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子駛進雙喜會所的停車場內後,車上三個人的表情都已經恢復了正常。
楚揚推開車門,即將下車時卻忽然對默默坐在南詔戲雪說:“就算你不那樣做,我一樣會管你的事兒。你自己再冷靜的考慮一段時間,別勉強。”
南詔戲雪眼睛一亮,點着頭的說:“我一直很冷靜,而且早就把這些事考慮清楚了。楚君,只要你能讓我媽媽幸福,我會一輩子都躲在暗處!我發誓,我不會給你惹出任何的麻煩!”
真好……楚揚笑笑後下車。
第五百七十三節 僅僅只是親了你一下!
楚揚走進商離歌的辦公室時,她正在垂着眼簾的喝酒。
顧明闖和胡力,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低聲交談着什麼。
看到楚揚走進來後,倆人就閉上了嘴巴,顧明闖偷偷的對他打了個手勢:商九兒的心情,現在很不好。
用目光和胡力打了個招呼後,楚揚就皺着眉頭的走到了商離歌面前的沙發上,一把就攥住了她想拿酒瓶的手。
“你鬆開。”白眉皺起,商離歌掙扎了一下。
楚揚很聽話的鬆開了手,卻將酒瓶子拿起,然後向後一甩,那瓶還有一小半酒的威士忌,就在半空中劃了個弧線,準確的落入了門後的廢紙簍中。
好像沒看到商離歌臉上浮現出的怒氣那樣,楚揚大大咧咧的坐在她身邊,左手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脖子,根本不管她的掙扎就摟在了懷中,對裝聾作啞的顧明闖和胡力說:“我在今天凌晨的時候,曾經接到了一個電話。”
“哦,誰的電話?”好像根本沒看到臉色發窘的商離歌那樣,胡力很知趣的問到。
左手用力將商離歌固定在自己懷中後,楚揚回答:“是秦玉關的電話。”
本來臉上帶着壞笑的顧明闖,聽楚揚說出這個名字後,馬上就正色問道:“秦玉關?就是那個龍騰十二月中美的七月玉閻羅嗎?”
“是的,準確的說是前龍騰十二月中的七月。”
楚揚鬆開了低下頭的商離歌,掏出煙點上一顆後,就將煙盒扔給了顧明闖:“他告訴我,今天會有日本的‘危機’來冀南執行刺殺任務,並把怎麼對付‘危機’的竅門告訴了我。本來,我想給你們打個電話提醒的,可想了想覺得還是來一趟最好。只是我沒想到,等我來了會所後才知道你們已經去了新藥廠……”
等楚揚說完了他爲什麼會來冀南的原因後,顧明闖才問:“那個秦玉關爲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消息?”
秦玉關是怎麼知道楚揚手機號這個問題,顧大老闆還不屑去問的。
因爲憑着秦玉關的實力,傻瓜都能想到:一個有能力在國際上掀起浪花兒的人,別說是查到楚揚的手機號碼了,就算是他想知道美國總統奧巴馬情人的內褲顏色,好像也能做到。
他肯定是爲了他兒子撬我馬子、給我惹麻煩的事兒而耿耿於懷,所以才這樣賣人情給我的。不過這個人情賣的很值,最起碼我要是不及時趕到的話,九兒和老八還說不定得在那些‘危機’手裡吃虧……楚揚當然很明白秦玉關爲什麼要主動給他提供信息,但他卻不能說出來,只是裝作隨意的擺擺手:“嗨,也許就是看那些‘危機’不順眼吧。”
楚某人的搪塞,顧明闖和胡力自然是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問。
在楚揚岔開話題後,顧明闖本想扯着他去喝兩杯的,可看商離歌始終冷着個臉的樣子後,就在又說了幾句話後,找了個理由告辭了。
“九兒,你咋拉着個臉子呢?不會是因爲看到那夜璀璨抱了我一下,心裡就不高興了吧?”
等顧明闖和胡力都出去了後,楚揚這才笑眯眯的對商離歌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啥時候學會吃醋了?”
商離歌微微撇了撇嘴角,歪着下巴的冷笑道:“她只是抱着你親了一下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楚某人一臉的不解:“當時她可能是受到北宮錯的挾持後,心裡緊張所以纔在我出現後做出那種動作,這也是人之常情啊。再說了,我和她是什麼關係,你也很清楚不是?我可沒有瞞着你。”
商離歌不理楚揚,只是再次重複的問:“她僅僅只是親了你一下?”
楚揚躲開商離歌的眼神,訕笑一聲:“也就是這樣啊……”
不等楚揚的話說完,商離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抱着膀子打斷他的話:“那我問你,爲什麼在回來的路上耽擱了這麼久?”
“因爲……”因爲什麼問題在路上多耽誤了半小時,楚揚在下車時就找到了藉口。
不過,他現在看到一向對待事物都很淡的九兒姐竟然學會吃醋後,再也不忍心欺騙她了,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後帶着愧疚的說:“我爲什麼在路上耽擱那麼久,你可能想到了。你、你想的不錯。九兒,對不起。”
商離歌對楚揚是什麼感情,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能看得出。
而商離歌之所以一改昔日那種看待任何事物都單薄的脾性,忽然和凡夫俗子那樣的學會吃醋後,這就更加說明她比原先更在乎楚揚了,這一點,她也察覺出來了,但還是忍不住的使出了小性子。
沒辦法,九兒姐再冷酷,但她終究是個嚐到愛滋味的女人。
本來商離歌還以爲楚揚會抵賴的,比方說什麼在路上壞了車胎啊,堵了車之類的藉口,可卻真沒想到他坦然承認了,而且還道歉。
這樣一來,反而讓九兒姐不知道咋指責他了,只是在愣了片刻後,才挨着他緩緩的坐下,雙手託着下巴的望着外面低聲說:“你是不是打算來個母女通吃啊?要不然怎麼可能守着南詔戲雪和她在車上做、做那種事呢?真不要臉。”
“因爲你現在終於知道吃醋了。”楚揚用胸膛輕輕摩擦着九兒姐胸前那兩團雪白,語氣中帶着自豪:“能夠讓看淡一切的夜梟吃醋,這可是我此生中感覺最成功的一件事了。九兒,你能慢慢的恢復到普通人,我很開心。”
“切……”商九兒張嘴輕輕咬了楚揚的食指後,忽然攸地翻身坐起將他壓倒在沙發上,貼在他耳邊說:“是嗎,原來你是爲了這個開心啊。那好,我來告訴你,我現在不但知道吃醋了,而且以後再也不會擔心你身體吃不住勁……”
“喲,雙腿還沒有打擺子啊?”正在和胡力吹牛皮的顧明闖,看到楚某人精神百倍的走進來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在顧明闖面前,楚揚可從不知道什麼是謙虛:“靠,雙腿打擺子?要不是老子有着惜香憐玉情結,嘿嘿……”
“你他媽的就吹吧,就你這種人還能和惜香憐玉這四個字掛鉤?”
顧明闖斜着眼的說:“哎,對了,我可告訴你啊,停車場內那輛寶馬我不要了,你再給換輛新的。”
胡力看了看坐下後先拽過一盤紅燒肉的楚揚,慢悠悠的問顧明闖:“老八,你那輛寶馬不是去年臘月纔買的嘛,怎麼好好的就不要了?”
見胡力很知趣的‘捧哏’,顧明闖馬上就做出一臉的痛心疾首狀:“唉,別提了,剛纔我下去拿東西時,一開車門……我草,你都不知道車內的臊味有多大!大的足可以將這盤紅燒肉給薰壞了。嘔嘔!而且啊,後面座椅上被那些啥玩意給染的好像世界地圖那樣,髒兮兮的。唉,我真該拿上來擺在桌上,讓某個吃紅燒肉的傢伙看看,嘔……”
對這倆貨一唱一和的噁心和諷刺,楚某人是視而不見,仍然大口大口的將一整盤的紅燒肉都吃乾淨後,纔打着飽嗝的拍了拍肚子,自己給自己的滿上一杯白酒,仰頭喝乾將被子放在桌子上,對說得嘴裡吐沫也幹了的顧明闖和胡力說:“說啊,別挺呀,繼續說。”
擦了擦鼻子,顧明闖很服氣的說:“你都吃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想拿着這點屁事來噁心我啊?你們是省省心吧,這一套對我沒用。”
“你真不要臉。”
“切,說我不要臉的大有人在,可結果不是去牀上躺着睡覺,就是在這兒啞口無言。”楚揚得意洋洋的又幹了一杯酒。
見怎麼噁心楚揚、他也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後,顧明闖和胡力也失去了興趣,慢慢的就將話題引上了正事。
哥幾個先就新藥廠年後何時動工、生產設備的購買等事情仔細商量了一遍後,顧明闖才說:“楚揚,雖說新藥廠在投產後蘇菲也會從英國回來,不過她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而我和胡力貌似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你說我們是不是得專門招聘一些專業運營人員?”
“嗯,由專業人士來運營新藥廠這件事我也想過了。”
楚揚點了點頭,沉吟片刻說:“我敢肯定的是,龍賓健肝王一旦上市,那將在國內和整個國際上引起極大的反響。依蘇菲所掌握的人手,忙不過來是一定的了。不過這不是問題,到時候花漫語會來冀南全面主持藥廠工作的。我擔心的是,新藥一旦上市,2012絕不會坐視我們悶聲發大財。所以,不但要在新藥廠的生產、經營這方面加大力度,更重要的是得抓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