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絮辛瞬間明白赫柔微的意思,兩人便一起離去。
出了宮門後兩人相約去了杜惜兒今日新開業的酒樓,準備要去會一會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而且她們現在可討厭姓杜的了。
都城的首都中央,一座富麗堂皇的現代風格的酒店屹立在廣場中央,門前是優美壯觀的人工雕刻的蓮花噴泉。
而這現代式的酒樓則是一棟由金剛石磚石構建而成的歐式城堡四層小樓房,顯得格外的閃閃發亮。
而大堂之中異常寬闊,亮眼的水晶雕刻出來的燈具,上面點着蠟燭,在配上琉璃地板顯得格外的壯觀。
而更加奇特的則是這裡的店小二也全部都是女子,而且身着奇異的服裝,但個個都是面容姣好。
見到這樣的建築以及裝飾,衆人都忍不住的開始了一場世紀討論。
“女子做工,這未免也太奇特了。”
“是呀是呀。”
衆人對這樣的場景瞬間感到異常的震撼,畢竟這是哪裡,西襄朝,而且西襄朝可以一直都以女爲尊。
西襄朝的女子可以做任何事情,但卻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來伺候人,而且還身着奇藝的服飾。
最關鍵的是態度都是那麼溫和,這還是他們所認識的西襄朝嗎,這裡簡直就是男子的天堂。
在繼續往裡面走進去,便發現這裡除了人的穿着奇怪,甚至就連裡面的裝飾都是異常奢華且讓人從未見過。
“哇塞,這位老闆究竟是來自於哪裡的呀,這建築從未在任何一個國家見過!”
“是呀,是呀,聽說宮中的裝飾都沒有這麼豪華的,也不知道這老闆究竟是誰,怎麼敢有那麼大的膽量。”
“可不是嗎。”
“不過你們聽說了嗎,這家酒店可是那個快速壯大起來的月夕酒店的第一百家。”
“可不是嗎,這月夕的幕後人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敢搶鳳家的生意。”
“虛,你們可小聲點,剛剛我們開始看到了二郡主和三郡主同座一輛馬車來呢。”
這話一出瞬間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在說話,然後想了一會纔開始轉移了話題。
隨着衆人的紛紛討論聲之中,一道臉上帶着面紗的女子身邊跟着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來到了大廳之中的正中央位置。
用眼光瞄了瞄站在大廳之中議論紛紛的人羣,以及排到外面還依舊在擠着的人羣,杜惜兒用手壓了壓,然後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刀疤便大聲說道。
“大家都靜一靜,我們家小姐有話要說。”
聽到刀疤哪洪亮的聲音,一瞬間原本吵鬧的大廳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都將目光轉移集中到了杜惜兒的身上,然後說道。
“歡迎大家前來參加杜某人的第一百家酒店開業,杜某人來到這西襄朝已經有半年了,同時感謝大家的信任和支持,這次讓杜某站穩腳跟。”
“總而言之就是很感謝的家的支持,杜某人也不在多說一些讓大家覺得煩的話了,杜某人便直接向大家介紹一下這第一百家店的各樓的作用。”
杜惜兒見到了人羣之中的赫柔微和赫絮辛,隨即漏出一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笑容,然後又繼續說道。
“這一樓的作用之處呢也就是特異給喜歡吃菜的人羣準備的,而二樓呢則是喜歡吃火鍋的人而準備的,至於三樓呢則是泡溫泉按摩的,而這四樓呢也就是爲了給住宿的遠方客人所準備的。”
杜惜兒這一說,瞬間人羣中又開始了轟動起來。
“杜老闆您不是開玩笑的吧,這酒店功能有那麼齊全的嗎?”
“是呀是呀,那以後大家是不是都不用往您的各各店面跑了?”
“哈哈,大家說笑了,這功能也不算太過於齊全,但若是喜歡杜某人名下產業中的食物的話,那確實可以不用到處亂跑。”
杜惜兒說話的時候一直都看向着一臉憤怒的赫絮辛,至於杜惜兒爲什麼要做這樣的產業整合呢,其實她覺得時間到了,確實該會一會着林家和鳳家了。
林家和鳳家最大的靠山可不就是赫柔微和赫絮辛嗎,而這樣做的目的不只可以激怒赫絮辛和赫柔微兩人。
同樣可以引起赫蓮珠的注意,畢竟赫蓮珠一直久居深宮之中,而且身體不好一直沒有出宮,而杜惜兒也進不了宮。
這樣兩人便沒有機會見面,沒有辦法打交道,自然就不能知道這個女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想法。
而若是自己公然挑釁了赫絮辛的話,那身爲長姐的赫蓮珠自然也不能躲在背後不出來。
只要她一出現,那杜惜兒這半年來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不算白費。
而且根據這些酒店客棧以及各青樓讓她也收集到了不少消息,特別是人們茶於飯飽之際的交談內容。
其中有不少便是關於那戰場上的消息,所以她也算大致知道了前方的狀況。
杜峰帶領百萬大軍一路和宋旻俊和林武史死磕,打了勝仗後來又被算計打了敗仗。
經過多次的來來回回的折騰,百萬大軍也損傷慘重,同時林武史和宋旻俊也沒有討到好處。
戰役也陷入了僵持之中。
所以杜惜兒也開始爲杜峰感到有些着急,畢竟這個身體的記憶恢復了,她是真的不願意看到邵玲在傷心。
“剪彩儀式結束,各位客人就帶好身邊的人好好的玩耍吧。”
“好,好好。”
杜惜兒話一說完,場下瞬間便傳來一陣陣的拍手叫好的掌聲,“噼裡啪啦”的,十分熱鬧。
“既然杜老闆話說完了,那還請杜老闆和本郡主走一趟。”
赫絮辛忍不住的的開口說道。
“哈哈哈,二郡主三郡主好呀,那在下就恭請不如從命了。”
見赫柔微和赫絮辛終於忍不住的開口了,杜惜兒心中也是頓時一喜,然後忍不住的便笑了起來。
“這裡是杜老闆的地界,還請杜老闆帶路吧。”
相比起赫絮辛的面色凝重,赫柔微則是笑臉相迎,說起話來也是十分的客氣,讓我無法挑出一絲的毛病。
“哈哈哈,二郡主說的是,那請。”
對於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說法,杜惜兒也是明白。
而且這裡是杜惜兒的地界,杜惜兒作爲東道主,那自然理應她做主,但她確實心中還是算是在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