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早朝,拓跋宏拉着馮誕,討教了馴服女人的招數後,打扮了一番,然後纔去了錦繡宮。
拓跋宏今天穿的是輕便的龍袍。
龍袍分爲上朝的正式裝,比較繁瑣和平時穿的簡便的輕便裝。
拓跋宏還特地照了鏡子,頭髮梳的溜光,一副彷彿要相親,而特地打扮的帥帥的樣子。
對於馮妙蓮的這次事件,拓跋宏既高興又難過。
難過的是,馮妙蓮痛成那個樣子,他好心疼。
高興的是,她居然會痛,那就證明,她的心裡是有他的。
如果連痛,都不會痛,那麼,他在她的心裡,無足輕重,估計連一兩銀子也不值吧。
拓跋宏來到錦繡宮,海燕迎了上來,磕頭請安。
拓跋宏道:“今早,娘娘吃了飯嗎?”
海燕搖搖頭:“娘娘說沒胃口,依舊不肯吃飯。”
拓跋宏蹙起了眉:“不吃飯,當神仙麼,去,把早餐端來,朕親自喂她。”
拓跋宏想起了今早請教馮誕的事。
馮誕道:“女人,只要她心裡有你,不管她是因爲什麼原因而生氣,只需要一個良方,立馬搞定。”
馮誕指了指自己的嘴:“親,你按着她親就是了。甭說什麼廢話,說再多也沒用,越說情況越糟。你是在跟她解釋,她反而覺得你跟她懟上了。”
“越懟越生氣,該說的不該說的,在生氣的情況下,就失去了理智,一股腦兒就說了出來。”
“她說了什麼傷你的話,你受不了了,反擊過去,完蛋了,這事越弄越僵。所以,你甭給她廢話,她要是說傷你的話,你一句話也別回,直接親上去,堵住她的嘴。”
拓跋宏道:“哇,你妹妹那麼彪悍,一巴掌輪過來……”
馮誕拍拍拓跋宏的肩,一副大哥教小弟的模樣:“打你?大男人的,還怕女人打麼,一個女子,有多大點兒力氣,頂多給你拍拍灰,撒撒嬌。再說,你還穿着龍袍呢,她還敢弒君不成?”
“她生氣,無非就兩點,要不就是你寵別人去了,冷落了她,她吃醋了。要不就是她覺得你不愛他,你欺騙了她,她生氣了。她要是覺得你愛她,她還能生氣嗎?”
“感謝她生氣吧,她要是不生氣,你這個做夫君的這真失敗,你看樂安把我管的多嚴,她多愛我。我只要一瞟小丫鬟,她就生氣,就跟我鬧,我每次亂親一通,她什麼氣都沒了。”
拓跋宏道:“她要是不讓我親,怎麼辦?”
馮誕道:“強着來呀,大男人的,你還要女人主動麼!抓住她的手,強行親下去。你多抱抱她,多親親她,讓她感覺你在乎她,她屁事兒都沒有。”
“再說,女人就吃那一套。記住,主動點兒,千萬別冷戰啊,打冷戰最慘,打着打着,就真冷了,冷了之後,再想熱,就難了。”
“記住哦,主動哦,主動哦!”
拓跋宏拉回了思緒,此時,他已不知不覺走到了詩鈺寢殿的門口。
拓跋宏推開了門,海燕也端着早餐過來了。
昨天的狼藉,已經清掃乾淨,倒在地上的櫃子啊,桌子啥的也恢復了原樣。
海燕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一碗燕窩瘦肉薏米粥,一碗人蔘烏雞湯,一盤香菇蝦仁豬肉煎餃,還有一杯新鮮的牛奶。
詩鈺依舊躺在塌上,塌邊的簾子被束在了兩旁。
拓跋宏走了過去,坐在了塌邊,柔聲道:“妙蓮,起牀了,該吃早飯了。”
此時,詩鈺正背對着拓跋宏,聽到是他的聲音,抱着枕頭,將頭,埋在手臂裡,不想見到她。
拓跋宏想起了馮誕的話:“她要是不理你,你就使用蠻力,先親幾口再說。你把她親高興了,啥事都好說。”
拓跋宏看着詩鈺冰冷冷的背影道:“朕在跟你說話呢,妙蓮,你要是不搭理朕,朕可要……”
詩鈺正生悶氣呢,聽到拓跋宏這威脅的話語,氣得詩鈺支着身子,轉過頭來,兇巴巴道:“要怎麼樣?殺了臣妾嗎?臣妾還不想活了呢……”
拓跋宏抓住時機,立馬抱着詩鈺的頭,俯下.身子,張嘴吻住了詩鈺的嘴。
詩鈺驚得瞪圓了雙眼,這貨,到底在幹什麼?
拓跋宏瘋狂的索取着,像熱戀中的愛人,怎麼要都要不夠。
詩鈺的腦袋,直接秀逗了。
爲什麼,爲什麼他要吻我?
詩鈺感覺這個吻好長好長,呼吸越來越困難,詩鈺開始掙扎起來,拓跋宏鬆了口。
兩人急速的喘着氣,媽得,這個長吻真是要命,要是肺活量不好,豈不是要直接被他吻掛了?
詩鈺擡頭望了拓跋宏一眼,這貨腦袋被驢踢了麼!
就這一眼,僅僅就看了拓跋宏一眼,拓跋宏的第二個吻又下來了。
唔……
詩鈺掙扎着,拓跋宏的大手緊緊的抱着詩鈺,讓她動彈不得。
馮誕說了,把她親懵了,她就乖了,不跟你鬧了。
拓跋宏親完第二口,又來了第三口。
一個接着一個的吻,讓詩鈺漲紅了臉,她直接癱軟到拓跋宏的懷裡,喘着氣,在第四個吻要到來時,詩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道:“你,欺負人!”
拓跋宏伸手拉開了詩鈺捂住嘴巴的手,低着頭,湊了過去。
滿滿的男性荷爾蒙噴在詩鈺臉上,詩鈺的臉,越發的紅潤。
拓跋宏邪魅一笑,略帶磁性的嗓音好聽的說着:“是的,朕今天,就是來欺負你的。”
拓跋宏說完,又是深情一吻,詩鈺氣得揮動着小手,打在拓跋宏的胸膛上,拓跋宏並不介意,摟着詩鈺的腰,摟得更加緊了些。
一吻再次過後,拓跋宏露出勝利的微笑,詩鈺看着,真想抽他幾個大嘴巴子,可那抹明黃色的龍袍實在是太扎眼了,扎的她根本不敢真打他。
那幾個小粉拳,力氣也不算很大,頂多像拍拍灰,撒撒嬌而已。
詩鈺撅起了嘴,眼眶裡泛着點點淚光:“混蛋,你,欺負我!”
拓跋宏摟着詩鈺,笑得得意極了:“不欺負你,朕欺負誰呢?朕不僅要欺負你,還要天天欺負你,這輩子欺負你,下輩子欺負你,下下輩子都要欺負你,你別想逃出朕的手心。”
這句話是如此的噁心,但爲什麼,聽到詩鈺的耳朵裡,竟有一些小期待,和一絲歡愉?
拓跋宏伸出了手,食指彎着勾了下詩鈺的鼻子,笑着愛憐道:“誰叫你不乖。早餐吃了沒?”
詩鈺翹了翹嘴:“不告訴你。”
拓跋宏笑笑:“不乖是要得到懲罰的哦!昨天下午就沒吃飯了,是不是。朕來看你的時候,你還發脾氣,砸得地上一片狼藉。今早又不吃東西了,怎麼回事?跟朕生悶氣,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肚子啊!”
詩鈺鼓着腮幫子,盯着拓跋宏,心裡想着,還不是你害的。
拓跋宏愛憐的看看詩鈺:“來,把早飯吃了。”
詩鈺嘟嘟嘴:“吃不下。”
拓跋宏邪邪一笑:“沒關係,吃不下,朕餵你!”
海燕將早餐遞了過來,安放在塌旁,拓跋宏隨手拿起了一杯牛奶,喝了一大口,然後放下牛奶,直接捏着詩鈺的下巴。
拓跋宏低着頭,使勁捏了捏詩鈺的下巴,詩鈺微微張了張嘴,拓跋宏的脣,貼着詩鈺的嘴,牛奶瞬間滑入詩鈺的嘴裡,詩鈺驚得瞪圓了雙眼。
靠,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