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神秘人?”
閻敖柳看到來人,低頭略做思考了一番,然後便張口說道。
“王爺說笑了,在下秦風只不過就只是一個江湖術士而已,可不是我們主子。”
隨着秦風的開口,算是解答了閻敖柳的疑惑,但同時也讓閻敖柳感到更加的疑惑,這人不是神秘人,那神秘人究竟是誰?
“你既然不是神秘人,那爲何躲在這裡偷聽?”
“在下可沒有偷聽,在下可是光明正大的聽。”
面對閻敖柳的質疑,秦風責顯得十分的淡定。
其實秦風他說得也對,這裡本來就是他們的地盤,怎麼可能算得了偷聽,頂多算是碰巧遇到。
但閻敖柳可不相信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特別是秦風手中拿着的那壺酒,看到是別有預謀的。
“哦,那本王正好有事想和你聊一聊,不只在下是否有空。”
閻敖柳很好奇神秘人的手下到底有多少本事,先不說那刀疤和那個啞巴阿黎就已經算得上是頂尖高手了,所以他可不會相信這秦風真的只是如他所說的只是普通的江湖郎中。
“沒興趣。”
秦風本來就是看到杜惜兒上了樓頂,所以想要找她喝酒聊天的,結果卻看到了閻敖柳這個跟屁蟲跟在杜惜兒的身後。
他被捷足先登了,現在杜惜兒走了他自然也就沒有了要和閻敖柳糾纏的心情,所以扔下話轉身就要離開。
閻敖柳又哪裡會讓秦風這樣走掉,就此罷休呢,於是便直接提功運氣快步衝到了秦風的身邊。
伸手就要去拉秦風,秦風也不是吃素的,見閻敖柳如此死纏爛打的,也是瞬間便生氣了起來。
於是大戰一觸即發,兩人便直接就這樣打了起來。
而杜惜兒可不知道樓上的動靜,她急急忙忙的跑下樓,生怕閻敖柳會來追她,所以一路小跑的躲進了她的包間之中。
阿黎見杜惜兒紅着臉奔跑,也是被嚇了一跳,她可記得秦風交代過的不要讓杜惜兒跑,於是趕忙上前着急的詢問起了杜惜兒,生怕她出什麼事。
“小姐您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秦風大哥說過你不能跑的。”
阿黎不會說話,只會比劃,但這一次的比劃明顯也略帶着焦急。
杜惜兒還不容易將呼吸調整平衡,看着阿黎手忙腳亂的,心中頓時一暖,感到抱歉,然後也比劃了起來。
“我沒事阿黎,我只是剛剛看到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然後一激動就忘記了秦風的交代了,讓你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的小姐,您沒事就好,這事阿黎應該做的。”
對於杜惜兒特意爲了和她溝通無誤學了手語,而且爲了符合她不讓她感到難過特意和她交流時用手語這件事。
阿黎的心中可是感動壞了,從來都沒有人如此尊重過她,刀疤雖然會手語,但也是因爲最開始嘲諷她。
結果被她給幹趴下了幾次後,才學會的手語,爲的只是下次溝通交流正常,不被打才學習的。
和杜惜兒尊重她特意學習的那可是兩個概念。
見阿黎這樣說,杜惜兒心中也是暖暖的、然後便又趕忙扯開話題道。
“阿黎你先下去吧,這裡沒有事了,你和刀疤他們去吃點點心,今天小廚房裡可是特意做了點心的。”
阿黎見杜惜兒這樣說,也知道杜惜兒想要將自己給只開,也就沒有在多問,然後便行禮退下了。
杜惜兒躺在牀上,看着我們那皎潔的月光,她心中頓時就起了想要吟詩作畫的心思。
她以前畫畫可醜了,就是不知道原主的繪畫技巧如何,有沒有遺傳一點在她身上。
想到這,她就立刻來到了桌前,然後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筆墨紙硯,將宣紙給鋪平,然後便開始了作畫。
半年多時間過去,杜惜兒的手傷在秦風的特意療養之下其實已經好了不少了,相比起最開始的那算是徹底廢也吧爲過來算,他現在的手簡直就是隻比普通人弱一點。
“就讓你們好好欣賞一下本大作家的高超技術吧,嘿嘿。”
杜惜兒手提着筆,然後心中也不停的在想着自己就好像電視劇中的那唐伯虎作畫一般厲害,然後忍不住的的便笑了起來。
經過一番操作之後,杜惜兒突然間才發現了一個問題。
“咦~不對呀,這是月亮嗎?怎麼那麼像月餅。”
杜惜兒一頓操作後,對着自己畫出來的月亮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月亮 這麼長得那麼“別緻”。
隨即杜惜兒又覺得肯定是這筆炸毛的原因,然後又換了一支筆。
結果最終的結局和她所想的一點都不一樣,完全就是很打臉!
這哪裡是孔雀開屏,那明明就是一隻掉入了糞坑的雞。
“這……”
杜惜兒陷入了成思。
這原主杜惜兒不會是和她一樣吧,其實根本就不會畫畫……
杜惜兒從成思之中恍過了神,然後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躺在了她的貴妃椅上。
“碰碰碰~”
門再一次的被敲響,杜惜兒毫無生機絕望的從貴妃椅上費盡力氣的爬了起來,走向門口去開門。
但杜惜兒打開門後,便見到了一個人,赫蓮珠!
赫蓮珠正一臉疑惑的看向杜惜兒,隨即當打量完杜惜兒後,便又一副嫌棄的看向杜惜兒。
“杜惜兒,你怎麼全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特別是臉上,你是去挖煤了嗎?”
面對這赫蓮珠的疑惑,以及她那嫌棄的眼神,杜惜兒哪是覺得見怪不怪了,畢竟赫蓮珠嫌棄她的時候也將不是一次兩次了。
“不知道女帝陛下光臨小人的寒舍有何要是呢?”
因爲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一說法,但這裡在這麼說也是赫蓮珠的地盤,雖然二人達成協議,但赫蓮珠若是反毀了也沒有人可以拿她赫蓮珠有什麼辦法。
畢竟這裡在這麼說也是她赫蓮珠的。
赫蓮珠沒有理會杜惜兒,而是直接徑直的走進了房間之中然後向着桌前走去。
她看到杜惜兒桌上那放得十分整齊的筆墨紙硯,一時間也來了興趣,杜惜兒臉上的黑乎乎的應該就是墨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