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剛纔那位女子只是對着張凡虎柔柔都說了這麼一句。這在現代社會本來是一句很平常的話,日常生活中都會使用到的,但是這是在史前,人們一般不用這句話的,這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句話是——漢語!儘管只有兩個字,而且對方說得很溫和小聲,但是張凡虎卻是真實地聽到了。天啊,十萬年前在非洲大陸上一個白種人能說一句流利的漢語!
也怪不得死神在耳邊吹風還鎮定自若的張凡虎震驚了,即使漢語博大精深也不可能深到這種程度吧?再即使一個歐洲女人問好要說也得說“HELLO”吧,怎麼會說一口正宗的普通話?
普通話,這是一種漢語的一種,雖然普及範圍廣,但是產生年代並不長。它是我國清朝時期的官方語言,也就是說是當時的滿清政府結合當時的漢語而創造出的一種語言,而我國古漢語是廣東話,所以當年民國時期國父孫中山就提出以古漢語也就是廣東話爲官方語言,但是最後因種種原因而擱淺了,而讓普通話成爲主要語言。
張凡虎被震驚了,這是一個比火星撞地球還要激烈的震顫,在這一刻腦中許許多多繁雜信息一個個兇猛地冒出來,如噴泉,如猛獸,如山崩、如地裂。暴雨、閃電、手上的燒灼傷、密集的隕石坑、海中怪影、海中神秘光團、海灘奇異磁場、海灘礁石神秘消失、智速神秘消失等等,現在再加上最震驚的一句漢語,這個白種女人的兩個字就像一個引火索,把這些奇異事件全部串聯在了一起,然後這些信息都在告訴他:這個史前不簡單,並不是人們想象中的蠻荒落後,它有太多的秘密。
張凡虎畢竟也不是常人,他在最初無可避免的驚訝中迅速回過神來,壓住心中的震驚,他知道現在這個能說普通話的白種女人就是他至今遇到的最大一個迷,而這是一個關鍵的謎團。只要解開她的各種謎團甚至只用解開她會說普通話的原因,那麼很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但是也有可能她只是另外一些更奇異事件的一個開始,而不是所有問題的終結。
“Whoareyou?”張凡虎逼視着對方的眼睛,如果這個白種女人心神有一點點改變他絕對能看出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只要對人性、人的生理特徵等研究清楚,那麼許多人的心靈窗戶在人家面前都是透明的玻璃,對對方沒有什麼秘密可言。當然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衆多的經驗總結而成,所以一般這樣的人都是很精明的老年人,這也就是許多人常說的“老來成精”。
“呵呵,我聽得懂普通話的。”廢話,能說普通話還能聽不懂嗎?如果說能能聽懂不會說普通話的倒是大有人在,反之幾乎就沒有了。張凡虎這麼做當然是一種試探,她如果能聽懂英語,那麼與會說普通話兩相結合,就幾乎可以斷定她來自現代,沒有那麼多的巧合。但是從對方的這一句中什麼也推斷不出來,當然或許能從廢話中推出廢話,顯然這個白種女人心機很深。
不得不說這位白種女人是個尤物,她本來就膚如雪,在一羣黑人中分外顯眼,還有對方露出漂亮的如古中國美人一樣的瓜子型下巴、小巧的嘴,這與白種女人毫無關係的優點卻能被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對方有一雙外表看似漂亮但是卻很有內涵深度的眼睛,這給對方增添了一種迷人的氣質。還有對方的穿着,那些精美又充滿了蠻荒原始氣息的特點更加張揚了白種女人天生的魅惑。
性吸引力!這其實才是對一個女人最高的評價,它是由美貌、氣質、性感三個重要方面融合而成的,缺一不可。外貌當然是基礎,沒有人會對一個外表醜陋的女人有什麼想法,這也是現代大多數世俗無知的人盲目的追求;氣質纔是一個女人的核心,但這是最難得到的,一個女人只要有一種吸引人的氣質,那麼即使她外表不是很出衆,她也會成爲衆人關注的焦點——人是因爲可愛而美麗,而不是因爲美麗而可愛,更何況如果一個女人只是單純地外表漂亮,那麼就太膚淺了,很快就會失去她的追隨者;性感當然是催化劑,但是這也分爲很多種,有的只是一個眼神也能吸引衆多的人,那些靠面積廣大的外露肉體吸引人的也落入了俗套。
這就是這個神秘女人的衆多優點,她幾乎囊括了一個女人所最求的一切。東西方的完美結合、古今的精巧相匯,張凡虎看着對方迷人的一顰一笑,只能在心理暗歎一聲,他把對方想得太簡單了,而且也更增加了他的疑惑,蠻荒水土怎麼會養出這樣一個女人。
“咳!”張凡虎一聲低聲咳嗽,己方的十一個族人回過神來,他們其中少部分與張凡虎一樣是對對方好奇,但是大多數人就是在激發自己的原始本能。張凡虎看着己方兩個族人高高頂起的獸皮裙,他們因爲是躺着的,所以看上去分外明顯,回頭再看着這個白種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張凡虎不禁大感尷尬。
這位祭司再次看向他們的族長,這個實力也非凡的族長順從地抱頭走過去,完全是她的俘虜樣子。白種女人對着族長說了一句什麼,然後轉身走去,當她又要踩上五個小姑娘的揹回到木椅中時突然一頓,然後回過頭來對着張凡虎一笑:“我等着你哦”,然後回頭一聲低語後五個小女孩走在邊上,四個壯男蹲下來儘量把木椅貼地,然後她一轉身坐了上去。
原本因對方踩着小姑娘羸弱的背下來張凡虎的眉頭深鎖,但是看到對方沒有再次踩着上去這不僅沒有讓他心裡安慰反而更加地沉重:她顯然也看出了自己對她那種做法的厭惡,自己的一切心裡想法對方都能揣摩到,現在自己在對方眼中才是一個透明人。張凡虎再次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那不是在身手上的,而是心理與神秘性的兩相結合,人人都會對未知的事情感到恐懼,張凡虎能感到壓力。
剛纔張凡虎又增加了一個疑惑,因爲他發現另一件奇怪的事:就在對方身體一轉的時候,腰上懸掛的珠串難免就會因爲慣性而向四周分開旋轉,然後難免就會露出什麼,再然後離他最近的張凡虎也難免會發現點什麼。張凡虎眼睛四周一瞄,對方的族人還是額頭着地,己方的族人們也相互弄傷,可能是因爲剛纔張凡虎那一聲警示,十一個族人也不敢再看這個白種女人,也就是說只有他一人看見那一閃的白光,而且他看着剛纔她最後的一笑,很有可能對方是故意的!
張凡虎盯着對方棕褐色的猴麪包樹椅背,若有所思地幾乎暴了一句粗口:“靠!史前十萬年不僅不只我一人能說普通話,而且不僅我一人有內褲!這到底是什麼世道?她到底是什麼人、哪裡人?”可能能回答張凡虎這幾個問題的就只有這個神秘的祭司了,但是顯然她不會回答他。
張凡虎看着對方的族長萬般感謝地接過傷藥,然後給族人上藥。張凡虎也走過去,先給那位頭部受到他戶撒刀重重一拍的對手在頭部、脖頸上數個學位慢慢揉搓,最後右手一用力左手再一掐他上脣的人中穴,對方咳嗽了一下醒了過來,顯然張凡虎對他的肺部傷害也不小。他這一手舒經活血讓對方提前醒來把對方也驚呆了,這是他們偉大祭司纔會有的手段啊,再加上剛纔這位力挽狂瀾把己方戰勝的對手和祭司也對他很溫和的樣子,他們對張凡虎的態度也恭敬了許多。
十幾分鍾後,在張凡虎的幫助下對方族人重傷的也被包紮好。看着全部都帶傷的族人,張凡虎再次回到灌木林中,選了兩棵最大的樹,用戶撒刀砍下來截取下面近兩米長的一段,這段粗如胳膊,然後把中間削個平滑的斜凹槽。被他換到身邊的族長看着有些疑惑,然後張凡虎把南非林玲四肢綁在兩頭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居然要他幹苦力。但他沒有拒絕,在看到張凡虎的木棍上一頭掛兩隻時更是徹底誠服了,挑起他的兩頭跟在後面,他後面幾個受傷略輕的族人擡着剩下的和那隻智力獵到的湯姆森瞪羚。
那個直接扛着瞪羚的是一個沒有受輕而且實力很強的人,張凡虎有些疑惑,剛纔戰鬥的時候沒有看到他,雖然張凡虎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他對他們的相貌還是大致有印象的。在略微沉思後,張凡虎想起了他是剛纔從他們女祭司的隊伍旁邊來的,看樣子像是指路的人,但是他怎麼知道大戰的地點呢?而且這時間極短他怎麼能叫來祭司呢?張凡虎丟開了這個沒有實際意義的事,把心思放在了女祭司身上,她太神秘了。
雖然南非林玲體型較小,但是這些體型健壯的雄性每隻也有近四十公斤的體重。張凡虎挑着一百多公斤重羚羊,但是隻有心裡纔是壓力。他擡擡頭,手一揮帶着族人們與對方一起向着遠方還隱隱約約的鼓聲邁步走去。
(這一章纔是全書的重要轉折點,曾經有人認爲拙作是歷史小說現在能看見奇幻小說中的“奇”了,呵呵。而且現在小說也不再是“無聲電影”一樣“默默無聞”了,其中對話語言等會漸漸增加,曾經有書友抱怨過語言少、心理活動太多,現在如願了吧?唉,今天奧運會開幕,沒看見開幕死,現在還努力碼字,只爲每天自己對自己定下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