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是董老他們師兄弟五人倉部的希望,賭鐵眼也把張辰當做傳人來培養,甚至整個陳氏一‘門’都把張辰看作是未來光耀師‘門’的靈魂人物,一聽說張辰有了什麼問題,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全部都立即趕往實驗中心。
到了地方纔知道,張辰很有可能是進入冥想狀態了,這種現象在道家來說,叫做“天人合一”意指人在參研某一種事物的時候,進入一種忘我的的狀態,不受周圍任何事物的干擾,全力去想通事物的根源,並不是那神棍們信口胡謅的人神對話。
能夠進入到天人合一狀態的人也不是沒有,很多的道家高人都可以做到,陳老和董老也都有過這樣的經歷,但是像張辰這樣一進去就是半天的,卻從來沒有遇見過。
褚鐵眼剛發現張辰這樣的時候,就關閉了燒造廠的大‘門’,讓護衛隊在不遠處單設一個點,不允許任何人在周圍高聲尖叫或者嘶吼什麼的,但凡有人來,就事前提醒一下,不要打擾到張辰。
在進入天人合一狀態的時候,是最怕受到外界干擾的,那時候人的所有‘精’力都投入在某一個細小的點上,對外界是不會有所防範的。武俠小說中所謂的練功練到關鍵處,沒有了一點的防禦力,被一個小孩子一掌拍死的說法,就是從道家的天人合一不能被打擾衍生出來的。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褚鐵眼見張辰還在長時間冥想,害怕出個什麼意外,他一個人帶着這兩個丫頭處理不好,就給董老去了電話。董老對這個事也十分重視,一旦有個差錯,張辰很可能就會面臨腦死亡的危險,帶着幾個弟子很快就趕來了。
這一次的進化相當複雜,張辰的意識和神智完全被意念力佔用了,對身邊發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等到轉化完最後的一絲意念力,意海之中恢復了碧‘波’‘蕩’漾,間雜着點點銀光之後,已經到了夜裡快一點了。
張辰回過神來第一個發現就是天很黑估計應該是深夜了,再看看身邊面帶欣慰的微笑圍着的衆人,心中不由的一陣感動,這些人都是真正關心他,趕來給他幫忙的,也知道是自己給大家帶來的麻煩,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太師叔、師伯、各位師兄,煩勞你們擔心了下午的時候琢磨寶石柚的問題,突然就感覺靈臺清明瞭,一下子進入冥想狀態沒想到過了這麼長時間。”
張辰這廝的腦子很快,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就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了,拿出了一個大家已經認可了的理由。其實他這一下午半晚上的時間,也差不多屬於進入了冥想的狀態,只不過不同的是,這種冥想世界裡的活動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而已。
話一說完,衆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見寧琳琅飛也似地撞到張辰的懷裡,對,就是撞進去的,抱着張辰“哇”的就哭開了。
嘴裡也沒有閒着,邊哭邊道:“師兄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怎麼了呢,嗚……”
寧琳琅的確是擔心壞了,開始的時候尤其的膽顫心驚,看着張辰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還有心跳和呼吸寧琳琅都要以爲他英年早逝了呢。雖然豬鐵眼很確定張辰是進入冥想狀態了,後來陳老和董老等人來了之後,也是一樣的說法但還是沒能讓寧琳琅安下心來。
張沐也擔心的夠嗆,在所有的兄弟姐妹裡邊數她和張辰的關係最好,如果張辰真的有什麼不測,她內心的傷痛不會比寧琳琅少一點。
兩個人一直守在張辰身邊,曬死人的日頭也不管了,也顧不上窯爐的熱鼻了,就怕張辰有點什麼不適,守在身邊也許不會有什麼幫助,但是心理上至少能好受一點。
安撫過了寧琳琅和張沐之後,張辰又開始和陳老等人編瞎話,說起進入天人合一之後的感悟,也只是說在太極和奔雷掌方面大有收穫,其它的並沒有什麼深刻的領悟。
崔正男是典型的武夫,一聽說張辰在武學上有了極大的進步,就要張辰給他展示展示,自己做不到,看看師兄的手段也是蠻不錯的,張辰已經是崔正男在武學上要膜拜的對象了。
張辰既然說了在這方面有感悟,肯定是要展示一下的,否則也說不過去啊,在師‘門’長輩面前還要藏拙嗎。而且他也想試試看,進化後的意念力能強悍到什麼地步。
讓崔正男去找來一塊青磚,夾在雙掌之間,意念力附着在雙手上,掌心分別透出火‘性’意念力,眨眼間的功夫,青磚的內部就已經燒成了“蘇打餅乾”接着再把雙手用力向中間一擠,一塊六公分厚的青磚順勢就成了粉末。
崔正男當時就眼直了,師兄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就這麼個進步的速度,我猴年馬月才能趕得上你啊,這輩子有沒有希望都不一定呢,簡直就是無情的打擊啊。
在場的都是陳氏‘門’下的核心弟子,也都有修習陳氏的太極,對張辰的功力也有一定的瞭解,在他們面前展示,倒也不怕會走漏了消息,這些人都猴‘精’猴‘精’的,外人想從他們嘴裡套點消息難如登天。
張辰心裡也是有計算的,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他很明白,所以他一直以來都只是在武道方面略微展示出一點意念力的強大,但也只是他實力的很小一部分,控制在人們可以接受的神奇範圍之內。
國人對於武術的崇拜很深,自古以來也不乏一些武術界的名人,清末的霍元甲,還有後來的海燈法師,以及許大將軍,這些人都是武術這一道上的高手,一個人在這一道上有所成就,於情於理都能說得過去,而且太極的玄奧也是很好的託詞。
對於張晨妖孽般的天賦,陳氏‘門’下所有老中青三代弟子,不論老少都已經是很無語了,真想不通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樣的根骨,學什麼都能夠超出別人一大截。二十出頭就已經在古玩行揚名立萬,學識上也把其他人遠遠拋在身後,同時又在經濟領域也有着不俗的成績,偏偏在武學方面也是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陳氏‘門’下到了這一輩是註定要開創輝煌了。
陳氏‘門’下弟子們因爲張辰的一個意外而搞出的小聚會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重點就放在了對冥想的探討上,幾位長輩也趁着這個機會對弟子們進行一些指導,把自己在這方面的心得拿出來給晚輩們消化。
不奢望能夠達到張辰那樣的高度,畢竟陳氏一‘門’幾百年來也就出了這麼一個怪胎,只希望能夠多出幾個出類拔萃的就足夠了,有了更優秀的弟子,陳氏一‘門’才能更加的發揚光大下去,光靠張辰一個人發展整個‘門’派,還是很吃力的。
陳氏‘門’下的弟子多數都修習太極,三分之一左右的人修習奔雷掌,但是能夠在武學一途上到達高深層次的,百年以來也只有四人,張辰是其中實力最強,並且很可能是永遠無法超越的。
陳老、褚鐵眼、董老等人的冥想,全部都在藝術和文學方面,於武道上從來沒有進入過天人合一的境界,對晚輩們的指點也偏向於文的一面,畢竟像張辰這樣的弟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可誰也沒想到的是,百年以來第五個在武道方面有所成就的陳氏弟子,就在今晚的衆人當中。
在不久之後,崔正男就在褚鐵眼和張辰的共同指點下,以堅毅的韌‘性’進入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居然也是有了武學方面的領悟,成爲了陳氏‘門’下在武道方面大成的弟子之一。
幾位老爺子年紀大了,縱然是身體都不錯,也不能像年輕人那麼能熬,另外大部分人第二天都有工作要做,三點多的時候大家就結束了這次的小聚會,各自回家休息了。
經過一夜的降溫,窯爐裡的十件瓷器也可以出窯了,張沐和寧琳琅惦記着自己的那一件瓷器,第二天也是早早就起來和張辰一起去到了實驗中心。
“這一窯燒的特別好,看看這軸‘色’,珠寶的光澤要絢麗了很多,就像是活了一樣,從裡到外帶着一股靈透勁兒,看上一眼,就能被那種瓷器固有的神韻‘迷’住。”
褚鐵眼對與這一窯燒出來的寶石祜最滿意,是他近半年以來燒製的最成功,最漂亮的一次,樂呵呵地擺‘弄’着桌子上剛剛出窯的瓷器。
美美地欣賞了一陣之後,又和張辰道:“1小辰,從這裡邊挑幾件出來,送到陶瓷展覽會上去吧。
就這個成‘色’,我敢保證,咱們拿幾件出來,唐韻就能包攬前幾名,對於唐韻的名氣絕對是一個極好的宣”
這一窯的十件瓷器的確是燒的很漂亮,如果不是因爲那幾件柴窯瓷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還真就比不過眼前的這些了呢。
這次的寶石軸之所以這麼漂亮,其實就是因爲在燒製的過程當中,被張辰那極度濃縮之後佈滿了整個窯爐內部空間的意念力長時間包裹,以至於有部分意念力殘留在柚面下,纔會出現這麼漂亮的效果,再燒一窯肯定就不會有這麼好了。
取了瓷器,把褚鐵眼送回到唐韻研發中心,張辰又急着趕往琳琅,
艾lì娜京城旗艦店。
軍機一號的那位二孫‘女’姜聖懿現在和張辰他們走得很近,經常推薦朋友來消費,今天又帶來了一位,想要定製一套首飾在結婚的時候戴。因爲屬於是鐵桿的閨mì一類,值得她出力氣幫忙,就來找張辰看看有沒有什麼特別一點的,適合結婚佩戴的好料子。
也算是這位來對了時候,趕巧張辰爲了給褚鐵眼湊寶石軸的原料解了一塊熒光玻璃種的玫瑰紅出來,足足夠兩套首飾的量,又看姜聖懿的面子,請鄭天寶大師的首席弟子彭遠暇親自下刀。
彭遠暇是很少數能夠在作品上留名款的‘玉’雕高手,他日必定是‘玉’…
雕界的大師,他親自雕琢的首飾也算是不錯藝術品了,流傳後世的話很有價值的。
雖然有姜聖懿的面子在,對方還是堅持要請張辰吃頓飯感謝一下,畢竟張辰是給了大面子的,姜聖懿也有段時間沒和張辰他們聚了,拉着寧琳琅和張沐就往外婁,張辰也只好是跟上去。
好巧不巧的,姜聖懿今天是在一樓的大廳裡邊看東西邊等張辰,張辰來了也就把車停在了樓前的停車場。
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出了正‘門’,還沒有走幾步,就打對面過來一男一‘女’,那男的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十足的一副地痞流氓相。
遠遠地看見張辰一男四‘女’,雙眼一亮,‘毛’病就又犯了,吆喝道:“喲,這不是張大才子嗎,我說怎麼這兩年在龍城見不到你呢,原來是跑到首都京城扎進脂粉堆兒了,哈哈。,…
這不是張辰之前的那個‘女’朋友趙蕾和她的麼子哥男朋友又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