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兒。”
結果卻發現杜惜兒只是在用鼻音哼着回答她。
“恩。”
閻梓妍問的東西大概也就是有關於赫甜的事情,而杜惜兒一開始回答的還好好的,但後來發現閻梓妍不是對赫甜有興趣,而是想了解杜峰這些年,這杜惜兒怎麼會知道,嗯嗯啊啊的敷衍着,隨之變直接睡着掉。
“哎,問你感覺就像是白問。”
“恩。”
“……”
“杜惜兒,你昨晚上居然打我。”
“啊,我哪裡打你了。”
“你不止打我,還磨牙,打呼說夢話,不過沒想到你和哥哥感情那麼好,一直喊着哥哥的名字。”
原來在杜惜兒睡着後,杜惜兒就開始磨牙打呼,說夢話,還一直叫着閻敖柳的名字。
而且更加慘的則是閻梓妍的眼框,明顯可見居然有一絲絲的淤青,可想而知,她說杜惜兒打她那定然就不是開玩笑的了。
杜惜兒可以否認前幾項,但後一項打了杜惜兒,她好像還真否認不了,畢竟閻梓妍那單隻熊貓眼可是明擺着的。
杜惜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臉歉意的笑着,然後說道:“不好意思哈,昨晚上做夢夢到抓賊呢,然後賊向我重來只能伸手打了,呵呵呵。”
對於杜惜兒的這一說詞,閻梓妍可是很不想接受的,但看杜惜兒的這幅樣子,想了想還是算了,於是嘆了一口氣道:“話說哥哥去哪裡了,怎麼丟下你一個人。”
“你哥呀,去西襄朝了。”
杜惜兒好像說錯了話一般立馬擡頭看了一眼閻梓妍,隨後又想到什麼立馬繼續道:“你不要多想哈,你哥哥其實是替我去找解藥去了。”
對於杜惜兒中毒這件事其實她也知道了,這是自己卻沒有辦法而已,而奇怪的卻是爲什麼說到西襄朝杜惜兒會看向自己。
而且表情還那般,聰明的閻梓妍很快就想到了杜峰,小六子最後一次來稟報好像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到現在消失好像也差不多兩三個月了。
而且他是和杜峰一起消失的,那也就是說閻敖柳去西襄朝其實除了是爲杜惜兒找解藥,更大的可能就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去尋找杜峰了!
想到這,閻梓妍的眼眸微沉,長長的睫毛剛好遮住了眼眸,爲眼眸提供了一個天然的屏障弱入看不清她此時想的究竟是什麼。
“妍兒,我想要去母親哪裡,你要一起去嗎?”
“我也想去,不過我被父皇嚇了禁令,出不去。”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過幾天在來看你。”
“好吧。”
杜惜兒知道若是在呆在這裡,那必定會在勾起閻梓妍更多的不好的回憶,所以還不如扯開話題得好。
在宮人的護送下,杜惜兒很快的便來到了驃騎將軍府。
“惜兒,你怎麼一個人就出來了,也沒有讓人跟着你。”
面對杜惜兒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隨身帶上小荷等人的這件事,讓邵玲茹感覺到十分擔心,畢竟現在杜惜兒的身體狀況,大家都心知肚明。
“哎呀母親,我是從妍兒哪裡回來的,昨天去妍兒哪裡去了。”
果然聽到閻梓妍,邵玲茹也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她,她還好嗎?”
對於閻梓妍來說,邵玲茹真的十分喜愛這個可愛的丫頭,同時也心疼,畢竟那個女人坑爲了一個死去的人不嫁的,而且還是一個公主,爲了不嫁,甚至多次威脅皇帝。
就關是這份心這忠貞的感情就讓她感到十分的欽佩,但現在杜峰迴來了,還有了孩子,他們之間究竟還有沒有可能,這事誰也說不好。
本來關是閻梓妍爲了杜峰不嫁這一點就已經是她們家對不起閻梓妍了,在加上現在,真的完全就是沒有臉面面對閻梓妍的這份感情。
“她還好,不過,她好像很懷疑哥哥的身份。”
“這?這是真的嗎?”
“是呀,她對哥哥的事情特別的上心,好奇。”
“哎,也真的苦了這孩子了,是我們家對不起她。”
對於這,杜惜兒可能不太清楚,但若是一說一個女人肯爲了愛情奮不顧身,不能隨着殉情便終身不嫁,就光是這她都很是佩服。
畢竟在她所生活的那個世界中又有多少真情呢?
“哎,真的是太可憐了。”
“是呀,在母親心中早就已經將她當成自己親身女兒一般看待了,只可惜,她和峰兒可能真的就是有緣無份吧。”
說到這,兩人瞬間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對於這事,究竟會怎樣善終,也許連他們當事人都不清楚。
更何況中間還有一個赫甜,對那小孩子來講也是一個悲傷,難道不是嗎?
“算了,不說那些,惜兒用過早茶了嗎?”
“用過了母親,女兒就是在宮中用了早茶纔出來的。”
“母親你呢。”
“母親也用過了。”
杜惜兒發現這正廳之中異常的沉悶,好像少了些什麼一般。
“對了母親,甜甜呢,怎麼不見甜甜呀。”
對,少了甜甜,沒有甜甜的嘰嘰喳喳的吵鬧聲,這個大廳中順時間變得十分安靜沉悶,少了好多的活力。
“甜甜呀,和紫蘭呀去釣魚去了。”
“啊,釣魚,在哪裡,我也想去。”
“你呀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
“母親就告訴我嘛。”
邵玲茹搖搖頭,一臉寵溺卻十分無奈的看向一臉撒嬌的杜惜兒,隨後又開口道。
“在後院的荷池裡。”
“後院有荷池?”
聽到荷池杜惜兒瞬間眼睛都泛起了星光,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那母親我去了哦。”
說完杜惜兒就開心的往外跑去。
而邵玲茹責擔心的喊道:“你小心一點,跑慢點不要磕了碰了。”
“甜甜。”
很快杜惜兒就來到了後院的荷池,一個很小的池子,裡面長滿了荷葉還有一朵朵荷花。
綠色的葉子被也杆高高的撐起,就好像一把大傘一般,屹立在池中。
粉白的荷花也好想一個個含苞怒放的小姑娘一般亭亭玉立,十分美麗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漣而不妖。”
因爲季節的緣故還在含苞怒放的花朵也有一點少了,更多的則是掉了花瓣的蓮子。
而赫甜此時坐在一塊大石上,正在釣着魚,而與其說是釣魚,還不如說是魚釣她。
池子不大,也不深,但五歲的甜甜卻顯得很小,池中的魚也很肥大。