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走了,一衆的太監宮女也走了,蔣昕和嫺芝雖心有不服,但卻不敢做聲,而雨昭訓,一臉的不可置信與震驚,隨後反應過來,仰天長笑,言道“聽見沒有,皇上心裡還是有我的,所以我跟你們這些賤人是不一樣的,哈哈哈哈”
雨昭訓笑得毫無形象,後又言道“呵呵,你們就等着,我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就轉身走了回宮去,她身後的宮女個個嚇得魂飛魄散的,一個也不敢向前走一步,雨昭訓轉過頭來,冷冷的言道“還不快跟上,想死的就早說。”
宮女連忙跟上,從她身後,還可以看出,她的腿在打顫,的確,雨昭訓剛剛的摸樣,的確的是夠嚇人的。
嫺芝看向蔣昕,憤憤的言道“你怎麼看,皇上不可能突然就這樣饒過她的。”她想起她那件舞衣,就想明白了這件事的原因,抿嘴一笑,對嫺芝言道“你看見她那件舞衣了嗎?”嫺芝不明所以的言道“看見了,很奢華,你什麼意思。”
蔣昕看向前方,緩緩地言道“那件舞衣是雨昭訓的父親託人帶進宮的,你覺得憑她父親一個四品文官,會有那樣的舞衣,那可算的上是無價之寶呢。”
嫺芝還是不明白,她又問道“那就是她父親是貪官了,那又能證明什麼?”蔣昕微微一笑,“你應該聽說了皇上在查貪官吧,若這時重罰了雨昭訓,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嫺芝聽懂了她的意思,她也笑了起來,言道“那這麼說,等她父親山倒之日,就是她進冷宮之時。”
蔣昕輕聲言道“還不一定是進冷宮呢,貪污的嚴重,敗壞朝綱,還說不定會滿門抄斬,雨昭訓,哦不,雨貴人念在其是皇上妃嬪,賜個全屍,也是可能的。”
嫺芝與蔣昕相視一笑,也算是有點收穫了。
而雨貴人走在路上,那一雙眼睛變得兇惡可怖,實是毫無形象可言,可在雨貴人心裡卻是高興的,雖讓皇上心裡留下了不好的形象,但皇上這樣對我,這也算是給了她們一個下馬威,也就是說,皇上是喜歡我的,他心裡是有我的,那,璃舒容,翎昭訓,我跟你們沒完。
雨貴人走着,竟遇見了墨昭訓,雨昭訓冷笑一聲,走至她聲旁,言道“墨昭訓,你等着,雖然我被禁足,但是,我也算是得了聖寵了。你就等着過苦日子吧。”墨昭訓莫名其妙,但還是言道“既然被禁足了,就好好回宮中呆着去,別在這兒廢話。”
說實話,她還真是生氣,好好的出來逛逛,竟然遇見她,這還不說,她居然一上來就說些什麼難聽的話,這真是壞了她好好的心情,她能不生氣嗎。
雨貴人見墨昭訓有些不悅,懶得理她,轉身就往自個兒的禮汝閣走去,走着還不忘回頭狠狠言道“墨昭訓,等着,哼!”墨昭訓此時真想給她兩巴掌,但爲了自己的形象,還是努力的剋制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