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對她,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北宮錯沉默了片刻,隨即對那個黑西服做了個‘跟我走’的手勢,轉身就向那輛銀灰色的KIA走去。
人們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一年多之前,楚揚和北宮錯第一次相識後,倆人之間就有了一種惺惺相惜感,很自然的把對方當成了朋友。
可楚揚沒想到的是,才過了短短的一年多點,北宮錯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儘管他看出北宮錯這樣做的背後,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原因,但還是心裡很不是滋味。
有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情,也和男女之間的愛情那樣,無法理解。
“北宮錯!”
等北宮錯走出三四步後,心情很是複雜的楚揚忽然叫住了他。
北宮錯腳下一頓,卻沒有回頭。
看着北宮錯的背影,楚揚聲音中帶有了蕭殺之意:“請你記住,你永遠都失去了提起葉初晴的資格!另外我還想告訴你,從今天起,我們要是再見面的話,將會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等着你!”北宮錯緊緊的抿了一下嘴角,隨即邁開大步的向前走了。
看着北宮錯視商離歌和顧明闖而無物的帶着黑西服鑽進車內、隨即啓動車子掉頭而去後,楚揚搖着頭的喃喃說道:“真可惜。”
顧明闖曾經在京華的富麗堂皇大酒店見過北宮錯一次,正是通過那次的認識,他才知道他絕不是北宮錯的對手。
要不然,依着顧大老闆的脾氣,他肯定不會就這樣輕而易舉的任由他帶着黑西服閃人的。
反倒是商離歌,直到楚揚走到她跟前,都沒有去看北宮錯一眼,臉上帶着淡淡冷漠的望着遠方的天際。
對九兒姐忽然有了這種態度,楚揚很明白:無非是剛纔那夜璀璨抱住了他。
對此,楚某人當然會裝作不知道的,語氣很嚴肅的說:“老八,九兒,下次你們要是再遇到這個北宮錯後,千萬不要去招惹他。我無法想像一個能夠入選龍騰的人變成‘危機’會強大到什麼樣子……哎,九兒,你要去幹嘛?”
在楚揚說出這些話時,商離歌就徑自向她的那輛奔馳車走去:“你既然來了,那我就沒什麼事了。”
“哎,你聽我說!”楚揚剛做出要追趕的架勢,商離歌就拉開車門上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隨即奔馳車就蹭地一頓,向前躥了出去。
“嘿嘿,商九兒看到那日本美人抱着你後,吃醋了,剛纔我就聞到味兒了。”
目送商離歌的車子跑遠後,顧明闖嘿嘿一笑,臉上帶着極度曖昧的神色低聲問:“楚揚,那個日本娘們在牀上的功夫,應該很……哎喲,我草!”
“你這張臭嘴裡就不能吐不出個象牙來?”楚揚臉上帶着悻悻的神色,收回了踹了顧明闖屁股一下的右腳。
擡手拍了拍屁股,顧明闖很不滿的反駁:“草,我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來,老子至於開夜總會嘛。”
“行了,別他媽的廢話了。”楚揚懶得再和顧明闖這種思想極度不純潔的貨廢什麼口舌,只是衝正對着他傻笑的孫斌擺擺手。
馬上,孫斌就屁顛屁顛的跑到他跟前,臉上腆着看到丈人老子的笑意:“大老闆!”
“滾你的蛋,什麼是大老闆?叫老大就行。”
楚揚笑罵了一聲,指着那三個躺在地上的‘危機’,吩咐孫斌:“帶着你的人,將這三個廢物找個沒人的地方燒了,再埋了。”
“啥、啥!?”孫斌雖然早就打定了‘唯楚揚腦袋是瞻’的主意,可現在聽說要讓他把三個還沒斷氣的人,就這麼火火的燒死再草率的埋掉後,還是驚的不行不行的:“俺、俺可是良民,偷雞摸狗的事兒不介意去做,可殺人放火那是萬萬不行的!”
“你只要別把他們當人看,心就安了。”楚揚擡手打住還想唧唧歪歪的孫斌:“去吧,就照我說的去做!”
顧明闖倒是沒感到驚訝,只是很不解的問:“就這樣處理了?不從他們嘴裡掏出點消息來?”
“哼,就這樣一些不知道什麼是疼痛的東西,你以爲你那些酷刑會對他們起作用?”
楚揚白了顧明闖一眼:“還是趕緊的處理了拉倒,至於他們的幕後指使人,早晚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嗯,也是。”顧明闖微微琢磨了一下,望着那幾個黑西服陰陰的一笑,隨即走到猶豫不決的孫斌面前低聲說:“其實,也不用去燒死他們,只需用用水泥將他們包起來,隨便埋了就行,我還就不相信了,他們能從水泥中爬出來跑了?”
看着顧大老闆那一臉陰險的笑容,隨便渾身打了個激靈靈的冷顫,剛想說什麼,大老闆又說了:“麻了隔壁的,你墨跡個屁啊?快去!哦,對了,你再告訴今天值班的這些兄弟們,每人發三千塊的紅包……你一萬。”
“行,看住有紅包可拿的份上,我就做一次知法犯法的事兒!”有道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孫斌也不是那種老實孩子,一聽說有紅包可拿,當即就把那些顧忌拋到一邊了,馬上就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了。
“好了,這兒也沒啥事兒了,我們也回市區吧。哦,對了,等會兒告訴孫斌,讓他把這輛出租車送到那邊的路口,司機哥們還等着你呃。”對於顧明闖鬼鬼祟祟的安排孫斌去做什麼,楚揚也懶得去管,說完轉身向廠內走去。
“哎,你別急着走呀,你還沒有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狗屁危機的秘密、又是怎麼及時趕到的呢。”
“回去再說。”楚揚向後擺了擺手,不再搭理顧明闖。
“幹,現在架子拿的是越來越大了。”顧明闖很不滿的對着楚揚的背影,伸出了帶着鉤吻的中指。
……
不能不說,人家顧大老闆那絕對是聰明人,知道楚某人和那夜姐姐見面後,要有很多話要說,所以根本沒有打算陪着他一路回市區。
對此,楚揚除了在心裡嘀咕這小子思想齷齪外,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善解人意。
本來,楚揚在上了那輛那夜璀璨母女駕駛的寶馬車後,他想充當司機的,可南詔戲雪卻含笑搖頭,示意他和她老媽去後面坐,她肯定不會向後看一眼的……
對‘繼女’的好意,楚揚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和那夜璀璨並肩坐在了後面車座上。
彷彿知道老媽要和‘繼父’有很多話要說,所以南詔戲雪將車子開的很慢,也就是三十多邁車吧。
車子才上公路的前七八分鐘,那夜璀璨還是因爲女兒在前面開車,而規規矩矩坐在一旁的。
可當車子在一個紅綠燈路口停了一下,繼續前行的時候,她就慢慢的挪到了楚揚的身邊,一隻白嫩水靈的小手,也偷偷的放在了他的腿上。
“咳,”鼻子裡嗅着那夜璀璨身上的成熟氣息、胳膊感受着她那充滿彈性的軀體,再加上她那隻小手開始不老實的亂摸索,就讓楚揚感覺到了一點那個啥的難受,忍不住的乾咳了一聲,身子向車門面前挪了一下,眼睛盯着車窗外面的說:“你放心吧,我估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那些人是不敢再來找你們的麻煩了。”
ωwш▪ тTk Λn▪ ℃o 偷偷的忘了目視前方的女兒一眼,那夜璀璨再次向楚揚靠去,低聲說:“楚揚,你所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你今天怎麼會及時趕到呢……”
那夜璀璨說着,左手就摟住了楚揚的腰,將頭靠着他的右肩,那隻本來是放在大腿上的右手,緩緩的滑到了褲子拉鍊那兒。
呃,不會吧,就算咱們是小別勝新婚,你很想‘吃了我’,可也不能守着你女兒呀……感受到那夜璀璨捏着他拉鍊往下拽的動作後,楚某人很害羞的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緩緩的搖了搖頭,那意思是:不行啊不行啊。
“你在上、上車之前,我就和戲雪說過了,她、她會裝作看不到。”
那夜璀璨雙頰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的那樣豔麗,柔軟的嘴脣挨着楚揚的耳朵,呼出的熱氣讓他感覺耳朵很癢癢、心裡很癢癢、那個啥也很癢癢:“我知道,你這次突然回來,很可能會突然要走……可你回去後,肯定得陪着商離歌。”
生活嘛,本來有刺激纔有意思不是?
現在,那夜璀璨的瘋狂,徹底讓心性本來就不堅決的楚某人迷失了:媽的,幹就幹吧,反正這是你們他們所希望的!
沒辦法,爲了南詔家族能夠繼續,爲了我和媽媽的安全,我必須這樣做!
當這個念頭再次從南詔戲雪腦海中騰起的時候,她重新恢復了理智,身體放鬆,緊繃着的雙腳腳尖也慢慢伸平,就像是啥也不知道似的,就這樣把着方向盤目視前方。
只是,南詔戲雪在偶爾向後視鏡看去時,纔會發現她的雙腮紅的讓人心動。
……
楚揚皺着眉頭的說:“我不否認,能夠擁有你們,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兒,可我卻不喜歡被迫。”
“我、我知道了。”南詔戲雪低低的回答:“下次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