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杜惜兒怕自己的心思被發現,會引得閻敖柳的懷疑,於是對着閻敖柳和閻梓妍提出來的意見也十分採納。
閻敖柳也沒有多疑,於是就牽起杜惜兒的手往前走去,閻梓妍且覺得十分奇怪,但也說不出是哪裡奇怪。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荷花池,相比熱鬧的前廳,此時的荷塘卻顯得異常的冷清,微風吹過,荷葉蓮杆搖曳,盛開的花苞也隨着風一片片的凋落,池中的一個池子,一個身着素衣的女子披散着長髮依靠着欄杆,好似荷花融入荷池一般。
只是此刻的這朵“荷花”卻略顯無力就好像她也被風吹凋落了一般,閻梓妍想走進些去安慰那人,閻敖柳卻拉住了她,然後搖了搖頭。
杜惜兒那麼聰明的一個人,看到這一幕,又哪裡會不知道那人是誰,仔細望去,那確是就是三王爺的王妃周雪凝。
杜惜兒見周雪凝的次數也只是寥寥兩次,而且還都是在宮中宴會上見的,那時候的周雪凝一身盛裝,把自己打扮的精緻大方,可是現在的她卻像是一朵隨風掉屑的荷花一般。
“哎,果真是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杜惜兒不合時宜的嘆了一口氣,像極了此刻失寵的是她一般。
一直注意着周雪凝的閻梓妍瞬間被逗樂了,連忙說道:“惜兒這一說哥哥可要被鍋了呢,惜兒現在像及了一個怨婦。”
杜惜兒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樣子會被閻梓妍打趣,立馬回頭對着閻敖柳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感嘆一下三王妃而已。”
“我知道,就是想逗逗你而已。”看着杜惜兒爲安慰自己而手足慌亂的樣子,閻敖柳還是感覺心裡面暖暖的,因爲他感覺自己快要捂熱杜惜兒了。
“你們兩個這不合適吧,算了算了,你們慢慢玩,我還是一個人找個地方去呆着吧。”閻梓妍被自己這電燈泡給亮到了,立馬就張口說要離開。
說完也不管這二人說什麼,立馬轉身就離去,只是那背影卻是那邊的孤寂,不是嗎,若是杜峰單年不被暗算,現在他就已經和閻梓妍在一起了,那赫甜也就不可能出現,即使出現那也會是閻梓和杜峰的孩子。
杜峰現在也不可能不會和自己相認,想到這閻梓妍又暗暗的重複了一下杜惜兒的那句“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只是閻梓妍不知道的是,此時一個人正坐在院中的那最高的一顆松柏樹上正在觀察着她,很快,那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松柏從中。
在院中逛了不知是多久,只聽一陣陣的吹囉聲伴隨着快要落下的夕陽餘暉來到了王府,相比杜惜兒的十里紅妝,杜平宣的卻沒有那麼誇張,在走完一系列的流暢後,便被送入洞房,而杜惜兒等人也沒有什麼想要鬧洞房的心思,就伴隨着那些離去的賓客一衆離開去了正廳。
席間有人開玩笑說閻敖柳後不後悔沒有娶杜平宣爲側妃,讓閻敖安撿了這個便宜。
而閻敖柳責拉着杜惜兒一臉認真的告訴衆人,此生只娶杜惜兒一個,杜平宣哪裡配和杜惜兒比。
隨後杜惜兒羞紅臉,被一衆女眷投來羨慕的目光,而未嫁的家眷對閻敖柳有意思的官家小姐則是看了又看杜惜兒,都快要把她盯出一個窟窿,都不肯罷休。
最後在杜惜兒的不開心後,閻敖柳眼神瞬間想殺人呆着杜惜兒離開了宴席,衆人才停止了這一場小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