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姜卿起身,“既然劉總無意合作,那麼就不勉強了,希望違約金在三日之內到賬。”
“着急可是商場大忌,白總莫非不知道?”喻宣城出聲的一刻,劉總識相退出。
“我還輪不到喻總教我怎麼做。”
喻宣城一笑,“現在怎麼又知道我是誰了?”
“昨日是我粗心沒有認出,希望喻總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整場話下來,姜卿愣是一點破綻沒露出。
喻宣城則是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把姜卿擄回家,鬼知道,這一年他活的多煎熬,“你還要跟我裝到什麼時候,跟我回家。”
家?
那來的家?
“今天不過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喻總是否表現的太輕浮?”
不知何時,喻宣城繞至姜卿身後,大手一揮,兩具身體緊緊挨在一起,手順着腰際滑向胸口,“還說不是你,大小都沒變。”
臉,爆紅,“變態。”
“我不是變態,就是太想你了,卿卿,你回來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別再折磨我了。”
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一腳踩在他的腳面。
以爲,她還會被騙嗎?
“喂,110,有人wie褻……”
“你瘋了嗎?”喻宣城搶過手機,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可他不懂姜卿報復的決心,爲了不讓他輕易認出自己,姜卿不惜去做局部整容,改名換姓。
“既然你重新回來了,我就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就算是個鬼,都只能纏着我。”
姜卿盯着喻宣城過了許久,“果真是變態。”
喻宣城: ……
就在這時,白沈書衝了進來,將姜卿護在身後,“你想對我妹妹做什麼?”
妹妹?
喻宣城在姜卿和白沈書臉上來回掃視,竟發現真的有幾分相似。
呵,裝的還挺真。
“沒什麼,只不過正好在這裡,白總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
“你!”
姜卿偷偷拉住白沈書的手,讓他冷靜,“既然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鎮靜的樣子,彷彿一切都沒發現。
如她真不是姜卿,面對自己的咄咄逼人,她不應該有一些好奇嗎?
好奇爲什麼自己會三到四次的被認錯。
但她的眼裡沒錯。
車裡,白沈書再一次忍不住發脾氣,“你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又要擅自和他見面?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以前,他閉口不談自己感受,可在姜卿面對喻宣城時,那種窒息的感覺快把自己逼瘋,“答應我,短時間內不要再和喻宣城見面了。”
到嘴的冰冷,被姜卿重新嚥了回去,“好。”
自從那天晚上,柳婉兒便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現,所以,她冒着巨大的危險找到的劉醫生,“當初,你確定姜卿真的死了嗎?”
“確定,我親眼看見她被火化,她的骨灰也是我拿出來的。”多年的精神折磨讓劉醫生變得骨瘦如柴,他總能夢見自己被姜卿索命。
儘管如此,柳婉兒還是心存懷疑。
難道這個女人是姜卿的附身?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特別是那種跟蛇一樣的眼神,如出一轍。
“你當真沒騙我?”
“你看看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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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得找個機會親自測一測。
從姜卿出現的一刻,她就找私家偵探觀察她的一言一行,知道她下午一點都會去樓下的咖啡廳,所以。柳婉兒決定在哪裡等她。
果不其然,姜卿出現了。
熱情的照顧,讓兩人坐在一桌。
“我認識你,你跟上次攔我車的男人是一起的吧。”
“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又碰見了,真巧。”
都派人跟蹤她了,能不巧嗎?
“我見過喻總兩次,她都把我認成一個叫姜卿的女人,我跟她很像嗎?”
姜卿的主動出乎柳婉兒的意料,“她是宣城以前的一個情人。”
“情人?”
姜卿眉毛挑挑,似乎對這個挺有興趣。
“我不會懷孕,但是我和宣城很想要孩子,所以就找了個女人代孕。”每說一個字,柳婉兒就觀察姜卿的表情,如果她就是姜卿,聽到這些一定會露出破綻。
“那你們有孩子了嘛?”
“沒有,懷上的兩次,但那個女人都故意流產了。”
“這女人還真是狠心。”
或是得到了共鳴,柳婉兒有些激動,“可這樣也好,從那個女人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我也嫌髒。”
字裡行間的嫌棄,毫不遮掩,“這女人還想癡想妄想成爲喻家的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她配的上嗎?”
知道柳婉兒是爲了試探自己是否是姜卿才這麼說,但聽在耳朵裡,一股悲涼油然而生,“所以,你覺得我也是那種女人?”
“不,您誤會了,你怎麼可能很那種賤人一樣,不過,說到底也不怪她,主要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什麼意思?”
柳婉兒身子湊近道:“聽說,她媽是個ji。”
噗呲,姜卿手中的勺子滑落杯底。
柳婉兒眼睛眯起,這女人真是姜卿?
轉眼一隻貓跑上了卓,舔了舔杯中的咖啡,緊着跳走了,“不好意思,這貓嚇了我一跳。”
剛纔的失態61是因爲這個?
“時間不早,我得去上班了。”看了眼手錶,姜卿道,調皮的眨了眨眼,曾經的姜卿不似這麼活潑,“等等。”
柳婉兒追上來,從包裡掏出請柬,“三天後是我的婚禮,希望你能來參加。”
上面,喻宣城的名字與其並排。
這是她最殺手鐗,如此.,這女人都沒反應那真的不是姜卿了。
“好的,我一定捧場。”姜卿微笑道。
柳婉兒鬆了口氣,人死怎麼可能復生。
夜,尤其深,連帶着大雨。
桌上,紅色的請柬和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一杯熱茶放在桌面,白沈書擔心的對姜卿道:“肚子還很難受嗎?”
每月中旬,姜卿的肚子都會絞痛不止。
下雨天,則是疼的更加厲害。
“吃藥好的差不多了。”
白沈書視線落在請柬上,臉色一沉,“你又去見喻宣城了?”
“沒有,柳婉兒給的。”
“她差點把你害死,你怎麼……”
“可是,我既然選擇的回來,有些人就必須面對。”
白沈書沒由得心疼,如果他的能力夠強,就不用她這麼努力了,“卿卿,我……”
“如果你是說讓我放棄,那算了吧,我好累,想休息了。”
爲什麼,她非要把自己弄成一個刺蝟,誰都不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