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小兒你卑鄙無恥!”夏侯淳在那邊瘋狂的叫喊了起來。
“夏侯將軍休慌,黃堅來也!!”看着夏侯淳就要被那邊一個牽馬的小卒給拿下了。
邊上的于禁的副將立刻打馬朝着夏侯淳那邊衝了過去。
“不要過來!”夏侯淳就要大聲的喊道。
那邊的于禁的副將卻已經衝上來了。
在他看來一個小將而已,能夠強到哪裡去,夏侯淳之所以這般手足無措,那就是因爲他夏侯淳已經累了,沒有了力氣這才被那個小將給擒獲了。
他就想着衝上前去,殺了敵將,救回夏侯淳,並且殺了那袁耀。
這樣一來,這功勞可就真的大了。
“殺!”
夏侯淳的提醒那是善意的,可惜這個叫做黃堅的小將卻是以爲夏侯淳怕他搶功勞。
一個無名的武將,另外一個雖然沒有穿着小卒的衣服,卻已經是成名已久的當世猛將,這兩者相遇結局就可想而知了。
“噗!”鮮血飛揚了起來,趙雲可不管你是誰啊,只要是敵人,那麼殺了便是。
夏侯淳袁耀可以不殺,但是這個無名小將可不在其中啊。
很快一顆大好的頭顱就飛揚了起來。
即便是在戰馬之上,趙雲只是借住了手中的點鋼槍卻是取下了此人的人頭。
“哎!”夏侯淳面色之上全都是苦澀,他沒想到這次又輸在了袁耀的手中。
他現在總算知道了,這袁耀小兒從一開始就是打定了擒賊先擒王的,先拿下他夏侯淳,再讓那邊的于禁的兵馬沒有了指揮,各個擊破了。
夏侯淳被生擒,副將黃堅被趙雲當場斬殺。
“衆將士傳我軍令,殺敵!!”袁耀大聲的吼道。
“殺,殺,殺!”後面的玄甲軍在武安國的帶領之下,一步步的朝着潁水岸邊的曹軍逼迫了過去。
整個曹軍那都是羣龍無首,就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串。
而那邊玄甲軍卻是有着武安國的統帥,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般,士氣旺盛鋪面的廝殺了過去。
曹軍一觸即潰,近半的兵馬都在朝着河邊逃跑着。
這個時候精銳和普通兵馬的區別就分別開來了。
若是這個羣龍無首的是淮南軍的話,必然是潰敗千里,最後被人殲滅。
而於禁訓練的兵馬卻是從各自的千人將的指揮之下,竟然小規模的反擊了起來!
“不要亂,不要慌!他們沒有多少兵馬的!”一個于禁軍的千人將大聲的喊着道,雖然不能夠在戰場之中傳遍開來,卻也也在小規模之中迴盪了起來。
起碼他的那個千人隊沒有慌,其餘的袍澤也在他的幫助之下,竟然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弟兄們呢,我們不能再退了,再退,那就是潁水了,你們誰會游泳?難道要全都下河嗎?”這曹軍可都是兗州的兵馬青州的兵馬多事北方人,如何會水性呢,就算會一點那也不過是少數人,再說了,在這麼一個慌亂的十分,你還記得多少游泳呢?
最後的結果只能是下餃子一般的落入水中,最後沉沒下去。
那邊已經有跑得快的落入了水中,在水中苦苦的掙扎,最後緩緩的沉入了河底餵了王八。
有這麼一個例子下,衆人也都是開始聽了起來、
“留下也是死,退後也是死,不如就和他們拼了!”有人慫恿了起來。
“是啊,和他們拼了,我可不想做水鬼,他們能有多少兵馬,就這麼兩千人,一人一口也能夠咬死他們!”
這個世界最怕的就是帶頭人。
竟然真的有狠人,朝着那邊的玄甲軍反擊了過去。
“哈哈哈哈!”夏侯淳大笑了起來“袁耀小兒,你失算了,就算你擒拿了我又怎麼樣,那是于禁的兵馬,不是我夏侯淳的兵馬!”要是夏侯淳自己的統帥的兵馬可能因爲他們的將軍投鼠忌器,可是這些個人兵馬是從於禁那邊借來的。
對於他們來說,夏侯淳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恩?”袁耀皺起來了眉頭,要是這些個于禁的兵馬真的來個哀兵的背水一戰的話,他這兩千玄甲軍就算是吃下了于禁的五千兵馬,也要自己損失過半。
指望夏侯淳讓他們投降是不可能了。
“夏侯將軍,你不是說我卑鄙嗎?更卑鄙的在後頭呢!”好在他袁耀早有準備,袁耀朝着夏侯淳詭異一笑。
這個笑容讓夏侯淳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好。
隨着袁耀打出的旗幟。
從遠處的樹林之中,再一次的爆發出了喊殺聲音。
“什麼?”夏侯淳愣住了,難道這袁耀小兒在樹林裡面還有埋伏?
“殺,殺,殺!”只見從樹林之中,無數的旗幟給揮舞了起來,沙塵也給飛揚了起來,一眼看過去,全都是錦旗。滿眼都是將士奔跑帶來的灰塵。
用耳朵聽,彷彿整個樹林都埋伏的是兵馬。
只見從那邊的樹林之中,源源不斷的衝出來兵馬朝着潁水河岸廝殺了過來。
“敵人,敵人,他們還有埋伏!”這一下子原先就緊繃的那些個于禁兵馬的精神算是徹底的崩斷了,如果說剛纔他們還能堅持一會,以爲前後都是死,還不如留下來拼一把呢,而現在的他們卻不這麼想了。
之前是看着玄甲軍人數少,而現在看着那邊全都是敵人。
衝過去,那必然是十死無生,而若是後撤,跳入了潁水之中或許抓住一個浮木,還能從其中留個一線生路。
特別是那邊已經有幸運兒渡過了潁水,出現在了對面的岸邊了。
這一下子整個于禁的兵馬線路全都崩潰了,數不盡的敗軍都朝着河岸邊奔跑了過去。
現在的他們就恨不得他們爹媽給他們多生下兩條腿了。
“不要慌,不要慌啊!這都是敵人的計謀,計謀啊!”還是剛纔的那個千人將,他想得清楚,若是這袁耀小兒真的有那麼多兵馬,早就可以半渡而擊滅了他們了,何必要拖到現在呢?
但是他聰明,不代表那些個將士也聰明啊。
看着他阻攔,不由大怒了起來“老子剛纔跑路還有活路,現在被你這麼一搞這生路又斷了兩份,你現在還羅裡吧嗦,擋住我的去路,我去你姥姥了,擋我者死!”
無數的于禁的兵馬也顧不上袍澤的友誼了,只要擋在他們面前的,那就是敵人,只有逃過河,那麼就有活路。
無數的兵馬跳入了冰冷的潁水河中、
現在可是冬日啊,南方的潁水河雖然沒有結冰呢,但是這溫度也不會很高,河水還是冰冷刺骨的。
若是人跳下去,不快點治療的話,肯定要感染風寒。
冰冷的河水,再加上不會水性,慌亂。
這就註定了這是一場大規模的潰敗了。
“殺,殺,殺!”玄甲軍一步步的朝着那邊推進着,他們現在就像是一個絞肉機一樣,只要靠近他們的于禁的兵馬根本就不是他們一合之敵。
重甲,戰刀,于禁的輕裝步足,身上的盔甲根本就擋不住這些個玄甲軍的砍殺。
抵擋也是寥寥無幾。
他們玄甲軍那是走到哪裡,哪裡便是一片血肉。
“殺,殺,殺!”那邊的從樹林之中的淮南軍的埋伏兵馬終於出現了。
“主公,末將婁江拜見主公!”婁江帶着他們的兵馬出現了。
“哈哈,哈哈!”袁耀大聲的笑了起來,根本就不吝嗇自己的誇獎啊“婁江,做得到,做得好的!哈哈!”
夏侯淳定睛看了過去,這眼眶都快崩裂開來了,這哪裡是埋伏,這滿打滿算那也就只是千人兵馬,只是這千人之中可不是單單的只有人,還有很多的稻草人,無數的兵卒,都在背後揹着一個稻草人,稻草人身上插着很多的旗幟。
夏侯淳再細細的看那邊的樹林,那看起來整個樹林都是伏兵的地方,那些個士卒光出聲卻絲毫不動,這也是稻草人、
也就是說,這袁耀用的草木皆兵,徹徹底底的把他夏侯淳給欺騙了啊。
夏侯淳看着戰場之上潰敗的形象,心中如同滴血一般的刺痛啊。
那些個雖然是于禁的兵馬但是也是曹操的大軍啊。
他夏侯淳是在曹操的面前毛遂自薦,這纔來到了這裡準備攻打會淮南一雪前恥的,可是現在呢?
不但沒有雪恥,反而成爲了笑柄。
他夏侯淳第二次的被袁耀給俘虜了,那五千從於禁手中借來的兵馬也完蛋了。
按着這個樣子,真的能夠逃到潁水對岸去的,最多不超過一千人,其他的要麼被玄甲軍給殺了,要麼就死在自己人手中了,更多的那都是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之中餵了王八了。
“哈哈,哈哈!”夏侯淳猛然的笑了起來,只是這個笑容卻是多出了一點淒涼。
“主公在上,夏侯淳已經無臉再面對主公了,就先一步去了!”夏侯淳說着便要朝着那邊的戰刀抹過去,兩次都輸給了袁耀,兩個都被袁耀生擒,夏侯淳已經沒有臉面再活下去了。
“子龍快快阻止夏侯將軍!”袁耀着急了,你這不是開玩笑了嗎?
他不是掛心夏侯淳啊,而是關心他袁耀自己啊,若是他夏侯淳死在了淮南,老曹還不和他玩老命啊。
夏侯淳對於曹操有多重要,袁耀會不知道嗎?好基友懂不懂,就像黃漪對於袁耀一樣,若是黃漪死在了河北,那麼袁耀必然會找袁紹算賬,爲黃漪報仇的。
“恩!”夏侯淳在趙雲的眼疾手快之下,直接一槍甩在了腦門上,給他拍昏了過去。
袁耀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夏侯淳算是他袁耀的一個王牌啊。
老夏啊,就算爲了本大爺,你也得好好的活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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