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楚揚因爲柴大官人‘另有新歡’後的痛苦模樣,饒是商離歌是那種對他癡情到家的傻瓜,可心裡還是難受的很。
別看商離歌心裡很難受的快步出了房間,但她卻從沒有動搖過要和某男待一輩子的念頭。
因爲楚揚現在就是她的朋友,她的兄弟,她的情人她的生命她的一切!
一個人怎麼可以能沒有一切呢?
就算這個人是夜梟也不行!
但,商離歌在出了房間後,卻真的迷茫了,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更後悔今晚看到的那一幕。
她想離開城南夜總會,但卻又怕第二天顧明闖他們問起她,而楚揚卻無法回答。
唉,癡情的女人呀,爲什麼受到這樣的傷害,還忘不了爲某個臭男人着想呢?
走,又不能走。不走吧,商離歌還真不想看到楚揚爲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背叛’而痛苦的樣子。
畢竟,夜梟的名頭再響亮,可她終究是個需要愛的女人。
這一點,是無可爭議的。
所以嘛,百般矛盾下的商離歌,只好來到走廊窗口前,癡癡的望着遙遠的黑色天際,回憶一些她最喜歡回憶的事情:第一次認識楚揚,第一次對他產生愛,第一次違抗他的命令來到華夏,第一次把自己交給他……
就在商離歌陷入深深的回憶中時,楚揚抱住了她,並向她道歉。
有經驗的男人不是常說嘛,找媳婦就得找個比自己大的,因爲大媳婦才知道疼男人的。
雖說這句話很有力挺‘女人永遠是母親,男人啥時候也是孩子’、是很有讓男人感覺沒面子的嫌疑,但事實的確如此。
要不然,爲什麼在楚某人剛抱住商離歌的腰,她心中才升起的那些不快,眨眼間就蕩然無存了呢?
“楚揚,沒事的,我理解你的心情,不會怪你的。”商離歌轉身,溫柔的摸索着楚揚的臉頰,就像是撫摸她在夢中的孩子。
“你知道嗎?剛纔我真的怕你離開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
“不會的,我一輩子都會呆在你身邊的……”商離歌剛說到這兒,嘴脣就被楚揚粗暴的吻住,一雙溼漉漉的手也順着她的衣服伸了進去。
儘管被楚某人那雙冰冷的手在摸到自己的高聳上時打了個寒顫,可商離歌還是很熱烈的迴應着,墊着腳尖閉着眼的與他熱吻……
就在楚某人的手伸到商離歌的腰帶上時,忽然有個很不和諧的聲音,在遠處響起:“要不要我去給你們拿牀被子來?”
楚揚和商離歌嘴上、手上的動作,齊刷刷的頓住,然後向那邊看去。
光着膀子穿着一條大褲衩的顧明闖,傻兒吧唧的站在遠處的某個房間門口,臉上帶着後悔的賤模樣。
顧明闖後悔的是:我幹嘛要說話呢?要不然可以遠距離欣賞一番由商九兒主演的激情大戲了!這樣的話,那她以後再敢對我喊打喊殺的話,我只要一把這事兒說出來,她還不得落荒而逃?唉,我他媽的怎麼就說話了呢?我草我……老婆的!
不過,既然沒管住自己這張欠抽的嘴,顧明闖只能在感受到四道幾欲殺人的目光時,訕笑着說:“呵呵,不好意思啊,剛纔一時沒忍住,所以才……你們繼續,繼續!”
“老八,你給我過來!”
這句話,是楚揚和商離歌一起說出來的。
顧明闖臉色大變,期期艾艾的說:“我、我……哎喲,狐狸你個混蛋,你也看了,爲什麼就讓我自己過去!?”
顧明闖在說話時,藏在他身後房間內的胡力,猛地向前推了他一把,然後就將房門關上,躲在後面開始偷着樂了。
商離歌向後退了一步,背靠着窗戶抱着膀子,淡淡的說:“老八,你給我過來!”
唉,交友不慎啊交友不慎,狐狸這個混蛋,我早晚饒不了你!媽的,哥們一直把你當知己對待,寧可不去陪着如花似玉的老婆,都跑來陪着你,你卻把老子當作冤大頭推了出來……
顧明闖攝於商離歌的散發出的冷意,只好邊在心裡大罵胡力,邊磨磨蹭蹭的走了過來。
“呵,呵呵,九兒姐,剛纔我的確是和你開玩笑的,你可別介意啊。”顧明闖雖然是對着商離歌說的,但眼睛卻一直看着楚揚,渴望他能夠爲自己講情。
“哈欠,好睏啊……九兒,我要去睡覺去了,你要是揍人時,千萬別弄出太大的聲音打攪我休息。”楚某人看也不看顧明闖一眼的,繞開他貼着牆壁向他的房間走去。
“楚揚啊,楚大哥?楚大爺!你別丟下我不管呢?你就給我說句公道話咋了?我以後肯定會每天早中晚的燒三炷香!”顧明闖一把拉住楚揚的胳膊,苦苦的哀求。
楚某人才不理他呢,用力一甩手的掙開他,就推門進屋了。
“我草你大爺的,楚揚!”
見楚揚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顧明闖頓時就跳着腳的罵了起來:“哪有你這種見死不救的哥們?我他媽的算是瞎了眼……哎喲,九兒姐,你輕點……哎喲!憑什麼只允許你做,就不允許我說……哎喲,媽啊!”
……
顧明闖被商離歌很揍了一頓的第二天中午,天氣不怎麼好,正如他那張帶有淤青的臉兒。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滿臉堆笑的,拉着有一隻熊貓眼的胡力,一起走進了商離歌和楚揚所住的房間。
剛從牀上爬起來不久的楚某人,正在商離歌的催促下解決個人衛生。
“九兒姐早。”顧明闖一進門,就彎腰乖乖的向坐在沙發上的商離歌請安。
看了一眼因爲不講義氣而被顧明闖整成熊貓眼的胡力,商離歌淡淡的回答:“都快午後一點了,還早嗎?”
顧明闖的嘴角使勁的抽搐了一下,掃了一眼明顯受過‘雨露’光彩照人的商離歌一眼,隨即低下頭的訕笑一聲,再也不敢說話,可心裡卻在嘀咕:明明昨晚做了那種骯髒的事兒,幹嘛還整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切!
胡力倒是沒顧明闖那麼心虛,很是自然的坐在沙發上,愜意的吸了口大雪茄,剛想說什麼時,卻見商離歌雪白的眉毛一挑,他趕緊的將雪茄滅在了滿是菸蒂的菸灰缸裡:靠,老九你是越來越跋扈了啊!楚揚吸這麼多的煙,你屁都不準敢放一個,我才很有紳士風度的吸了一口,你就馬上不樂意了。這什麼人呀?要不是看在你心狠手辣的份上,哥哥我懶得理你……
洗漱完畢後,心中已經徹底放棄柴慕容的楚揚,精神面貌都不錯的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一擡頭,就看到樣子很狼狽的顧明闖了,馬上就一臉驚詫的說:“呀,老八,你臉上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人揍的吧?說,是誰給你整的,哥們去給你報仇!”
我草,你不但不管我被商九兒揍,而且還幸災樂禍的!媽的,什麼鳥人啊……
顧明闖狠狠的白了某個不要臉的男人一眼後,隨即笑面如花的說:“嘿,嘿嘿,哪有人揍我呀?是、是我昨晚夢遊,和狐狸沒事打了一架,中午起來就變成這樣子了……是吧,狐狸?”
胡力點頭如搗蒜的:“是,是!”
楚某人一臉裝逼的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今天凌晨好像聽到了殺豬的聲音呢,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小子在夢遊。”
“咳、咳!”顧明闖使勁咳嗽了兩聲,不再說話,因爲商離歌又抱起了膀子。
楚某人之所以能夠成爲殺手之王,不僅僅是因爲他身手變態,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用腦子。
眼見顧明闖撞破他好事得到的教訓也夠慘重了,當然不能再提了,馬上就開始拋出甜頭來安撫大老闆那顆受傷的心了。
這就是美國人常用的胡蘿蔔加大棒手法:先給你點教訓,然後再給你點甜頭……儘管大家都是敢把腦袋交給對方的兄弟,可兄弟有自己的女人親嗎?
什麼?你說比得上,我靠,你這個白癡!
楚揚坐在沙發上後,從沙發後面拿出一個鞋盒大小的防爆密碼箱,擺在了茶几上。
看到楚揚拿出這東西后,顧明闖等人馬上就意識到接下來該談正事了,臉色馬上就嚴肅起來。
“這個箱子裡裝的,就是MD基於病毒和它的生產操作流程,”
楚揚拿起茶几上的煙,順手扔給胡力和顧明闖每人一顆:“關於它的作用,我昨晚已經說過了,在這兒就不重複了。今天下午三點之前,我只說說咱們之間的利益分配。”
剛纔人家胡力才吸了一口煙,商離歌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個死人。
可現在,當楚揚堂而皇之的都給大家點上後,她卻視而不見了。
靠!商九兒的如此所爲,讓人家胡力心裡咋想啊?昂?
吸了一口煙後,顧明闖皺着眉頭的問:“楚揚,我們幾個人之間,還用提什麼利益分配?”
楚揚很正經的點點頭:“當然了,因爲我們現在都算是有家的人了。”
楚揚說着,伸出左手握住了商離歌的右手,繼續說:“以前我們四個,除了狐狸有家有業外,我們都算是單身漢。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九兒、有了兒子……他娘啥的。而你呢,現在也有了周玉如。那我們以後所做的一切,畢竟會圍繞着我們的家庭來打算。”
商離歌心裡暖洋洋的,慢慢的垂下了頭,一點跋扈的樣子也沒有。
顧明闖和胡力對望了一眼,然後齊聲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MD病毒所能帶來的利潤,是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這些昨晚我也講過了。除了將其中百分之四十九左右的利潤無償交給國家外,其餘的百分之五十一,將會屬於我們!”
楚揚說着,從茶几下面拿出一張紙:“這是我寫好的利益分配計劃,你們都看看。”
能夠治療肝炎的藥物究竟會產生多大的利益,這一點顧明闖和胡力都明白的很。
同時,他們更清楚:只要新藥上市,哪怕是一年中生出的百分之一的利潤,也得用‘千萬美金’這個單位來形容,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