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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扇緊閉的硃紅大門,李飛宇再也無法掩飾自己心底狂涌出來的殺氣!
暴雨在下,黃豆般大的雨dian砸在他的臉上,非常生痛,可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
踏着步,緩緩的抽出懸掛在腰間的百鍊鋼刀。目光犀利如刀,一言不發,鏗鏘有力的走在暴雨中,濺起一大片水花。
身後的一行十二名親兵甲士,看到校尉大人抽出腰間百鍊鋼刀,他們心頭一熱,心底熱血橫生,一股莫名的興奮從心底快速升起,隨後充斥在整個身體之中。
熱血在動,戰意醞釀!殺氣出體,堅實有力的抽出懸掛在腰間的百鍊鋼刀。
雪亮的刀芒,在黑夜中就像是一盞盞明亮的燈光一樣,非常醒目。
一名名親兵甲士邁着最堅定的腳步,踩着積累許多的水面,面無表情,目光冰冷,望着走在前方的那道身影,完全無法掩飾眼中濃重的興奮和狂熱。
如果說此刻誰最害怕,不是程若文,也不是那名小女娃娃,而是胡志郎!自以爲自己老爹官威很大的胡大少爺,有了剛纔程若文的前車之鑑,又見到如此逼真的一幕。
就算他是傻子,也能猜到接下來這羣禁軍甲士要做什麼。
如果要說他心裡害怕,肯定是有的,但在害怕的掩飾之下,一股莫名的興奮和激動,迅速流淌他全身。正好。此刻程若文和他並肩走在一起,在幾名親兵甲士的押解下,他們雙方的手根本就無法動用。
望着程若文。眼前昔日自己最討厭的傢伙,咱們的胡大少爺心裡熱流一涌,膽氣縱生,竟然鬼使神差的踹出一腳。
走在側面的程若文根本就不妨他會向自己動手,只覺得下體一痛,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痛的他立馬失聲尖叫出來,瘋狂的樣子就像是得了失心瘋發作之人一樣。
李飛宇等人沒有回頭。或者說後面發生的一切根本就無法阻擋他浪費一絲功夫。
一雙黑皮靴大步踩在程府走廊的門檻上,右手持着閃爍着寒光的百鍊鋼刀一步步向後門逼近。
走到大門旁,不用李飛宇下令吩咐。張飛和另外幾名身體強橫之人,同時出列,將百鍊鋼刀往刀鞘中一插!幾人後退幾步,隨即卯足了勁低吼起來。展開全部氣力衝向了緊閉的程府後門。
“轟!”
程府的後門雖然很結實。但在這羣如狼似虎,個個氣力驚人的虎狼甲士全力撞擊之下,只是全力施爲撞擊一下,拴住兩扇大門的那根門栓就已經被撞成兩半。
咿呀一聲!
大門打開,刀光一閃,張飛幾人迅速抽出了腰間的百鍊鋼刀,凝神戒備殺氣騰騰的站在那裡。
李飛宇目光一寒,射出兩道精光。道:“走!咱們進去!任何敢阻攔者!殺無赦!”
“諾!”
一行親兵甲士齊齊應道,跟在校尉大人的身後向程府邁去。
程府家大業大。前門和後門自然有專門的小廝負責守門。
今夜雖然下着如此之大的暴風雨,但是,程府的規矩非常苛刻,看守後門的兩名小廝根本就不敢偷偷摸回房間睡覺。
暴雨又下的很大,兩名小廝便使了一些錢財在程府廚房私下買來一些飯菜,一名小廝又拿出自己私藏的酒水,倆人雖然不敢離開這裡,但卻尋了一處離這裡不遠的走廊。
在這裡,外面的暴雨下的再如何猛烈,雨水濺射不到他們,倆名小廝席地而坐,中間擺放着三道精緻的小菜,面前擺放着一罈酒,對着暴雨,倆人痛快的吃着酒。
這樣的天氣,又是夜深,倆名小廝根本就不怕這會兒程府的管事來查崗!除非管事的腦袋壞了,讓門給擠了,否則定然不會冒着黃豆大的暴雨過來。
因此,倆名小廝毫無一絲顧忌,一邊吃着酒,一邊高談闊論,程府中的哪名丫鬟好看,誰的身材長的正dian,說着說着,這話題不知不覺被引到程府中的那些夫人小妾身上,再後來,隨着半壇酒下肚,話題徹底敞開,倆名小廝心裡再無一絲顧忌。
反正此刻這裡也沒有外人,他們就算幻想着將府中那些漂亮的姑娘夫人小妾全都給意n一遍,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怕啥!
說到這裡,倆名小廝竟然將話題扯到了那些被自家少爺掠來的那些少婦美嬌娘身上,正待繼續意n下去。
後門外。
突然傳來一道巨大的聲響,倆名小廝離後門並不遠,暴雨雖然下的很大,但是後門傳來的動靜更大,倆名小廝聽的非常清楚。
倆人連忙放下手中的碗,目光對望一下,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一名身體偏瘦的小廝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好像聽見後門有動靜傳來?”
另外一名身體比較發福的小廝附和道:“是啊!我也聽見後門傳來一聲啵的巨響,難道後門出了什麼事?”
“不可能吧?下這麼大的暴雨,誰會沒事找事幹?再說,這裡可是程府,在長壽坊中敢招惹我們的好像還沒有一個吧。”
倆名小廝面面相覷,同時驚呼道:“莫非是鬼怪?”
精瘦的小廝道:“要不我們倆過去看看?”
發福的小廝道:“要不你自己先去看看情況,我去向大管事稟告一下。”
隨後倆名小廝達成了一致,發福的那名小廝賠上一頓酒,由精瘦的那名小廝去後門查探一下情況,發福的那名小廝則回去找大管事向他稟明這裡的情況。
當精瘦那名小廝走後,身體發福的那名小廝並沒有立即跑開,而是躲在一跟柱子後面,緊緊的注視着走在前面的那名同夥。
他心裡可不傻,如果這裡沒出什麼事,這會兒跑過去打擾大管事,就算不死也要被大管事整掉一層皮。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先躲在這裡看看情況,如果後門要是相安無事,他最多賠上一頓酒,反正吃酒的時候就他們兩個人,他自己也吃,並不虧本多少。
如果後門果真發生什麼事,那名精瘦的小廝過去,肯定凶多吉少,到時候,他再跑過去找大管事稟告情況,那可就立了大功。要是再能將賊首抓住,那他更是功不可沒,到時候要是老爺一高興,沒準賜個丫鬟婢女給自己,那個時候,自己以後每天晚上再也不用爲女人所發愁了。
走在前面的那名精瘦小廝,並不知道,自己在無聲無息中,只是爲了一頓酒,就被自己的同夥給擺了一道。
這個傢伙在一邊走,一邊在暗自嘲笑他膽小。
在爲自己賺了一頓酒而感到高興,他也不想想,這裡可是程府,是長壽坊中最有權勢的人家之一,哪個不開眼的敢到這裡撒野。
而且大晚上的,外面更是已經夜禁,夜空中又下着如此狂暴的暴雨,出去往雨地中一站,不要幾息功夫,雨水就能將你砸的遍體生痛。
正是想通這些,這名精瘦的小廝纔敢爲了一頓酒,獨自前來後門查探情況。用他的話來講,ding多是一陣大風颳來,所以後門才發出那麼大的聲響。
拐過一道走廊,這名小廝已經到了後門,望着突然出現在後門的十幾名身影,這名小廝就像是見鬼一樣,剛要張嘴大叫。
只覺得眼前刀光一閃,臨死前,眼睛中還帶着不敢置信,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聲,身體軟綿無力的癱瘓在地上。
那名身體發福的小廝,聽見前方傳來一道細不可聞的聲音,聲音雖然很小,可是他和精瘦小廝非常熟悉,在程府好幾年時間,他們倆人基本上所有時間都混在一起。
那道細微的聲音過後,再也沒有聲音傳來,他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心裡害怕又不敢。而且,前方黑漆漆的,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景色。他心裡驚慌,暗自猜測精瘦小廝可能出了意外。生怕敵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身體一哆嗦,鼓起心中的勇氣,使出吃奶勁一頭扎進了暴雨中,向着後院的方向跑去。
李飛宇他們進了門,自然也發現了死去的這名小廝情況。
李飛宇問道:“怎麼回事?”
剛纔出手的那名親兵甲士正是朱靈,朱靈便將剛纔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聽完,李飛宇神情不變,沉聲道:“走!咱們抄近路直接去後院。”
“是!大人!”
一干親兵甲士齊齊應道,跟在李飛宇的身後,直接走出了走廊,暴露在暴雨中,踩着積累的雨水大步前進。
程府很大,佔地面積非常廣。
李飛宇一行人對程府又非常不熟悉,急匆匆行走在後院,後院花花草草很多,夜色下又看不清視線,只能一條道向前走,模糊的走着。
至於讓程若文帶路,李飛宇想也沒想,除非他是傻瓜,否則按照現在的情況,他親眼所見的種種,定然不會做出那等自取滅亡之事。
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打從朱靈殺死那名小廝後,程若文的面上閃過一絲瘋狂神色,他那一雙陰毒雙眸,惡狠狠的盯着走在最前方的那道筆直身影不甘心的望了一眼,眼中盡是復仇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