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偌記住了弦倚的話,雖然弦倚跟着蔣昕的時間沒有璃孀那樣久,但是蔣昕是一直很相信弦倚的,青偌也是相信弦倚的,便點了點頭,言道“是的,自娘娘知道有喜了以後,這些事情都是我親自去做的。”
弦倚點了點頭,向青偌言道“我現在要去做一件事情,青偌,若是有人問起我的去向,你就說我是瞧着太醫遲遲未來,就朝着太醫院去催了,你可記住,若是我很久未有回來,你也要堅稱,我的確就是朝着太醫院去催她們了,記住了嗎?”
青偌愣愣的點了點頭,弦倚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根本就不明白,爲何弦倚要讓自己騙那些人?但是丹藥已經進了蔣昕的嘴裡,她不做也得做,但是,她是絕對相信弦倚的,她相信弦倚絕對不會害蔣昕,她從心裡感覺到了,弦倚對蔣昕是真的忠心的。
弦倚說完這話,就急忙跑了出去,只留着青偌一人在殿中扶着蔣昕的上半身,若是青偌沒猜錯,當太醫來了的時候,不會過多久,皇上也會來的,因爲蔣昕身懷有孕,而那時,青偌就算有一點點的不對勁的異常反應,宜琰都絕對看得出來,所以,青偌必須沉着冷靜,她要相信,弦倚此舉絕對是要幫助蔣昕的。
青偌扶着蔣昕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但是臉上的淚水還未有幹,所以像極了是被蔣昕突然的昏倒而被嚇哭了,這個理由也讓青偌原本正欲拭淚的手停了下來,對了,她要迎合弦倚說的那些話,她必須要記住這些。
青偌只好悄悄的使勁掐自己的手臂,淚水也因爲疼痛不由得又流了出來,她也是低聲的啜泣了起來“娘娘,娘娘你快醒醒呀,娘娘,娘娘,嗚嗚。”
弦倚時間把握的正好,她前腳剛剛離開儲秀宮,離開殿外宮女的視線,胡太醫和白溧緊接着就來了。
一進正殿,正好就瞧見青偌扶着蔣昕在低聲啜泣,而蔣昕的臉色也因爲服了丹藥之後更加蒼白,好似沒有任何血色一般,胡太醫一瞧蔣昕的臉色,就暗呼不好,這翎修媛是有孕在身的,如今卻突然昏倒,若是這皇嗣出了什麼事,他可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可以夠死的。
生怕誤了治療的最好時間,立馬就趕上前去,也不蓋上那層薄薄的白紗,直接輕輕拉起蔣昕的手腕,就將手指搭在了蔣昕手上。不過也是,這情急之下,只要是個太醫,就不會再爲了避嫌而延誤診脈的先機。
胡太醫的手指仔細的探着蔣昕的脈搏,確實感覺到蔣昕的脈搏有異常,能夠隱隱感覺到,蔣昕是中了一種毒。
胡太醫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不由得爲蔣昕擔憂,此毒剛開始只是讓人時不時的無緣無故的很是痛苦的昏迷過去,但是時間長了,就會慢慢癡傻,直至癲狂。
此毒比直接毒死更加毒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這毒到底是怎麼來的呢,又是怎麼讓翎修媛中毒的呢?
青偌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胡太醫的診斷,不僅僅是想知道,弦倚到底讓蔣昕的脈象變成了怎麼樣,更是想要早些聽見胡太醫的診斷,好讓自己多些時間想好怎樣說纔好,眼下看着這時候,皇上也該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