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年衛然化妝打扮去了酒吧,正好碰上嶽路遙的那場銀‘亂’派對,又被警員抓了個正着,還讓媒體報了一下。,
其他時候,嶽路遙鬧出了什麼新聞,別說是老總了,記者收到消息也都只是淡淡的“哦”一聲,然後該原來幹嘛還是幹嘛去。
不過現在,葉念安和嶽路遙這兩個名聲兒爛大街的人放在了一起,這可就是強強聯合了。
媒體立即報道的不亦樂乎,甚至還產生了聯想,說給葉念安拍照片兒的那人,難道是嶽路遙?
媒體怕衛子戚,可不會怕葉家。
葉家只有幾個顧問律師,在行業裡也就算是比較有資歷而已,卻遠沒有藍柏青那些人那麼可怕。
如果是個人都怕,這新聞還真就沒法兒報了。
於是,葉念安的新聞重新熱鬧了起來,並且還熱鬧上了一個新高度。
如果她是正在跟嶽路遙‘交’往,那這照片兒就太正常了。
這一下,葉念安一下子就陷入了有理說不清的困局。
她哪怕就是解釋,都不會有人信。
不過不管有沒有人信,她都不能不做解釋。
連日來一直躲避媒體的葉念安,終於站出來發聲了。
“我跟嶽路遙不是情侶關係。”葉念安說的斬釘截鐵。
但是採訪她的衆記者們,心中卻是不約而同的響起:是炮。友關係嘛!
不過這句話,沒人說出口,說出來也不能寫,影響和諧。
“大家同是在一個圈子裡,大家的朋友圈都是一樣的,不可能不認識,我們也只不過是朋友而已,平時碰見了,打個招呼,總不可能裝不認識吧!”葉念安冷漠的說道。
“說實話,我們這朋友關係就是點頭之‘交’,連深‘交’都算不上。平時聚會,偶爾會撞見,可是在大範圍的聚會外,卻很少聯繫。你們聯想我跟他的關係,實在是有些可笑。”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被陷害的。”葉念安緊緊地吸了口氣,“我很確定那張照片兒裡的我是昏‘迷’不醒的,同樣我也確定,我絕對沒有和嶽路遙‘交’往,更沒有給他機會拍下我這樣的照片兒。”
“我跟嶽路遙,也不過是偶然間的相遇,大家坐下聊了兩句。本就是相互認識的人,難道見面還要像陌生人一樣不理不睬嗎?”葉念安直視着衆記者的臉。
“這不過是一個偶然的會面,卻被各位拿出來大做文章,你們有什麼證據,就出來說我跟嶽路遙這個那個的?”葉念安冷笑兩聲,想到衛子戚在衆家媒體當中的勝利。
她便拔高了聲音,越發理直氣壯的說:“你們這樣沒有根據的胡說八道,我也是可以告你們的!”
只不過葉念安這話說的,對記者可沒什麼震懾力。
表面雖然沒顯‘露’出來,可是他們心裡都齊齊的翻了個白眼兒。
你也告?
告‘毛’啊,你以爲你是衛子戚嗎?
別說葉念安這也就是威脅威脅,這點兒小伎倆,記者們要是還看不出,就白‘混’了這麼久了。
在這行中‘摸’打滾爬到佔有一席之地,真的是什麼場面都見過了,什麼情況都處理過了,什麼臉‘色’也都看過了,難道還看不出葉念安的那點兒小心思?
也不過就是過過嘴癮,還真沒有信她的。
看到照片兒,她纔想起來。
嶽路遙那人卑鄙無。恥的沒有下限,如果‘私’下里見面,他什麼便宜都敢佔,可就不止‘摸’‘摸’臉這麼簡單了,一個不好,甚至可能被他霸王硬上弓。
誰能想到,就這還被記者給拍到了。
不過,這也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衛子戚還跟衛然鬧騰的厲害。
那麼早的照片兒,怎麼現在纔出來?
“葉小姐,可是照片兒裡,你跟嶽路遙看起來不像是朋友那麼簡單。”記者完全沒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當他們是傻得嗎?
都‘摸’臉了還是一般朋友?
嶽路遙會是跟‘女’人當一般朋友的人嗎?
嶽路遙長的是‘挺’好看,可是就是掩不住眉眼間的那股子好。‘色’。
當時,他又是故意挑。逗葉念安,那股子猥。瑣之氣更是外漏的一塌糊塗。
葉念安卻是一點兒都不慌‘亂’的冷笑了笑,說道:“區區一張照片兒就能說明問題了?照片兒裡呈現的樣子,也很受拍攝角度的影響。”
“你質疑我的話,我還質疑拍攝這張照片兒的人,是不是故意抓了角度來陷害我。”葉念安冷冷的說道,“這張照片兒肯定很久了,最近我都沒出‘門’,甚至也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着嶽路遙的人了。”
“要不是你們拿着這張照片兒出來,我都忘了我還跟嶽路遙見過面。”葉念安說道,“當時的情況,我記得不太清楚,但是我肯定,他這不是‘摸’我的臉,只是伸出了手,可惜卻被拍照的抓住曖。昧的角度,就這樣照下來了。”
不等其他記者發問,葉念安便飛快的說:“我現在站出來,只是爲了把情況說清楚,我已經受夠了承擔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也希望各位能夠用良心來發新聞,不要爲了一己的‘私’心,不要爲了新聞的衝擊‘性’,報紙的銷量,就罔顧無辜者的名譽,給我們造成痛苦。”
甚至,還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衛然,不就被你們這樣傷害過一次嗎?你們這些做新聞的,成天就知道傷害‘女’人,算什麼本事!”說着,葉念安的眼淚就像瓊瑤劇的演員,收放自如的就流下了兩行。
她這突然一哭,記者們也有點兒措手不及。
場面不說瞬間安靜,但也變得有點兒冷。
結果,就在這措手不及中,葉念安雙手掩面,突然就開‘門’回去了葉家老宅。
記者們都呆立當場,沒想到她招呼也不大,一點兒徵兆沒有,就……跑了!
記者有點兒‘亂’,這還什麼消息都沒套出來呢!
要說剛纔葉念安說的那些話,可是一點兒新聞價值都沒有。
他們還得想想辦法,怎麼變廢爲寶。
而後,記者們找到了亮點,葉念安竟然拿衛然說事兒。
這倆不是情敵嗎?
就衝着這一矛盾,新聞便登出來了。
衛然看的一頭霧水,把腦袋瓜兒從報紙裡‘露’出來,“她把我扯進來幹什麼?”
“打算抱大‘腿’?”衛子戚不負責任的猜測。
“抱誰的,你的嗎?”衛然笑問。
“放心,我的大‘腿’只給你抱。”衛子戚這次極其負責的說道。
“討厭,你現在嘴皮子上的調。戲功夫真是一天比一天厲害了啊!”衛然橫了他一眼。
“那是,我學東西多快啊!”衛子戚也沒多想,順口就說了出來。
“學?跟誰學的?”衛然來了興趣,轉身跪坐在沙發上,便盯緊了衛子戚,還真是‘挺’好奇的。
衛子戚眼珠子慢慢滑動,他怎麼能承認,自己這嘴皮子是跟言情小說學的?
要說這個,還是因爲陸南希。
陸南希是學美術的,她們考試,這理論知識就不是重點了,主要還是要按照她們的作品打分。
不用背書,陸南希的時間就富裕了,沒事兒就跑來找衛然玩兒。
可是衛然要背書啊,衛然跟陸南希自然是不會客氣的,直接把陸南希晾在一邊兒,自己背書去了。
陸南希也不搗‘亂’,就在一邊兒拿着手機看小說,到了午飯時間就蹭一頓飯,吃完飯立馬走人。
衛子戚嚴重懷疑,陸南希其實只是打着來看衛然的幌子,跑來蹭飯吃的。
反正衛子戚無意之間,就瞥見了陸南希看的小說,什麼總裁什麼情人的,一看就是沒營養的言情小說。
衛子戚在家也沒什麼事兒幹,便不介意鄙視陸南希幾句,“成天看這些沒營養的腦殘小說,你的思維會越來越異於常人的。”
衛子戚腰都沒彎,只是微微低頭,站在陸南希身後,瞥了眼小說的內容。
裡面男主正在大說‘肉’麻話,看那話他都要吐了,胃裡已經開始不舒服起來。
這時候,陸南希反倒是不怕他了,回頭同時擡頭看他的目光,怎麼看怎麼詭異。
可衛子戚是誰啊,哪會輕易就被她這目光給看‘毛’了。
衛子戚淡定的挑了挑一邊兒的眉‘毛’,陸南希就說:“戚少,你可別瞧不起這言情小說啊!你說我們‘女’的爲什麼愛看?就因爲裡面男主角能滿足我們對男人的幻想啊!”
“你們要求還‘挺’高。”衛子戚撇撇嘴,可突然,這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那衛然也愛看?”衛子戚不禁問道。
萬一衛然也被這言情小說給荼毒了,對男人帶着不切實際的高要求,高幻想,那他不就苦‘逼’了?
你說這言情小說,到底禍害了多少男人?
“看啊!”陸南希一點兒也不瞭解衛子戚的苦‘逼’,立即給出了十分堅定的答案,加重了他的苦‘逼’。
衛子戚嘴角‘抽’‘抽’着,“你說,這言情小說要是看多了,看了那麼多你們幻想的完美男人,你以後找不着男人可怎麼辦?”
陸南希給了他一個“你真傻”的眼神兒,說道:“看歸看,但是跟現實也要分開不是?我們就是因爲在現實裡找不到,纔在小說裡找找安慰啊!”
“不過戚少,我覺得你真應該看看,不爲這些情節吧,至少也學學裡面兒男主怎麼寵‘女’主的,你可以當教材來看啊!”
“你肯定沒跟衛然說過什麼甜言蜜語吧!”這一點,衛子戚倒是很好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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