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奕王已經進宮面聖了?”
消失的身影,此時已經來到了安王府,對着閻敖安交代了自己剛剛的所見所聞。
“是的王爺,是否需要下一步動作。”
“那可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老六,就讓本王來幫你一把吧,把這火燒的越來越旺,水攪渾咱們纔好玩。”閻敖安突然間笑了起來,並且低聲的呢喃着,隨後指了指桌上的東西,又對着一旁的人吩咐道。
“你去找杜宰相,把這些交給他,看到這些後他定然會知道怎麼做。”
“是,屬下遵命。”
那人來去的身影匆匆,快到沒有人人發現。
“不是不想爭嗎?這次看你怎麼逃。”待那人徹底走後,閻敖安擡起桌上未動過還冒着熱氣的茶水,直接就往一旁書桌上擺放着盛開得十分豔麗的蝴蝶蘭上澆去。
豔麗的花苞瞬間就被滾熱的茶水燙得焉掉,(蝴蝶蘭是一種十分嬌貴的植物,如果沒有良好的栽培環境和栽培技術,很難存活,更別說開花了。但秋天開花的蝴蝶蘭是十分豔麗的,同時還象徵着“好運來”的寓意。)但此時的閻敖安則像是一個瘋子一般癲狂。
果不其然,那人將那一碟書信交給了杜聿明後,杜聿明看了一眼後也立馬知道了這事的重要之處,立馬就寫了一封奏摺上報給閻北申。
而此時的皇宮中閻北申也從閻敖柳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瞬間也是十分氣憤:“他是怎麼敢的,在外斂財也不是把手伸到民衆,是不是當真以爲這皇位就是他的了,還是覺得朕這個皇帝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擺設。”
“奕王,這事就交個你去查好好的給朕查查,朕倒要看看究竟還有多少這樣的事情。”
“啓稟父皇,兒臣已經將騶俊等人關押大理寺審查了,具體的其他人員還要等候父皇發落。”
聽到這,閻北申看了眼閻敖柳,原來他還是不太想管這事呀,算了算了,他既然啃站出來就已經是很好的了。
“那就讓大理寺卿先好好查查吧,奕兒,你且先回去吧。”
“父皇告辭。”對於閻敖柳自己好像已經看不明白了,十年前跟着杜峰上陣殺敵保家衛國,讓敵軍聞風喪膽的王爺是那般的意氣風發,自從杜峰走後就徹底變成了一個不問世事的人,不爭不搶的閒散王爺。
在閻敖柳前腳走後,後腳杜聿明的奏摺也送到了閻北申的手上,看着手中的奏摺,閻北申的臉色更加難看於氣憤,甚至拍起了桌子。
“欲得,去把晉王給朕叫來。”
“遮。”欲得瞟了一眼閻北申手中的奏摺,在連想剛剛閻敖柳來之事,欲得也清楚的明白是怎樣一件事,沒有多問,只是按照吩咐立馬去照做而已。
很快在欲得的帶領下,還沒有來得及知道自己手下被抓的晉王還以爲閻北申是要將皇位傳給自己,高興得那叫一個興高采烈。
“兒臣拜見父皇,不知父皇宣兒臣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開心的閻敖天完全不知道自己呆會要經歷些什麼,一旁的欲得爲這個傻子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後就徑直走出了承恩殿,還不忘帶上門。
“你做了什麼好事你還不清楚?”
閻敖天看着閻北申的臉色瞬間感覺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立馬想倒是不是自己拉攏朝中大臣之事被發現了。
“父皇贖罪,兒臣是真的不知道兒臣究竟做錯了什麼事,還請父皇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