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道聖旨傳遍了整個大玄皇朝。
整個道元大陸的所有修士都被這道聖旨的內容驚呆了!
不是震驚,而是真的驚呆了!
“朕欲開大玄之秘境,邀道域聖境以下修士與朕大玄子民共入秘境,白衣仙尊設青雲榜,列前萬名修士,榜上前百者可聽仙尊講道三日, 凡朕子民登榜,則可入國庫任意挑選三樣東西,可入兩大太學爲官。”
這道消息,如颶風一般瞬間席捲大玄億萬裡江山。
所有修士目瞪口呆的看着官府張貼的皇榜。
一開始只是小道消息流傳,很多人對此嗤之以鼻。
但如今真的確定了。
反而讓所有的修士有些不適應。
與道域修士一起入秘境?
白衣仙設了青雲榜?
能聽白衣仙講道?
能入國庫挑寶貝?
能入太學爲官?
這都是什麼好事情?
天上怎麼可能掉下這麼大的餡餅?
無數修士從震驚到發呆,再到狂喜。
這簡直就是從未有過的好消息!
當然,也有人很理智。
看出了其中的危險。
“與道域所有聖境以下的修士一同進入?”
“這對我們來說,太不公平了吧?”
“公平?修道一途,本就是弱肉強食,陛下已經給了機會,自己把握不住,還能怪別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起來青雲榜能有萬人上榜,似乎我們機會很大,可道域是什麼地方?爲了白衣仙講道,他們不得拼命?”
“那又如何?我等不求前百,只求能上榜,這已經足夠了。”
“上榜?道友你怕是不清楚這裡面的恐怖吧?”
“什麼恐怖?”
“道域之廣袤,修士之繁多,聖境以下, 說白了就是明道境的爭鋒,你我拿什麼上榜?”
“你們啊,別那麼多的想法了, 秘境開放, 能進入裡面獲取一些機緣便足矣。”
“就是, 老子武聖遺蹟都活出來了,這次有白衣仙看着, 只要沒有聖境修士,老子就能搶一份機緣出來。”
“說的也對,我們不爭榜不就行了?”
明道境以下的修士很快就想清楚了,這次的榜單跟他們基本是沒有關係。
但是秘境非常大,完全可以避開那些人,自己找一份機緣。
但有所獲,立馬出來,四捨五入等於白撿一份機緣啊!
“或許,有人能以非明道境的修爲上榜!”
有人若有所思,輕輕說出了這句話。
一時間,所有修士都心中期盼。
“是啊,聽聞鎮遠大將軍的二公子以養體境修爲在戰場上三劍敗妖帥,很多明道境的修士也做不到吧?”
“修道第三境能被他修煉到這個地步,誰能與他相比?”
“不用聽聞,那日某就在戰場,陳家兩位公子,當真驚豔,絕對都能上榜!”
“你這麼說起來, 我們道元大陸還是有很多能上榜的修士啊。”
“天驕雙子, 一龍一鳳,陳修遠,哪一個不是人中驍楚,這些人肯定能上榜!”
“道友,你是不是忘了三道九姓十一宗?”
“他們?這次戰場上都沒見什麼人,也就明道境的修士能爭一下榜單吧。”
“此言差矣,老夫曾見過通玄道的當代傳人,以洞天境之威,力戰三位明道境而不敗,老夫能明顯看出來那位都沒有動真格的,真實實力不可想象!”
“我是化雲宗的弟子,我家大師兄也是如此,明道境後期的強者一掌就能打敗,很厲害的。”
“這麼說,三道九姓十一宗的這些真傳子弟,都沒有參加這次的武聖遺蹟?”
“這話說的,換我我也不去啊,自己都這麼強了,聖境不是指日可待?這些人都有自己的道要走,怎會隨意接受他人的傳承。”
“你們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除了白衣仙,或者上界那三仙九道的頂尖勢力,這些人怕是都看不上。”
“錯了,現在是三仙八道!”
“我看是胡說八道,那等勢力,就被你一張嘴說沒了?”
“兄弟,飛焰道府被白衣仙一巴掌拍沒了,你居然都不知道?”
“嗯?我剛下山,道域變化這麼大的嘛?”
……
道元大陸的修士們掀起了熱議的浪潮,一時間爭論不休。
紛紛都在討論着大玄能有幾個明道境的修士上榜,有沒有人能衝到前百的位置。
與此同時,兩大太學的秋招開始了。
消息傳出,所有的修士都是再一次的震驚。
有不少修士都在感慨,今年的大事怎麼這麼多?
但更多人都是開始積極準備。
太學的招生,可不看境界。
就兩點,一個是天賦,一個是對修道的理解。
哪一樣過關都能進入太學的。
可以說在這個沒有天賦就難以修道的世界,非常的公平了。
而所有修士隨着秋招消息的傳開,也都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想要去秘境,不如先參加太學的秋招,實力太差那也就沒有去秘境的必要了啊。”
“說的沒錯,連太學的招生都過不了,去了秘境不是送死?”
“走走走,隨爲兄前去報名,先讓爲兄看看咱們道元大陸的修士都有幾斤幾兩!”
……
霧月湖畔,紅娘爲陳修遠添上茶湯,然後站立在一旁。
“居然騙我,說什麼不參加秋招就不讓去。”陳修遠撇了撇嘴。
紅娘笑道:“也算扯平啦,公子您不是還騙了陛下的銀子嘛。”
陳修遠瞪着紅娘說道:“那能一樣?”
紅娘笑而不語。
陳修遠頓時感到一陣痛心:“我那麼做還不是爲了天網?爲了影衛?難道我是爲了自己嘛?”
紅娘依舊笑而不語。
見狀,陳修遠頓覺無趣:“算了,本少爺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了。”
端起茶碗,吹了吹,喝了口茶。
陳修遠繼續說道:“把那個黑袍男子處理了吧,已經沒什麼用了。”
紅娘撩了撩髮梢,輕輕點頭。
昨天晚上,黑袍男子就忍不住那種剝奪五官感受的痛苦,將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可惜,這個人知道的還沒有陳修遠知道的多。
僅僅只是聽命行事。
連爲什麼要救莫子虛都不知道,只是接到命令,要確保莫子虛不能出事。
陳修遠手指輕敲桌面,目光中露出沉思。
輕聲喃喃着:“秘境的水已經攪渾了,你們,會打算怎麼做呢?”
這個你們,不僅僅是面具男子他們。
還有西面五家頂尖勢力。
陳修遠甚至在思考,面具男子和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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