他是一個聖元境的強者,而且看起來他和附眀哥也有些關係。”附朵兒把夜左和任悠夢聯想了起來,畢竟任悠夢是出現在夜左房間的人,他們兩個人應該是有關係的。
“千夜?”任悠夢一聽這個名字有點發蒙,她完全不知道附朵兒說的是誰,不過仔細想想名字裡帶一個“夜”字,任悠夢差不多已經猜到是誰了。
“就他?他恨不得分分鐘把我殺了!”任悠夢一提夜左就感覺非常的惱怒,她發誓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開過那麼大的玩笑。現在一想起夜左對自己做的一切,任悠夢就覺得自己臉蛋發燙,她從沒有那麼丟人過。
“不過看妹妹的反映,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男子啊?”在附朵兒的眼中,任悠夢終究還是個孩子,畢竟兩人之間相差了四五歲,任悠夢的一點小心思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別,別開玩笑了……”
任悠夢想反駁,但是看着附朵兒看着自己的眼神,她又再次提不起力氣了,自己在別人眼中難道什麼秘密都藏不住嗎?
任悠夢又和附朵兒交談了許久,直到附朵兒被家族的人叫走,房間裡才安靜了下來。經過兩人的交談,任悠夢已經把附朵兒當親姐姐看待了。任悠夢平時在皇朝中幾乎沒有和陌生人交往的機會,現在遇到了一個比自己大的姐姐,任悠夢感覺自己的一切對方都能明白,就好像知音一般,兩人之間已經無話不說了。
附朵兒走後,任悠夢一個人在房間裡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她只是靜靜地看着桌子上的一滴水,好像在想着以後要做些什麼事情纔好。
而在房間外,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男子慢慢地離開窗邊,淡淡地說了一句:“還是太天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