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在她的耳廓旁,輕輕舔了一下,唐嘉虹渾身一激靈,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上擡了一下,林書彥輕笑道:“原來,你也忍不住了。”
接着,唐嘉虹分明感受到那隻手在她的隱秘之處探索,摸到了某個部位時,她口中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飄飄乎乎,如幼貓般的叫聲,爲男人的慾望之火又添了一把柴。
緊繃着身子的唐嘉虹,微微低喘的唐嘉虹,是那樣的性感,從她半張的櫻脣中傳來的陣陣喘息,已令林書彥越來越忍不住下腹的衝動。
手指上的力量時輕時重,在那處令人羞澀之處揉按着,胸前的一處紅櫻也被他含在口中,另一側則落在他的手中,被他肆意玩弄着。
唐嘉虹的腰部一陣輕顫,不知不覺抓住林書彥的胳膊。
林書彥一手抱着唐嘉虹無力的身體,一手拉下那條其實已經沒有什麼作用的短裙,白皙的身體此時完完全全被籠罩在浴室暖色的燈光之下,隨着最後一塊遮蔽物的離體,唐嘉虹陡然清醒過來,在燈下,寸絲不掛的自己,被林書彥牢牢壓在身下,而林書彥此時全身上下,也只有一件襯衫,鬆鬆的掛在肩上,掛着水珠的結實胸肌,看起來越發的性感。
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讓唐嘉虹知道,自己是想要的,但是,始終有一根刺紮在她的心口,那個小漓,到底是什麼人?如果不是因爲有這根刺的存在,她一定會無法拒絕,她早就從了這個男人。
林書彥實在是太優秀了,這樣優秀的男人別說是放在面前對她主動,就算是他對自己沒什麼興趣,以唐嘉虹的性格,倒追也不是不行的。
但是……她並不是只求滿足身體的本能慾望,她更希望自己身邊的男人更是心靈的伴侶,經歷過一次背叛的她,對於感情更加的小心翼翼,她不能再接受第二次的背叛,無論如何……
“小漓是誰!”唐嘉虹努力的冷着聲音,硬梆梆地丟出四個字。
如同被一盆冰水兜頭潑下,林書彥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他的臉色黑的如同暴風雨之夜的大海,無窮的怒意從他的眼眸深處洶涌而來,他死死地盯着唐嘉虹的眼睛,那雙眼圈微紅,卻帶着堅定意志的雙眼,讓他感到十分的挫敗。
“你!就不能不挑這種時候問嗎!”林書彥聲音陰冷,到了興致如此之高的時候被硬生生掐住,這讓他感到十分不爽。
她的身體明明就很想要,放鬆而柔軟的身體,對他的手指都極不可耐地吞吐着,她全身發軟地躺在他的懷中,全盤接受着他的身體。
她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小漓!
想他這樣的男人,平時有多少女人柔聲細氣的求着他看她們一眼,甚至也有名門閨秀來找他,明裡暗裡表示,如果婚後他想出去玩,隨便怎麼玩都可以,只要讓自己正室大旗穩着不倒就可以。
而唐嘉虹,這個女人,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相貌身材,都算不得是絕世極品,她憑什麼敢這樣對他說話!
可是,也就她敢這樣對他說話,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一直認爲,唐嘉虹只是因爲遭受過一次背叛,而不敢正視他的心意而已,沒想到,她心裡卻記着的是另一件事。
“如果你不想說,就別碰我!”唐嘉虹並沒有因爲林書彥想要殺人的模樣而懼怕分毫,這是她的底限,是她堅持的地方。
“別碰你?”林書彥的臉色更加的如同黑雲壓頂,他扣在唐嘉虹腿間的手加劇了動作,唐嘉虹像忍無可忍一般,猛地擡起上半身想要反抗,林書彥卻搶先一步吻住她,把她壓回去,脣舌糾纏的激烈熱吻,手指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急躁和粗暴。
唐嘉虹雙腿蹭着浴缸光滑的底部,完全借不到力,她的神情痛苦,想要掙開林書彥的懷抱,可是卻做不到,林書彥一點也不想放開她。
就在他的手指離開她的身體時,也明顯感覺到她那裡在熱情的挽留。
“你看,你也在渴望着我。”林書彥將手指放在她的眼前晃動,提醒着她,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這只不過是生物最低級的生理反應罷了,有什麼好拿出來說的!換一個男人來,也是一樣!說不定還會更好一些!”唐嘉虹大腦一熱,那張小嘴飛快的吐出一串令林書彥聽了快要氣炸的話。
“好,很好!”林書彥從來都是從容冷靜的臉上,此時也無法控制住顫抖的肌肉,“你敢再說一遍!”
也難怪林書彥氣成這樣,任世上哪一個男人也無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出手,狠狠地捏住唐嘉虹那尖尖細巧的下巴,他用得力氣是那樣大,就好像要生生把它捏碎了一樣,他看着痛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滾,卻倔強的咬着嘴脣一聲痛也不呼的唐嘉虹,嫉妒的火焰在他的胸口燃燒着,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她竟然敢說任何男人都可以!
“好,你想聽,我就再說一次,只要是個男人,都可以,哪怕是個技巧到位的女人,都不是不行,無所謂是誰,閉上眼睛拉上燈,都一樣!”唐嘉虹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每個字都能刺在林書彥的心上。
迎着林書彥恨不得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眼神,她的心中不是不害怕的,在盛怒之下的男人,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會不會把她殺了往山林裡一扔,到時候就說是狼把她給咬死了,神不知鬼不覺。
雖然心裡怕得要死,可是表面上還強撐着一股子狠勁,與他針尖對麥芒,半步也不肯退讓。
唐嘉虹的話語落入林書彥的耳中,他的胸前劇烈起伏,就算是公司遇到了大麻煩,就算是被家族裡的人陰,就算是面對重重壓力,他都沒有這麼氣急敗壞過。
他真想一把掐死眼前這個不怕死的小女人,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冷靜低調,該服軟的時候知道服軟,幾乎就是識時務者的俊傑,知進退者的高人典範,竟然也會有跟他對着幹的這麼一天。
難道是自己對她太好了!
他那沖天的怒火,只要不是瞎的都能感受到,看着他噴着火的雙眸,還有越捏越緊的手,好在那是下巴,如果是咽喉,唐嘉虹毫不懷疑自己現在已經斷氣了。
可是她卻還是不肯服軟,甚至又開口補了一刀:“是你自己說我們之間不過是契約婚姻,所謂的婚姻,只不過是一場戲,你我各取所需,我從來沒有說要陪你睡過,一直都是你百般**,就算我一時色令智昏,沒把你一巴掌拍醒,那也只不過是因爲你的臉好看,身材好,對我來說,跟看那些男明星沒有任何的區別。你有你的小漓,就別來招惹我,女人可不像你們男人一樣,一時血氣上涌,就管不住褲腰帶了,告訴你,我可沒這麼飢渴。我不願意,就是不願意!別以爲結了婚我就不能告你,婚內弓強女幹照樣能上法庭!”
唐嘉虹說的這麼氣勢洶洶,其實心裡虛得不行,從旁邊的大鏡子裡就可以看見,自己什麼都沒有穿,露出一半白皙的肩膀,而林書彥的襯衫被水溼透之後,也是半透明狀的貼在他的身上,緊繃的肌肉線條在襯衫之下纖毫畢現。
他並不是一個慾念強盛的男人,這麼多年來,他身邊野花名花簇擁着求他看她們一眼,鶯鶯燕燕也是婉轉嬌啼望他一顧,可是他從來沒有在乎過誰,他對這些送上門來的女人心裡想的什麼,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許多年前的遭遇,讓他無法忍受這些女人,甚至碰到她們都覺得噁心,唯一相處還算好的一些女性朋友,在他眼中,都是沒有性別的,看着她們,腦中只有可以籤的合同,可以談的生意,從來沒有想着要對她們做任何與兩性有關的事情。
唐嘉虹,是他最爲認真相待的一個,他的眼光的確不錯,當初選唐嘉虹做爲自己契約婚姻的妻子,就是看中了她對自己對林家都不會有任何的危害,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也是一個有自尊的女人,她不會爲了一點利益,就想辦法討他的歡心。
那個時候,林書彥還沒有覺得自己會愛上她,以爲她只不過是自己的又一個合作伙伴而已。
那個時候,林書彥也沒有覺得這個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女孩子,居然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挑動自己的慾念。
而她,竟然完全不爲所動,讓他這個被無數名媛淑女追捧的男人,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魅力。
就算是此時此刻,唐嘉虹挖苦了這麼久,他心中的火焰也沒有熄滅,他本想拂袖走人,但是卻還有一絲不甘,兩人之間,此時已毫無阻礙,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臨門一腳卻要踩剎車,可是,他又不想強迫她,免得將來還得落她的話柄,像他這樣的人,竟然要用強迫的手段才能得到女人,不用別人說,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他用雙手將唐嘉虹虛軟無力的身子從水中,面對面的抱起來,被水充分潤澤之後的溫軟肌膚在燈下越發散發着漂亮的光澤,他將唐嘉虹緊摟在胸前,那兩點早已挺立起的異色,隨着雪團的跳動,在他的胸口來回摩擦,更撩得他心猿意馬。
他一手託着唐嘉虹的臀,另一手按着她的背,唐嘉虹的身高並不算得上是小巧玲瓏,但是被林書彥這麼一託一舉,兩條腿竟然懸在了空中,緊繃了腳尖去夠,也無法碰觸到地面。
更糟糕的是,這樣的姿勢,讓她不斷的感受到兩腿之間被一根滾燙的硬物來回衝刺着,雖然,並算不得是實質性的什麼動作,但是,在她的白皙的雙腿間一進一出的樣子,已經讓她想到了某些令人難堪的事情。
本能的想要逃開那柄利器,她下意識的將雙腿盤在他的腰上。
此時兩人的姿勢,如同佛教密宗造像中的“歡喜佛”模樣。
唐嘉虹發現了這個姿勢也甚是不雅,可是放下,又會碰到那裡,放下也不是,盤起也不是,在她又羞又惱的時候,忽然整個人向後傾,失重的感覺沒有持續太久,後背便碰到了柔軟的牀鋪。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林書彥已整個人壓了過來,居高臨下的吻在她的身上,在細嫩的頸上留下了點點吻痕。接着,挪移向下,用溼潤的舌,**着她胸前的堅硬,不時的輕咬,吮吸。並用自己的大腿,抵在她的雙腿之間,輕輕的摩擦,感受到她的體溫亦是越來越高。熱到彷彿要把她從裡到外全部點燃。
接着,柔軟的舌頭,又再次向下滑落,在女人柔軟的小腹上打着轉,留下了一道晶亮的光澤,並且還在往下,他的手指不斷的撫摩着不知是水還是汁的身體。
“你的身體已經急不可耐的求我了,看來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要更誠實。”林書彥的夾雜着情慾的聲音比平時要沙啞,聽起來更是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唐嘉虹身體內部,早已充滿了麻癢的感覺,身體最原始的慾念,在渴求着異性的撫慰,那隻手正在撫摩的地方早已表露出了它的誠意,無比的渴望着另一具身體的加入。
可是,人啊,終歸是高級動物,雖然只是高那麼一點點,也許多出來的那麼一點點,就是名爲“自制力”的東西吧。
這是女人與男人所不一樣的地方,男人可以把喜歡這個人和喜歡一個身體完完全全的分開來,就算是肉體出軌,對他們來說也只不過是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情,男人們可以把自己的心寄放在自己真正喜歡的人那裡,而一旦寂寞了,則可以把身體交給任何一個可以讓他們滿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