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袁譚就直接告狀告到了父親袁紹那。
“不好了不好了父親!”袁紹一議事袁譚就上前彙報了起來。
“啓稟父親,兒剛得到情報,青州之中袁耀小兒詭計多端,三弟袁尚一不留神中了那袁耀小兒奸計,致使大軍兵敗,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被盡數殲滅,三弟袁尚也被那袁耀小兒生擒去了啊!還望父親即刻發兵前去援救三弟啊!”袁譚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對着檯面之上的袁紹哭喪着。
“什麼?”袁譚的消息一出頓時場面之上就轟動了氣啦,三公子兵敗被抓?三公子手中不是有着十萬大軍的嗎?不但如此三公子還有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啊,怎麼可能兵敗?
莫不是那袁耀小兒實力已經到了那個地步了嗎?
“你說什麼?”袁尚是袁紹最疼愛的兒子這不是沒有道理的袁尚不但是幼子,同樣人長得還十分的帥氣,再加上母親也還活着給袁紹吹着枕邊分,袁紹想不疼愛袁尚都難。
所以一聽到袁尚兵敗被俘,袁紹頓時就着急慌神了。
袁譚是看在眼裡嫉妒在心中啊,不過好在這次他就是要父親着急憤怒,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父親,兒所言句句屬實啊!父親派人前去一探便知!”
“許攸,爲何我卻沒有得到消息?”袁紹一眼朝着那邊的許攸看了過去。
“這,這!”許攸是負責情報的,一切的情報應該是交由許攸彙報給袁紹的,可是袁紹卻是絲毫消息都不知道,所以袁紹才責問許攸。
而許攸也是有苦說不出啊,本來呢他的確是關注徐州的戰事的,有徐州戰事的情報他也是勢必探查一番,可是最近不知道爲何,這袁譚袁尚兩人都送禮物給他,讓他暫緩了對徐州的探查,他以爲是什麼好事呢?沒想到是這麼大一個消息啊。
“主公,臣的確派出了斥候探子,只是這袁耀小兒狡詐奸猾卻未曾得到消息呢?”許攸耍了個滑頭,說了個模擬兩可的話語,那就是不是臣失職實在是因爲袁耀小兒太奸詐了啊,他既不說這個消息是真的也不說這個消息是假的。
“父親,三弟兵敗的事情,只需要父親派出一員將軍前去青州一查便知了!”袁譚倒是很有自信啊,袁紹派一個人前去一查那真的就什麼都瞞不住了,兵敗了自然手底下有潰兵,士氣低落,不但如此損失的兵馬自然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上千上萬人,自然隱瞞不住的。
“許攸,你給我立刻派人前去青徐一代查探,三日之內我要得到確切的消息!”袁紹也是發怒了對着許攸命令道。
“是!”許攸哭喪着臉面只能應答下來了、
“報!”就在許攸哭喪着臉面,袁譚得意萬分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消息“回稟主公,逢紀大人回來了。”
|“逢紀?”袁紹一愣,這逢紀可是和袁尚待在一起的人啊,他這個時候回來?
“父親逢紀大人不呆在前線回到官渡之中必然是前來求援了!”袁譚笑眯眯的說道。
“快宣,讓逢紀進來!”袁紹迫切的想要知道青州徐州一代的消息。
“臣逢紀見過主公!”逢紀入了大堂對着檯面之上的袁紹抱拳道。
“逢紀,尚兒呢?尚兒是不是真的兵敗被那袁耀小兒俘虜了?”袁紹着急的問道。
逢紀眼中厲色一閃,還好他及時回來了,看樣子主公是知曉前方的戰事了。
“回稟主公?兵敗?三公子的確是在琅琊郡之中!”逢紀對着袁紹迴應道。
“父親,請治許攸失職之過,三弟都兵敗被敵人俘虜了,可是許攸大人卻是絲毫消息都沒有!若是三弟有什麼三長兩短,許攸先生你承擔得起碼?”袁譚表面之上是向許攸發火針對許攸但是明眼人一眼卻是看出袁譚的意思了,那就是刻意的在渲染袁尚兵敗的事情。
“大公子?誰說三公子兵敗了?”逢紀故作驚訝的說道。
“逢紀先生,剛纔可是你說的我三弟袁尚現在在琅琊郡!”袁譚反問道。
“是啊!”逢紀點了點頭“難道說在琅琊郡之中就是兵敗了嗎?”逢紀反問道。
“主公,吾剛好有一好消息要告訴主公您!“逢紀繼續對着上面的袁紹說道。
“好消息?”袁紹疑惑的看着逢紀?剛纔那邊袁譚才說袁尚兵敗被俘,這邊逢紀就送來了好消息,上面好消息難道說是袁尚沒有兵敗的好消息嗎?
“主公,三公子不但不像某些人說的那樣兵敗被俘,恰恰相反,少將軍不但沒有兵敗被俘,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勝仗!”那邊的逢紀舔着老臉說道。
“打了勝仗?”這下子劇情還真的就反轉了,那邊袁譚說袁尚敗了了還被袁耀俘虜了,這邊袁尚的人回來說袁尚贏了打了勝仗,這到底應該聽誰的?
“吾兒當真打了勝仗?”袁紹有點遲疑,畢竟袁譚和逢紀之間,他更加相信袁譚啊。
“這不可能!”袁譚根本就不相信,那邊袁耀沒有道理前來騙他,更何況那塊麒麟環佩也是真的。
“主公,我軍此般拿下了徐州琅琊郡,殺死敵軍步卒三萬有餘,騎兵羽林衛三千多人,甚至連帶着袁耀小兒也差一點被三公子一箭給射下戰馬!”逢紀對着袁紹邀功道。
琅琊郡袁耀讓出來了,那數萬盔甲袁耀也賣給了袁尚,不但如此,袁尚還厚着臉皮和袁耀買了一個袁耀的頭盔。
袁耀自然也是獅子大開口,五千金賣了。
“父親這是不可能的,我得到的情報明明就是三弟兵敗,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損失慘重,怎麼可能拿下琅琊郡呢!?”袁譚還是不相信。
“主公,我軍的確是損失慘重,那袁耀小兒的淮南軍不可小視啊,開陽城更是城高物堅,我軍損失了上萬將士這才能夠上了城頭,打開了城門,爲了圍殺袁耀小兒和那三千羽林衛,我冀州鐵騎和烏丸鐵騎兵都損失不小,足足有數千人!”逢紀順着袁譚的話語說了下去,我是損失慘重,但是那都是打城池打的,你再怎麼去查也沒有用。
“對了主公此般我們還帶回來了那些個敵軍士族的盔甲還有那袁耀小兒的頭盔!”逢紀說得有理有據啊,要不是這是我寫的我差一點就信了。
袁譚還是不相信“父親我得到的消息卻是三弟兵敗被俘了,那是因爲有這個東西!”說着袁譚從懷中取出了一個物件。
袁紹定睛一看,眼睛瞪大了起來“麒麟玉佩?”袁紹也是知道這哥麒麟玉佩的,因爲這塊玉佩之前是袁譚的,之後被袁紹賞賜給了袁尚,袁尚爲了表現出袁紹對他的喜愛所以時常帶着這塊玉佩。
這可是袁尚的貼身玉佩啊。
袁譚得意洋洋的看着逢紀,看他逢紀如何言語。
“哎呀,大公子,三公子早就言之他的麒麟玉佩丟了還以爲是被賊子給偷了,如何會出現在你的手中啊!我們三公子知道大公子你喜歡這塊玉佩,你要是想要直說便是,何必要偷呢?”
“你!”袁譚強忍着怒火言語道“這不是賊子偷的,而是三弟兵敗被俘虜,那袁耀小兒送來威脅我要贖金的。我不敢獨專這才上報父親!”
逢紀有點爲難,這袁耀小兒竟然把這塊玉佩也給了袁譚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你還真的冤枉袁耀了,袁耀也是不知道這塊所謂的麒麟玉佩竟然有着這麼大的幺蛾子啊。
眼看着逢紀不好自圓其說了。
那邊有人前來通報了“啓稟主公,淮南袁耀派人前來送禮品供奉說他知錯,想要平息主公怒火!”
這下子袁譚沒得玩了,那邊袁尚兵敗你可以拿麒麟玉佩來說,可是這裡袁耀小兒主動認錯,送上禮物呢?
“回主公,這是禮品單據!”
只見上面寫着的便是金五千糧草五萬石。
“什麼禮物?不會是些許金子打發要飯的吧!”袁譚嘲諷的說道。
“好了,夠了,顯思退下!”在袁紹看來這就是袁譚嫉妒他三弟打了勝仗,而且那塊麒麟玉佩也在下意識的被袁紹認爲這是偷來的了。
“恩,這袁耀還算孝順!”袁紹很是滿意,袁譚和袁尚都知道袁耀這次賺了個底朝天,這五千金和那五萬石的糧草不過就是九牛一毛罷了,還真的就是用來打發袁紹的,但是袁紹不知道啊,袁紹是真真切切的以爲這是袁耀好不容易拿出的家當,特別是他的三兒子說他在琅琊郡打敗了袁耀小兒,讓袁耀小兒損失了數萬兵馬,這麼一來,這袁耀能夠從敗軍之中拿出這麼多糧草軍械來可謂難得啊。
“我兒英才啊,打得那袁耀小兒丟盔棄甲,現在袁耀小兒派人送來禮物乞降,諸位怎麼看?”袁紹很是開心啊,之前袁耀小兒在他面前跳啊跳啊,還在書信之中言語裡面侮辱他,現在好了遭報應了吧,被他兒子小嘴巴打得啪啪響了吧。
這面子有了,這裡子袁耀小兒也算是懂規矩,送上了這五千金和那五萬石糧草,雖然說這些個東西袁紹根本就不看在眼裡,但是怎麼說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這裡子也有了,不是嗎?
所以下意識的袁紹已經有了一種原諒袁耀的想法了。
“主公吾以爲,這袁耀小兒當不能信!”第一個反對的自然就是袁譚等人了。
因爲你袁尚不是說你打贏了袁耀小兒了嗎“主公,這袁耀小兒其心可誅,撐着主公您被牽制在官渡竟然寫信污衊主公,現在被三公子打敗了,卻是搖尾祈降,哪有這麼大的好處,現在三公子剛好拿下了琅琊郡,軍中士氣正旺,當乘勝追擊拿下整個徐州,最好打到淮南去,殲滅那袁耀小兒!”你袁尚不是打贏了袁耀了嗎?你繼續打啊。
“恩?”袁紹皺了皺眉頭,他一開始的本意就是教訓袁耀一頓,真的打成決戰絕對不是他想要的。
剛纔他的意思就是誰給個臺階他就順着下了,誰知道被郭圖等人又給擡上去了呢。
好在邊上的許攸許子遠,這麼一個老江湖老狐狸,他在袁紹身邊的待了這麼多年了,可以說從小那都是一起光屁股長大的,袁紹屁股一絕,他就知道袁紹要拉什麼屎了。
再加上之前袁譚等人給他許攸下眼藥,他本來就看袁譚等人不爽了,當即抱拳上前“主公,吾以爲當給那袁耀小兒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主公寬宏大量,這袁耀小兒不過就是一個小人罷了,主公要滅他隨手而已,但是袁耀小兒卻也是主公的子侄,若是那袁耀小兒識相我軍還可以讓那袁耀小兒讓出徐州,甚至可以從側翼攻打曹操此步善哉!”
“主公,切不可聽信那袁耀小兒一面之詞啊!”源碳酸後下郭圖辛評等人立刻上前勸諫了,他們最想要的就是讓袁尚和袁耀繼續死磕,他們已經認定了這袁尚肯定是敗了,袁尚是一個什麼人,他這個做大哥的會不知道嗎?
用一句簡單的話語來講,那就是一個報喜不報憂的人物,若是他早早的就拿下了琅琊郡早早的就打敗了袁耀,那麼早就前來報喜了,爲何之前關於徐州和青州一點動靜都沒有。
光靠他們大公子黨遮掩能遮掩幾天?這其中還是有着袁尚手下的身影,兩個兒子兩個繼承人一起模糊袁紹這纔是爲何袁紹對青州徐州一抹黑的原因啊。
郭圖辛評等人的意思那就是讓袁尚公子帶着手底下大軍繼續進軍徐州和袁耀開戰,拿下了徐州,曹操可就是腹背受敵了。
袁尚的兵馬在青州,他手下的文武大多數都被帶走了,所以在朝堂之上他的話語權比之袁譚要少得多。
逢紀這個袁尚三公子黨的頂尖人物又一反常態的一語不言,更是讓袁譚一黨佔據了上風。
讓袁紹直皺眉,袁紹是好面子但是同樣袁紹不是傻子出兵南方這一開始只是氣話,不過後來曹操想的卻是腹背夾擊曹操,現在呢,袁紹在正面戰場之上已經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兵力雖然多,但是卻遲遲的打不開戰局,所以就想着把袁尚的兵馬先調撥回來了,畢竟袁耀那裡已經求饒了不是嗎?可是袁譚一黨卻是讓他下不來臺,什麼乘勝追擊啊,什麼袁耀小兒不堪一擊之類的,若是一個不懂兵事的人還真的能夠被他給說動了。
袁紹要不是這邊正面戰場不樂觀說不定還真的餓想再打下去。
“諸位啊,你們難道都把這袁耀小兒當成了軟柿子了嗎?”許攸再一次的開口了起來,他知道袁紹的想法,袁紹不想再打下去了,他想先收拾掉曹操。
所以作爲袁紹資深狗腿子的許攸自然要爲主公解憂了啊。
“這袁耀小兒不但不是軟柿子同樣他的實力可不比曹操弱啊!”許攸拿出了曹操和袁耀軍大戰的證據曹操主力盡數南下卻是沒有能解決掉袁耀,相反還被袁耀打得丟了數座城池,現在徐州也沒有了,從這裡就可以看出袁耀軍的實力了。
“主公若是繼續攻打袁耀小兒,可能會消滅袁耀的淮南軍,但是消滅了之後呢?恐怕三公子的南征部隊也損失殆盡了吧!這樣帶來的結果那隻會是吧袁耀小兒推到曹操一方去,袁耀小兒兵糧可是充足的,一旦袁耀小兒和曹操奸賊聯合到了一起,對我主乃至河北大局都是不利的!”
“而現在我們就只需要一點虛情假意就可以牽制住袁耀,集中全力先消滅曹操,等滅了曹操之後若是這袁耀聽話,那麼主公隨意賞他一個官職,讓他作爲先鋒攻打長江以東,若是他不聽話,提兵滅了便是!”
“主公,袁耀小兒雖然奸詐,但是在主公面前卻是無所遁形,既然他有心和好,不如就依了他便是,這一來可以體現出主公仁慈大度,這二來可以先解決當前大敵!”
許攸的話語還真的讓袁紹開心啊,這許攸不愧是這麼多年的好基友啊,袁紹點了點頭,就要順着梯子下臺來。
可是那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逢紀卻是突然開口了。
“主公,你不覺得奇怪嗎?”逢紀看着那邊的許攸開口道。
“奇怪?奇怪什麼?”袁紹疑惑了起來?
“主公,子遠先生可曾和主公家族有着孤舊?”逢紀問着袁紹。
“不曾!”許家和袁家可不是世交,只不過家族長輩一起當官這才聚集到了一起。
“那麼子遠先生,可曾和那逝去的公路公佑交情?”逢紀繼續問道。
袁紹還是搖了搖頭,這許攸許子遠當初在洛陽的時候可是和自己是一幫玩伴,袁術看不起袁紹,袁紹也看不上袁術,這人以類聚物以羣分,所以袁術和袁紹許攸曹操等人的關係都不好。
“那就真的是奇怪了!這一沒有世交,二沒有孤舊,可是每每許攸先生都是在爲淮南袁耀小兒說着好話,這可就有意思了!”逢紀冷笑道。
“逢紀你休要血口噴人!吾什麼時候爲那淮南軍說好話了?”許攸沒想到這咬他一口的竟然是逢紀是袁尚三公子的人,他今日可絲毫沒有得罪過此人啊,就算得罪那也是袁譚的。
“主公,若是這逢紀不給我一個交待,今日臣便和他逢紀沒完!”許攸也不是好惹的,他作爲袁紹的狗腿子這實力還是有的。
那邊的袁譚大公子一黨也是一頭霧水,這逢紀怎麼又招惹上了許攸了,不過雖然奇怪,但是袁譚大公子一黨卻是絲毫不言語,管他們呢,讓他們狗咬狗去吧,這許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攸先生息怒,息怒,若是許攸先生和那淮南軍當真沒有關係解釋了便是,無需這麼激動!”逢紀笑眯眯的說道“主公,吾曾聽聞一個傳言,說那鄴城之中有一處張家府邸,樣貌雖醜卻是內有乾坤,還有那個隱蔽在水池低下的地窖。逢某就非常好奇,這地窖之上到底藏了些什麼呢?“
“你。你,你!”這個張家府邸除了他許攸的府邸還有誰呢?
“還有,子遠兄那袁耀小兒送給子遠兄你的那些個錢財用得燙手嘛?”逢紀一句話引爆了場面之上的氣氛。
從那個秘密的地窖被逢紀知道之後,許攸就知道不好,整個人都有點慌了“主公,這一切都是逢紀血口噴人啊,臣的家中的的確確有這麼一處別院也有這樣的隱秘地窖,但是那地窖之中放着的可都是藏書以及一些個主公的賞賜和臣的俸祿啊!”
“噢?真的嘛?”逢紀繼續不放過許攸啊“既然如此,那麼就請主公派幾個人前去鄴城走上一趟,剛好陳琳大人也在那裡好好的探查一下子遠先生加的地窖,說不得陳琳大人看子遠先生地窖之上藏書之多,還能夠跟子遠先生您借上兩本呢!”
“你,你,你!”那地窖之上可有着許攸這些年來的賄賂啊,這些個還真的不是淮南袁耀給他的,就算袁耀給,他許攸也不敢收啊,這些個錢財那都是從其他地方撈來的,
不過現在不管是不是袁耀給的了,只要一查那個地窖,他許攸頓時就要完蛋。
“報,啓稟主公,鄴城的陳琳大人送來了書信!”
逢紀這是打蛇打了七寸,送佛他送到西天啊。
根本就不給許攸活路了,陳琳送來的書信之上寫着他已經查明瞭之前糧倉糧草的問題了,是審配的子侄審榮舉報的,說他是遭受了許攸的威脅,並且把許攸賣那些個糧草藏到哪裡去都告訴了陳琳,陳琳這個死教條的人還真的帶着手底下的兵馬一下子把許攸家給查抄了。
這下子樂子大了,許攸那慢慢一地窖的財務徹底的暴露了出來,那些個錢財,別說他許攸現在只是一個兩千石的官吏,就算是大漢丞相,他做一輩子也拿不出那麼多錢來。
他許攸許子遠的褲子上吊了黃泥巴,不是屎也得是屎了。
“冤枉啊,主公啊!”許攸跪倒在地面之上求饒。
“冤枉?你自己去看!”陳琳不但把許攸家給抄了,還把那些個東西盡數點齊全了。
光金就有八萬金,若是全都賣掉足足能夠賣到十五萬。
“來人,來人給我把許攸拖出去砍了!”袁紹大怒啊,沒想到這個許攸竟然貪腐到了如此的地步。
“主公饒命饒命啊!”許攸徹底的慌了“郭圖先生,辛評先生,大公子救我,救我啊!”許攸想要邊上其他的人幫他求情,可是誰會開口呢?
之前許攸剛剛纔得罪了大公子一黨,而對他下狠手的卻是三公子的手下逢紀,這兩大***都對許攸沒好感會救他纔有鬼了。
許攸滿臉都是絕望,好在那邊的荀岑荀大人看不過去了,上前對着袁紹抱拳以許攸雖然沒有功勞但是對主公這麼多年來也算是有着苦勞,再加上許攸哭得是在叫做傷心,袁紹本也不是絕情之人,實在是因爲剛纔太生氣了,便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許攸家產充公,官職一擼到底,爲帳前書筆官遺留待用。
許攸想不明白爲何逢紀要千方百計的算計自己,而只有逢紀清楚,他們動用了那批錢財把袁尚贖回來了,可是那筆錢財實在是太巨大了,難以填補,那麼就只有把許攸這個不是三公子黨的人給他賣了,用許攸作爲抵擋,有他那十五萬金巨資在前,那些個動用的錢財也只會歸結到許攸身上,而不是牽扯到其他人。
袁紹升帳議事結束了,終究袁紹沒有立刻下決定和那淮南袁耀到底是戰還是和,留待着以後取解決。
許攸晃晃悠悠的整個人如同活死人一般離開了營帳。
營帳之中一衆人對待他許攸如同死人,忌諱不已,之前對他阿諛奉承的人,現在也變得冷笑連連了,之前和他稱兄道弟的人,現在卻是正眼都不看許攸一下。
以前的許攸雖然不是***的人,但是怎麼說也是袁紹的親信,所以自然有人巴結,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了他牆倒衆人推啊,現在袁紹也不信任他了。
“子遠兄!”身後荀岑趕了上來。
“荀兄,不荀大人!“許攸還想喊荀兄呢,但是最後只能變成無奈的荀大人了,前一刻他還是和荀岑同列的袁紹的左膀右臂,現在他不過是區區一個執筆之人罷了。
“還是叫我荀兄吧!”荀岑對着許攸說道“子元兄,一起走吧!“
“一起走!”許攸點了點頭。
兩人走了許久的路程都不曾說話,還是荀岑打破了僵局“子遠兄,主公此般也是一時氣糊塗了,等主公氣消了,也就好了!”荀岑在邊上安慰着許攸。
“但願吧!”他許攸悽慘一笑,要知道他這麼多年也就那麼多的本了,可是這一夜之間回到瞭解放前了,放在鄴城的家產可都沒了,就算官復原職也難得到了。
“不過子遠!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荀策遲疑了一下對着那邊的許攸說道。
“講!”許攸點了點頭、
“子遠兄,你要那麼多錢幹嘛呢?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現在不是足藍打水一場空嗎,聽我一句勸以主公大業爲重!”荀岑這是對許攸許子遠的一個好的建議。
但是在現在的許子遠看來這完全就是嘲諷“荀大人一人吃飽全家不愁,但是小人卻是不行!荀大人,我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子遠兄你?哎!”荀岑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許攸誤會了,但是荀岑也沒辦法,只能以後取解釋了。
荀岑不知道,他今日若是拉住了許攸的話,可能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