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拔下長劍舞了一路劍法,司徒悠蘭這個外行只是看熱鬧,但看見龍嘯天和妖精面上讚歎表情,心想,估計這劍法是好的。
鼓聲又響,鼓停時,妖精拿着花,司徒悠蘭正要接,兩個人手已碰到一塊,只是妖精未鬆手,於是便形成了兩人共持一朵花的好玩場面。
司徒悠蘭看看妖精,妖精突然笑了,脣微蹙,口哨聲婉轉而出,司徒悠蘭聽出來了,是那首她唱過的《我很快樂》。
妖精一伸手,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一支翠綠可愛的笛子,司徒悠蘭還以爲他用口哨給自己伴奏呢,原來用笛子。
笛聲響起試了試音,然後妖精對司徒悠蘭一點頭,司徒悠蘭吸了一口氣,開唱:
說有什麼不能說怕什麼相信我不會哭我不會難過
錯誰的錯誰能說得清楚還不如算我的錯
做有什麼不敢做怕什麼
相信我不在乎就算你走了
落就算我的心從十六樓
落下負一層B座
我也不會難過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麼熬不過大不了唱首歌
雖然是悲傷的歌聲音有點顫抖
也比你好得多我還是很快樂
我纔不會難過你別太小看我
有什麼熬不過誰說我不能喝
我喝得比誰都多走路有點顛簸
也比你強得多我還是很快樂
……
我也不會難過你不要小看我
有什麼熬不過大不了唱首歌
雖然是悲傷的歌聲音有點顫抖
也比你好得多我還是很快樂
我纔不會難過你別太小看我
有什麼熬不過燒掉你寫的信
忘掉你喜歡的歌綁住我的眼睛
眼淚掉不下來我還是很快樂
一曲歌畢,司徒悠蘭看着妖精,他還是人嗎?人怎麼會只聽一遍便把旋律把握的如此準,分毫不差。
妖精忽略着司徒悠蘭眼中的疑問,搖搖頭,將玉笛放回袖內,看着司徒悠蘭道:“你還差我一曲。”
“欠你一曲的是龍嘯天,你弄錯了。”司徒悠蘭一笑回了座。
“嘯嘯,美人不唱,你來唱好不?”妖精媚笑着,眼睛看着龍嘯天,表情雖嬌柔,但看架式,決心很足,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他會纏人一直纏。
軒轅凌點點頭:“好,我唱,只要你敢聽。”龍嘯天起身,接過鼓槌,在手上掂了掂,然後轉身一笑:“我要唱了。”
衆人都在等着,龍嘯天舉起鼓槌,槌打花鼓,放開嗓子: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內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聲音如捶打金石,如刀割玻璃,如風吹破籮,司徒悠蘭皺了皺眉頭,他說話的嗓音很迷人,爲何唱起歌來如此‘驚人’?
公孫兩兄弟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倒是司徒小姐還舉着筷子敲打杯沿,與他相喝,妖精還好,一直面帶微笑,時而舉杯喝口酒。
終於唱完,龍嘯天有點興奮道:“謝謝你們肯聽我唱歌,如果喜歡,一會兒我再唱一首,平時真沒機會。”
“這個酒你藏了幾年了?”公孫望道。
“新釀的,你會喝不出來?”龍嘯天瞪了他一眼:“不想聽就算了,蕭越兄,你覺得怎樣,還想聽不?”龍嘯天突然對蕭越軒熱情起來。
“不錯。”妖精開了口:“氣勢很足,對了,你獵熊的時候爲什麼不唱?
“獵熊的時候唱?熊會聽
得懂?”龍嘯天疑惑地問。
“至少熊會跑得遠些,不會傷害美人。”妖精一本正經道。
司徒小姐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受了她的感染,公孫兄弟也笑了起來,司徒悠蘭低頭忍着,她知道這時候笑不合時宜,但忍得很辛苦。
“王妃,彆強忍了,想笑便笑吧。”龍嘯天不以爲然道。
聽他這樣一說,想太遠了倒平靜下來,不想笑了。
龍嘯天舉起酒杯:“你們這是嫉妒,我瞭解。”
說笑着又玩鬧一會,他們幾個喝興還濃,司徒悠蘭又累了,要上樓休息,便告了辭。起身上樓。
妖精也起身。
龍嘯天警覺起來:“蕭越先生,你要做什麼去?”
“如廁,同去?”蕭越軒說着起身往樓外走,龍嘯天搖搖頭。
司徒悠蘭進了臥房,簡單洗了把臉,卸了頭上的妝,口裡打着哈欠,脫掉了外衣躺到牀上,丫環們關上房門出去了。
司徒悠蘭迷茫間聞到了熟悉的香味,她四處查看,沒有,便躺回牀上,天,妖精正在牀的上方兩個橫欄處笑着看她!
司徒悠蘭無奈地搖搖頭,妖精跳下來,躺在她身邊,側着身,面帶微笑地看着司徒悠蘭。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司徒悠蘭驚訝,剛纔一直有人在卻沒發現。
“在你們之前進的屋子。”妖精說着指了指窗子。
司徒悠蘭嘆了口氣:“妖精,你要是想作壞事太容易了。”
“對。”
“什麼對,你真想做壞事?”司徒悠蘭也側着身子面對着他,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五釐米,面對着妖精的目光,司徒悠蘭突然心裡底氣不足,“你好象說過,以後不會再來,爲何又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