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劉曄童鞋在算計曹老闆的時候,曹老闆的好基友郭嘉已經將劉曄童鞋的小心思看了一個通透了。
這當然不是因爲劉曄他就比郭嘉差,也不是因爲劉曄不如郭嘉看的長遠,只不過是因爲劉曄沒想到郭嘉竟然這麼狠,在袁紹的三十萬大軍逼迫之下,竟然敢真的敢與暗中向着穎陽、蔡地一帶緩緩調派兵力向南直逼淮南就範。
他們完全不知道,郭嘉僅僅憑藉着手中羽扇所扇出來的一縷縷涼風而冷靜下來的腦子,就已經乾乾脆脆、徹徹底底的將淮南給戲耍了個徹底。
非但如此,郭嘉還打入敵人內部,將我們的袁紹童鞋變成曹軍大勝的一個絕世好盟友。
袁紹生性狐疑,不聽人言,好謀少斷,本就對謀士極度需要,郭嘉就反間名臣沮授、田豐,就是爲了要將我們袁紹童鞋的有才之士禍害個乾淨啊,而且與遼東公孫度合作,只要對公孫度許以重利,比如打下袁紹之後瓜分地盤,以公孫度此人的狹隘與見獵心喜的性格,就算明知是個圈套,恐怕也會屁顛屁顛的就出兵了。
再退一步說,即便公孫度到時候不出兵,呂奉先暫且抵住袁紹,一個戰神加上呂布麾下西涼幷州的精銳士卒,對曹操來說,足夠了!就算無法進兵,足夠守住官渡,扼住要地。
再說淮南、汝南相戰,淮南三萬大軍即便不會全部壓上,要想大敗劉闢、龔都三萬大軍,對淮南的新軍來說,至少也要一萬五千餘兵馬,到時候相戰之後,鷸蚌相爭,只需要曹洪遣一隊精兵向着汝南進持,在郭嘉的設想之中,那就是平推啊!赤果果的平推,以逸待勞打敵軍,不勝纔怪呢。
到時候,汝南若下,徐州、汝南兩地曹軍守將成掎角之勢直逼淮南,再加上袁耀童鞋還捏在手中,淮南僅憑壽春,皖城想要據險而守?
笑話,只需派遣李典一列精兵從盱眙入淮南,汝南大軍繼續南趟,那簡直就是送上來的天大的功勞。而這功勞,就是淮南上表的時候親自送上來的啊。
可以說,劉曄這一計確實很妙,以退爲進之計,若是常人的話,只會看到袁耀捏在手中的好處,但是我們郭嘉童鞋與劉曄童鞋都是以遠見著稱,別人看不到的郭嘉童鞋卻是能看出來。
可以說這一次劉曄那是完敗了,郭嘉童鞋不但有一種鐵腕一般的魄力,而且曹老闆對於郭嘉的計謀,那就是聽之任之啊。
“來,奉孝,喝酒!”曹操雖然一開始沒聽明白,但是明白之後簡直就是癲狂了,半夜與郭嘉開懷暢飲,可真是喝了一個水飽,郭嘉一計之後,大漢東部半邊江山在道理之上就已經納入了曹操的斛中了。
這一計策雖然改變了曹操開始的初衷,但卻將曹操送到了一個更高的高度了,曹操怎麼能不興奮?
當然這之中唯一的一點缺點就是江東孫策會趁勢崛起,直取皖城,再就是宛城張繡可能會趁機在汝南撈一筆,不過曹操並不擔心張繡,張繡此人雖然勇武,但是所有決策幾乎都依靠賈詡所言,而賈詡,一直認爲我老曹的大腿粗啊。
“哈哈。”曹操不禁笑了起來,如此看來,那就只有江東比較煩人了。
“奉孝,若是江東進軍,如何?”曹操眼巴巴的看着郭嘉,曹操麾下謀士不少,但是能夠談到形影不離的也就是郭奉孝一個了。
“江東進軍嘛。”與曹操一同大喜飲着杜康美酒的郭嘉喃喃自語了起來,“當初在江東安排的暗子,看來也要動一動了。”
郭嘉一飲而盡,眼睛之中露出智慧的狡黠光芒來了,要說對待江東,在郭嘉的眼中就只不過是一招足矣。
“哦?奉孝。”曹操頓時疑惑了起來,“當初你定下的計策到底是何事?”
郭嘉曾經就給曹操說過他在江東定下了可以領江東震盪的妙計,但是當初曹操詢問的時候,郭嘉還未安排好,所以只是語焉不詳,此刻聽到郭嘉冷笑,曹操頓時就起了興趣,問向了一旁又斟了一杯酒的郭嘉。
“主公啊,江東孫策,雖然自稱霸王,連戰連勝,但卻只是一小兒矣。”郭嘉微醺,臉頰紅撲撲的說道,“霸王雖能扛鼎,仍是血肉之軀。個人勇武,依舊抵不了一箭,而孫伯符小兒自認悍勇過人,不落人下,連護衛都不願攜帶,只需遣死士,前往尋機刺殺,江東必將亂矣,亂矣,亂矣!”
郭嘉喝了一罈杜康已經喝醉了,兩個人相視大笑不已,郭嘉說道興奮處,就開始在營帳之中手舞足蹈了起來,“江東猛虎孫堅未亡妻吳老夫人被人生擒,已經令人扼腕,待到孫伯符小兒身死,那江東不亂,如何可能呢主公,哈哈!”
“哦?”曹操也是興奮了起來,“對啊,吳郡之中吳夫人都能被人生擒,簡直就是令天下笑掉大牙,若是奉孝不言,我都快要忘記了,恐怕孫伯符小兒此刻就要鑽到地底下去了吧,不過,奉孝你這一計,恐怕有損我曹操聲望啊!”
“呵呵,主公你真逗!”郭嘉醉酒大笑了起來,只負天下人的曹老闆會在乎計謀如何?有損聲望?損個屁啊。
“不過,此計雖然陰險,但是卻甚合我意啊!”曹操聽到郭嘉的話,一點都不尷尬,撫掌大笑了起來,大讚不已,“若是此計可成,恐怕江東即將陷入內亂,我曹軍便可安心應付袁本初還有袁耀小兒了!”
“真是大善,大善!”曹操撫須立起身來,與我們的郭嘉童鞋緊緊相擁在了一起,深情的說了起來。
“奉孝,今夜你我二人共乘一榻,計定天下,你看如何?”
“哈哈,那就多謝主公了。”郭嘉也不含糊,兩個大老爺們說道興奮處緊緊相擁在了一起,燭火搖曳之下,二人的身影拉的悠長啊。
…………
壽春,淮南郡治,現在的治所之中。
皖城局勢已經穩定下來了,袁耀既然計定下一步便要直逼汝南,自然前來壽春與衆人商議軍情,張勳被袁耀安排暫且駐紮皖城防禦,雷蘭輔佐,雖然我們的張勳童鞋不知道這雷蘭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既然是袁耀親自所選的,張勳自然也就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了。
饒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出來雷蘭就是雷簿啊,樣子都變帥了,從一個臭屌絲變成高富帥了。
此次前來壽春,袁耀還要令袁胤儘快將城中難民之中有着精湛技藝的鐵匠師傅選出來暫且送往舒城,鐵礦冶煉一事務必要提上日程,除卻大唐陌刀之外,袁耀與劉曄一同商量之後還要鑄造馬蹄鐵與馬鐙。
在袁耀的想法之中,再就是鑄造一直極其精銳的騎兵鎧甲,就是大唐玄甲之類的重裝甲冑,不但兵士身披鐵甲,甚至馬匹也有具裝。
馬匹的具裝通常又可分爲保護馬頭的“面簾”,保護馬頸的“雞頸”,保護馬胸的“當胸”,保護馬軀的“馬身甲”、保護馬臀的“搭後”和豎立在馬臀部的“寄生”,當袁耀與我們的劉曄童鞋說完之後,劉曄整個人都呆了。
“這哪裡還是騎兵,這分明就是移動堡壘啊!”劉曄忙不迭的點頭,道,“陛下果真遠見,若有如此騎兵,戰事之中絕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啊!”
“那是!”袁耀輕蔑的一笑置之,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啊,這玄甲兵就是當初李世民的偉大傑作,雖說看起來武裝馬匹有點燒錢,但是發現鐵礦,現在袁耀不用花錢啊 ,不幹白不幹。
如今淮南的政策已經吸引了數十萬百姓前來,糧草之前雖然幾乎已經告罄,但雷蘭所言當初陳蘭雷簿二人搜刮的餘財被陸勉派人運至淮南,淮南登時又滿血復活了。
袁胤在數十萬百姓之中袁胤選拔出冶煉師傅,鐵匠師傅上千人,繼而送往舒城,建造冶煉作坊,爲淮南軍隊提供助力。
那些難民是什麼人,當初逃難到淮南就是爲了吃一口飽飯,來的時候都是身體虛弱的不行,整個人瘦的就跟骷髏似的,若是在本地早晚就會被餓死了,而在這兒不禁可以每日分發糧食,還能住上房屋,受到了如此大的恩惠,衆人對袁耀感恩戴德了起來。
聽到甄選鐵匠師傅的消息,有這一技傍身的的人全都前來報起了名來,袁胤欣喜不已,照單全收啊。
淮南的一切,都在蒸蒸日上,而且因爲袁耀的所作所爲,現在淮南一地陸陸續續有商賈小士族開始遷徙而來,袁耀對他們也都一視同仁。
“陛下,太史慈將軍回來了。”就在袁耀思索着我們爲何當今漢帝的天使爲何還沒到淮南的時候,小校突然匆匆忙忙前來稟報了消息。
“子義?”袁耀眼睛一亮,朗聲道,“快宣進來。”
“陛下,子義將軍此番大勝歸來,陛下的慶功宴必不可少啊!”劉曄在一旁笑了起來,因爲得知太史慈的大功,袁耀直到此時都還沒有開慶功宴爲諸位將領升官發財,此時太史慈與陳到回來,袁耀也算是放下了心來,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陛下,”片刻之後太史慈與陳到二人就進來了,與他們一同進來的就是許貢門客,吳國太,還有步練師母女二人了。
“吳夫人。”袁耀站起身來,對吳國太極盡禮遇,沒有絲毫的懈怠啊,先安排人將我們的吳國太給送入了壽春的房屋之間,又給吳國**排了幾個婢女,總之,這是手中的一大王牌啊,可得好好照顧着。
至於步練師母女二人,袁耀暫且先行安排下去了,步家雖然因爲戰亂而破落,但是袁耀是知道步家有個步鷙,於是先穩住步家母女二人,再去找尋。
“子義,你下番若是如此涉險,我就令你……令你閉門思過!”袁耀看着風塵僕僕的太史慈,想要發怒,但是發現自己實在是怒不起來。
“陛下,慈下次不敢了。”太史慈呵呵一笑,對着袁耀談了起來,當袁耀知道許貢門客在他們逃命時候所起的作用之後,袁耀的心都揪了起來。
“先生大義,受我一拜!”還沒等到我們的太史慈童鞋說完,我們的袁耀就起身對着許貢門客施了一禮。
“陛下,你這是……”許貢的門客頓時吃了一驚,陛下那是什麼人啊,竟然給他行禮,不僅是這門客,就連一旁的太史慈和陳到頓時都感到鼻孔發酸了起來,陛下這都是爲了他們而行禮啊。
士爲知己者死,陛下對他們如此看重,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經過細問,這許貢門客名爲婁江,字少奇,竟然是當朝大劍師王越遊歷四方時候所教授的一個徒弟,所以這婁江的武藝也算是較爲出衆了,怎麼也能七十五分以上了。
話說這王越,雖然名聲不算太出名,但是若說起他半個徒弟,那就牛叉了,都知道我們的常山趙子龍趙雲童鞋師從童淵,但是趙雲跟隨童淵所學的只是馬戰與槍法,而步戰則是與王越所學的,若論步戰,王越乃是天下第一,呂布都辦不了他。
而且王越老師的學生史阿是我們曹丕童鞋的劍術老師,由此就知道王越老同志的劍術水平了。
袁耀納賢才而用之,而婁江也是隻爲與孫策報仇,而江東與淮南已經必定是仇敵了,終歸要有一戰,二者一拍即合,於是被我們陳到童鞋忽悠來的婁江被任命爲淮南校尉,統率步卒去了。
與衆人洽談一番之後,袁耀出城微服私訪去了,想要看看這些淮南的百姓們,是否滿足現在的生活,鼓動一下民心,順帶徵取兵壯,繼續擴充軍力。
走在壽春城中,袁耀與劉曄並肩而行,卻不料聽到市上一位身着葛巾布袍,皁滌烏履的文士文袍的中年男子在長街之上放聲歌唱了起來。
“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長街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可否知吾。”
“哎呀我去,”袁耀頓時停下了腳步,疑惑了起來,“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子揚你看這?”袁耀疑惑的問向了一旁的劉曄,劉曄眉頭微蹙,說了起來,“陛下,此人,或許真的有真才實學!”
Ps:情節轉折期,寫的有點慢了,諸位善待則個,回頭一定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