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人向這邊的鏡頭湊了過來,順手拿起一條浴巾圍住下身,梳着油頭,打着三七分,一副噁心的要死的樣子,望着這邊的鏡頭竟然還很臭美的捋了捋頭髮,真是臭美的一塌糊塗。然後那邊傳來聲音:
“小子,身手不錯,做我的貼身保鏢,怎麼樣,價格任你開。。。。。”
說着這些,這個傢伙順手就拉過旁邊躺着的一個女子便猥褻起來,完全不顧這邊什麼感受,這種人,說他是禽獸,估計禽獸都會因此感到恥辱,而被他按在下面的女子,竟然無動於衷,反而一臉的享受,這世道,真是無法理解。
也許是因爲極其自信吧,認爲什麼都能用錢搞定,所以這傢伙才如此狂妄,不過他卻小看了傅濤,雖然是個小小的打工仔,可卻有着一腔熱血,一股正義之氣,又怎會因爲金錢而被收買?
“我不要錢。”傅濤淡定的說道。自被砸暈後醒來,看到自己“滿副武裝”的樣子開始,他的眼神不僅淡定如初,而且更多了幾分堅定。
“噢?”富二爺聽到這個,頓時好奇起來,一把推開身下的女子,擦了擦從女子下身帶出的體液,盯着那邊的監視器道:“那你要什麼?說吧,沒有我博耶夫給不了的。”
“呵呵”,傅濤如此輕輕一下,這博耶夫隔着監視器並未感覺到什麼,可看守他的五個兵卻能從他身上感受他陣陣殺氣,並且直刺入他們骨髓,讓他們也膽戰心驚,不由自主的握緊手中的槍。
“我只要······你的人頭。”
此言一出,周圍的兵頓時大驚失色,槍口直接就指了過來,那邊監視器裡,博耶夫破口大罵道:“******·的,老子先宰了你,給我剁碎他喂狗。”然後砰的一拳打碎了面前的鏡頭,傅濤這邊的監視器立刻一片雪花。
就在那五個大兵將槍口對過來的瞬間,傅濤突然從鐵椅上一躍而起,手中拿着剛纔捆他的鐵鏈就是一甩,直接甩中其中兩個大兵的腦袋,白的紅的濺了一地,然後又是自上而下的一抖,就將對面那個正在瞄準準備開槍的兵連人帶槍給撞到牆上,竟然就這麼死了。
而剩餘的兩人這是早就開槍一通點射,傅濤一個側翻躲過,接着一個打滾躲到剛纔的鐵椅旁,等待機會,而此刻這兩個兵卻沒有在射擊,因爲這時候射擊就是在浪費子彈,相對於前面那十個人,這裡的兵確實比那邊厲害的多,先前的那十人,就純粹是靠子彈消耗來壓制對手,也難怪他們只能守第三道關口,你在看人家這邊,雖然手上是ak-47,可人家調成點射,靠精準度壓制對手,這就是差距呀,你不服不行。
就在雙方相互對峙時,傅濤試探性的將手中的鐵鏈稍微暴露,立刻就引來了一陣點射,而且槍槍都命中鐵鏈,竟然將露出的那一截鐵鏈生生給打爛了,這槍法,不服不行啊,如果這是傅濤的腳,那估計這小夥子別說再上天入地了,怕是再站起來都難,他的腳哪裡比得上這鐵鏈?
要知道ak-47以穿透力文明,一槍擊中你,立馬將你穿透,米國大兵可是最怕這個的,現如今這地上的那截被打爛的鐵鏈就是最好的證明。
就在傅濤思索着如何脫身甚至幹掉對方的時候,突然那邊就對着這鐵椅子開始點射,而且槍槍都命中在固定的幾個位置上,看着鐵椅上被打得凸出的位置,這是要玩“水滴石穿”啊,是打算將這椅子打穿呀。
既然你們打椅子打得這麼開心,那我就趁現在解決你們,於是摸出剛纔在那陷阱裡撿到的鋼針,輕輕側過身子就準備發射。
可還沒等他運氣,腳邊就被一陣點射,幸好這鞋子比較大,不然腳就中彈了。
“草·········”
傅濤暗罵一聲,這倆傢伙一個掩護。另一個打椅子,配合默契,剛纔只是測了一下身子想要扔個暗器,腳尖一不小心漏了出去,就引來一陣點射,還好鞋大,只是把鞋尖打穿了,露了大腳趾,不然還真吃虧了。現在也值得這般躲着。
敵人從來都不會給你喘息的機會的,所以這邊對椅子的點射工程依舊在繼續,這種做法不但可以威懾對方,而且還不耗費子彈,能造成巨大聲響恐嚇對方,經濟實用,給敵人造成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摺磨。
這種雙重摺磨如果對於一般人,估計對手要麼投降,要麼忍無可忍跳出來送死,可不要忘了,傅濤不是一般人,他是個武者,一個具備極強的精神力和意志力的武者,這種折磨反而能刺激他的大腦更高速運轉,刺激他渾身的細胞,讓他更加興奮,行動和反應速率更快,這就是真正的武者,遇強更強,傲視九天。
雖然這種手段對自己沒用,可卻無路可走,難以自救,其實他完全可以一腳踢開眼前的鐵椅,用來撞開這兩人以獲得時間差來自救甚至是反擊,可以剛纔兩人的配合掩護來看,這一腳踢開鐵椅也未必能獲救,反而讓自己暴露在槍口下,何況自己能想到的法子,對方肯定也能想到。
突然,一顆子彈從他的臉上猛地擦過,留下深深的一道彈痕,傷口頓時撐開,血流如注,看這傷口的深度,絕對的毀容了。
原來這鐵椅已經被被射穿了一個洞,剛纔那顆子彈就是從這彈孔裡過來的,傅濤立刻側過身避開那個彈孔,只見子彈彈頭從那彈孔中如雨滴般直透過來,他暗道一聲好險,不過卻給他創造了機會,因爲危機危機,危險過後就是機遇,這危險已經過了,那麼機遇也就自然接踵而至了。
不知大家還記不記得,那手臂粗細的鐵鏈將他死死的綁在鐵椅上,他卻一躍而起一甩鐵鏈連斃兩人,這是怎麼回事?原因很簡單,他手裡的那些鋼針,就是從那陷阱裡撿來的,正好用來捅開了那些鎖。
畢竟說到輕功高超的,必定都是飛天大盜,比如盜帥楚留香,所以傅濤作爲輕身功夫的傳人,這開門撬鎖的功夫自然也是會的,這也是爲何他能將鋼針作爲武器的原因之一。
“呲呲呲·········”
是連續三根鋼針擦過鐵板的聲音。
“啊,我的眼睛”,對面一人突然喊了起來,他對準了這個小彈孔開槍,三點一線,所以正好面門就對準了那個彈孔,所以這三根鋼針正好有兩根刺中他的雙目,這也算是瞎貓夢到死耗子。
就在受針的那人大喊之時,另一個人因此嚇了一跳,畢竟他們是有着十分的把握死死的壓制住傅濤甚至將他就地正法的。
就在這個們驚訝於自己的夥伴手上時,卻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危機,就在這停頓的一秒內,傅濤很好的把握住了這個時間差,起立的瞬間又是一根鋼針,直接打在另一個人的額頭上。他驚訝的同時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比他那個雙目失明的夥伴死的更早,如果知道這一點,或許他會選擇逃命吧。
不過作爲士兵,即使是雙目失明,卻也能感受到自己周圍的危機,雖然雙目失明,但至少手還是全的,於是摸起地上的ak47便開始胡亂的掃射。
或許對於普通人,如此的掃射可能會喪命或者躲閃必然,不過對於傅濤而言。這些槍子完全就是無頭蒼蠅,四處亂撞,根本毫無目標,所以躲開這些子彈,實在太簡單了。
還沒等到他手中的子彈掃完,傅濤一個躲閃加輕步,便悄無聲息的站到了他的後頭,豎起手掌便要往他的後腦砸,可卻突然頓在了半空中,改掌爲劈,擊中他的脖子,將其致昏。
畢竟無冤無仇,他還是下不了死手,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各爲其主,不得已而爲之,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又何必非要置人於死地呢?第一需要殺伐,可並不代表殺伐必得第一,真正無敵者乃仁者是也。
傅濤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個房間,他隱隱感覺到一場人海羣鬥近在眼前,畢竟這雜亂的腳步聲已經暴露了即將發生的事,聽這腳步的力道和呼吸,這羣人至少有七十個,而且各人間的差距卻很大,這樣的人海戰,根本無法發揮這其中最有效的人力配合,所以,這完全又是一場絕對性的虐殺,他需要的僅僅是耐心罷了,他順手扒下那人身上的迷彩服和腳上的軍靴,穿戴整齊向外走去,這一次,不得不大開殺戒了。
其實傅濤手上早就沾過血了,不同的是畜生的血,要知道龍鱗衛的天字一號,雖然以防守爲主,但也沾了些畜生的血,今天,就當是再次回到屠宰場了吧。
“呀·······”
只見一人拿着軍刀衝了過來,氣勢如虹,直向他腦袋上劈來,彷彿刀未至,但是豎劈的刀風已經入死神的鐮刀一般,朝着傅濤直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