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看看這女人,臉上全是塵土抹花了,看不清楚長什麼樣子。但看五官,還很精緻。
拓跋宏道:“是啊!一羣人追殺。”
詩鈺瞬間來了興趣:“同道中人呀,姐姐我,可比你慘多了。你是一羣人追,頂多也就是二三十個,大不了五六十個。我呀,幾乎全長樂信都的男人都在追我!”
拓跋宏也來了興趣:“什麼事呀,這麼多人追。”
詩鈺嘆了口氣:“好漢莫提自己勇,再牛B,還不是被追的屁股尿流的。”
說完,詩鈺看了一眼拓跋宏:“大哥,咋倆換衣服吧!你看,咱倆換了衣服,出去就算被人追到,一看樣子,認錯人了。豈不是更容易逃脫?”
拓跋宏看了看她的女裝,立馬搖頭道:“不要。”
詩鈺看着拓跋宏滿臉的嫌棄,一副死也不幹的樣子。來氣道:“哎呀,你還嫌棄我?我這衣服可貴了。拿出去賣,隨便賣個十幾二十多兩銀子,完全沒問題。”
說完,又圍着拓跋宏走了兩步,臉上露出不爽的神情來:“哼,你這個小叫花子的粗布衣服,還打着補丁,給錢都沒人要!你還嫌棄我的衣服,真沒眼光。”
拓跋宏看着自己的補丁衣服,很自豪道:“這衣服,爺喜歡,穿着舒服。”
說完,拓跋宏看看詩鈺,得意道:“哥哥我這個小叫花的衣服,可是黃金也不換的,你就別打哥的主意了。”
詩鈺嘟着嘴,坐在地上休息。詩鈺發現,這小叫花的脖子上竟然帶着一個玉佩。詩鈺雖然不太懂玉佩的價值,但僅僅看這雕龍的形狀,這玉的成色,看看就知道蠻值錢的。不知道是他本人的,還是偷的。
或許就是偷的,不然別人幹嘛抓他。
臥槽,小偷。
詩鈺瞬間嫌棄起來了。
姐最討厭坑蒙拐騙的人了。這人心術不正,幹啥不好,非要幹這不光彩之事。沒錢可以賺呀!看他這一米八的個頭,做個打手呀,保鏢呀,綽綽有餘。
要是是個好吃懶做的主兒,啥事也不想幹,就想來錢,也行。
雖然他的臉髒兮兮的,但五官輪廓還是看的清楚。等姐日後醉香樓開張,招牛郎的時候,這小模樣,混個盆滿鉢滿,那簡直不在話下。
想到這一層,詩鈺瞬間換了嘴臉:“大兄弟,哪兒的人?”
拓跋宏道:“不是本地人。”
這不廢話麼,聽他那斯斯文文的調調,一聽就知道是外地人,詩鈺道:“姐我也不是本地人,有沒有興趣跟姐混呀,姐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拓跋宏一看這個女人,眼睛裡迸發着狡黠的目光,正直勾勾的色迷迷的盯着自己,盯得拓跋宏心裡打鼓,汗毛直立。
這女人被全長樂信都的男人追殺,不會是拐賣人口集團的吧!想來拐騙我?或者是想要劫個色?
想想,爺也算是長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清新俊逸,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也許醜的跟屎一樣,不然不會把土抹得滿臉都是。
要是她是個劫個色的主兒,爺還是離她遠點吧!
要是被別人知道,大魏英明決斷、品德卓越、驚才風逸,卓爾不羣的大魏皇帝拓跋宏被人劫了色,顏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