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輕雖然臉上帶着笑容,可是嘴裡面說出來的話卻帶着一定的氣場,倒是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令衆人都不約而同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今天我們出現在這裡,爲的只是想給大家一個交代,每個人的心裡對我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有時候大家的看法並不代表着事情的真相,不是嗎?”
“那千秋的意思就是說我們胡編亂造?我們不過就是實事求是的報導而已,難道只有你千秋所說的話才叫做‘事情的真相’?”一個帶着眼鏡的記者咄咄逼問着。
葉雲輕直接無視了那名記者,繼續說到:“我的事情是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日後自然會有交代,所謂人言可畏,我也不指望大家會對我做出怎樣的評論,大家同爲業界人士,什麼樣的東西寫出來是不可信的,想必大家也都明白。”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誹謗了你嗎?”另一位記者相對溫和一些。
葉雲輕從手包之中拿出一份文件,繼續說道:“我不想辯解任何事情,一直以來,關於我的緋聞,私生子之類的話,我已經聽夠了,今天,我們大家就來個了斷。”
“這份文件裡,涵蓋了我生平所有經歷,以及娛樂圈流傳已久的關於我的新聞,一會兒我會讓助理分發給大家。”
葉雲輕微微笑着看着衆人,現在徐榮利與懷露的已經站在一條戰線上了,她若是再藏着掖着,葉凡的事情,只會成爲傷害她的利刃。
好在葉安秦與顧天淮都已經答應了公開這件事情,顧家會給與葉凡最安全的保護,葉安秦的父母那邊,葉叔叔也挺喜歡她的,認了葉雲輕做義女,現在,她跟葉安秦是法律意義上的兄妹。
哥哥幫妹妹理所應當的事情,這樣葉家的生意也不會有什麼困擾了。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面,懷露的手緊緊的攪在了一起,侷促不安的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
衛生間裡面時不時的傳出斷斷續續的水聲,懷露聽到以後腦袋裡面便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徐榮林那張又老又醜的臉。
懷露一陣噁心。
現在的懷露已經是大紅大紫,就連陪着徐榮林開房也要裹得自己裡三層外三層的,懷露不明白,如今已經是人上人的自己,爲什麼在聽到徐榮林的電話的時候,還是有些畏懼的,不由自主的跟着徐榮林來到這裡。
懷露真的是想要結束這段關係,她深吸一口氣,在聽到衛生間的水流停止的時候,懷露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恐懼縈繞在自己的心頭。
徐榮林這個人帶着微微的怪癖,每一次都讓懷露感覺到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次,這種感覺也是懷露拒絕徐榮林的原因之一。
徐榮林笑容猥瑣的來到懷露的身邊,摸了摸懷露光潔的臉蛋,帶着細細胡茬的臉就已經貼在了懷露的臉上。
懷露有些厭惡的避開了頭,冷聲對着徐榮林說道:“我們結束這種不正當的關係吧,我現在是公衆人物,風口浪尖的,讓人知道我就完蛋了。”
聽了懷露的話,徐榮林的眼裡全部都是嘲笑,倒了兩杯紅酒說道:“你是公衆人物?你忘了你現在這個所謂的公衆人物,都是我給你出謀劃策的?而你給我的代價,就是你的軟玉溫香……”
徐榮林說着,又邪惡的在懷露半裸的身子上嗅了嗅。
懷露別開了頭,心不甘情不願的接下了徐榮林硬生生塞在自己手心裡面的高腳杯。
“想走是嗎?喝了它我就讓你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房間。”徐榮林的聲音在懷露的耳邊響起。
“真的?”懷露有些不敢相信,這紅酒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徐榮林總是帶在身邊,瓶身上畫着一些別人看不懂的符文,平時懷露別說喝,就連碰一碰都是難上加難。
徐榮林點了點頭,勸慰到:“慢慢喝,這酒烈得很,不急。”
可是懷露哪裡還聽得下去,一聽自己可以離開,便迫不及待的將那一杯底紅酒全部倒進了嘴裡面。
酒杯沒等放下,懷露便察覺到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然後耳邊便是“嗡嗡嗡”的迴音。
酒杯掉在地上是有迴音的,自己的喘息是有迴音的,懷露甚至能聽出它急促且帶有情慾。
就連徐榮林說話的聲音都是有迴音的,帶着得意洋洋的味道:“這酒可是貴的不得了的寶貝,男人喝了可以讓人飄飄欲仙,女人喝了嘛……”
懷露再也聽不到徐榮林說了什麼,腦袋一沉便躺在了徐榮林的懷裡。
懷露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羞人的感覺依舊斷斷續續的遊走在自己的身體裡,懷露的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沒等懷露反應過來,身體的一陣刺痛便再次讓懷露昏厥過去……
兩天以後,關於千秋那所有愈演愈烈的身份傳聞以及私生子傳聞的負面緋聞因爲各大媒體的部分澄清已經洗白了不少。
更何況,顧天淮與顧家,葉安秦與葉家都站在千秋這邊。
曾經被懷露捏在手裡的醜聞,也被林巖三言兩語寫成了浪漫的愛情故事。
只是這樣,還真是便宜了當初給葉雲輕酒裡下藥的盧子嫺。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曾經葉雲輕的軟肋,現在也蕩然無存了,便宜了盧子嫺又如何。
井景一手拿着一張粉紅色的邀請函,一手拿着一張銀灰色的邀請函,一面看着,一面緩緩走進了屋子裡面。
葉雲輕嬌笑着提醒到:“小心摔跤。”
話音剛落,井景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葉雲輕想笑而又極力憋住的樣子十分的滑稽。
井景剛想要憤然的瞪着葉雲輕一眼,便觸碰到了顧天淮威脅的眼神,井景吞了吞口水,將一肚子的抱怨憋在了肚子裡。
換上了一副正兒八經的表情以後,井景來到顧天淮的身邊,將兩個邀請函分別遞給顧天淮和葉雲輕。
“徐榮林誠邀您參加個人酒會?”顧天淮和葉雲輕同時讀出邀請函上面的內容,並且默契的配上疑問句,之後才互相對望了一眼。
“徐榮林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葉雲輕癟眉問道。
“我倒是聽說了徐榮林的這個宴會,是一個小型的個人宴會,沒有什麼華麗的東西,也沒有記者,就在徐榮林的家裡舉辦。”顧天淮回答。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過去吧,不去的話彷彿是不給徐榮林面子一樣,畢竟徐榮林也算是一個元老了。”
顧天淮點頭,算是贊成葉雲輕的話。
徐榮林的家裝修的十分的富麗堂皇,倒是十分附和老頭子平時的性格,舞池裡面的舞曲也是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