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小小的驚歎,讓兩個爭論不已的小傢伙頓時停了下來,心中暗歎不好,他們連忙將頭轉了過去看。
果然!木盒已經被打開,只是他們站的位置因爲有些偏僻,還不能看到裡面的兵器是什麼樣子,他們兩個連忙上前探着腦袋就往裡看。
這下,他們連驚歎都不會了,只是這麼眼。
兩人就因爲裡面的兵器久久不能回神,來之前他們不是沒有聽別人說過,小姑這次鍛造兵器的時間太短,也許並不能鍛造把好的兵器出來。
那些人並不知道小姑這次就是爲他們而打造兵器,所以這些話便在他面前說了出來。
不是沒有擔憂,可是在他們心中小姑就是最棒的,哪怕那些人是說了又說,他們都堅信的相信着小姑。
果然,小姑並沒有讓他們失望。
永華直接伸出手從裡面拿出了把大刀,說是大刀也不亦然,畢竟尺寸就比平常所見到的要小了許多。
不過當他握在手上的時候,第個反覺便是合適,彷彿就是爲他量身所造般。
大刀的形狀很普遍,可是永華望了過去,覺得和外面常見的大刀又有所不同?可硬要他解釋,卻又說不出哪裡有些不同,只是如果定要說的話,永華只能在心中萬般的肯定道,這是把世上獨無二的兵器。
反而是大頭的劍,與想象中有些的以外,同樣是他們適用的尺寸,可是長劍卻與大刀不同,它的形狀款式與外面的有些不同。
長劍的劍尖很是銳利,兩側更是鋒利,彷彿看望過去就有些刺痛的感覺。
可是在劍面上卻帶着些圓點的空洞。
大頭拿起湊上前看,空洞很小,就着洞眼他能現整個劍身都是空的,不由有些疑惑,他問道:“小姑,爲何會如此?”
其實在問出時,大頭也有想過個,極爲不願意承認的想法。
這些天,但凡有時間他們三個兄弟便會去外面的兵器鋪逛逛,於是,他見到過不少華麗的兵器,甚至是劍面上都會鑲刻些珍貴的寶石上去,光芒四射,讓人看和不由有些頭皮麻。
難道小姑留下這些小洞就是爲了鑲刻寶石上去?那簡直就是太過華麗,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寒。
大頭寧願留下這些小洞也不願意鑲刻寶石,他覺得兵器不應該如此,它不應該變成件飾物。
“血槽。”金芸的解釋讓幾人不由有些疑惑。
可當小姑解釋完後,大頭的雙眼立馬散着光芒,想不到手中的兵器居然有如此大的殺傷力,將長劍刺入敵人的身上,不及時拔出來的話,敵人的身體內的鮮血便會流盡而亡。
光是想想就覺得厲害,更覺得不寒而慄。
可大頭心中卻是滿心的歡喜,不止他就是永華也是如此。
對於各自收到的兵器,兩人是愛不釋手,拿着看了又看,又不住的道着謝。
永革自然也不甘示弱,他連忙上前,也不說話,就這麼巴巴的望着小姑。
金芸無法,只能說道:“等三日,我會再開爐,到時候便爲你鍛造把兵器,先不告訴你是何,等出來之後你便知曉了。”
永革聽,連忙高興的蹦了起來。
他雖然不喜武,可是見到這麼好的兵器,又如何不眼饞。
金芸看着幾個小傢伙,將兵器送了出去,便讓他們離開。
從頭到尾,並未叮囑過什麼,他們幾個年紀雖然都不大,卻也是極有分寸,並不會拿着兵器胡亂傷人。
可他們旦傷了人,那也絕對不會是他們的原因,金芸對此很是相信。
將開爐的時間放到三日後,金芸本想着好好歇息番,可是不到第二日,便被臉怒氣洶洶的金蔣氏給逮住。
金蔣氏這次是已經做了打算,不問清楚絕對不離開。
她道:“方家的事,爹孃如今都順着你的想法,可你也的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金蔣氏是真的急於個答案,省的她現在不明白到底該怎麼去做,到底是嫁還是不嫁,雖說小女兒沒有拒絕,可她也不敢答應。
“讓我想想,明日告訴娘。”金芸這麼說,金蔣氏反而不敢再追問下去了,畢竟這是輩子的大事,也該好好想想。
金芸從開始就沒有想過拒絕,次都沒有,可是真當要答應下來的時候,又有些遲疑。
不是因爲不願,而是些茫然和惶恐。
從前世到如今,這麼多年過去,她的感情就如同張空白的白紙,沒人告訴她下步該如何,她也不知道該如何。
金芸告別娘,回到房間裡,她什麼都沒做,撐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景色,動不動,腦子裡卻想了很多的事。
不是想着答覆,而是向着如果她很的嫁人會是這樣的個場景。
成親之後,常年待在府邸內,相夫教子?
恐怕,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生的事,如果嫁人真是如此,哪怕對方是方亦烜,她都不會選擇嫁。
她心中直都有個念想,她想看看這大好的河山,去看看其他地方的景色。
當初,在三合村的時候,她就想過,定會走出村子。
如今,也卻是走了出來,甚至比着世上大部分的人,都要走的遠。
從三合村到沅裡鎮,從邊城直到上京,她走得很遠,卻還不夠。
而在這個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些聲響,她擡頭看,茫然退去,臉上緩緩的露出了絲的笑意。
方亦烜並未進屋,而是站在窗外與裡面的人遙遙相望。
他輕聲道:“你躲得可很快。”
能不快麼,因爲要處理些事,便沒起回京,結果剛回來,便沒法見到人。
如果不是昨日,想讓她多歇息,恐怕他已經來了。
金芸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不可否認,會選擇開爐打鐵,是有想躲躲的心思。
可雖然是,但她又怎麼可能承認,她道:“是你找的不勤快罷了。”
說完,兩人相視眼,不由都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