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跳舞,少來啦,走啊”。
鄭鈴邊說邊大膽的拉住我的手準備拽着我走,我用力的甩開她,大聲的吼道,“我說了,我不跳”。
說完,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離開了鄭鈴,向對面跑去。
優遠遠的看着我,流露出來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我快速的白了他一眼,靠在了牆壁上。
一曲舞終於結束,我看見雪兒站在原地四處張望着,我祈禱她是在找我。
看來今晚幸運女神還是比較眷顧我,只見雪兒笑吟吟的向我走來,“你怎麼不跳舞啊?這兒有這麼多女生呢”。
“我不喜歡跳”,依然倔強的辨白着,多麼希望雪兒能主動的牽起我的手,滑入舞池中翩翩起舞。
“逸雪,賞個臉”,優同崔主席一樣,很風度的伸出了手邀請着雪兒。
雪兒以微笑作答,又對我說道,“去約別的女生跳舞嘛,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兒多沒意思啊”。
我凝視着她,不想有多的言語,也沒有多的機會表白,優先我一步的主動攬上了雪兒的腰,快速而自然的帶着雪兒離開了我的身邊。
我的內心是憤憤不平,好不容易等到曲終人散,現在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我氣的咬緊了牙關,開始默練着他們那一套紳士舉止。
“你怎麼不跳舞”?
又一次看雪兒看走神,又一次無從察覺龍娜的氣息,是她走路沒聲音?還是音樂聲太嘈雜?或是龍娜在我眼中渺小的猶如塵埃?
我沒有轉移視線的,依然死盯着雪兒回答着,“我不想跳”。
“是找不到舞伴嗎?用不用我再像上次一樣的教你呀”?
音樂聲太大,龍娜幾乎是貼在我的耳邊說話,我很不適的捂了捂耳朵,大聲的吼道,“不用了,我不想跳”。
龍娜顯示出了一臉失望的神情,低沉的“哦”了一聲。
她的這聲確實很沉悶,語氣凝重的跟她有一定距離的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龍娜學我般的雙手揣進褲兜裡,背靠在牆上,時不時有別班的男生來邀請,她都以冷漠的面容打發着來人,我用餘光瞄了瞄她,繼續搜索着我心愛的雪兒。
第二曲終於又完了,雪兒有些熱的邊用手當扇子邊向我走來,優似滿足的緊跟在她的身後。
“走,陪我去喝水”。
雪兒說完便大方的拉起了我的手,我以勝利者的姿態左顧而言他的望了望身邊的人羣,聽話的跟着雪兒走,望着雪兒緊拉着的手,我真想像現在這般任由她帶我去天涯海角。
走到餐檯我的願望終落空,雪兒放開我的手拿起紙杯自各倒起飲料喝,看她還在用手當扇子,我的腦袋快速的反應並作出了行動。
把包裡的錢全部掏出來做了把摺扇,體貼的爲她送去一縷清風。
她微笑的看着我,放下了自己的手,輕坐在桌邊享受着,我的心裡暗自嘀咕着,‘舒服吧’!
眼神與眼神默默交流着,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雪兒的目光卻是在盯着眼前的舞場。
我的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像小孩受了委屈般的對雪兒抱怨道oo,“總有人來找我跳舞,好煩啦”。
雪兒似乎來了興趣,她嬉笑着說,“有人找你跳舞還不好,證明你受歡迎撒”。
“不好”,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除她之外,我誰都會拒絕,有些害羞的轉過頭看向前方,零點一秒的時間察覺前方確實沒有好花欣賞,有些無奈又有些迫不及待的再次將視線落在了雪兒的身上。
“你想跳嗎?我帶你”。
哈,真是正中下懷,我有些手足無措的反覆回憶着那些優雅動作,可惜腦海一片空白,雪兒不以爲然的跳下桌子,拉着我走進了舞池的正中央。
依然如此笨拙,我既然忘記了手腳該往哪兒放,雪兒很有耐心的將我的手放到了她的纖纖細腰上,再輕撫住我的手開始舞動,我象個木頭人般的瞬間僵硬了身體。
雪兒有些遲疑,下一秒笑笑地對我說道,“放鬆點嘛,我以前教過你的,你跳的很好的,不要這麼緊張”。
對,放鬆,放鬆,我開始暗暗的作起了深呼吸,腳步開始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動,跟雪兒那柔軟的身體比起,她就像在跟一個木頭樁子跳舞。
四周都是擁擠的人羣,不一會兒工夫就將雪兒擠到了我的懷裡,我頓時緊張了起來,細膩的感受着這近在咫尺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