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如果我沒領會錯的話,您這是在威脅我嗎?”姬清無語的看着一臉淡漠的某人。
拓跋烈,“哼!”
“就因爲我不親你?”姬清恨不得一腳踹過去就好。
某人當然不會承認,他說道,“你獎懲不明。”
“什麼?”姬清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什麼獎懲不明,還不就是變相的說他爲她建了這個藥園,可是她不按照他的心意獎勵他麼?
姬清惆悵了。
拓跋烈這個人言出必行,他說明日這些草藥就不在了,那這些草藥肯定不能活着見到明早的太陽了。
“好吧,那我今晚上熬夜記草藥。”姬清咬了咬牙。
拓跋烈,“……”
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手中金芒一閃,一柄長槍赫然出現在他的掌心。
“你幹嗎?”姬清連忙警惕的看着拓跋烈。這傢伙,不會像是她以爲的那般吧?
“練武。”
果然!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姬清氣得很,“你確定要在這裡練武?”
別說練武了,他輕描淡寫的一招就能將這個藥園毀得不能再毀好嗎?
“哼!”某人神情堅定。
“拓跋烈,你贏了!”姬清感覺自己的腦子裡被塞了一大串鞭炮,噼裡啪啦的炸得她火氣沖天。
她想也不想的衝到拓跋烈的面前,兇狠的伸手扯住他的衣領朝下一拉,另一手環住他的脖子一躍而起,雙腿猶如樹藤一般盤在他精悍的腰際。
等到完全粘在拓跋烈的身上,姬清冷笑一聲,狗啃一般的衝着他的雙脣而去。
他不是要獎勵?咬死他!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流暢無比,一看就是有着極爲靈敏的戰鬥意識和極強的行動天賦!
姬清對自己很滿意!
可兩人的雙脣貼在一起,當她的主動權全部喪失,當某人的大掌貼在她的臀部將她的身子托起……姬清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愚蠢的兔子,還是乖乖將自己送到狐狸嘴巴邊上的那一隻。
該死的!
雙脣被吻住,男人強烈而具有侵略性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姬清清楚的感覺到拓跋烈胸膛中,心臟在強有力的跳動着,彷彿擂擂戰鼓。
可惜,就算她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做了什麼,現在卻已經無法退後了。
因爲這男人不會允許她後退。
等到一吻結束,拓跋烈還不肯放開她。
“放我下來!”姬清面紅耳赤的捶打着拓跋烈的胸膛,用盡了她最大的力道,可疼得反倒是自己的手。
“不放。”男人的聲音低沉好聽,卻惡劣無比。
“……”姬清氣急,“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咬你了!”
“好。”某人愉悅勾脣。
他側過臉,十分大方的主動將耳朵送到姬清的嘴邊。
他一點也不介意被咬,他求之不得。
只有對比之後,她纔會知道,他的耳朵根本不是蘇言能比得上的。無論從形狀還是口感上來說,都絕對遠超一大截!
姬清,“……”
拓跋烈的耳廓形狀好看分明,耳垂寬厚。
這個男人,五官精緻俊美,哪怕是一個細節的地方也宛若精雕細琢。
可看着拓跋烈近在咫尺的側臉,姬清糾結了。
她到底是咬還是不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