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燕飛也站在唐嘉虹的面前,好像宣誓主權一樣摟住祝福:“放心,表嫂,我一定會對祝福好的。”
“要是對祝福不好,我……”唐嘉虹哼了一聲。
“該回去了。”林書彥溫和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張牙舞爪的唐嘉虹身後,唐嘉虹轉頭看見是他,拉着他的手,對林燕飛把剛纔沒說完的話講完:“哼,我叫你哥哥來打你。”
呃,好幼稚的威脅。
話一出口,連唐嘉虹自己都覺得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對的,她看着祝福忍俊不禁的表情,馬上尷尬的轉身向門口停車的地方跑去。
看着她跑掉的方向,林書彥眼裡滿滿的寵溺,轉頭,看着林燕飛的眼神,在溫和中,卻又帶上了一絲歉意:“對不起,我沒想到……”
林燕飛搖搖頭:“沒事的,這麼多年,什麼沒見過,我這你不用擔心,耀輝家那邊,你倒是要多多留意纔是。”
“嗯。”林書彥應了一聲。
祝福忽然開口:“你們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這麼懸着總不是個辦法,你看老太太都急成什麼樣了,什麼招都用上了,你還不快點?如果是真情,你也快點讓嘉虹安心,她現在還覺得你們只不過是假夫妻,如果是假意,你就快點和她分了,別吊着她,女人的青春可經不起拖延。”
林書彥笑笑:“你還是多多關心我表弟吧,告訴你,男人看起來老實,其實,可未必。”
一招禍水東引,卻沒有奏效,祝福笑眯眯的看着林書彥,挽着林燕飛的手又緊了幾分:“我可沒這麼好挑撥。”
“那真是燕飛之幸了。”林書彥笑着揮揮手,“兩位,不打擾了,告辭。”
說着,他便大步向門口走,正看見唐嘉虹手裡拿着一張紅色的請貼,不遠處是唐嘉霓離去的背影。
“怎麼,她還要再結一次婚?”林書彥打趣道。
唐嘉虹把手上的請貼遞給他,上面寫着歡迎她們一家參加小侄子的滿月酒宴,時間是明天晚上。
“你說我要去麼?說起來,她也真夠拼的,剛出月子就跑到這種地方來拉關係。”唐嘉虹嘴角冷冷向上一勾,看不出是諷刺還是憐憫。
林書彥笑笑:“與其關心別人,不如好好關心你的丈夫一下。”
一路上,唐嘉虹腦中都是祝福那神神秘秘的樣子,她一定有事瞞着自己,她爲什麼不肯說真話,以前她們之間,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是互相分享的,這纔剛剛訂婚,就不願意對自己說真話了,唉,真是重色輕友啊。
她想了無數種可能,又被自己一一推翻,一直到車子停在了林家大宅前面,她還滿腦子的都在想着祝福到底對她隱瞞了什麼。
“夫人,下車了。”林書彥溫柔地提醒她一下。
唐嘉虹迷迷糊糊的左顧右盼,發現車門已經打開,她糊里糊塗的邊走邊想,手被林書彥挽着,她都沒注意自己這是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等到臥室的門被關上的時候,她纔好像猛地驚醒過來,發現林書彥的神色與平時似乎有些不一樣,那種曖昧不明的感覺,令她感到一種危險。
她的心中一跳,雖然她一直與林書彥都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接觸,但是,隨着這段時間的相處,林書彥的身體上會有什麼反應,她可是太清楚不過了。
感覺不對勁時,她忙說:“我去洗澡。”說着便閃身進了浴室,想要將門關上。
就在浴室門將關未關之時,站在門口的林書彥忽然用力,用手一攔,眼看着還有一道半人寬的縫隙,唐嘉虹看着他的臉,心中又是一陣緊張,可是無論她再怎麼用,門怎麼也拉不動了。
然後,只看見門一寸一寸的在她眼前被拉開,唐嘉虹用力過猛,差點一頭栽到旁邊的地上,接着腰身一緊,整個人都已經落入男人的懷中,靠在他的結實的胸口,一陣屬於男人的氣息向她籠罩下來。
“原來,你更喜歡在浴室裡……”林書彥的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他的脣牢牢堵住了唐嘉虹不知所措的小脣,同時,他反手,將門拉上,雙重門的隔音,此時,外面的一點聲音都傳不進來了,唐嘉虹的耳中只有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同時,也明顯感覺到男人身體的某一個部分在快速的漲大,緊緊的頂着她的柔軟之處。
林書彥微微變得急促的呼吸聲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心裡,唐嘉虹雙手抵着他的胸口,想要與他稍稍拉開一點距離,右手的掌心,卻正好撫在他的心臟位置,手心上傳來一陣酥麻,一下,一下,那是他心臟跳動帶來的震顫,比平時的跳動頻率也要快上許多。
唐嘉虹慌亂的擡頭,正撞上男人那雙黑色的眸子之中,一片幽深如墨汁的暗色中,唯有她的影子。
剛剛與他坐在一起的時候,她聞見了他身上帶着一些菸草和酒氣的味道,在這種宴席上,他理所當然成爲衆人包圍的對象,只不過他一直都很清醒,並不像上回酒醉那般整個就是人事不省,可是,他爲什麼會看着自己的眼神這麼怪,就好像是一隻魔獸,死盯着闖入自己領地的無知小動物,要將她吃幹抹盡,一片也不留。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侵略性極強的林書彥,唐嘉虹心中越發的慌亂。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她只是本能的用力推開林書彥的胸膛,只是她卻不知道她那雙手在林書彥最敏感之處的按壓,卻反而激起了反效果。
再一次用力,唐嘉虹忽然感覺身子猛地騰空,全身離了地,她也是經常鍛鍊的人,身體並不是如肉眼所見的那樣輕,可是,林書彥抱起她,卻似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這樣輕輕鬆鬆,把她打橫抱起來。
陡然的失重,令唐嘉虹不由自主的用雙臂勾住了林書彥的脖子,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自己摔下去,這結實的瓷磚地面,要是真給摔上去了,一定很痛吧。
林書彥抱起唐嘉虹,一步步向浴缸走去,他邁入浴缸,浴缸裡早有傭人放滿了一缸的水,水波隨着他的腳步而微微晃動着。唐嘉虹的翹臀感覺到身下有一根滾燙的東西在磨蹭着,一定是他的……
這種十分真切的感覺,讓唐嘉虹的臉上陡然升騰起一股熱浪,腮上已是一片通紅,本能的想要離那個東西遠一點,她用力向上反弓着身子,卻不知自己的這個動作,令胸前的那對玉團越發的突出,看起來就好像是她故意想要頂着林書彥的下巴似的,這個認知令她感到更加的害羞。
“你,你放手!”唐嘉虹此時也不管摔下去是不是痛了,又是推又是拍,想讓林書彥放手。
林書彥從善如流,將她放在水中。
“嘩啦。”身體完全被溫水包裹住,穿着衣服落水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這是唐嘉虹第一次感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在落在水中的同時,林書彥整個人也向她壓了下來,如山一般的壓迫感,身體的大部分重量被水抵消,但還是令唐嘉虹感到呼吸困難,她本能的張大嘴呼吸,卻被男人趁機攻城掠地,唐嘉虹緊皺着眉頭掙扎着,牙齒與牙齡被用力地舔舐,整個人像過電一般的酥麻,林書彥早已瞭解她的弱點,輕而易舉地捲住了那無處可逃的粉色丁香,強勁而有力的糾纏着,勾弄着,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唐嘉虹想要抗拒,可是卻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
林書彥的手牢牢的扣在她的腦後,輕輕咬着她的舌頭,**着她,另一隻手則是悄悄探向她的衣襟,他解鈕釦的動作很嫺熟,很快上衣的鈕釦便完全棄守了它們本該堅守的陣地,衣襟被水流衝開,一片大好春光,落在男人的眼中,便得他眼中的火焰更盛幾分。
在外衣掩蓋之下的白色露了出來,爲了今天的禮服好看,她挑了一個四分之一杯形的,現在兩隻玉團在男人面前幾乎是呼之欲出,只差一點點,已是微微站立的小櫻桃也會被男人看了個精光。
在暖色的燈光下,肌膚上盡是水光的唐嘉虹顯得更加美味可口。
唐嘉虹的手想要用力拉開林書彥的手,卻怎麼拉,也無法阻止他在她的身上肆虐,眼看着衣服就這樣被解開,林書彥的手順着她的腰線向後滑,衣服就這樣被他扯開,背扣連續鬆動,掩住胸前的最後一片布料,也丟盔棄甲隨水流去。
林書彥的手指輕輕在胸前那一點異色之處碾轉、揉搓。
“放手!”唐嘉虹的嘴脣好不容易從林書彥的壓迫之下脫逃出一兩秒,滿是羞惱的聲音卻再一次被狂熱的激吻吞噬,那已經不是單純的接吻,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佔有慾和掠奪。
唐嘉虹被吻得心臟強烈的跳動着,好像只要男人從她身上一挪開,心臟馬上就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她的舌頭被吸吮得發麻,發痛,嘴脣也微微腫了起來,林書彥的情緒,清晰地傳遞到了唐嘉虹的身上。
“如果,我說不放呢?”林書彥的聲音充滿了危險。
“唔,不……唔……”喉嚨裡只能勉強擠出幾個不成詞的字,唐嘉虹擡起手肘,奮力推擠着林書彥的胸膛,背起身子,拼命想要拉開距離,而林書彥則是回以更加激烈的吻逗弄着她,讓她認清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有多大。
一直被揉搓的櫻桃已經腫了起來,唐嘉虹的臉上隱隱現出潮紅,脣間更是發出了輕吟,林書彥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看着眼前的美景,他眼底彷彿在燃燒。
小腹下的那團火焰在碰到女子柔軟的身體時,不僅沒有緩解,反而被更強烈的渴望衝擊得熊熊燃燒。
不想只是親吻,不想只是觸摸着她的皮膚,他想要她,完完全全的擁有她。
他聽不見被壓在身下女人的拒絕聲,也感受不到她用力推着自己的手掌。
在他身下那個女人所有的拒絕,在他的意識時,都變成了欲拒還迎,半推半就。
“不要,放手!”唐嘉虹見實在是推不開,轉頭便是一口,咬在了他肌肉結實的小臂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沒有用,對於一個深陷在自己慾望中的男人,這一下只不過是如蜻蜓點水,唐嘉虹感覺到有一隻大手探向了自己的大腿,順着大腿的內側,慢慢向上,最後,她只感覺到腰間一鬆,原本應該穿在身上的純白色小內內,不知什麼時候,也離她而去,隨着水波一蕩一蕩,可憐巴巴的被水浪擠向了浴缸的邊緣。
還沒有來得及阻止他,那隻指節分明的大手,就在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輕輕按壓着,如同領主在巡視着自己的領地。
唐嘉虹驚喘着,本能地擡手想要抽林書彥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抽着林書彥的她,反倒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林書彥充滿着慾念的眼睛就這麼深深的看着她,眼底的火焰還在燃燒,沒有一絲熄滅的跡象,他死死的盯着臉色嫣紅的她,脣角露出一抹微笑,擡手,抽掉了自己西褲上的皮帶,接着,便動作利落的將礙眼的布料全部清除,雙手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整個人伏在她的身上,無比親密的貼合在一起……
不,他要的不僅僅是貼合在一起!
他想要嵌入她的身體,他想要讓她與自己完全合而爲一,負距離接觸!
看着林書彥幾乎已是狂亂的眼神,唐嘉虹的心差一點就鬆懈了下來,處在極度亢奮中的男人,馬上感受到了她的軟化與鬆懈,一股熱血衝上頭,他低下頭,吻上了她左胸上的一點櫻色,略帶粗糙的舌頭在細膩的皮膚上游走,激得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唐嘉虹吃力地呼吸着,不安地扭動身體,林書彥並不想放過她,擡起膝蓋,將她的大腿分得更開。
感覺到不妙,唐嘉虹睜大了雙眼,剛想說點什麼,林書彥俯在她耳邊低語,故意將潮溼的空氣吹入他敏感的耳中:“你再動,我現在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