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了,詩鈺騎着自己的黑駿馬,拿着長鞭子和弩,以及行走江湖,韋小寶必備秘密武器:石灰粉。
要是遇到熊啊,什麼的兇猛野獸,在打不贏的情況下,先灑石灰粉,弄瞎眼睛,再加大火力,猛力攻擊。
它一旦看不見,戰鬥力就極具下降,對人的傷害也比較小。
詩鈺還沒行動呢,拓跋宏就射了一隻花雀,花雀雖小,但A隊士氣馬上就提升起來了,全體歡呼,吶喊。
這些從A隊趕過來湊數的B隊人員,全都用落寞的表情盯着詩鈺,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詩鈺一看這些衰樣,心裡暗暗想,一定要爭氣。
天上飛着大羣大羣的花雀,在高處,還盤旋着鷹。
詩鈺就算靶子再準,射下了花雀,也比不上拓跋宏那邊的士氣。
詩鈺必須要把鷹射下來,把自己這方的士氣給提升上來,不然,詩鈺一看見他們心不甘情不願的衰樣,詩鈺心裡就堵得慌。
詩鈺拿着弩,擡頭瞄準一隻鷹,它還在空中盤旋,這傢伙,盤旋的軌跡還挺規律,看它在天上悠閒自得飛啊飛,就是不爽。
詩鈺死死的盯着它,等到時機成熟,立馬嗖嗖嗖的向它連發了幾個箭。
箭衝向了空中,很爭氣的射中了鷹,把它從空中射了下來。詩鈺這方大聲歡呼起來,尖叫聲,股掌聲,震耳欲聾。
拓跋宏看着詩鈺,笑道:“看不出來啊,妙蓮原來也是高手。”
詩鈺樂道:“高手不敢當,會幾下三腳貓的功夫,其實就是花拳繡腿,登不了大堂的……哈哈哈。”
詩鈺得意的笑了起來,詩鈺突然看見前面有一大羣鹿,詩鈺可不想失去機會,大呼道:“小的們,出發。”
拓跋宏眼裡含笑,緊跟其後,打獵比賽就此開始。
獵物可比拓跋宏和詩鈺想象中的精啊,個個狡猾的呀!
拓跋宏和詩鈺跑過去,那些聰明的傢伙就四處逃散。
所幸詩鈺的靶子準,不然,詩鈺身後的這幫身在B隊心在A隊的兔崽子們還不早棄詩鈺而去。
拓跋宏的成績不錯啊,每每射殺了大點的獵物,都要特意炫耀一番,全體大肆歡呼,雖然詩鈺和他相距上千米遠,但是,還是搞得詩鈺這兒人心不穩。
詩鈺正鬱悶呢,此時突然看見遠處來了一大隊人馬,全是男人,各個彪悍強壯,足有百十人的樣子,其中有七、八個男子,像獨眼龍一般,在右眼戴着一塊水晶般的眼鏡鏡片一樣的東西。
他們打量着詩鈺,竊竊私語着。
然後分散開來,像是要將詩鈺和拓跋宏都包圍住。
這是不好的象徵啊!詩鈺如芒刺在背。
雖然拓跋宏和詩鈺的人數和對手基本相當,但是看得出來,他們全是驍勇善戰的練家子,而拓跋宏這一方,全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詩鈺倒無所謂,倒是拓跋宏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怎麼辦呢!他可是皇帝呢!
拓跋宏也看見了這幫人,A隊的人全部抽出刀來,慢慢向詩鈺這邊靠攏。
詩鈺看着這幫人,心想:難道遇到馬賊了?
馬賊一般在渺無人煙的荒地較多,這可是馮家的地盤啊,土地肥沃,遊牧衆多,怎麼會有馬賊呢?
就算有,馮熙知道我們要來,也會嚴打一下,不會放任這等賊人任意妄爲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詩鈺還在頭腦中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個戴着古怪獨眼水晶鏡片的看上去像是老大模樣的滿臉鬍鬚的男子突然對着詩鈺開口了:“這位姑娘,是否看見一位身穿胡服,胸口中箭的男子?”
胡服?胸口中箭?不就是昨晚和本大小姐和衣而睡的美男子孟天麼!咋的啦,出啥事啦!不過不能承認,承認了就跟拓跋宏講不清楚了。
不過,好在他們不是馬賊,也不是來搶劫殺人的,詩鈺鬆了一口氣,笑道:“不好意思,本姑娘從未見過這樣的男子。”
詩鈺說得自信滿滿,彷彿真的沒見過一般,而鬍鬚男反而笑了,笑容中帶着一抹譏諷:“姑娘恐怕不僅見過,估計還和卡卡查爾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卡卡查爾可是我們那兒有名的美男子,勾引小姑娘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他還是有名的採.花.賊啊,採了就走,從不負責,姑娘可別上了他的當,還在哪裡暗自歡喜。”
卡卡查爾,原來他騙我說他叫孟天,真是男人長得帥,滿嘴謊言加情債。詩鈺心裡想着,嘴上卻說:“本姑娘說沒見過,就沒見過!”
鬍鬚男笑得更加的意味深長:“是嗎,那爲何姑娘身上有天絲粉呢?天絲粉可是我們的獨門秘方,一旦沾上,就不會輕易落下。”
“這天絲粉在水晶下會閃閃發光,姑娘的身上可有不少的天絲粉啊!不知道是不是姑娘在跟卡卡查爾你儂我儂的時候,沾上去的。”
“他就算受了傷也是猛的很的呀……保證讓姑娘嬌叫連連,喘息不斷……哈哈哈……”
該死,這該死的鬍鬚男。老孃可是貴人也,要是傳出老孃行爲不檢點,給皇帝的頭上戴點兒綠色的東西,那可不是鬧着玩兒的,老孃還小命不保啊!
詩鈺趕忙怒斥道:“胡說八道,無憑無據的,滿嘴的胡言亂語,就想栽贓嫁禍!”
鬍鬚男笑完後,看着怒氣衝衝的詩鈺,而後正兒八經的問着詩鈺:“他有沒有拿什麼東西給你做定情信物?比如說,玉啊什麼的,而且還是半截的。”
半截玉?難道就是他當寶貝一樣藏着的雕有狼的圖形的那半塊玉?看來這東西很重要啊,並不是一塊破玉,這麼簡單。
拓跋宏看了半天,看出了名堂,他已經走到詩鈺身邊了,問道:“怎麼回事?”
詩鈺看着拓跋宏,偷偷的低聲對他講:“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我現在肯定的一件事是,他在污衊你娘子,昨天晚上偷人呢,還拿了他們一塊什麼破玉,現在在這兒興師問罪呢!”
拓跋宏看着他們,輕聲對詩鈺說:“朕看他們不像是我們鮮卑人,倒像是蠕蠕,說不定是故意來滋惹生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